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關節不好,買了中草藥在家煮。我擔心敵方放毒。一直坐在廚房看著。司讓我到地下室給他拿東西。我趕快跑去跑回。看司從廚房走回客廳,沒想到他也會給我放毒!嚐了一下的確不好,把液體全倒掉,大洗幾遍,再煮。喝後仍頭昏。我質問司為什麽給我放毒!他問怎樣證明。我說喝了頭暈,他說可能就是這個副作用。又開始胡攪蠻纏,記住教訓,不在家煮中藥。
我們倆用的補充劑基本相同。但我自己用膠囊複合B 。一天服用後馬上頭昏,打開膠囊看裏麵摻有白色顆粒。他的補充劑每天由我放在盒裏,這瓶給司用。不告訴他是什麽。
他用後問我給他什麽了。我說沒什麽。我自己用片劑,不能放毒了。後來把所有補充劑都換成片劑。沒有片劑就不用了。
一次新開一瓶眼補充劑,第二天發現丟了一半,是拿去放毒,還是破山要用?因為他的眼睛不好。
總之處處要小心。他們放毒範圍擴大了。
我喜歡吃核桃等堅果,一天吃後頭暈,把它們衝洗幹淨和司一起吃,就不放毒了。
他們越做越過分。在我的生活範圍放毒,毒不到司。僅鋼琴內放毒多時,才使司不能坐鋼琴邊的按摩椅上。
後來往公共地區放,我決不客氣,決不自受,反轉到他們身上!
司知道我很節約,油、醬油、醋、西紅柿醬等調料一定用完,再打開新的。過去他從沒發表看法。這次他說這些殘餘我自己用,不要給他,他要用新的。我明白殘餘部分一定有毒。故意不打開新的,我什麽都可不用,給他繼續用。
讓他們嚐嚐中毒的滋味。開始他們不敢打開新的。因為每次我出去玩,都給他準備了食物,他不用做飯。沒有理由使用新的。其實妓女來是要為他們做飯的,為不暴露妓女來,開始不敢打開新的。
後來他們受不了了,司把殘餘倒掉,打開新的,我看後一句不說。
感恩節,大請客後,我把火雞骨架燉成濃湯,這是我倆第二天的食物。這次他對我說他不吃骨頭了,我提高了警惕,嚐了一下,放了毒。我把湯和骨頭上的肉剃出,給他燉了菜湯,把骨頭拿出來大洗好幾次,再做我的湯。我吃骨頭他沒有任何骨頭。
吃後他很難受,說他不吃骨頭,為什麽他不舒服了。我說正是不吃骨頭,把肉和湯給他做了菜,我吃骨頭,我把骨頭洗了重做的。我質問他們放什麽了。他忙說沒人放東西,自己不敢說放毒了。
他隻好躺在床上忍著。我好高興,嚐到放毒的滋味。
這個跳躍性也太強了吧!司在自己家裏,去廚房就是去放毒?佩妮好歹也是理工科大學副教授,求證需要充分必要條件知不知道?幾十篇捉奸下毒都是這麽憑借一些似是而非的邊緣證據得出聳人聽聞的結論,想讓讀者take your story seriously, 你需要回複到前期紀實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