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我的中國鄰居找我到布朗士最大植物園看蘭花展。他丈夫不願去。我知道一整天在外麵,司對按摩女出身的泰女是什麽都會幹的。
果不其然回來之後,泰女見我的表情很尷尬。從這天之後泰女每天不穿衣服,也不坐在大廳地上玩過家家了,總躺在自己的臥室。如果我找她,她馬上披個睡袍,裏麵是空心的,沒有任何內衣。司的辦公室有門直通她的臥室。
幾天後我曾帶泰女去逛法拉盛,問她有美元嗎?她說有。我說帶上,去買自己喜歡的東西,她說不用。我問哪來的?既不是泰國帶來,也不是丈夫、和二兒母給的,她又不認識任何人。用排除法不難看出這個錢是司給的。
冬天,二兒公司沒有多少活,他們兩人回泰國去了。2004年初他們從泰國回來。不久她懷孕了,在這裏住了近半年她自己回泰國生產。十月在泰國生了個兒子。
這時二兒公司有不少變化。原來的小公司租的辦公室到期,如果繼續租用,租金上漲厲害,這個房子後麵的民房正好空著,他們買下。名義是給二兒用。實際把一層作為辦公室,二層三個臥室給二兒用。房子的後院成了公司放材料的地方。
原來公司有很大的地下室,可以放各種材料,不影響周圍居民。這時大量材料放在後院,雖然蓋了棚子,但不是封閉屋子,漂白粉等各種化學物品的味道,揮發出來,嚴重影響周圍居民。馬上知道這是個公司,不是私人住宅,被居民告到政府,遭到罰款、勒令關門搬家。就在這時二兒媳帶孫子回來了。
二兒去機場接他們之前告訴司,他們直接住到公司樓上他們家裏。司聽後異常激動,馬上要去看望。我們開車直接去他們小家。看到老板,就在院子聊天。
不久他們來了。當二兒媳抱著孫子下汽車時,司色迷迷地馬上衝到兒媳麵前,就跟沒有孫子一樣,雙手托著兒媳的臉頰,作著美國電影情人深吻的預備動作,他大概聽到老板大聲說孫子真可愛,才清醒,沒有親下去。我明白這一幕會發生,對於老板和二兒太突然了,驚訝地互相看了一眼,我表現得不以為然,不用大驚小怪。
二兒拿著東西,帶媳婦上樓。老板喊放下東西快出來,去餐館吃飯洗塵。上車時司向二兒車走去,想和二兒媳坐一起,老板喊司都坐一個車太擠了,應當開兩個車,讓他回來坐我的車,司非常勉強地回到我的車。二兒三口一個車帶路,到一個商業區的中餐館。餐館說快要午息了。
我們坐下趕快點了簡單的食物。在等上菜時,司趁著兒媳一隻手抱著孫子,另一隻手放在桌上,毫不撫孫子,把他的雙手扣在兒媳的手上,又是美國電影情人在餐桌的表現。這時倆位男士明白了,不再說話。二兒麵部無奈的表情,兒媳看到,馬上把手縮回來。
我心想從認識司到生活在一起,從沒對我有這些親昵動作和表情。想著對我鎖喉的動作,我明白他從沒愛過我。司得意地想撿了個高級人家的保姆。隻給我每月零花錢,滿意地自我欣賞賺了筆“大錢”。
回家後司馬上把三樓大廳近廁所的這麵牆裝修成完整的廚房。買了一套櫃子、冰箱、水槽、灶台等。請工人來幹了一個禮拜。在二兒全家來玩時,請他們回來住,他可以和孫子玩。
我歡迎他們回來住,但認為應當讓二兒家成為獨立的單元。
我和二兒夫婦坐在三樓大廳地毯上商量怎樣布置房間時,我說了為保持二兒小家的獨立性,司不用三樓廁所,用書架把司辦公室通往二兒部分的兩個門堵住,二兒直點頭,兒媳明白我意,一句不說。
還沒動作,二兒告訴司說,兒媳不同意來住。這給司很大打擊。
