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進來後,從裝鎖的經曆,我對管理員說 :不希望有任何人進我房間。如果要進屋請通知我。我一定在家等,所以不給他們我房間的兩把鑰匙,要進來一定先敲門。他們同意。這十年配合很好,沒有影響任何工程。
我住的這層共七家,在電梯旁住一位中國女士比我小二十歲左右。她在說中文的商店上班,周末很忙,平時很少見到。每周僅一天休息,不在周末,我來的前幾年基本沒說過話。在疫情期間,她隻上半班,我們有點聯係,在節假日,互送小食品。特別是2021年的中秋節送我一塊十多元的月餅,讓我很感動,提醒中秋節的到來,幾年沒吃月餅了。我在附近撿了許多白果,收拾好送給她嚐個鮮。沒想到這就是為她送行。為她高興2021年底搬人政府樓。
我住在離電梯最遠的地方。
我房近旁兩家都是非常年輕的女士。一位教法文、一位在華爾街大公司工作,其母是菲律賓來的,在皇後區政府部門做會計。她經常來為女兒做家務。
法文老師嫌我彈琴太吵,
為了不影響鄰居,我剛搬來時已經請工人在鋼琴下放了三層從客飯廳剪下的花地毯,但是鄰居仍有意見,隻能把鋼琴背後琴板用紙板、各種破布、塑料袋等物堵住,又打開鋼琴下麵在裏麵掛滿大毛巾。在鋼琴兩側也用紙盒擋住。總之震動大大減小,但琴聲如彈木頭,沒有共鳴了。住公寓隻能這樣,可以隨便地練琴、教琴是最重要的。
她看到琴聲大大減少,非常感謝,認為我是個非常好的人,考慮鄰居的要求,馬上就改。大概住兩年就走了,走前和我告別。
從此之後這個房間總換人,大概房間太小的緣故。隻一個不大的廳,結婚就走。最近這家已住四年,生了小孩也不走。可能妻子不工作,他在家工作,掙不到很多錢。
菲律賓女士對我最不好。她女兒很好。首先她把我當成不懂英文的難民。在那年的選舉時,她在選舉站服務,看我到來,自己填表,不需要任何人幫忙,驚奇地看著我說,我也是公民。我說來美近二十年了,她不說話。
她告訴我這個房子是她買的,後來又買了另一個,就讓剛工作的女兒來住。她準備退休。我好心告訴她可到老人中心活動。並說意大利老人中心,舞會很好,有許多菲律賓人。
我覺得她把我當作精神病,經常來看我的動靜。大概是大樓工作人員讓她看著我。一天她為女兒洗完衣服,我正要去跳舞,就約她一起走,讓她了解我。到了老人中心,把她帶到菲律賓人中間,我就不管她了。
吃完午飯,舞會開始,她一點也不會,坐在那裏,流露大政府工作人員的傲氣,很不招人喜歡,沒有菲律賓人把她放在眼裏。我主動帶她跳舞。她對我說,沒想到我如此活躍,有這樣多朋友。我謙虛地說來這裏十四年,當然交不少朋友。大概那些菲律賓人對我反映也很好。我帶她跳完後,她就走了。
她明白,說我是瘋子不屬實, 沒必要再看著我了。從此很少來幫她女兒。說明幫女兒是假、來看我是真。
此後大樓兩個工作人員也對我好一點。但仍然監視我。說明破山雇他們,要為破山工作。
直到她女兒搬到曼哈頓去住,她要賣房子時才出現的。她來住了幾天,聽我彈琴,說這樣影響她房子出售的價格。讓我必須搬琴。我讓她來彈,我到她房裏去聽,不注意根本聽不見,把耳朵貼到放鋼琴的這麵牆才能聽到。
我說這樣的聲音不會影響她賣房。她堅持讓我搬到另一麵牆去,真是吹毛求疵。氣得我要命,她才有神經病!不得已請兩個來修房的工人幫我搬了,每人給了十元。
後來看學生來學琴,她問我教琴?我說:需要掙錢。她說本以為我玩琴是消遣。搬後的位置,對教琴不方便,她表現了一點歉意。
她的房子很大,最後來了新的鄰居,一位搞軟件的年輕男黑人,其母經常來看他。
在她的房子和中國女士的房子之間有一個無臥室的極小廳的房間。從來沒見誰住在這裏。好幾次周日晚上我出去跳舞,剛進入電梯,隻見清潔工從該房間出來。他為什麽晚下班兩個小時?
