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萬莊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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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個娃兒好累呀!

(2021-01-23 23:23:19) 下一個

 

養個娃兒-真的是好累呀!

1988年4月份的時候:再過2個多月媳婦就要臨產了,偏偏就在這時:我去日本留學的簽證也要到期了,當年為了辦理出國的護照、簽證,我就像孫猴子去“西天取經“一樣,曆經種種的磨難,才終於把各種出國手續辦齊全。如今:麵對著老婆臨產與簽證即將到期這兩難的決擇,善解人意的媳婦對我說道:眼看簽證馬上就要過期了,你還是先走吧,反正家裏還有這麽多人呢、、、

要說那時的日子真是“一窮二白“,在交納了各種的留學費用後,我卻再也掏不出銀子來購買出國機票啦。過去常聽老人說“一分錢難倒英雄漢“,這話還真是言之有理!中國古時就有“秦瓊賣馬,楊誌賣刀“的故事,那還不都是因“囊中羞澀“給逼的。如今沒錢買機票咋辦?效法先賢賣馬?-咱沒有!賣刀?-咱也沒有!實在不行-打劫銀行?可我又沒有那“破釜沉舟“的膽量!

最終:大學畢業去深圳“下海“的老三得知劉大在北京的窘態後,為他買好了香港啟德機場-飛往-東京成田機場的往返機票,再加上那時候老婆家的小哥在鐵路上當列車長,這樣可免費乘京廣線的列車抵達廣州,就這樣:劉大又渡過了一個難關!動身的那天在北京站,老婆挺著一個大肚子去送劉大,哭哭泣泣的她競把擦眼淚的攴紙巾-錯當成“站台票“遞給了檢票員,搞的人家一頭霧水、、、、

離境的那天早晨,老三送我到羅湖口岸,當時香港還在英國的管轄下,口岸這一側高懸著中國的“五星旗“,而在口岸的另一側則飄揚著英國的“米字旗“。當通過邊檢走向口岸另一側時,我忽然意識到“這就算是出國啦“!在那一瞬間不知咋的一股“闖關東“的感覺就湧上了心頭,我情不自禁地停下了腳步,心情極為複雜的望向北方,望向家鄉方向、、、突然身後傳來一句厲聲嗬斥“橋頭不許停留,繼續向前行走“!也不知是怎搞的就在那一刻,我變得極為衝動,猛的轉過身來,手指北方向那位邊警十分激動的吼道:那是我的家,我想再看一看我的家、、、!說罷就扔掉提包,蹲在橋頭大哭起來,那一天是1988年的4月20日。

在抵達日本東京後的第二個月,女兒在北京出生啦。我臨離開北京前,尚未出世的孩子就總在“娘肚子“裏踹人,經常在半夜三更的時候把她媽媽踹醒,仿佛多少有那麽點“迫不及待要出世“的意思。在老婆臨產前的那幾天,我頻頻的打國際長途電話回北京去詢問,終於有一天接電話的不再是媳婦本人,而是她的小嫂,麵對我的詢問,小嫂告訴我:人已經住進了婦產醫院、、、末了她又說出了一句非常嚇人的話“破水啦“!啥叫“破水“?這我不懂,也從未有聽說過。可是麵對年嶺比我還小好幾歲的小嫂子,我也實在無法張口谘詢呀!

總而言之:這是一句非常專業的產科術語,從字意上看,這“破水“似乎不太好!於是在掛上北京長途電話後,我“不恥下問“的向同宿舍的焦胖子虛心請教“啥叫破水“?焦胖子他見多識廣,知識麵非常豐富,一般情況下我對焦胖子的話是深信不疑,那天胖子告訴我說:這是一種非常緊急的臨床現象,如果不能及時采取措施,那麽在孕婦肚子裏的嬰兒,就極有可能被水嗆死、、、

焦胖子這麽一解釋,意味著事態十分嚴重。於是我先撥通了北京114查號台,隨後撥通了婦產醫院,進而又耍通了產科急診室、、、事後得知:焦胖子其實是“冒充打獵的“不懂裝懂,可他裝的像個“行家“似的卻把我嚇的不輕, 到月底時電話局的帳單寄來啦,拆開一看8萬多日元,當時腦子就“嗡的一聲“傻了半天。要知道在上個世紀80年代的時候,國際長途的費用還是相當昂貴的。

孩子在北京出生後,我為她取名為“瀛“,意喻“東瀛之意“。聽老婆講:小家夥剛生出來的時候,也不愛哭,就是特別愛喝奶,媽媽不在家的時候,她就含著自己的小手指頭睡覺(估計是餓的)老婆一進門,她閉著眼睛就能知道媽媽下班回來了,伸出小手依依呀呀的就要喝奶。這或許就是心有靈犀!

