雨打芭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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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江水兩隻鵝》落在了我身邊

(2024-12-23 07:52:09) 下一個

昨天, 風淅淅, 雨也纖纖. 大半天在外麵, 快馬加鞭, 做了不少事兒, 細細碎碎五六件, 周旋於三四個不同的 locations. 回家時, 天空黑漆黑漆的, 將聖誕燈飾襯托得格外的出彩, 與繁星遙遙相望.

坐下來歇息, 在 YouTube 上看時長 6 分 35 秒的一段視頻一首歌, 男女對唱, 欒樹和詠梅. 霎那間, 白天忙乎些什麽來著? 大腦引擎一團霧狀, 搜索失敗. 僅僅剩下落在我身邊的美麗琴音, 和著心律, 好似內蒙古呼蘭浩特大草原上奔馳的駿馬, 蹄噠, 蹄噠. 歌詞 “烏雲怎能遮得住, 落下的雨水; 眼眶怎能留得住, 掉下的眼淚”, 與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碰撞, 奇妙地產生一道鋰樹銀花的化學反應.

欒樹, 一位把做音樂視作上天恩賜的歌手, “不能憋得太久, 憋久了心裏會難受” 的青島漢子, 矮矮的, 但酷酷的, 學古典音樂出身, 鮮衣怒馬少年時, 一腳踩入搖滾圈. 詠梅, 內蒙古人, 演員, 氣質颯颯之餘淡淡的雅; 由於老公是音樂製作人, 由於 “我要唱”, 她就這麽勇敢的, 與交響樂隊合作, 現場演唱《一江水, 兩隻鵝》. 倆人衣著好搭, 沉穩的西裝與一襲仙氣飄飄的裙, 一黑一白, 繾綣悱惻, 感應著, 和諧著. 

他們都不是科技臉, 低調安靜的詠梅有一句話刷屏網絡 “我的圖能不能盡量不修, 如果非修的話, 能不能別把我的皺紋都修平了, 那可是我好不容易長出來的”. 男人從帥痞走到滄桑, 女人從妍麗走向清秀, 骨子裏的韌性, 恰是無形的巨大流量. 欒樹曾霸氣回應: 流量引流與我無關. 那邊廂, 詠梅的影視作品也不多, 拒演了不少國民度的戲, 於她, 服膺於潛規則, 門都沒有! 隻願用自己的真誠和專業換 “名利”.

《一江水》的原創是王洛賓, 詞曲傷感, 戚戚地問詢和等待 “風雨帶走黑夜, 青草滴露水 … 等待等待再等待, 心兒已等碎, 我和你是河兩岸, 永隔一江水”.《兩隻鵝》是俠西老鄉的的版本 “我要哭, 我要唱, 我要歡樂, 生活就是這樣”, 不帶絲毫文人繞彎彎的哲思或酸氣, 徑直的, 質樸地解答生活, 其實, 是蹦字兒. 欒樹將左手右手一握一捏, 改編成詠歎的《一江水兩隻鵝》, 意境和旋律, 立馬豐滿, 鮮活了起來. 他說的好 “有的東西是不想寫的, 想寫的東西一直都在等待”.

如同經典的意識流小說《追憶似水年華》, “我” 吃一口金黃扇殼狀豐滿肥腴的小瑪德蘭娜蛋糕, 任其味道刺激感官, 誘發一連串的情緒, 遐想和回憶, 從一杯椴花茶中浮出, 在這年終節假日的氛圍中, 聽《一江水兩隻鵝》所觸發的普魯斯特效應, 讓我嗅到了音符延伸擴張的清香的氣味, 像薑餅, 又像紅酒; 像冷杉樹, 又像梅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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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Blue-Crab 回複 悄悄話 時光荏苒,又是一年!鈴蘭節日快樂!
酒後真言 回複 悄悄話 我們都在珠江的同一岸,會好一點吧 :)
玲蘭節日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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