幾次都是我進電梯他就出來,為什麽這樣準時,不能早走,不能晚走嗎?看來他要確實確定我離家,又不願晚下班,所以我一走就出來。
有一次下午他從這個房子出來,我問這房沒有人住?他說有,讓他看房。我問主人是誰?他說是住在佛州的老人,從沒來住過。我曾注意裏麵僅有一個蓋著白色單子的單人椅子,椅子的高度,大小。沉重的設備,很像司的按摩椅。沒有見任何其他家具。這個房子不是為住人而租的。
我一直懷疑這房是司租的,讓破山用來放監視我的設備,因為我沒有安裝,他們隻有自己來裝了。管理員從不進入。
一次我出來在過道倒垃圾,房門沒關,正好和中國女士相遇,便在過道聊天,我背對著這個房門,突然有人從空房出來,沒有走樓梯、也沒進電梯,我心想是清潔工出來,沒回頭去看。就這一瞬間,隻聽我廁所窗架上放的掛衣服的銅管掉到澡盆裏,外麵沒有風,為什麽這個管子會掉!隻能說有人從我的廁所小窗跑出去,蹬窗子時把管子碰掉了。住這裏十年隻這一次“自動”掉在澡盆裏。
我懷疑從房裏出來的人與破山有關。怕我看到,不能走樓梯或乘電梯,而且對我房子很熟,知道廁所窗外是防火梯,可以跑到下麵去。
這個奇怪的房子四年沒見房主,隻是清潔工在裏麵。後來一個俄國女士買了,我問原房主是誰?她說了亞曆山大,司做生意時曾用這個姓。不知是否是司?
她帶有五隻貓,讓貓在樓道玩,樓道都有臭貓味,幸虧隻住兩年就搬了。她喜歡我彈的古典大曲子,曾告訴我經常帶著貓到院子窗外來欣賞。
最近住了一個年輕女士。很安靜,很少碰到。
在電梯的另一端,有兩家,隻一家沒變。他是來自南美的離婚男士,有女友後,工作的女兒來住。另一家住過中國人,泰國按摩理療師等,房子很大。這時是說西語的一對。
有亞洲人顯得親切。泰國人結婚搬走,現在隻我一個亞洲人了。
心理學書上講人類的精神障礙十幾種。人格障礙也十幾種。每種各占人群的 n% 每種很少重疊,程度輕重有不同spectrum. 沒被診斷的人沒去診斷或程度輕而已。看網上評論。就知道人類大體的精神狀態。佛說貪嗔癡慢,每個人都有。來人道的都是善惡參半。。。真正健康的是菩薩,心地慈悲。自愛愛人。決不可能以他人疾病和痛苦取樂。
性格裏的悲觀?
沉重和黑暗的題材的寫作?
嚴重的藥物副作用?
日本右翼的騷擾?
曆史學界的批評
驟然成名壓力?
社會及家庭的原因?
其它原因?
我們不知道!
但佩尼不同,有網友已經說了:如果你從頭到尾讀了佩妮的故事,你就會了解她的性格。她的性格裏根本就沒有自殺這根神經。連抑鬱的神經都沒有.
提醒我不要抄襲的網友:對不起!此處加不了雙引號。那個鍵被咖啡粘住了,按不下去。
破山也不可能花錢雇人監視你。如果你真被黑社會盯上 你多少條命也不夠他們幹掉的。感謝司吧 好好的安靜地過你這麽千辛萬苦鬥爭來的幸福生活吧。
希望有一天能夠聽到佩妮老師彈鋼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