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56年川大來的廖品熙是我比較尊重的女黨支部委員。雖然她的業務不出眾,但作為支部委員她做得非常好。我們是由她接到數學教研室的。那時她長得像一個洋娃娃,瘦小、不起眼,但她處處注意以身作則,發揮黨員作用。特別是關心群眾,這已經成了她一生生活的一部分。
特別是退休後仍然盡力關心同事。如眼睛不好的非常瘦弱的翁珍玲教師,經常看望,並陪她在附近散步,一直到完全失明不能出去為止。她是唯一在美國看過我的我們教研室的同事。她邀我一起去馬裏蘭州看過1953年中山大學來我室工作的丘玉甫老師,他在美國搞計算數學很有成就。那天陳平也去了。幾十年不見,由廖老師把大家聯係了起來。
我覺得她有一位非常好的丈夫,劉慎權,是她的定心丸,是她最大的支撐,他們倆是同學,劉先生抗美援朝時參過軍,複員後上大學,畢業後留蘇搞計算數學,在中科院計算所工作,文革後訪問美國,是業務能力很強的一把手,又做黨的工作,是雙肩挑的幹部。在中國時我沒有和他有過接觸,來美後,和他當麵的簡短接觸,感覺待人真誠、與人和善。他們倆相沐與共60多載,現在兩人都在90歲左右,非常健康。廖老師仍然永不停止地關心周圍朋友。
文革後期我帶工農兵學員到成都實習前一天,得了重感冒,看了學校李中醫,服中藥後浮腫得雙眼睜不開,由於第二天就要上火車,沒有時間再去看李中醫,隻好晚上請廖老師幫忙,讓我到成都後能請她父親,著名老中醫,診治一下。
當時和我同去的老師餘梅笙、柯明楊、張洪都為我擔心。到成都安置後第一件事這三位男老師陪我去看著名老中醫,醫生看了李醫生的藥單後告訴我他少了一味藥,造成水排不出。馬上給我開了藥,鼓勵我說馬上會好。果不其然,服藥後第二天,就消腫了,恢複正常,共吃了兩服藥。令人難以置信,這三位老師都驚訝之極。本來他們認為我的浮腫會持續在整個出差期間,也做好準備讓我提前回校。沒想一天就好了。太神了這位著名的廖老中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