我媽也曾好奇的對我老婆說:這個小孩子她怎麽不哭呢?小孩子哭對“肺活量“有好處,你朝劉瀛的小屁股上打她二下子,讓她哭一哭!她怎麽不哭呢?我老婆聞聽後就像“老母雞護小雞“一樣婉轉的拒絕了,她對我媽說:舍不得!

我第一次從日本回國見到女兒的時候,小家夥已一周歲啦。我把她接過來抱在懷裏的時候,小東西似乎很抗拒我的親吻,她含著自己的手指頭,對我擺出一副“愛搭不理“的派頭,她全身上下散發出一股奶香味,頗為好聞,兩隻尚未汙染的眼睛是那麽的透明,那麽的清澈,白白嫩嫩的皮膚,就像是剝了皮的水煮雞蛋。仿佛一掐就能出水。我小心翼翼地不斷糾正自己的抱姿,想想看自己都覺得奇怪,從未有過帶嬰兒經曆的我,競然這樣的細膩嫻熟,真是不可思議!

 

小胖豬:讓奶奶抱一抱!

我離開北京時,這個小東西還在老婆的肚子裏踢人,如今在我們的“二人世界“中,就這樣夢幻般的闖進來了一位胖胖的小家夥,一個體內奔騰著我血液的“第三者“。這真是即夢幻,又真實,從此我的“人生職務“中便又多了一個父親的職稱。而且從遺傳學的角度講,這小東西就是我生命的延續!

中國的傳統文化曆來講究“女孩子要嬌著養,男孩子要苦著養“,這話有它一定的道理。尤其是中國的河北,山東這一代,儒家習俗的氛圍很濃鬱,在我的少年時代父母受傳統文化“棍棒下麵出孝子“的影響下,小時候的我可沒少挨揍。如今望著揮舞著小手,依依呀呀還不會說話的小東西,我暗自告誡自己:即然我把她帶到了這世界上來,那我就有責任嗬護她,即然她的血管裏“奔騰著我的血液“,那我就不能讓她受到委屈,不能讓她的童年留下任何陰影!

正是因為我有了這樣的念頭,所以也就有了對女兒“嬌生慣養“的動機,在後來的實踐中我發現,其實任何事情都是物極必反。對待孩子也是這樣,“嬌生慣養“的反麵就是:小孩子也是會欺負大人的,越嬌慣這小東西,她就越是會欺負你。其實這也符合辨正法,任何事物都有它的兩麵性。

我對小家夥的百依百順,連我媽都感覺到不可思議,我媽曾十分感慨的說道:真是沒想到,我這麽一個混蛋兒子,競被一個小丫頭給拿住啦、、、!從表麵形式看,這似乎是走向了另一個極端,其實不然,透過現象看本質,這其中體現出來的是愛,是一種對孩子深深的愛!

老婆曾對我說:孩子小的時候,除不愛哭之外,就是含著自己的手指頭好奇的觀望這周圍的人物景觀。那時每當到夕陽西下後,老婆就與孩子的姥姥抱著女兒去蘇聯大使館旁邊的那個小公園,每次小丫頭都驚奇的望著眼前的景觀,貪婪的望著這個未知的世界,似乎有一種迫切的求知欲。每當她悟到要外出的時候,都會手舞足蹈的依依呀呀,可高興啦,從小就不願呆在家裏,她可願意出去玩啦。

盡管女兒對外部世界充滿了好奇心,可是無論你怎樣對她進行示範,啟發,她始終就是不開口學說話,表達方式始終是依依呀呀。多次嚐試無效後,家裏人都曾一度懷疑:這該不會是一個“小啞巴“吧?否則:她為什麽不會說話呢?你看她的表達方式,怎麽總是依依呀呀的。於是這種關於“小啞巴“的懷疑,得到了越來越多人的認同,直到某一天一件突發事件的出現,才得到根本性的扭轉。

那天全家人圍坐在一起觀看新衝洗出來的照片(那時還沒有數碼相機)此時小東西也像往常一樣,吸吮著自己的手指頭躺在奶奶懷裏,突然間她小手指向其中的一張照片,口中發出了一個清晰幹脆的國語單詞“老崔“!大家探過頭去一看,小胖手所指照片中的人物,可不正是“老崔“嗎,“小啞巴“會說話啦,這突發狀況弄得全家人都目瞪口呆,驚訝中楞是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緊接著“小啞巴“的小手一滑,又指著旁邊的另一個頭像,接著補充了一句完整的句子“嘟嘟“(姑姑)這一下子全家人都從“驚訝中“回過神來啦,大家七嘴八舌的相互印證著,確實是聽到“小啞巴“說話啦,而且字正腔圓沒有一點含糊不清。這也太不容易啦,你終於會說話啦!叫奶奶,叫姑姑、、、、總之在一片混亂中,那胖小孩驚異的看著大家,又閉上小嘴巴一個字也不肯說了。

