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尼燕京人

本人近期完成了曆史記實故事,以我家四代為中心,在中國從十九世紀七十年代到二十世紀八十年代在中國,甚至世界所發生的真實故事。希望讓後人知到也可作為曆史的側影,供寫這段曆史的人參考。也是一為老人在離開世界之前想說出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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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國292.大妓院擾民

(2022-11-15 13:27:20) 下一個

戒備森嚴、宏偉的大妓院誕生了,天意結束

  破山家住在北 2一開始很多人,來來去去,不到半年就隻看見破山和其母兩人,其母要按時去洗腎,這時其姐就出現,由她開車送去。據說後來做了腎移植,很是成功,至今和破山生活在一起。

     破山是他們家在鄰裏間的代表,街道的人們都稱那是破山家,都不知道他們家有多少人,也不知每人的名字。他也到處對大家說這是他的房子。買了北 1 後他見人就說這兩個房子都是他的。

     由於破山成天在院子呆著,為什麽他有錢買這兩個房子?為此請人在網上查過,不是他的大名。

     我逗破山他有好幾個名字?這兩個房子不是他的名字。他說他出了大車禍,永遠不許開車,沒有駕照了。他們家對外都是大哥出麵,因為他有正式注冊的公司,他報稅。其他都是各自接私活,不用報稅的。

     我笑話他是政府的黑人,馬路上的名人。他說:為什麽要讓政府知道!真不知他在政府登記的是什麽名字,是否蹲監獄半年後改名了?

    大哥和二哥很注意和破山撇清關係,破山對他們倆顯得敬而遠之,可以感覺這兩個哥哥決不沾他的生意。和他熟悉後看到隻有大哥有大車在家庭大聚會時全家開來。他的二哥身材最好,很少見,至今不知長什麽樣。他還有個小哥,是個最不起眼的,他住在這裏,每天騎自行車活動,在附近修汽車,很少見到,沒有看到他能掙很多錢。他是破山的得力幫手。他和破山在2012年我走時都沒成家。

   破山和司的關係,除付現金外,如果是支票大多到姐夫處去洗錢,從不用大哥。我估計大哥不想犯罪,也不想牽扯他們家的姓。姐夫不願失去自己的家,所以有求必應,心裏並不高興。這個家的關係很複雜。每年全家有五次以上大聚會,有牧師、警察等參加,近100人不知都是親戚,還是拉了各種關係。   

    讓我想不明白為什麽破蒂用性從司那裏換來的6個房子,都算是破山掙得,從不提屬於他和破蒂兩人。也許是他把司拉進來成了少見的大客戶,立了大功,破蒂算是他的雇員,去服務,破山給她發工資就是了。所以我稱破山是老鴇。

    破蒂結婚後就不住在這裏,和丈夫住在司給的一家庭的房子裏。  

   2012年破山拿到司的大房子。怎樣用它來掙大錢呢?是開妓院還是簡單出租?離開一年後的感恩節前我好奇地去看了。

  我懷念和司在一起感恩節大采購的美好情景,自己一人去那個大超市。逛完去老家看看。天已漆黑。破山把三個房子打扮成一個完整的節日畫麵,讓路人一看就知道這三個大房子是同一家的財產。顯得極其豪華。表明他的闊氣和驕傲,周圍幾條街都沒有三個大房子連在一起的。

我從西道進入,本想看看老房子,穿過去乘地鐵回家,剛到街口,遠離房子的地方,破山就跑出來尋找我了。這樣怕我出現?!他站在馬路當中堵我,看我是否要穿過。我不想打架,看他如此張狂、如此怕我,說明心中有鬼,如果我做得過分,會對我做更多壞事。隻好躲著走,我退出去,坐公交汽車返回。

第二次是2019年妓女已經返回紐約,他們對我沒有放毒,但還偶爾翻賬本、用電腦。我故意回去看看。

那是夏天,我穿著連衣裙,大大方方地走到老房子麵前。隻見老房車道停著兩個卡車。破山北1家的車道也停著一輛大車。一個年輕男子工人裝束站在司裝的大理石陽台,靠近車道旁站崗。走上前去對他說我曾住在這裏十五年,後麵有我精心嗬護的無花果,請允許我進去采摘一些,因為這裏主人是吃不完的。

他說:後院從沒見過無花果樹叢。我說讓我進去看看。他說決不許任何人進去。

隻好退出,想從側麵看後院,什麽也沒看到,封閉得很嚴實。我在馬路上溜達,走到北4家,女主人跑出來叫我,她說我出現在她家攝像頭後,看清是老主人來了,就出來喊我。

她說好想念那時我們家住在這裏的鄰裏情況,大家都很安靜過著自己的日子。現在車水馬龍,人來人往,非常雜亂。我問為什麽不叫警察?她說誰敢管,否則會像我一樣受欺負。大家隻好默不作聲,毫無辦法。

