羨魚老友

恰似遠來的紅葉,懷著一片赤子癡心,或思鄉長嘯,或感時歎詠,或壯哉抒誌,或相思寄情,喜怒哀樂,無不聚於晨空的筆端,無不融於雲廊的書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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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西報告:永遠無法公開的 “真相”

(2021-12-01 20:27:45) 下一個

柯西報告:永遠無法公開的 “真相”  

—— 羅馬主義     (ZT)

最近,我無意中參加了一次體檢,卻讓我知道了一個,足以撼動整個人類現代社會政治基礎的研究,而這個研究,卻被美國政府深深的掩蓋,並且禁止做進一步的研究。

事情的起因是這樣的,最近我在國外參加了一次內分泌的體檢,發現一些指標不正常,這讓我有點緊張,回國後又做了幾次複檢,發現確實內分泌不正常。

前麵幾個醫生看了這個報告,一個正常兩個字,就把我打發走了。但是看著好幾項指標偏離的比較大,心裏總是不踏實,於是我就掛了一個特別有權威的專家門診。專家聽了我的擔心以後,笑了,他說:“你應該感謝老天爺,如果不是你內分泌這些偏差的話,你就不會過得比一般人略好一些。如果你真的要治,你就會變得平庸,你很可能就會喪失這點優勢。”

這讓我有點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過專家很忙,沒有時間給我詳細解釋,他給我指了個方向,建議我回去自己研究。我按專家指給我的方向,查閱了大量的資料文獻,結果,無意之中發現了這個前所未聞的,被美國政府和知識界掩蓋了多年的大秘密!

早在上個世紀50年代的時候,美國有一個教育學家富爾頓,發現有一些小孩,不論用什麽辦法,就是教不好。傳統上,會把這些歸罪於家庭或者教師沒有盡到責任。但是富爾頓發現,這些家庭和教師都非常的盡力。所做的完全符合教育理論,但是依然沒有任何改觀,而且在每一個學校裏頭,都有相當數量的一些這樣的青少年。於是富爾頓就想,會不會和他們自身有什麽關係呢?於是他就找到了美國哈佛大學的內分泌專家柯西,讓他來看看這些孩子和普通孩子之間,有什麽不同。

於是柯西就開始對這些孩子的內分泌水平進行檢測,結果一不留神之間,捅出了一個驚天的大秘密。柯西發現,那些調皮搗蛋的孩子,通常基礎代謝水平高於同齡人,而且睾酮素的分泌量也遠遠高於同齡人。因此這些孩子過分的喜歡表現自己,如果高到一定水平以後,這些孩子自己的大腦,是無法控製自己的。

研究還進一步發現,隻要這些孩子的這兩個方麵的內分泌,一直明顯的高於一個閥值的話,實際上用任何教育方法,都無法改變這些孩子的行為,因為他們的大腦在替他們做主。柯西還發現,隨著年齡的增長,其中有一些孩子也會逐漸變得聽話,但實際上並不是老師或者家長的功勞,而是這些孩子的內分泌水平,回到了正常。

如果研究隻是到此的話,這算不上什麽。實際上柯西的研究。在前期受到了高度好評,認為他開創了人類社會學研究的一個新方法。

然而,柯西在隨後的研究中發現,內分泌的模式,會決定一個人的社會地位,不同種族的人,內分泌的模式是不同的,因此導致他們適應現代社會的能力也是不同的,這一下就捅開了馬蜂窩。柯西發現,學校中的孩子,他們學習成績的好壞,實際上和家長老師的努力無關。柯西做了一個實驗,讓一群小孩分別讀一些他們都沒有讀過的書,並思考其中的問題。然後用紅外測溫儀,來測小孩的體溫。