二兒掙不到錢,所以不敢給媳婦零花錢,兒媳隻能帶著自己的兒子在房子周圍轉。雖然住在法拉盛,離商業區不遠,但因沒錢,也不懂中文,英文,到商店說不通,所以覺得很苦悶。
我曾帶她和孩子去曼哈頓遊泳池遊泳,孩子害怕大哭,她不會遊,不願下水,變成我抱著孩子玩水。本來想讓兒媳換個環境,但她不買賬,就此作罷。
她成天和二兒鬧著要回泰國,二兒希望孩子過美式生活,把孩子送到美國托兒所。讓她自己回泰國。
二兒的生活能力很差,這時一邊工作,一邊接送孩子,非常忙亂。司看到,因為兒媳走了,再沒興趣讓孫子來住。也沒說讓我帶孩子,替二兒分憂。我才不會主動承擔免費帶孩子。因為有孩子在,我和司出去不方便了。所以三樓的整套廚房設施成了擺設。
二兒把孩子從日托變成全托,有時全托之後還有周末托兒,孩子喜歡美式快餐,吃得極胖。兒媳去了半年回來,一方麵為保持綠卡有效,另外泰國家人需要二兒的錢。沒呆多久,就要求允許她帶兒子回泰國,二兒堅決不同意。讓她等到泳池工作結束時,一起回泰國。
一天二兒來電話說媳婦自殺未遂。他早上上班後,媳婦突然讓鄰居打電話報告她用刀子割手腕了。我一聽就知道這是嚇唬人,不是真想死。二兒把她送到附近精神病院。
我和司在老人中心跳舞時找到三個泰國人,她們簡直不能相信泰國的窮人不喜歡美國,還要自殺!這三位女士都是醫務工作者。其中一位單身老護士同意到精神病院去和她聊聊。我們在醫院見了兒媳,泰國老護士單獨和她談話,希望她安心和丈夫在一起。兒媳強調,沒有語言,沒有錢,在泰國她可以開汽車到處跑,買自己想要的東西,出去跳舞,參加派對。在這裏就是關在家裏,太悶了。
我們建議老護士給她電話,至少有人可說泰國話,她不願聯係,就是要帶著孩子回泰國。不久出院,我和司去看他們。司馬上說他來照顧兒媳。特別強調每月給她自己一千美元。
一毛不拔的司突然如此大方!二兒一句不說,悶悶地坐在沙發上,兒媳滿意地直點頭。司馬上開出第一個月的支票。
過了幾天,司對我說開車到二兒家。到了家門口,他讓我不要進去,他自己和兒媳在一起。我說那晚上他給錢時二兒沒說任何話,應當先去找二兒談好再做,否則父子關係怎樣處?!我沒停車想開到二兒辦公室。他說不用了,讓我和他一起見二兒媳,我退到客廳旁邊的小屋裏,讓他們兩呆在客廳。想做什麽就做什麽,如果二兒突然回來,看我在,不會很尷尬。兩個小時後樓上睡覺的兒子下樓,我也就出來了。
看來司沒有勇氣和二兒說清這個關係,所以沒有再做,也不再給錢了。
司很想去了解他們在泰國的生活,我們在2007年一月去了泰國。看到所買的兩個房子正準備大修,一個自己住,一個給父親、奶奶、姑姑住。這時他們住在奶奶的家裏,該房是德國姑姑的,因為姑姑年歲已大,性服務已不好再掙到錢,準備回泰國生活了。
我們看見奶奶和姑姑,周圍還有很多人,不知什麽關係。兒媳懷孕,不舒服,二兒不會招待人,我隻好自己動手來招待我們自己。把我們帶去的熱帶水果做成沙拉,分一半給奶奶,姑姑和門口的孩子們、我們坐在裏麵邊吃邊聊。
在和奶奶說話時我才知道她是福建人,和我一樣大,很小就和家人離開中國,已經不會講中文了。她看我對她很親切,告訴兒媳我是個很有教養的人,要對我尊重,從此兒媳對我的態度比過去好。
兒媳生完第二個兒子回到了紐約。四口人今後在哪裏生活提到日程。
2007年司趕走一層房客,一樓大修後請二兒一家來住,司說希望可以和孫子玩。兒媳不同意,而作罷。
她的要求很堅決,帶兒子回泰國生活。二兒不想再出現自殺事件,勉強同意了。
