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三月底飛到開羅,下了飛機,找到領隊,一個很有經驗的近五十歲埃及人。和我們同時到達的還有幾個人。到旅館,由於司眼不好,讓他人先行。待我們準備乘電梯時,一個美國男士低聲詢問領隊,這裏提供性服務嗎?領隊說他們不做這個業務,如果自己找,他不管。並說在旅館、船上、靠岸景點等都可找到。
我和司都聽到了,看來這美國男人剛到旅館就想著性,和司一樣。
旅遊計劃安排很緊,這是第一次來,什麽都沒看過,司每天認真參觀,沒有急著找女人。我希望這次旅行可以不找。
坐上尼羅河的旅遊船後,開始一兩天,都跟著大家下船。參觀幾千年的遺址,看壁畫、古象形文字,極有興趣地提著問題。我當時把他想成喜歡曆史,求知欲強。第三天就不上岸了,我已經習慣,這難得的旅遊我一定好好參觀訪問。晚上回到船上,他得意地拿出一個純棉的長桌布、一個圓桌布給我看。我問家裏需要嗎?他不吱聲。回國後他不再提此桌布,我故意把它鋪到餐桌上,換掉其母美麗的鉤針製品。不久他讓換回母親的,這兩條就變成每年請客時使用,他可用此吹噓到過埃及。
2002年秋第一次坐遊輪是哈瑞建議坐同一條船,慶祝玖荌生日。在邁阿密上船,一到入口,就被拉著照相,我倆都很激動,照了像。後來才知道這是要付錢的,我看照得不錯就買了。否則掛在過道上展覽。後來再坐遊輪一定不照,因為我們有相機,不用如此匆忙地照像。
在船上,最豐富的就是吃,除有24小時自助大餐廳外,還有特殊風味小餐廳,或有晚宴正式大廳。在泳池邊上有食物雕刻,有水果供應。有時還有巧克力展覽。每次坐船,怎樣控製都要長五磅,有人說會長30磅。
每天晚上有百老匯劇場演出、在小演出廳還有很多小節目。最後還有舞會。
船上有許多鋼琴,我一定保證自己練琴一小時,最愛彈的地方是清早五點到六點在自助餐廳的鋼琴,那時沒有什麽客人用餐,是工作人員在準備,這時可以彈給他們聽,他們非常高興。有時我沒去,還會問我怎麽不來彈了。
有時可到小演出廳彈,這些小房間早上非常安靜。沒有什麽人坐在裏麵。但也遇到特殊情況。一次我彈琴,一個中年男士過來,讓我買他的書,這本書專門講彈鋼琴大指的動作,和訓練方法。我問他是專門演奏鋼琴的?他說業餘,但有心得,就寫出來。他還說一個怪論,學琴就是從肖邦練習曲開始。我說手指不會動、五線譜不認識怎能彈?至少要有四、五年基本練習才能彈,他很反對彈車爾尼練習曲。
還有一次,我正在彈,一個老婦人走來告訴我,他丈夫是鋼琴家,我走過去請他來彈,他不彈,讓他指導也不說。不知真假。是否用這種方法不讓我彈?
第一次坐遊輪,開始我倆總在一起,因為十多層的大船,司眼不好我怕他走丟。所以我都是在他沒起床去彈琴的,然後我們整天都在一起。第一件事遊泳,大家都去吃早飯,池裏沒有人,很好遊,然後淋浴、早餐。白天有時去找哈瑞和玖荌聊天,有時看人家下棋、打牌,有時到甲板上投籃、打老人門球等。每次停靠,我們都下船去逛,
快結束了,我以為船上活動豐富,可以不去玩女人了。一天我倆坐在大廳聽音樂,我回房間上廁所,走前告訴他馬上回來,不要離開。
等我回來,他沒有了。會上什麽地方?我去找哈瑞,他們沒見。我突然想船上有按摩店,是否去那裏了,查了登記薄,沒有他的名字。一個個活動地方,如圖書室,大小休息室,所有公共場所我都仔細找遍,包括能站人的每個小拐角。我確認沒有。當時沒想到如此昂貴船票的地方有妓女,她們能撈回本嗎?
如果找旅客中的女人,大家都看見我每天挎著他的胳膊,特別是晚宴時,穿著時裝,帶著戒指、項鏈、耳環,光彩奪目,很引入注意。說明他是帶著妻子或女友的,誰還會要他?