柯西發現,有些小孩,最多半個小時以後,腦部的溫度就急劇上升,然後這些小孩就開始表現得疲憊,分心,因而顯得不耐煩。而另外一些小孩,即使閱讀了幾個小時,腦部的溫度也沒有明顯的變化,因此他們可以專心致誌的邊看邊思考。這讓柯西突然明白,原來有些人大腦的工作模式,就是不能夠進行長時間的思考,並不是這些小孩不聽話或者學習不努力。這是一種客觀原因,而不是主觀原因。

進一步柯西發現這種能力和種族有關,大部分的黑人小孩,持續思考時間,不能超過1個小時,否則其大腦就會急速升溫。而白人和東亞人種,一般都可以進行三個小時以上的思考,大腦才會升溫,出現不適。並且在白人和東亞人種中,約有20%的人,能進行長達7到8個小時的思考,大腦的溫度沒有任何變化。而黑人中能夠達到這個程度的,隻有千分之幾的比率。柯西又發現,在白人中的那些成功者,都是大腦能夠進行長時間思考,而不會明顯升溫的人。

柯西調查了將近8000多個對象,發現沒有例外,他發現凡是最多隻能進行一個小時以下思考,大腦就會明顯升溫的白人,基本都處於貧困線以下,在3到5個小時左右的,基本都屬於中產階級,超過7個小時的,基本上都是富裕階級,而且這種特性,是可以遺傳的。

柯西的研究表明,實際上在青少年的時候,就都可以通過檢查基礎代謝和內分泌水平,進行明確的判斷,看這個人將來會是一個什麽樣階級的人,事業成功還是失敗,柯西發現,這個方法的準確率高達92%以上。

柯西對不同人種表現差異這麽大的現象,給出了生物進化學上的解釋,他認為早期人類都來自於非洲,大家的基礎代謝水平總體比較高,但是隨著人類走出非洲,逐步走向歐洲和亞洲遷移的過程,以及他們隨後的農耕定居生活中,環境遠比非洲惡劣,必然經曆了多次的饑荒和災禍。這導致歐洲的白人族群和東亞人種,經曆了成千上萬次的淘汰,其中基礎代謝水平較高的人,不能長時間思考,智力較低的人,大部分都在一次次的饑荒中被淘汰掉了。而淘汰剩下的人,大部分是基礎代謝水平較低,身體可以在低功耗的情況下,進行長時間工作的人,隻有這樣的人才能度過嚴寒和饑荒。相反,留在非洲的黑人,就沒有經過這樣的自然選擇。

柯西指出,實際上,這樣的推論是有證據的。比如美國黑人的智力就遠遠高於非洲黑人。一般人會說,這是因為在美國的黑人受到了更好的學習和教育的機會。但是柯西發現,實際情況並不是這樣。他同樣對雙方進行大腦思考測溫實驗,發現美國黑人思考的時間長度,明顯優於非洲黑人。柯西認為,這很容易解釋。美國黑人在被黑奴販子販到美洲之前,都是被選擇過的。

黑奴販子在把黑奴販往美國之前,會用舌頭去舔黑人的皮膚。如果太鹹的,他就不會要,因為這樣的人基礎代謝太高,在長達60天的航程裏,擠在狹小肮髒,缺水少食的船艙裏,很難生存。所以奴隸販子隻會選那些,皮膚舔起來,不是那麽鹹的黑人,也就是基礎代謝比較低的黑人,所以實際上,這也是一種人為選擇,這也是美國黑人的智力,明顯優於非洲黑人的根本原因。

柯西把他這些發現,寫成了一篇論文,寄給了自然雜誌,但是自然雜誌的編輯看到這篇文章以後,大驚失色。他決定不發表這篇文章,而且出於高度的政治敏感,他打電話給柯西所在的大學校長,要求他阻止柯西的這項研究。並且要求他以他個人的威望,阻止任何在美國國內進行的這類研究。

