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頭是北大計算數學係分來的老師。文革時是我室的小頭頭,不講法製、以勢壓人,以權整人,行動過激,個人情緒,打人罵人,得罪、傷過很多人,文革後分到計算機房。他對我的科研, 用 FORTRAN語言編程序幫了大忙,有時一個錯誤,我花一天時間也沒找出來,隻好麻煩他,他不厭其煩地幫我找錯誤,雖然罵我臉皮厚,但還是幫我找錯誤地方。我自己實在沒辦法,因為我沒有計算機軟硬件的基本知識,僅讀一本由不懂專業的人,用生硬的中文,不通的語句翻譯的使用手冊來編程序。經常讀不懂那條語言的中文,造成理解錯誤,使用錯誤。但他是學這個專業的,雖然和我學同一本使用手冊,但基礎知識紮實就比我容易弄懂。
他總罵我:不認真讀手冊。
我告訴他:讀不懂,
他說:那是中文,有什麽不懂的。
我說:那是讀不懂的中文。
這就可以體會我剛開始搞計算機編程的痛苦。
以上寫的全是和我有各種聯係的老師,不反映教研室的水平,和全貌。
這裏順便提幾位對教研室影響大的老師。如北航力學係分來的陸啟紹,他訪美歸來,帶來和力學緊密結合的混沌數學,在帶博士生,很出色。
給研究生出考卷的韓於羹是65年中科大來的四川人,業務很強,對中國古文懂得不少。不知練了什麽功法,到了走火入魔的程度,為此還看過病。總之愛鑽研很好,但不需要事事鑽研。
65屆複旦來的洪貴堂 打一手好乒乓球,文革後的一天,大家在傳他糖尿病去世了,我覺得頭一天還在打球,怎麽第二天就去世呢?不會是中風嗎?
他曾告訴我他父母是近親,所以他和他弟弟身體都有毛病。我從沒聽過他有糖尿病,是否這和遺傳病有關。從他的情況驗證了近親結婚的問題。記得我上女一中時一位個子極矮的女生,父母是堂兄妹,使其6、7個兄弟姐妹全不正常,據說她是最輕的,隻是雙眼快速眨眼。我從不敢看她的眼睛,因眨眼速度之快讓我頭暈。父母隻想自己的愛情和幸福,不科學對待人類繁衍,就會有這樣後果,給自己和社會帶來損失。
我們教研室從1952年建校開始就形成了一個很有陣容的教研室,承擔全校、本科、研究生的數學教學工作,後來又辦專業數學班。教師很多,流動很大,特別是需要支援新係、新專業、新學校。我這裏隻是簡單地介紹幾位和我聯係較多的教師,隻介紹我們之間的關係,並不是去評價他們。由於本人的局限性、認識不夠、理解不對,會有許多不妥之處請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