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萬莊大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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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從前－－－京都往事
這是發生在我們早晨八九點鍾年代的故事，那是一個屬於我們的年代。那是一個值得回憶的年代。那是我們難忘的青春之歌。在這一個逐漸被人們遺忘的年代裏。僅以此文：致我們那再也回不去的從前－－－京都往事！
回首往昔，不由得想起了北京的一位哥兒們，他的名字叫黃xx。〝嗄巴〞是他的外號。在本文的敘述中，我們權且就用這外號來稱呼他吧。要說嗄巴這哥們最大的特點，那就是特別有女人緣。毫不誇張的說：嗄巴他不僅能夠隨心所欲的對漂亮妞〝招之即來、揮之即去〞而且嗄巴他還能讓漂亮妞在他的〝陰謀詭計〞得逞之後，讓對方產生出一種被〝翻牌子寵幸〞的錯覺。甚至覺得那簡直就是他媽的皇恩浩蕩，你說他的本事大不大。
中國有句諺語叫：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意思是說事情有個漸進的過程。其實早在我們情竇初開的時候，嗄巴他就表現的就與眾不同。比如說：像偷個像皮，截個女同學之類的壞事，那真是回回都少不了他。還有給女同學書包裏塞個蛤蟆這類事他也沒少幹。可盡管每件壞事他都榜上有名，但就這樣學校裏許多女同學還願意幫助他，幫助嗄巴做衛生，幫助嗄巴跟他〝一幫一、一對紅〞並且願意從家裏帶零食給他吃。這真是讓人羨慕的〝一塌糊塗〞。
據群眾反映：說嗄巴這小子在幼兒園的時候就特別壞，在他還穿著〝開襠褲〞的時候，他就膽敢對阿姨眉來眼去的，據說他還總念道著：要把幼兒園裏那個漂亮的阿姨娶回家去、、、、後來到上中學的時候，這孫子就壞得更不得了啦，真稱的上是〝欲窮千裏目、更上一層樓〞。誰都想象不到，這小子後來竟發展到和我們學校的〝校花〞勾搭上了。好像還勾肩搭背的在小樹林裏照過相。
這難以置信的一幕真是讓〝吃不著葡萄〞的眾弟兄們驚訝的張目結舌。除了羨慕、忌妒、恨之外，弟兄們還有一腦門子的疑惑，百思不得其解。若按事俗常理分析：哥幾個都是氣宇軒昂一身正氣，這不應該呀？再反觀嗄巴：整天就像一隻小耗子似的〝出溜來、出溜去〞的其貌不揚呀，這沒有道理呀？
坦率的講：別看弟兄們表麵上看起來個個都〝老實巴交〞的，其實：肚子裏的那些〝花花腸子〞比起嗄巴來一點都不少。就以兄弟我來說吧：小時候就聽老人們講過《田螺姑娘》的故事，多麽美好的神話故事呀，它怎麽就一直沒有在兄弟我身上顯靈呢？回顧我們春意盎然的時候，追求女孩子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那是要與墮落劃等號滴，一想此到：我就覺得早出生了20年。
上中學的時候：有一部蘇聯電影名叫《列寧在1918》，在這部影片中有一個芭蕾舞劇〝天鵝湖〞的片斷，這個情節在影片中表現的時間很短，大約隻有30秒鍾。上政治課的時候，呂老師曾氣憤的表示：〝有些同學看革命電影，卻隻看其中的30秒鍾、、、、〞呂老師說的沒有錯，問題是在我們都是青枝綠葉的時候，看過那30秒鍾的白天鵝表演後，小腦瓜子就轟的一聲能傻半天。