在漢語詞典中有一個形容詞叫“一鳴驚人“!什麽意思呢?我想這應該就是!不菅怎麽說,反正是從那以後,她會說話了,迅速的,什麽都會說了,僅管她說話有點大舌頭,單詞量也不夠多,但言簡意明。諸如:打痛針,吃苦藥,火煙(汽車尾部排出的煙)土泥(雨後小公園的路麵)雖說她自主研發的這些發音法,有別於通行的表達方式,並多少有那麽點“畫蛇添足“的味道,但想一想看,這在語法修辭上也沒有什麽錯誤,這或許就是-我女兒的語言特色!

一轉眼時間到了1990年,那年的9月份,也就是女兒一歲多一點的時候,我抱著她遠渡重洋移民來到了加拿大。從此我更加深刻的體會到:養娃兒是真累呀!那時我和老婆都在多倫多上班,這用國內的話說就叫“雙職工“,於是我們把女兒寄托在北京來的徐大姐家,徐大姐是50年代的大學生,學俄語的,大姐的老公在多大工作,家裏環境不錯,早晨我送,晚上我接,真累人呀!

那時每天早晨鬧鍾一響,我就得去催促這小東西起床,而每當這時候,我都免不了被這小崽子訓斥一番:嘿!我剛睡的好好的,你就把我弄醒,你叫一個什麽爸爸呀?啊!啊!我一邊向她賠禮道歉,一邊跑去廚房為她準備早攴,廚房忙碌完後,再跑到小東西的房間,我的天呀-她依然躺在床上玩玩具呢!

麵對我的再次催促,這小東西競對我說“嘿,老劉,那你求求我、、、“!這不是主次顛倒了嗎?然而:麵對著這個不講理的小家夥是沒有道理可講的。隻能是順著她的話說,不管怎樣吧,我總算是把她從床上給轟起來啦,然而這隻是“萬裏長征走完了第一步“。接下來我還得伺候她梳洗,更衣、、、“嘿:老劉,你都把我給梳痛啦,真笨!媽媽不是這樣子梳的“!好了,好啦,沒有關係,快點啊,快點吧,要不然一會我就真來不及啦、、、!

正當你忙的“腳不沾地“時,女兒又發話啦:“嘿!爸爸:你又說錯啦,應當是你說對不起,我說沒關係、、、“!對,對,對,你說的真對!劉瀛真聰明!對不起啊,我下次注意啊。一邊聽著訓斥,一邊做著自我批評。正要轉身離去,為她準備圍脖,手套時,小東西又發話啦:嘿老劉,你還沒有給我抹香香呢、、、、!唉呀,這孩咋那麽難伺候呀?我就差喊出一聲“奴才尊旨“啦!

不知別的“人家養娃“是否也這般辛苦?反正我的體會是:養個娃是真累呀!而且這累人之處是多方麵,全方位的。不僅早晨百般挑剔折騰你,到晚上臨睡覺前還得有講故事的環節,諸如“田螺姑娘的故事““青蛙王子的故事“以及“七個小矮人的故事““黑貓警長的故事“等等。我把會講的故事全講完啦,把自己瞎編的故事也講完了。俗話說的好:“書到用時方恨少“!給小孩子講故事也是同樣的道理,平時沒有故事儲備怎麽辦?去圖書館查找“童話故事集“!

總之這孩子被我給慣的,已經根本不把我這個“一家之主“放在眼中啦,要不怎麽說“小孩子也是會欺負人“的呢!遙想當年我小的時候,我哪敢跟自己的父母這麽說話呀?爸爸和媽給我一個笑臉-那就是對我的恩賜啦!

麵對這麽會欺負人的女兒,我媽感到奇怪?有一年在北京的奶奶家,我媽詢問孫女“瀛瀛,你怕你爸爸嗎?你們家平時都聽誰的呀?女兒聽了奶奶的提問之後,覺得奶奶真是好奇怪呀?這麽顯而易見的問題,難道還用置疑嗎?於是這小丫頭連磕巴都不打,就理直氣壯的對奶奶說道“我怕他幹嗎呀???當然都得是聽我的啦“!對此:我媽曾十分感慨的說道:看來這真是“一物降一物“呀!