柯西所在的哈佛大學的校長,在看了柯西的文章以後,也是大驚失色,他覺得雖然他能阻止柯西在哈佛大學的研究,但不能完全阻擋其他人。在其他大學或者科研機構,繼續這類的研究,於是他找到了參議員約翰遜,建議他起草一個法案,阻止此類的研究。後來,在參議員約翰遜的牽頭下,美國的各個大學,各種科學基金會,學術期刊,達成了一個默契,不向這類研究提供任何資助,也不發表這類研究的文章。

自然雜誌的編輯說:“不管柯西報告是不是真的符合科學,但是他打開了潘多拉的魔盒,為種族主義者,法西斯主義者提供了彈藥。”

參議員約翰遜說:“假如柯西報告是真的,美國憲法的基礎,就不再堅實,因為在這份報告中,隱含著一個人人並不是生而平等的可能,這足以摧毀我們相信的一切。”

哈佛大學校長說:“我們決定不發表柯西報告,並阻止這類研究,並不是因為我們害怕科學真相,我們隻是害怕在沒有得出最正確的結論以前,被那些科學圈子以外的人,用這類研究,做為他們邪惡行為的理論依據。”

今天我們已經看不到這份柯西報告了,無論你用任何搜索引擎,也找不到它的蛛絲馬跡,關於這個柯西報告的信息,現在我們能得到的資料來源,都是柯西當年的助手,後來移居加拿大的內分泌專家艾倫教授,在一些學術文獻中側麵提到的,那麽柯西到底研究出了什麽,讓大家感到這麽的害怕呢?

如果我們從學術的角度去講,估計大部分讀者都聽不懂,我就用我的故事來講給大家聽,讓大家容易明白。

我按那個權威專家的指點,找到了艾倫教授的論文,看到了其中論點,但我並不相信。

恰好我有完整的內分泌報告,我就再次去找了那個權威專家,告訴了他我的疑惑,他拿過了我的檢測報告,用柯西的方式,說出了我過去的人生起伏,準確的就好像我們認識多年一樣,令我大驚失色,從此深信不疑。專家指出,我的睾酮素現在還略高於同齡人,說明我的青年時代,是個十惡不赦的混球,這還真的不錯。

我是一個晚熟的人,上了大學才開始了青春期,然後突然感覺到了渾身有揮霍不完的精力,隨時都躍躍欲試,想表現自己。誰要多看我一眼,我就準備把拳頭給他揮過。結果,我的大學生活,除了沒有讀書,其他什麽壞事都做過,打架,處分,幹壞事,處分,直到最後一次,我居然用刀捅了人被開除結束。

專家指著我的彩超報告說:“你的甲狀腺上有一個舊傷,看起來已經很久了。你的人生應該從那個時候開始轉變”。“這次受傷導致你當時的甲狀腺素分泌降低,進而導致你的腎上腺素水平下降,前者導致你的基礎代謝水平降低,你開始變胖了,但是靜的下來了,後者,讓你的脾氣變得很好,而你的睾酮素水平並沒有下降的,這樣你的好奇心依然很足,但是不再暴力。”

說到這裏,我覺得他簡直神了。因為當時我並沒有告訴他我的經曆。但是我心裏知道,他說準了。

在我被學校開除,進入社會以後,性格並沒有改變,依然是到處惹是生非,一個人拿起書看不了十分鍾,滿腦子就全想的是乳房和大腿,根本讀不進去,而且還在無意之中,加入了一家有幫派色彩的騙子公司。

這家公司通過給其他人付出少量的定金,然後騙對方發貨,當貨到手以後,低價售出,牟取暴利。目標主要是國營公司,當對方來要債的時候,他們就先用女色進行勾引,然後派人冒充這個女的丈夫,半夜去捉奸在床,威脅要鬧到對方單位去。當時是90年代初,社會風氣還沒有那麽開化,如果對方是國營單位的,至少會嚇個半死,再也不敢來要錢,也不敢訴諸法律,生怕醜事畢露。

如果女色勾引不成功,第二天就在辦公室裏玩個苦肉計。當這個人來收錢的時候,另一個人也裝成來收錢的,然後找個茬,就和這個人吵起來,接著掏出火藥槍,就要轟對方,然後恰好一個人抬了一下這個人的手,槍打到天花板上,打的灰塵四散。