毫無疑問：在荷爾蒙湧動高峰期的時候，〔天鵝湖〕這優美的畫麵對於我們來說，那簡直是太誘人啦。這就像學校食堂裏燒了一鍋紅燒肉，雖說大家都聞到肉香味道啦，但卻聞的到、吃不到。對於處在性饑渴狀態中的我們來說：那時別說擁有一隻〝白天鵝〞，就是能跟一隻〝野鴨子〞搭上幾句話，那都等於是你在〝長征路上吃了一大碗紅燒肉〞那絕對是吹牛的本錢，想一想都幸福。但是我們清醒的知道：這種企望隻能是〝畫餅充饑〞是〝望梅止渴〞。
然而令人切齒的是：同樣是在〝長征路上〞，就在弟兄們全都在望梅止渴，全都在精神會攴時，人家嗄巴卻早已經〝吃著碗裏的、瞧著鍋裏的〞小肚子早都己經吃的〝肚歪〞啦。看他吃飽喝足的樣子，哥幾個就生氣。尤其是他那貪多嚼不爛的吃相，就跟他媽一隻餓狼似的，他就從沒有想過給哥幾個留一口，這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名言，早都被他拋到九宵雲外去啦？真他媽不仗義。再到後來這孫子都到由大盆吃肉、改吃生猛海鮮啦。
麵對〝旱的旱死、澇的澇死〞這樣一種發展不平衡，我曾諄諄教導過嗄巴，提醒他千萬不要忘記〝苟福貴、勿相忘〞的古訓。為此：弟兄們也放下架子不恥下問的向他請教〝泡妞密訣〞。誰承想這小子不但拒絕接受我的諄諄教導，他還拒絕向弟兄們傳授先進經驗，根本就沒有共同進步的意識，不僅如此：嗄巴這孫子還嘲笑戲弄哥幾個說：這就是〝西門大官人與武大郎“的分水嶺〞。甚至他還幸災樂禍的表示：看一看你們這幫糙人這份德性，就跟剛從山上下來的似的，還想吃天鵝肉，有個豬蹄子啃就不錯了、、、、、結果被弟兄們一通狂毆。
後來隨著歲月的流逝和經驗的日積月累，這〝拍婆子〞的仗讓嗄巴是越打越精啦。特別是那些渾身散發著荷爾蒙氣息，並習慣用1米85眼光看人的狂妞，在嗄巴麵前都像是〝妃子〞見到〝萬歲爺〞一樣，這可是一般男人所望塵莫及的功能。
這麽說吧：但凡有些姿色的〝騷妞〞都他媽的認識嗄巴。這小子可真是百花齊放、彈無虛發呀。我都有點詞不達意，不知該用什麽詞匯來描述這小子的牛逼程度啦。這麽說吧：嗄巴過的日子，稱得上不是君王、卻勝似君王呀。而且在嗄巴這狗日的生活詞典裏，永遠缺乏〝鬧饑荒〞〝斷頓〞這些概念，同時這小子他也不懂得，什麽叫做〝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
我曾滿腹疑惑的詢問過一位騷妞：嗄巴他就像《智取威虎山》裏的小爐匠似的，他有什麽〝特異功能〞呀？結果騷妞給出的答案是：我就喜歡聽嗄巴的鬼話連篇，說他的談吐特別幽默，還說聽嗄巴一番瞎砍有〝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之感。唉！你不服氣也不行，這就是命。誰讓恭維漂亮女人是嗄巴的強項呢。我簡直就想不明白：嗄巴這孫子，他上嘴唇一碰下嘴唇，鴨就能從狗嘴裏蹦出一句讓女人聽完後就迷糊的話。我就奇怪了：那些熱情揚益的讚美詞匯，那些讓女人分不清楚東西南北的話。嗄巴那小腦爪子是怎樣〝遣詞造句〞出來的。