聖誕節前夕,老婆帶著女兒還有女兒舅舅家的表姐一同去觀看多倫多的“聖誕花車大遊行“,結果“樂極生悲“回到家後的當天晚上就“發燒了“!我趕緊從大陸帶來的“常備藥“中找出了一袋專治感冒發燒的“板籃根衝劑“,連哄帶騙的終於讓小東西把那“苦藥湯“喝了下去,然後我們夫妻倆就圍坐在她的小床前,仔細觀察著她的體溫變化,半個小時過去了,又半個小時過去啦,體溫非但不降,反而上升到了38度7,這個溫度別說是一個小孩子,就是成年人也抗不住呀!不容再有片刻的猶豫不決啦,立即動身去醫院看急診!

說到加拿大的醫療體係,效率低下那真是讓人苦不堪可言,那真是能急死你。一個普通的感冒發燒就能讓你等候一個晚上,這點與英國真是有的一拚,尤其是與日本這種高效率國家相比,這種感覺就更為深刻,即使如此,即使效率再慢,為了咱娃能安然無恙,咱也得抱著娃去忍受那漫長的等待呀!

一路風馳電騁的到了兒童醫院後,接診的醫生是一位挺漂亮的小洋妞,剛開始時她還和顏悅色的詢問“發燒多長時間啦“?“有無藥物過敏“?就診前“服用過什麽藥物“?之類的問題,當她得知我已給孩子服用過中國“神藥“後,她的神情頓時就嚴肅起來。為什麽不用tylenol(中文大意泰諾)說罷轉身離去,不一會就手捧著一杯果汁和一粒救命仙丹(tylenol)讓女兒服下,服用過醫生給靈丹妙藥後,我就抱著小崽子到觀察室--等待著仙舟顯靈去了、、、!

大約過了2個小時之後,估摸著藥性已發揮威力啦,這時候小洋妞又露麵了,她用體溫計給孩子一測,哇!溫度非但沒有下降,反而又往上躥了躥,體溫已接近39度,於是驗血,心電圖,點滴吊瓶也掛上了、、、就在這時候,那位漂亮的女醫生似乎發現了問題的結症,她衝著我大發雷霆:小孩子發這麽高的燒,你怎還給她穿這麽厚的棉衣,你是不是缺心眼兒呀?脫掉!立即脫掉!

我也不敢違逆醫生的旨意,我一邊把孩子禦寒保溫的外衣都一件件脫掉“散熱“,一邊在心裏直犯滴沽“這是什麽路數啊“?在北京患感冒發燒,講究的都是“別再凍著“,在多倫多這裏咋反其道而行之泥?盡管我心存置疑,但孩子的高燒,孩子的治療,還都得指望著人家呢,所以此時最好的選擇,就是閉嘴!

這時小洋妞又進來啦,這次她拿來了一件簿簿的醫用毛毯和一大杯冰鎮飲料,叮囑我要讓小孩子全部喝下去,隨即又看了看“點滴“的速度就離去了。孩子的衣服都被那洋妞抱走啦,別看小東西在家可以“為所欲為“平日她把我的“指示精神“就當作做耳旁風一般,但到了這“打痛針,吃苦藥“的地方,她聽話著呢!

一大杯的冰鎮飲料喝下去了,過了一會小護士又給送來一杯,這個小家夥特別害怕醫生,在醫生的麵前乖著呢,人家讓她喝她就喝,從來沒有這麽順從過。看著躺在觀察室的女兒蓋著那件簿簿的小毛毯凍的夠嗆,於是趁著小洋妞不在,我把身上的外套上衣脫下來蓋在了小東西身上,這一下子小東西能夠暖暖和和地安然入睡啦,可凍的我就如同“蠍拉虎子“吃了煙袋油似的一通亂哆嗦、、、!

就這麽著-在兒童醫院的急診室裏整整折騰了一夜,就像歌詞中表達的那樣,頗有那麽點“寒冬臘月盼天明“的意味。時間過了很久,很久,多久不記得了,反正是在天亮以後,這時又進來了一位和藹的胖女人,原來訓斥我的那個小洋妞已不見了蹤影,看來醫生們已經交接班啦,胖醫生在女兒的額頭上摸了摸,隨後用體溫計又給女兒測試了一番,再然後又給了我幾粒白色的“仙丹“,最後說道:京季,孩子現在的體溫已經正常了,你們可以回家啦、、、

