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司走後他們對我的迫害會減小。我又錯了。司走時正在大修房子,花了兩個多月,基本完成房管局的要求。
二兒說既然修了房子,就應修得徹底。我不懂這是何意。工人把司和我兩個臥室細木條地板重新上漆、打蠟。我很反對,因為油漆味很重怎樣居住!二兒堅持。從後來的行動明白這是準備賣房了。
在油漆地板期間,我睡覺到處打遊擊,自己都不知道這晚睡哪,以防他們放毒。
油漆地板一個月後,司臥室的油漆味大大減少,為什麽我臥室油漆味消不掉?司床的臊味真不想去睡。天氣逐漸暖和,窗子打開仍然不行。我趴在地板上聞,油漆味不重,突然想,破山近期經常出入一層,是否到一樓房客家作什麽?
打聽到一層房客和破山同姓,我開始注意破山在一層的活動,看見一層客飯廳的房頂小方板取下來。這使我非常警覺。如果在一層房頂放毒,那麽我在二層將沒有一個好地方了。
從後院看破山正在我臥室樓下工作。雖然看不見做什麽,但從我房間油漆味消不掉,說明他打開這個房頂,在我地板反麵塗漆,然後封在一層天花板裏,無法通風,油漆味沒法消除,就從地板縫隙進入我房間,讓我不能用我的臥室。
怎麽辦?不能老被欺負!破壞剛漆完的漂亮地板!貼膠條封住地板上所有縫隙,使地板很難看。從此再也沒睡過我的房間。
我一直抓不住現行,沒法報案。一天在後院看到我臥室下方地下室和一層接縫處新塞進一個管子。小管口對著後院,這說明他們打算不用進我們房子,從這個管口對我放毒,這個工程才開始。
我馬上跑到警察局,報告有人在裝管子。他們非常重視,馬上派出一男一女兩個警察來查看。我帶路開警車在我家車道口停車,走下來。隻見破山從什麽地方鑽出來,站在北 1 他家陽台和警察親熱打招呼。兩個警察一看是他,一句不說,馬上上警車,開回去了。
破山得意之極地說他家親友在警察局是高官,誰會懷疑他!
想到剛才我到警局報案時他們是那樣地認真,說明這是值得關心的問題,但一看是破山,就不做了。這裏兩種可能,司出錢給警局好處、或破山家警局大官發話了。該怎樣和他鬥?!
我把他們對房子的破壞照了相片,寫好說明到皇區的刑偵辦公室報案。他們一聽沒人受傷、或死亡。這種案子不接。說大案都忙不過來,像我這樣被人欺負的事件,隻能同情,自己解決:繼續鬥,或躲開。看來隻有躲了。
2012年1月20日司走了。我知道他不會回來了。從他走時隻帶簡單東西:換洗衣服和藥品、補充劑等,似乎隻是去試住。過了兩周二兒開始來整理他的衣服,寄了過去。兩個月左右,把電腦等盲人特殊用具帶走。
我問二兒,其父不會回來了?接著進一步闡明我的觀點,這時房屋市場低迷,不是賣房的好時機,我住在這裏給他們看房,房價上漲後再賣。他同意。
司走後不到一周,所有的帳號都沒有了,說明司把全部財產交給大兒。為了使財產透明,就我所知寫了一張司財產的明細表分別寄給司和兩個兒子。
大兒子檢查後發現一項五萬元的帳號沒有見過。我說應當在二兒那裏。我從不動司的錢,但修房等事情是要二兒代父簽字付款的。最後證實在二兒手中,大兒代表其父把錢追回。
這件事讓二兒非常生氣。我明確告訴二兒,我必須寫清楚,不能懷疑是我拿的。如果司認為是給他的,不會追,但如果司認為不給他,就應當歸還。實際二兒已經私自動用了三萬。不知最後是否追回。
我告訴二兒這幾年司的想法:
司多次和我說,希望我和二兒服伺他到老。因為司認為大兒太聰明,會吞掉他的全部錢財。二兒能力差,經濟條件太糟,願意把大部分財產給他。曾寫過遺囑,隻給大兒和女兒每人一美元遺產。我說至少給一萬元吧。他說這是羞辱他們,揭露他們對他的醜惡麵目。告訴世人他沒糊塗,有三個孩子,明確寫明給他們就是一美元的遺產。他去世後不會重分財產,不給他倆遺產是他的意願。
司從大修三層、大修一層,兩次努力,希望和二兒家住在一起。他要和孫子玩,但二兒媳不願來。一定要回泰國。她自殺未遂後同意接受司想給她私房錢,要她服務,二兒沒同意,使司極端氣憤,喪失了要靠他養老的想法。
住大兒家養老,大部分財產給大兒。又因他有三個孩子,都住附近,會來照顧他。二兒僅兩個孩子,在泰國,不照麵,所以給孫輩的錢肯定也是大兒孩子多。
二兒隻想占便宜,不想付出,沒有撐起一個家的思想,窩囊得什麽都靠哥哥。二兒聽後,傻眼了,真是錯失良機。這時司走了,錢沒了,隻能聽人家擺布,等著人家分一杯羹。
看著不成器的二兒後悔表情,我還能說什麽?!
司走後,我曾動員二兒每年去泰國前、後,都彎過去看父親,搞好父子關係。他都不去,隻去過兩次,我猜是司在那邊買房寫了兩個兒子的名字,讓他去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