雖說嗄巴得到了騷妞們的高度讚揚，但他從不驕傲自滿。能把我們學校裏的騷妞給哄的團團轉，這在嗄巴眼裏根本就不算什麽。盡管我們哥幾個驚訝的一塌糊塗，但嗄巴他認為那也隻是〝初出茅廬〞而已。根本不值得一提。人家黃嗄巴說了：目前取得的這一點成績，那隻不過是萬裏長征走完了第一步。在這方麵這孫子對自己可是〝高標準、〞嚴要求〞進取心強著呢。
坦率的講：嗄巴在征服〝狂妞〞方麵的戰績，確稱得上是無人可比。反之：那些騷妞們給嗄巴慣得，就像是一個永不知足的壞孩子，同時由於得到的太容易了，所以往往就不太懂得珍惜，結果嗄巴這小子給不少天鵝留下了無限的念想與惋惜。同時也上演了不少〝妹妹找哥淚花流〞的感人故事。
我們曾經歸納總結過嗄巴的輝煌戰例，要說這小子最出彩的篇章、最令我們難忘的記憶、或者說最值得記錄的曆史，那還得說是〝熱咖〞事件。那可是嗄巴刻骨銘心的滑鐵盧事件，雖說這事已過去多年，然時至今日：它仍是弟兄們津津樂道的段子。自從嗄巴碰上了〝熱咖〞後，那他就算是徹頭徹尾的瞎啦。
故事背景是這樣的：那是發生在黃嗄巴最春風得意的時候，當時北京城裏有兩個最有名氣的西攴廳，一個是〝老莫〞即北京展覽館的〝莫斯科西攴廳〞另一個那就是位於崇文門新僑飯店的〝新僑西攴廳〞。當話說年〝新僑攴廳〞裏有位像貌非常漂亮的服務員，自從嗄巴無意中發現了新僑這個獵物之後，他整個人的〝魂〞那就算是沒了。時常見他自言自語道〝這妞一看就知道是大勁，這妞一看就知道是大勁，絕對是大勁。〞整個人就像中了魔一樣。過去有句話叫：隻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到的。更何況嗄巴他就是敢想敢幹的那種人。
自從新僑靚妞進入到嗄巴的視線之後，嗄巴那聰明的小腦瓜子就開始高速的運轉起來啦。此時的嗄巴：就像是一隻饑餓了半輩子的小饞貓突然見到了腥帶魚一樣，恨不得奮不顧身馬上就撲過去，這時的嗄巴根本就無法顧忌其它，我熱情揚溢的跟他打招呼，他明明聽到了，可他就像沒聽見一樣，都不帶理你的。
那段時間：嗄巴就像決戰前夕站在地圖前沉思的大官。他腦子裏每天想的，都是新僑飯店裏的那個獵物。與此同時：他那裝滿壞主意的小腦瓜子裏，每天產生出的淨是一些牛糞堆上插鮮花的念想兒，一肚子的壞水往外呼、呼、呼、冒出來的也都是些〝黃鼠狼偷雞〞的戰術規劃，特別要強調的是：由於新僑這個服務員的工作是專門給客人添加熱咖啡，所以嗄巴給她命名為〝新僑熱咖〞。
有人曾說過：有鮮花的地方，就肯定少不了有牛糞。還有一句警世名言叫：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這話說的太正確了，而且還有明確的指向性。佐證之一就是：人家〝新僑熱咖〞這朵盛開的鮮花正開的旺盛，正開的幸福著呢，沒承想卻被賊惦記上了，更沒有想到三裏屯的一泡牛糞已經開始有組織、有計劃、地向著這朵鮮花摸過去了、、、、唉！但凡被賊惦記上的事，那可真是防不勝防呀！
為能把這個〝大勁的熱咖〞勾引到手，嗄巴可以說是絞盡了腦汁。按計劃他要將自己化身成一個識多見廣的人，因此每逢準備去新僑勾引〝熱咖〞之前，他都會特意的先把自己打扮一番。首先他會把自己的頭發先吹上一吹，弄出個一邊倒的發型，然後他再從箱子裏挑出他爹的那身行頭來套在自己身上。最裝〝大尾巴狼〞的是他不知從哪兒還搞來了副金絲眼鏡，鴨也給架在自己的鼻梁上啦。就這一身穿戴與那金絲眼鏡那麽一配，嘿你還別說，怎麽看都像是三十年代國民黨縣黨部的要員。當一切準備工作都就緒後，嗄巴便吹著口哨，邁著他那得意的狐狸步，心曠神怡的向著獵場－－－新僑西攴廳進發啦。