我問了他老街坊情況,他說北 3 電工一家和以前大不相同,嫌亂,經常不住這裏,去另一個房子住了。西邊幾家沒變。我道別,到各家看看。

首先到我鋼琴學生家,家中沒有人。到隔壁老房子正對麵的西3這家,男士是報紙編輯,女士在學校工作,還有老爺,和一個孩子在家。

他們請我進去坐。非常熱情,過去隻見麵點頭,從沒交流過。這次他們異口同聲說想念我們在的那些日子。環境那樣和諧、安靜。這時太亂了,正對著他們家,不想看,不想心煩,每天拉著厚窗簾。關在自己家裏,出去馬上走開。不敢報告警察,給自己惹麻煩,怕像我那樣倒黴,一大家人被他們使壞是受不了的,不像我一個人,容易跑掉。

我問他們每天有人站崗?他們說是。

我們坐在他們門口聊天,這時破山出來,我逗他生意興隆?我走時司給了6個房子,現在又增加幾座了?找到比司更闊的大客戶嗎?他不回答,一副驕傲、勝利者的樣子。我譏笑地說:在屋裏看著監視器吧。這麽可怕?不是有警察總局的大官嗎?他不說話。

正說著破蒂從老房子側門走出來,才四十三歲人顯得過重、失去年輕女士的好身段,像個大媽。破山輕聲對她說不要承認是破蒂,讓她裝作不認識我。

她走過來自我介紹,報了什麽名,還和我握手。我不想打架、揭穿,裝著不認識。她說:2018年回來,在這裏忙著出租房子,照料租客。

我突然問:知道司髖關節骨折開刀嗎?為什麽不照顧他,自己跑了回來。

她忘了破山的囑咐,馬上回答:契約到期,當然回來了。

我說:“你是他的女朋友,怎麽還有契約到期的問題,不伺候他到終了?你是怎麽樣的女朋友?他都93歲了,還能活多少年?特別是他需要你。”

她說:什麽女朋友不女朋友的,丈夫、孩子在紐約,得回來陪他們,不能總在那裏不掙錢!

我說:至少拿了80萬多萬,僅6年這座大房子就到手了。我住這裏14年什麽財產也沒拿到。為什麽說再呆在那裏不掙錢?他給的還少呀!

她嘴一撇,不接茬說,這裏有許多事情要幹,非常忙,該回家了。說完就朝西街走了。

看來她不住這裏,大概還是住在司給她買的一家庭房子裏,這整座房子是個大妓院!

不知破山什麽時候走的,也不打個招呼,時刻不能離開他的監視器。

     我猜對了,不給我放毒的時候就是她回來的信號。最多隻幹了6年,2018年回來,對比我和司生活在一起每月隻給一點零花錢。這是多大的差別!       

從這裏的談話很明顯她是妓女不是女友。還嫌司給的不夠,一天也不會多幹。不給這座大房子她怎會去照顧司?明明是去上班,每月按時休假返回紐約,看不出是為愛而去。到了預定時間2018年就返回,一天也不延長。

司髖關節斷了,大兒不想動用他拿到司的財產繼續用大錢雇她,繼續給她大錢,她馬上返回。在司那裏呆著就浪費她的時間了。不想免費或低價照顧他終生,這是什麽感情!

最後我到另一條街東0這家,見到後院的男主人。他說我們搬走,新來的太亂,使他們都不能好好欣賞院子,隻好花錢做了一個2米多高的木板隔牆。眼不見心還很煩,聽著亂哄哄的聲音。我問為什麽不報告警察?也是怕欺負,不想像我這樣倒黴。

從鄰居反映的情況這條街已經明顯達到警察局的妓院標準。回想那時我報案破山的妓女生意時,他們說這裏沒有車水馬龍,安安靜靜的環境不算妓院。我說如果就隻有一個大客戶到他家幹不就不會車水馬龍了嗎!如果按年付款,不就看不見現金放在桌麵上了嗎!

看來三座房子連在一起,容易作妓女大生意。可惜誰也不敢報警。他們仗著自己的財大氣粗,行賄受賄,和警察總局大官的保護,做著無法無天的惡事。為盡早掙到大錢,就要逼司早走,想盡方法轟我走。

2022年8月我的朋友開車帶我看了老房子,老遠就看到情況大變化,真是掙了大錢!我幾乎都認不出北1 、北2了。看來疫情期間破山的第一個房子北2從原來隻有二層增蓋成三層樓房,而且向後延長,幾乎和司的房子一樣長,一樣高了。使這三座房子和司的房子外觀類似,前麵也大換麵目,不再是白牆,正門外修了大門樓。大理石扶手、台階和地麵。北1的木陽台也翻修成大理石,真是極闊、極氣派。

司的房子正麵圍牆安了兩個花格黑漆鐵門。一個通向正門的較小門,一個在汽車道安了雙開大門,這門關閉,汽車不能直接開進去,在汽車道口外麵的馬路停著一輛大卡車,正堵在汽車道出口。在北 1 的車道口內停著一輛三排黑色大轎車。

我笑想這是用兩個大車來把門,站崗吧。

從明目張膽雇人站崗,到用汽車把門,是否因疫情,結束或縮小了妓女生意?