一直到我回房間找他吃晚飯,他才回來,這幾個小時上哪了?他說就是在那個大廳睡覺,我知道這是假話,因為在那個大廳我來回走了不知多少遍,每個角落都找了。既然他這樣說瞎話,就給他台階說,我沒注意到。
這次旅遊後他說真不知坐遊輪這樣好。從此我們每年遊輪旅遊一到兩次,甚至同船同線不同時間坐幾次。雖然平時遊泳是我倆最愛,但在船上無論露天和室內的泳池,或停靠處的海灘,他都失去興趣,說明坐遊輪不是為遊泳,哪又是為什麽呢?
有一次剛進房間放下行李,我建議休息後,一起去認識這條船。他說他不舒服,讓我自己去,然後回來找他,我真信了。為看每層的設施。就乘中間玻璃電梯下樓。
下到大廳,突然看見司在辦公室窗口說話,他是用其他電梯下樓比我還快。他來聯係什麽?
我走到窗口拍了他的肩膀,譏笑地問不是不舒服嗎?來這裏找什麽?那個工作人員看了我倆一眼,大概心想這老頭真花,帶女人來,還來找女的!
第一天的晚宴是船長對遊客歡迎的雞尾酒會,然後是大晚宴,我像往常一樣打扮得非常出眾,挎著丈夫,得意地從高台階,下到餐廳,到座位上。這一路引起很多人回頭看我幾眼。我就是要大家知道他是我丈夫。
第二天靠岸,他不下船,很多人詢問老先生不下船?我隻是笑笑,不答,以後沒人問了。有時單身男士主動為我照相,陪我走一段,表示對我的同情和理解。
一次在午餐自助餐廳,我去給他拿飯,一個黑女人坐到他的旁邊親熱地說話,我端著飯隻能坐到對麵。我明確告訴這個女人我是他的妻子,她還不知羞恥地拉著我先生的胳膊,我先生馬上把頭扭到另一端說不需要她。
這次讓我看到船上有這種散戶妓女。不屬於辦公室管理的。後來這黑妓女,找到了一個白男士,處處掛在他的胳膊上,這樣可以和這男士住同房間,全陪,掙大錢。她可真賺了。完全不會賠本。
一個清潔工給司“灌”了迷魂藥。每天從早到晚喊著她的名字。一天早上我們剛準備去吃早餐,這個清潔工路過,他馬上忘了去吃早飯,追著她跑,她看我在後麵,馬上進入隔壁房間把司關在門外。司這才清醒,我逗司,這樣著迷!司說又不會把她帶回家。過了兩天告訴我她生日,要送她錢了。
為了這個清潔工,他放棄了去看巴達馬運河。本來坐這條船就是為看貫通大西洋太平洋運河的。到了這裏,被女人迷得丟了魂。
還有一次在船上遇見一個盲女士,第一次是坐著聊天,他知道女士看不見,女士不知道他,他自我介紹,兩人同病相憐,我和這女士丈夫,看著他們聊天。第二天到餐廳司就去找她,要和她一起吃。我和她的丈夫沒管。幾次之後,他們倆坐在一起吃飯時,情人般親昵地握著放在桌上雙手。那位男士不高興了,說了他們倆,從此我再也不許他吃飯時去找那個女士。我說人家丈夫不高興了。司又是同一句話:不會把她帶回家。
有一次剛坐完這條船,一個月後又坐該船,同航線。我問司這不是重複嗎?他頂我說不想去就不去。他被這船迷住了。
這次在船上,任何停靠他都不下船,白天不知去什麽地方。最後司病得不輕,船上的藥不管用,停靠之後,我馬上去找藥店,語言不通,人生地不熟,太困難了,買了抗生素,算控製住。回紐約後,我說馬上去醫院,他說好了,拖了一個禮拜,我覺得咳到支氣管,不能再拖了,這才去,是肺炎,醫生說老年人最怕得肺炎會死人的,讓他住院,一周後才出院。在船上著涼轉肺炎了。
他不願說為何造成重病。後來再也沒上過這條船。
在船上他隻在演出後陪我去跳舞,晚飯後演出前這段時間,在劇場外麵有舞會,他不想參加,就到劇場站位子。
一次我在開演前進去找他,隻見他和坐在旁邊的女士頭緊靠在一起低著頭,像情人一樣握著手,我看見他拿著女的手,在褲外去撫摸他的陰莖,簡直忘了這是公眾場合,我用手指彈了他的頭,坐在他們後麵的人都驚奇地看著我,因為大家都認為他們在談情說愛,怎麽會出現我這個女人,我毫不客氣地讓那女人坐過去,我坐在他們中間,告訴這女人我是他的太太。這女人說不知道,這才坐得遠了一點。後來也沒見他們公開在一起。