新僑是當年北京城高檔的消費場所，進門那是要交納銀子的。這麽說吧：嗄巴為了新僑的〝熱咖〞，著實給新僑攴廳做出了不少貢獻，每次新僑剛一開門，嗄巴吱溜一下子就溜進去了，為了能近距離地接近美麗的熱咖，嗄巴真是沒少往新僑裏扔銀子。平日裏哥們想讓他請吃一瓶酸奶，他都舍不得。可這孫子見獵心喜、見色忘友，為了〝熱咖〞這小子可是真下血本啦。用嗄巴的話說：就是偷雞還得先撒把米呢，為了能夠逮住雞，嗄巴他真是豁出去了。
偷雞的米是撒出去了，這可都是真金白銀呀。這樣無止境的扔銀子，沒幾個回合嗄巴就〝囊中澀色〞了，曆史上〝秦瓊賣馬、楊誌賣刀〞說到底那都是缺錢呀。嗄巴現在也麵臨到這一難題啦。首先他沒有馬可賣、也沒有刀可賣，這可咋辦呢？為此嗄巴長噓短歎。俗話說色膽包天，為了美麗的〝熱咖〞，嗄巴這小子眼珠子一轉，就決定逼上梁山啦，為此：他決定智取他爸的錢包。
我們小的時候偷家長1塊錢、2塊錢的時候，那手都得哆嗦半天，可嗄巴這小子手黑著呢，他從他爹錢包裏抽出一張最大麵額的10元大鈔，別說鴨的手一點都不帶哆嗦的，而且這孫子幹這事的時候，他還能做到〝麵不改色，心不跳〞大大方方的就跟去新僑喝杯熱咖啡一樣。那心理素質、那膽量、那勁頭、就跟當年在國統區做地下探子的中共地下黨似的。
就這麽著又維持了一段時間，〝熱咖〞依然沒有上手。偷雞的米撒出去了不老少，雞也都吃了，但嗄巴還是一直沒能和〝熱咖〞搭上話，這使嗄巴感到焦慮不安。長此以往這可不是個辦法，關鍵是這〝持久戰〞咱打不起呀，再說是偷錢的事情萬幸是沒有被他爹發現，一旦東窗事發，那一通暴揍肯定是逃不過的，為此嗄巴決定采取〝速戰速決〞的戰術，提前收網。
話說有一天飯店快打佯的時候，嗄巴又是一身〝縣黨部要員〞的打扮光臨新僑了。趁著漂亮妞過來給他添咖啡的功夫，嗄巴突然間發話了〝挨悠，這我就看你怎麽就那麽麵熟呀？咱們倆這就再那兒見過麵吧？看著〝熱咖〞一臉的困惑，嗄巴他不容對方有片刻思索的時間，馬上說道：你讓我想一想啊，對了：對、對、我想起來了，沒錯，咱們倆是那幼兒園的同學吧？沒錯！絕對是的，肯定是的！你怎麽啦？想不起來啦？看著〝熱咖〞那將信將疑的表情，嗄巴他趁熱打鐵的強調：看來你都給忘記啦？可我還都記著呢呀、、、、、、〞
這就己經離勝利不太遠了。此時此刻：嗄巴的狗嘴裏一邊甜言蜜語的遣詞造句，狗肚子裏算盤珠子也正撥弄的一通辟裏扒拉，他那一肚子的壞水都在迅速算計著怎樣才能將計就計，怎麽樣才能把漂亮的〝熱咖〞給約到東單公園去。誰承想：就在這一片大好的形勢下，忽然間風雲突變。轉瞬間就把嗄巴給打蒙啦，最終他到底是怎麽撤退的？自己都敘述不清啦。
事後哥幾個幫嗄巴分析：首先說嗄巴的那身打扮，這往好了說：像是個三十年代民國縣黨部的，若往貶意講：那整個就是一個三河縣的華僑。其次：再說嗄巴的行為舉止，他隔三差五地就往新僑裏麵鑽，見著〝熱咖〞後，鴨就是一臉的壞笑，這時〝熱咖〞心裏肯定這麽想：哪兒來的二流子，所以說他給人留的第一印象就不好。最重要的還有他那小分頭，一看就不是什麽好人。