我懷著十二萬分真誠的心情感謝胖嫂子,感謝小洋妞,感謝兒童醫院,也感謝我的小女兒,終於在我還沒凍死之前,在我還處於能喘氣的狀態下,在經過十三小時的漫長等待之後,小女的高燒終於退燒啦!當我給小東西穿衣準備離開急診室回家時,我忽然間發現周圍的患者們,向我投來了一種無比羨慕的目光、、、

聽說不用再打痛針了,並且馬上就可以回家的消息後,女兒高興的從病床上跳下來自己動手穿鞋,那動作,那表情,那精神狀態,都絕對印證著胖醫生診斷的正確性,沒錯,小東西已經完全康複啦,老婆跑去停車場開車,我領著她剛剛走出急診室的門口,小家夥就一把抱住了我的腿說道“爸爸,抱抱“!經過了一夜的折騰,我是又困,又餓,又冷,又累,全身軟綿綿的、、、於是我用一種哀求的口吻對她說道:爸爸太累啦,乖孩子一般都不讓大人抱、、、、!

誰承想:這小東西的燒退了,戰鬥力也恢複啦!“嘿!我是你的小孩嘿,你叫一個什麽爸爸呀?啊!啊!你知道嗎:我要是告訴奶奶,奶奶都會很生氣你的!嗨!嗨!老劉:我再跟你說話呢,你聽到了沒有啊、、、?

小時候還有人誤以為她是“小啞巴“,聽聽小家夥這“伶牙俐齒“,想一想其實這都是讓我把她給嬌慣的,但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誰讓我隻有這一個女兒呢。麵對小家夥咄咄逼人的指責,我隻好妥協,並用協商的口吻對她說道:爸爸真是很累啦,耍不然這樣吧,你誇爸爸二句,你一誇爸爸,爸爸就又有勁啦、、、!

就這麽著:劉大與“不講理的“小女兒,便有了如下一段啼笑皆非的對話:

女兒發話:“老劉“!“哎“!劉大回答。

小東西接著說:剛才那個胖阿姨說,你家的妞妞長得可真漂亮嗬、、、!

劉大糊塗啦,於是詢問道:等等,等等,這是在誇我呢?還是在誇你呀???

女兒驚訝的質問道:笨蛋!這都聽不懂,當然是在誇劉瀛呢、、、!

記不得是那位哲人說過這樣一句話:家-不是一個講理的場所,家-是一個講愛的地方。這句話說的--真是太有道理啦!

再到後來,隨著歲月的流逝,隨著年嶺的增長,小東西也開始上學前班啦,就從她的接觸麵擴大以後,她的見識也增多啦,對物質的認知也“更上一層樓“啦!特別是越來越會花錢啦。這個時候的她,已經懂得了什麽叫“名牌“!什麽叫“時尚“!去伊頓的時候,她競然無師自通,熟門熟路的拉著我的手就直奔那專賣店,玩具也是專挑迪斯尼的,特別的愛花錢,也特別的會花錢啦,後來她競向媽媽提出:也要像大人一樣擁有自己支配的“信用卡“,由於年嶺小還不能“辦卡“,為滿足她的要求,老婆到“開戶行“為她辦了一張限額200元的“銀行卡“!

女兒成長的故事真的是“一言難盡“,後來她還在家裏擔任了“海陸空三軍的司令)海(金魚)陸(小狗)空(鸚鵡)更有意思的是,到了孩子上中學的時候,我們家搬到了北邊的“蜜月湖“,此時我花高價為女兒購買了一隻擁有“名犬血統“證明的德國黑貝,讓這隻凶猛的狼狗充當她的保鏢,那時女兒上“私校“離家有80多公裏,每當小主人回家時,那隻名叫“娃斯卡“的狼狗都耍跑去“校車“停下來的地點等待,並會為小主人叼書包、、、這些留待在下一個章節中再敘,謝謝諸位的時間!謝謝諸位的關注!(未完待續,敬請關注。)

一個小娃兒:就是這樣-肆無忌憚的欺負劉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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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之初 回複 悄悄話 養兒才知儅爹男,不過,男人一生還是該有人把自己叫爹。我有一個三十多在美國長大的女兒在家不叫我爸,我就拒絕和她説話。但是出了家門,甭管她哪吃的餃子,她都說沒有我爸做得好。世上隻有媽媽好,但是遺傳説不清。
小聲音 回複 悄悄話 好細膩感人的故事,字裏行間處處父女情深,這麽好的博文怎麽沒上首頁呢?
當年我們的處境與你類似,出國時,交了各種費用以後,連買機票的錢都沒有,是我們兩家兄弟姐妹湊的錢。
你去了日本,怎麽現在在多倫多了呢?:))
菲兒天地 回複 悄悄話 好溫馨有趣的故事,讚!
登錄後才可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