為了弄個究竟,和完成這一段,十一月我又連續兩天去了那裏。

十一月周末晚飯後,我乘公交車去,從西街進去,沒有見破山跑出來。我在那裏來回走了四趟都沒出來,看來很安靜。 在車道口仍有車堵著。 這時我見一人從車道走出來抽煙,走過去和他搭訕,他說不是租客,是房東的朋友,來找房東玩。

我問房東住這裏?他說住兩條街那邊。這時來看看房子。這裏一、二層出租,我問租金多少?他說這是好區房價很高,租金不會低。我問房東是誰,是否擁有旁邊兩座?他說的人名正是破山姐夫名字,旁邊兩座是這個房東朋友的房子。看來這裏的地下室和三樓是房東自己用,沒有出租。

不知這裏發生了什麽事?破蒂用身體換來的房子,還給了房東。我為姐夫高興。也許疫情不敢繼續妓女生意?也許有人報案?也許錢掙夠了,改邪歸正了。太晚了,不想到各家拜訪。沒去老鄰居打聽。心想第二天白天來。

第二天下午,我又去了,這次我先到東 0 ,沒人在家,到北 4 看見的是兒子,他不認識這裏的住戶,其母去上班,晚8點才會回來,見不到了。

又去了北3 電工家,電工7年前去世。和他太太聊了。她說過去很亂,現在安靜了,回來住,不知發生了什麽突然安靜的。破山和破山母住在北 1了。她也不知為什麽不住北 2了。怪不得頭天晚上北 2整樓一片漆黑,一個燈都沒開。

去西4 家,我鋼琴學生的丈夫在,是大學教授,對鄰裏變化不清楚,他問我是否還在教琴?我說是,需要這份收入。

真可惜去西3 三次都沒人。

我這兩天在這裏呆了5個小時,希望破山會出來,但一直沒見到。這說明這三個房子沒有做妓女生意,不怕我出現,看來也沒想向我顯擺什麽,更沒想對司的去世表現禮節上的哀悼。

我仔細看了老房子,最大的變化是圍牆。八月來時圍牆安了兩個黑門,這次看到這兩個黑門變成褐色,石灰柱子換成褐色漂亮的金屬雕花的圍牆。有兩個大監視器對著馬路。

看來上帝有眼,用疫情結束了這個大妓院,破山用它掙了近八年的大錢。但願疫情結束後仍保持這樣安靜的環境,讓街坊四鄰有個舒適的生活環境。

2019年看老房子後,使我為司悲傷。一輩子省吃儉用攢下的錢,應當做什麽用?司為了他的性用去了一半,這部分錢給了專業妓女公司,開了如此碩大的妓院,這樣的妓院破壞了社會道德風氣,擾亂了當地百姓的正常生活。不知當年他是否想過是這個結果。

司攢錢的目的之一是和前妻比,讓前妻看到他也能掙錢。另一目的是補償一輩子沒盡責照顧的子女。但自從和妓女勾上後再也不說為子女了。

不知司二兒生活得如何?能拿到司多少錢。他的兩個兒子都能受到良好教育嗎?老大有姑姑,司的小女兒的經濟支持上了雙語教會學校。老二呢?隻在當地混,如果當時司舍得花錢,讓老二也上雙語教會學校,不論將來發展什麽樣,自己盡力也不會後悔了。但他一點也不幫助,如果將來不好,司在天上也會後悔的。

一個老人應當怎樣使用自己的錢財?怎樣對子孫、國家、社會有好處,不值得深思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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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楊柳岸邊 回複 悄悄話 佩尼心心念念的房子到離開了還是放不下 很是可笑。
稻穗兒 回複 悄悄話 男女在一起,用了對方的錢,也不能就說是妓女吧?否則,作者在司生前不斷找他要錢、他死後又拿他全額社保,又該怎麽說呢?不要拿婚姻說話,司本不想結婚,是作者為綠卡為社保而要求結婚,而且,既然結婚,難道性不是夫妻間最基本的義務?別人拿了錢,好歹還讓司高興滿足一下,作者拿了錢,卻是與司處處做對。。。這個瞎子老頭兒真是好可憐。
jun100 回複 悄悄話 流連忘返魂牽夢繞的房子…太可憐了
LeoInSJ 回複 悄悄話 佩妮指控黑勢力去她新家騷亂,查無實據。這一篇倒是很清楚地記述了她數次回黑勢力地盤騷擾他們。破山一家若真是黑勢力,容得下你這麽當麵侮辱嘲諷?這黑勢力也太弱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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