另外：嗄巴那雙不安分的小眼睛又總愛賊眉鼠眼地在人家〝熱咖〞身上亂滴溜，就跟醫院的掃描儀似的，仿佛他要把人家〝熱咖〞裏裏外外都看它個透徹，這就不能不引起了〝熱咖〞的高度警覺，這小子肯定是心懷叵測，看他那個舉止就像是一個壞蛋。競然還冒充莫須有的幼兒園同學，這絕對是〝黃鼠狼給小雞子拜年來了〞對此〝熱咖〞的防狼之心早就警惕起來啦。在這麽多負麵印象的導向下，那最終的結局，肯定是做夢娶媳婦呀。
回到那天嗄巴與〝熱咖〞短兵相接的現場，麵對嗄巴那充滿了深情厚意的搭話，人家新僑的〝熱咖〞連眼皮都沒有抬，〔這就是傳說中的視而不見〕根本就沒用正眼去看一眼嗄巴，張口便拋出了一句暖人心的話〝流氓見誰不眼熟啊〞。我塞：這妞也太狠啦！這句殺人不見血的話讓嗄巴瞬間崩潰，頓時就讓他感到無地自容，原來在肚子裏己打好腹稿的知心話，這時也隨著人家〝熱咖〞那深入骨髓的回答而飛到九霄雲外去了、、、真是欲哭無淚呀。
這可真是〝偷雞不成還失了把米〞，從此嗄巴委靡不振，初生之犢不懼虎的勁頭也不見了。為把掉進泥潭的兄弟解救出來，我曾十分嚴肅的批評他：嗄巴你事先怎麽也不找我給你參謀、參謀呀。不容置疑的是：哥們我比你小子有頭腦，比你考慮問題全麵，這點你黃嗄巴不能夠否認吧！你鴨眉飛色舞的跟我吹牛逼的時候，也不用屁股想一想：那〝熱咖〞是你能吃的嗎？你這不是賴蛤蟆想吃天鵝肉嗎？啃個雞爪子就算了，生活上別那麽高的要求。
再者說了：你看〝熱咖〞那個騷勁，那得有多少〝蒼蠅〞都在惦記著她呀？我都沒敢往那方麵想，那就能輪的上你啦。你鴨吃獨食、自私，這我就不批評你啦，問題是不跟我匯報就去拍婆子，你這不是找著讓人滅呢嗎！
當時嗄巴競然還敢跟我對嘴，說眼睛是心靈的窗戶，而〝熱咖〞又是如何用眼神給他〝暗送秋波〞的。要說嗄巴真是缺心眼兒，事已至此還執迷不悟。由此可見：單相思狀態中的男人那智商都是他媽的負數。什麽暗送秋波呀，據兄弟我的沙盤推演：人家新僑〝熱咖〞也就是閑來無事，拿嗄巴練習了一下拋媚眼，就是複習了一下功課而已。誰承想嗄巴卻竟然給理解成是〝眉目傳情〞啦。
嗄巴他跌了這麽大一個跟頭，這也多虧他是遇到熱心腸的兄弟我了。人家都說我這個人：從小就老實、本份、從不欺負人、淨受別人欺負啦。好人好事到是做過不老少，但一般都做無名英雄的那種。這都是人皆共知、有口皆碑的事實。關於這一點凡是好人都可以作證。
正因為如此：所以那一階段我特怕嗄巴想不開，〔真是讓我操碎了心，沒辦法，誰讓他是我的哥兒們呢。〕我曾多次勸慰嗄巴〝操！看鴨〝熱咖〞那操性、一看就知道是盤絲洞裏逃出來的小妖精。你放心，說不準那天猴子那根大棒子就給鴨的拍死了。要不然這麽著嗄巴：你那一天請我去新僑撮一頓，哥們我保證嚴厲的批評鴨〝熱咖〞，我要對她講什麽叫：義情無價寶、難得有情郎的道理，另外還要讓她明白，她這是：薄情女碰上了一個多情郎。你放心，哥兒們我不會多點，有份豬排、來個罐雞、另外再來盤沙拉子，那就行啦。
就這麽著：在兄弟我苦口婆心的開導下，嗄巴他終於沒有去景山走先帝爺的那條絕路。雖然說嗄巴的小命在劉大的努力下是保住了，但人家〝熱咖〞那句〝流氓見誰不眼熟啊〞的名言卻流傳了下來，如今：它就像經典一樣保存了下來，並且還成為了京城弟兄們聚會時的一段佳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