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和司在一起沒有任何防備。從煮中藥開始他也對我放毒。但外出從沒感覺他會放毒。
2010年我第一次感覺不對,是在布魯克林海灘泳後,到羊頭灣去吃自助餐。每次去那裏吃飯,坐下後服務員給每人一杯不加冰涼水。由於他什麽都看不見,獨自坐在位子上,等我去拿食物。
我先給他拿,然後才給自己拿。不知為什麽吃完飯,我開始頭暈,和在家中毒的感覺一樣。拿了車,我開到蔭涼停下來說頭暈,要先睡覺。一個多小時才緩過來。
我質問他為什麽給我放毒!他不承認。我說和在家他們放毒的感覺一樣。如果放毒,就不開車,否則出車禍我們兩人都不會有好下場。
我不明白他放毒的目的是讓我出車禍,還是讓妓女來找我們車,帶他出去玩?這樣短的時間他們能去何處?如果我醒來他不在車裏,不就露餡了嗎?
如果想讓我出車禍?也不容易,因為我對這個毒極敏感,不舒服就不開車,怎會出車禍?他的目的是讓我難受。實際上我不開車也懲罰了他,坐在車裏夠無聊的。
這樣連續發生兩、三次。我一直在找他把毒放在什麽地方了?我把餐具、涼水放在遠處空桌。就不中毒了,我猜他放在涼水裏了,曾經把我兩的水杯交換,讓他中毒。中毒後他忍著,知道他給我放的毒已經還給他了。隻能一聲不吭,害人變成害己了。
他是怎樣帶著毒藥的?
注意觀察和檢查。夏天他穿短褲常用兩側口袋,那裏放錢和手絹。後屁股兜常放小皮夾。上衣僅一個口袋,放手紙,點眼藥用,還有他的藥。
下一次去餐廳,我把水留在桌上,離開後觀察他的動作。隻看到他手去上衣兜拿東西,沒有掏褲兜。
從此,我經常把他的上衣兜裏的手紙掏出,抖抖,沒見異常。有一次我快速地掰開他的上衣口袋,看見有一粒黑膠囊藥丸。問他,每天還帶藥出去服用?他說是,為了便秘。我沒多想。
到了冬天他住院,我去病房看他,把大衣放在他的床上,出去找護士。當我穿上大衣去開車時,馬上知道中毒,這個毒大概在大衣領子,或頭巾上,沒發現什麽,但很不舒服,坐在車裏休息一小時左右。
在他出院那天,我去辦手續,不把任何東西放在他附近。走時穿大衣沒有不舒服,心想這天沒放毒。但我錯了。把他放到副駕駛位,然後從車頭繞到駕駛位,就這樣短暫時間,坐到駕駛位,又有毒,頭暈。隻好休息。是否放在我的座椅上了?
等我休息好後,問他,為什麽要做這些?他說什麽都沒做,是我身體不好。我說就這一小時突然不好?
這個謎最後揭曉是當他和妓女搬到大兒家,我清理東西時,在地上看到了那個小黑膠囊。原來以為是他每天服用的藥丸,撿起這個東西,是硬殼,不是膠囊,是螺絲口,精致的黑塑料製品,形狀像藥丸。在其內放毒藥。他眼睛不好,這事一定是妓女給他準備的,這表明他們希望做到時時刻刻讓我難受,來轟我走。但我記住美國律師給我的分析和忠告,就是不走。鬥吧!
在老人中心他也放毒,我排隊去拿飯,兩個托盤不好拿,分兩次影響隊伍行進,好心人會幫我拿一個,他們快步把盤放在我的座位上,我想這短暫時間他是否放毒了呢?就把我座位的那盤推給他,我吃我端過來的。
吃完後,他大叫我給他放毒,他中毒了。我不知道這是做戲,還是他給我的毒轉到他自己身上了。
大家奇怪地看著他。他讓周圍人到樓下去找主任。大家當作是開玩笑。因為老人中心,許多人聽我說他玩妓女、給我放毒,我不會給他放毒。所以大家不理他。他又叫亨瑞。亨瑞說佩尼不會給他放毒。他不饒人,大叫,真像個瘋子。我隻好下樓去找主任說司認為我給他放毒了,她馬上打911,叫急救車。然後上樓,讓他放鬆。他讓主任送我去精神病院。主任說是他有病了。是我去報告的,怎證明我有精神病.
這時我才明白大鬧的原因是送我去精神病院。他覺得由老人中心送我去精神病院一定不會出來了,萬萬沒想到適得其反,他被老人中心送到醫院看精神科急診。
救護車來後,我陪著送他去在附近北岸的分院。很多病人放在過道。大概是老人中心送去,很受重視。馬上有醫生來看,我說了在老人中心的表現,醫生給他打點滴,讓我可以離去。是否要住院至少要觀察若幹小時。我就走了。
晚上十點通知我他可以出院,病房很擠,不收住院。讓我可以馬上接走,如果不方便,就在過道睡一夜,第二天回家。 我趕快開車去接他回來。
見了醫生問他什麽病。寫的結論是輕度精神分裂型癡呆。
見到司,我逗他想送我到精神病院,反而是他住院。我不會那樣容易地被送到精神病院的。
1)"精致的黑塑料製品,形狀像藥丸。在其內放毒藥..."-- 你把殘留物送去檢查了嗎?一般的的科學求證過程是hypothesis->experiment->result.
2)98-2002你是住在司的房子裏,應該也不算女朋友吧?今天一個小留給我洗腦,現在說男女朋友就是住在一起的。都是有性關係的。
3)2002年二兒老板勸說司跟你結婚,雖然你們從來不是真正的夫妻,但2007 年以前還是比較和諧。2007年以後關係就開始惡劣,2010年這篇描述,兩人已經是敵我對立的關係,如果讓司說那天的事情,估計是different story. 是不是你們兩人之間語言不能完全理解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