當然,這都是預先編排好的。當戲演到開槍的時候,收賬的人一般都嚇尿了,然後騙子公司的人趁機出來裝好人,使勁的拉住對方,掩護收帳的人逃跑,同時路上不斷的向收帳的人灌輸,他惹的人背景有多深厚,如何的惹不得。這時收賬的人早就嚇得魂飛魄散,覺得自己死裏逃生,再也不敢回來了。

我當時那個二百五風格,特別適合表演這個嚇人的角色,但是在最後一次去公司的頭一天晚上,我去舞廳跳舞,因為和別人爭風吃醋,大打了一架,混戰中脖子上被人狠揍了一拳,造成吞咽困難,後來檢查是甲狀腺挫傷,結果第二天我就沒有去。第二天居然發生了意外,通常我們用來嚇人的火藥槍,裏麵裝的都是大米,打到天花板上,灰塵四散,看起來很嚇人,其實一點危險也沒有。

但是那一天有一個人想去打鳥,就把火藥槍裏麵裝了鋼珠。後來又忘了告訴接替我的人,結果,當他舉著槍嚇人的時候,另一個人把槍往地下一按,射出的是鋼珠而不是大米,沿著地麵反彈打死了對方。然後這就出了大事兒,代替我的人被抓去判了死刑。在我的記憶中,我一直覺得是這個事情,警醒了我,讓我從此棄惡從善,但是現在想來,好像並不是這麽一回事。

我中了那一拳以後的第二天,我並不知道公司裏發生了什麽事情。但是我的大腦,突然從以前的渾渾噩噩中,清醒了過來,開始變得有條有理。我忽然發現我的人生完全運行在一條錯誤的道路上,因此我決定要擺脫這種生活。實際上我是不辭而別的,我並沒有告訴他們我要離開他們的決定,因為我害怕他們會挽留,或者威脅不讓我離開,我開始想問題比較周全了,實際上這已經是一個改變,在青春期裏,我很少長時間去想一個問題。而且在很長一段的時間裏,我刻意的回避他們。我知道這個意外,是一年以後,一次在街上無意中遇到一個以前公司裏的熟人,聊天中談起的。

從那次甲狀腺受傷以後,我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我可以在寒冬臘月裏,頂著凜冽的北風,一天十幾個小時了,在電線杆上貼我的小廣告,推銷我的產品。我也可以在炎炎夏日裏,冒著酷暑,一天拜訪幾十家單位,尋找生意機會。對於門衛的白眼,客戶的奚落,我居然都毫不生氣,脾氣好的連我自己都感到詫異,我始終能保持微笑。耐心的一遍又一遍的說服或者解釋。我可以連續幾個月,每天工作十幾個小時,查詢資料,構思產品設計,我獲得了幾十項國際專利發明。當然,隨著我性格的改變,我的生活也就從此開始徹底改變了。

說到這裏,你應該明白了,在柯西看來,改變你的並不是你自己而是你的內分泌

我們人有兩個大腦,一個是意識的大腦,一個是本能的大腦,實際上,在我們身體健全的情況下,意識的大腦是服從本能的大腦控製,而本能的大腦,總是想方設法讓我們自己感到快活,盡量減少付出。所以作為一個正常人,我們總是好逸惡勞,遇事總是今天推明天,能偷懶就偷懶,遇到好吃好喝好玩的,我們總是不能克製自己,喜歡沉迷其中。

因為這是進化帶來的結果,身體總是想讓我們,用最小的付出,換得最大的快樂,而且本能的大腦,隻知道眼下該怎麽做,至於長遠的規劃,我們本能的大腦,並沒有進化出這種功能。