我猜這個女人正在高興找到了男友,不知他是個到處找女人的騙子。
還有一次我們吃完飯晚了,演出大廳燈已熄滅,很難找到兩個相鄰的位子。我看到在側麵一排,第一位子空,然後一女一男,裏麵有個空的,我讓司坐在第一個位子,旁邊是個女人,我坐在裏麵。開演後就聽這女士大喊,“不許摸、不許摸”,並對旁邊的男士說他在耍流氓,要告保安去。我一聽,不好了,不要把事情鬧大。馬上說他以為我坐旁邊。這時女士同意和我換位子。我想這樣多年在一起,從沒看到他會這樣耍流氓。
我這才認識到他對我沒有任何流氓動作,還是尊重的。對其他女人,是極不尊重,要痛快地玩弄,包括妓女。人不可貌相,平時看他眼睛不好,傻傻的,顯得很斯文,實際上是個大流氓!
不過我也對佩妮的應對有些不認可。她和司的婚姻從頭到尾都是sham marriage,兩人為了各自利益湊在一起。司對她無多大性趣,性事也不和諧。佩妮既不是司的愛人,更不是情人,就是佩妮自己承認的保姆角色。佩妮不知怎的,時間久了對這個sham marriage投入了真感情,以正堂夫人自居,處處約束司找性伴,還站在道德至高地對司的性亂大肆抨擊。司的性癮又不是新鮮事,佩妮不能吸引他,又不能性滿足他,還要把他的幾乎唯一樂趣掐死。不知後麵還要鬧騰出啥事,我看就這點兩人散夥是遲早的事。
” 有的單身男士主動為我照相,陪我走一段,表示對我的同情,對他玩女人的不滿”,這大概想多了,不管司是什麽樣,別人也很難知道,別人為你照相隻是禮貌,對哪個單身出遊的都會做的,不至於出於同情。另外說郵船辦公室有這項服務就太過了,我不排除有個別人做這種事,不可能在郵船辦公室提供。
如有的讀者評論,覺得司未必是精力旺盛,而是一種嗜好。
古人言:富貴不能淫。說明淫是富貴的副產品之一,隻有潔身自好有高尚追求、情操和理想的君主才能遠離。
古人的淫,未必是性,而是欺壓別人,用自己的優勢,比如地位、金錢。從這點來說,司也不完全是性欲旺盛,而是用這種方式占人便宜。
佩妮是從她的當事人角度來記錄,她記錄了她自己真實的想法。大家作為讀者,可以有自己的判斷,自己的理解。
前麵說的是的,有些人就是性欲過旺。知道一些男性,很聰明,有精力,到了快70還跟原配離婚(因為原配性功能不好,這個還是中國人),另一個美國人,又找了小姑娘。
所以大家要理解,人跟人的差異真的很大。我們在中國感覺不出來,因為我覺得我們從建國到文化大革命,讓我們人之間的差異變小。但是美國,各種各樣,所以大家還是要放寬眼睛去讀。
Sorry to say.
俺也坐過很多此船,沒見過你老公那麽不堪的事。沒見過船上的妓女。
很多船,晚上的時候要求正裝,花枝招展的女人們多了,還有長裙拖地的呢,你就特別引人注目了。很多西人,喜歡誇講人,特別是對女人,一定是誇講,那隻是出於禮貌,出於對女人的尊重,把這些想成,誰誰愛你,當了真,就荒唐了。太自戀了。
光天化日之下耍流氓,在船上?如果是真事,你早該代他去看病,這是病太。
不知道你是為了吸引人眼球,還是編故事,越來越離譜了。
你的經曆的確很特別,是我們這裏大多數人未曾聽過的,其中有很多無奈,為了生存和過上好一點的物質生活想來不少外來移民也許也和你一樣不得不委曲求全地做交換,甚至不得不先把自己的尊嚴放一邊。 生活的艱辛和殘酷被你真實地寫出來了,希望你今日的晚年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