自從他的老板去世後,這個公司就是他的,他不靈光,公司客戶大大減少。特別是有網購後,客戶更少。隻有技術問題才會來他們公司谘詢和買貨。
他們住的房子,房貸付不起,公司房租也很貴,他自己也老了,幹不動繁重的體力活,決定賣掉住房,媳婦帶兩個孩子到泰國生活,他自己每年工作季節回來,住在公司。這樣沒幾年,公司仍然運轉不好。
最後把公司賣掉,每年作為雇員來做谘詢工作,新老板並不歡迎他,因為他是高級技術人員,要付高工資。疫情後這幾年沒見他回來。
2020年疫情期間,法院給我打電話,要送傳票給我,讓我轉給二兒,大概關於信用卡欠款問題。我明確說我無法轉給他,請找其兄聯係。後來情況如何不得而知。
由於二兒媳在泰國的高消費,使二兒債台高築,這驚動了司的小女,一個公司的大老板,親自到泰國視察,發現二兒媳沒有任何掙錢的能力,曾開過餐館,但因不是正規廚師,自己親自主廚不能吸引客人。又沒錢雇大廚,總賠本隻得關閉。
司小女兒看到不能掙錢的嫂子,每天出去大采買,從不問價錢,就是買,說嫂子出手比她這個公司老板還大。
為了便於夫妻交流,在泰國二兒花錢讓老大上天主教私立雙語小學,後因無法繼續付學費,準備退學。司小女代表母親來關心這件事,為了子孫交流,希望繼續在這個雙語學校學習。
司小女親自看了這個雙語學校,沒有其他更好的,同意由她付學費,繼續在這所學校學到高中畢業。這個老大成了二兒與兒媳婦的翻譯。可憐了這個二孫,沒在美國生活一年,沒錢上雙語學校,他的英文是和二兒說話學的,沒有英語將來回美國上大學的機會就少了。據說很貪玩,不愛學習。不知將來如何?
現在這兩個孫子都在上中學,希望他們都很努力,有一個好前程。這就是二兒涉外婚姻的故事。
這一篇是我和司生活時的部分情況。情況在變化。請聽下回分解。
“對於司和二兒媳亂搞,我心中不滿,很難幹涉,除非當場抓住” 這是您自己的原話
這裏還一堆唱讚歌的認為佩尼隱忍,還受了莫大委屈。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
司如果是這樣的人,我隱約記得佩尼女兒初來紐約時,佩尼出去打工,女兒和司獨處過吧?這種難堪的臆想加在別人家的女兒身上就行,如果別人這麽猜測司對待佩尼的女兒,不知道佩尼作何感想?
=======================================
我覺得女孩是被迫的,也是因為身份和財務的問題不知該如何處理這件事。由於作者敘述的角度讓人覺得女孩好像不是被害者。
我也有同樣問題, 年輕女人誰喜歡被一個幾乎瞎的老男人碰啊?
作者也是懦弱自私的沒有道德底線。 在自己眼皮下縱容亂倫。 其實跟老公警告一下, 老公未必就是那種無賴, 要趕她出門。 而且警告一下也能保護年輕的兒媳。 可是作者隻想著用兒媳栓住自己的老公, 竟然能安心坐在一旁小屋, 提供方便讓不倫之事發生。
翻看了一下作者前麵的文章, 覺得她兼具紅樓夢裏迎春的懦弱, 惜春的冷漠自私, 和趙姨娘的猜疑酷厲。
佩尼“是個很有教養的人”,自尊的人,別人會敬重。
不自尊的司,也讓您逐漸地看不起。
佩妮現在的生活是最美好的。
另外我有點不明白, 司和兒媳有染時眼睛已經瞎了嗎? 如果已經瞎了, 兒媳再年輕他也看不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