在內分泌正常的情況下,實際上我們意識的大腦,是鬥不過本能的大腦的,但是在現代社會中,這恰恰會導致我們的平庸甚至失敗。相反,那些內分泌不正常的人,而且恰恰獲得了較好組合的人,他們本能的大腦,就沒有那麽強的控製力,因而他們的行為,更多的受他們意識的大腦去決定,故而他們具有很強的自製力,而且能勤於思考,刻苦肯幹,這些行為都是不符合身體本能的,嚴格意義上說,這些人都是有病的。

毛澤東身材魁梧,卻幾乎沒有什麽胡子,他可以連睡三天,然後又不休不眠的連幹三天。周恩來每天隻睡四個小時。卻可以精神飽滿的工作20個小時。所以他們的內分泌,肯定是異於常人的。如果你是這個樣子,醫生一定會說你內分泌失調,是有病的。所以,在柯西看來,什麽樣的內分泌組合,就會決定你是一個什麽樣的人,而後天的習得,隻是讓你的內分泌組合,能夠得到充分的發揮,但是你不能突破這個極限

可以想象,這個結論非常的不討人喜歡。

成功的人,更愛把他們的成功歸功於他們的美德,而不是像柯西說的,因為他們有病。而普通人也不喜歡,因為他們是正常人,因此就被柯西蓋上一個必然平庸的章!而且這個研究,也會動搖現代社會的政治基礎。對於民主社會來說,如果大部分的人生而平庸,而且基本不可能逾越,不同種族之間,綜合能力又相差這麽大,那麽一人一票的公平原則,顯然就會受到質疑,因為讓那些更有能力的少數人去管理國家,顯然是更合理的選擇。

對於獨裁社會來說,柯西的研究也不受人喜歡,因為獨裁者喜歡讓大家崇拜自己,是因為他獨特的個人品質和個人魅力。但是在柯西看來,他們隻不過是有病而已,這樣就顯得一點兒都不神秘。而且柯西的研究,讓種族歧視看起來是一個合理的事情,同時貧富差距,少數人掌握絕大多數社會資源,似乎也變成了不再是一個政治問題,而隻是一個生物學問題,這讓很多的社會政治主張,都變成了一個笑話。

因此,自然雜誌的編輯在看到柯西這篇文章以後,馬上就意識到這裏存在著嚴重的政治不正確,隨後的大學校長,參議員們等社會精英,一看完文章,立刻都警覺起來。所有的人對一篇學術文章高度的緊張,一致達成了相同看法,這在美國曆史上,是很少見的事情。

柯西的助手艾倫教授,在其死後的一篇紀念文章中提到:“柯西最讓人不安的,是他的研究是嚴格依照科學的方法進行的,而且他收集的數據數量之大,讓人難以反駁,更讓人不寒而栗”。“我作為他的助手,直到今天,我也不願意相信這份研究的成果是真實的,因為人類社會如果真是這樣,那實在太讓人絕望。”

當然,由於柯西報告被毀,我在這裏給你們介紹的,隻是他的助手艾倫教授提到的一點點皮毛,不過這點皮毛也足以讓人感到震撼。

柯西的研究到底是不是科學事實,我不是這方麵的專家,我沒法給你給出答案。而且這種研究,顛覆了人類長久以來的認知,威脅到現有的政治秩序,估計在任何社會裏,都不會被人支持,所以,很可能我們永遠都不會知道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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覓音 回複 悄悄話 靠測腦溫來判斷內分泌是否正常。未免太簡單。不過是無害測試。在政治正確的大環境下,很少人敢涉及這一題材。如果去研究猩猩或猴子,倒是有可能發表。
胥鈞屏 回複 悄悄話 有缺德的人極其惡毒地將本文2,3千人次的閱讀記錄,擅自抹去。 氣度極小,用心肮髒。
本人的博文到處發,萬維,留園、未名、八闕 都有。
SAR 回複 悄悄話 如果屬實,就應該尊重事實。
wudaniang 回複 悄悄話 故弄玄虛體!誰信誰傻,咱也沒工夫去辟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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