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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日本語看為什麽日本不能與中國韓國平等相處。
日本語是粘著語係,詞序在句子機構中沒有作用,而詞的語法成分由粘著的語法詞來確定。這與一些中國古文字一樣。
如“日本者,島國也”一句,“者”的語法功能表明“日本”是主語;而“也”的語法功能表明“島國”是謂語。在日語中,“島國也,日本者”也是合乎語法的句子。同樣,文言文中“然”表明前邊的詞是副詞。如“忽然而至”表明“忽”是副詞。
日語還有敬語。晚輩尊敬前輩要用敬語。注意,晚輩在前輩前說話,隻能用敬語。敬語不是語法修辭問題,也不是譴詞用字的問題,而是語法問題。如“者”和“也”在日語中有兩個,一個是晚輩對長輩用的,一個是長輩對晚輩用的。所以日本不能稱讚中國和韓國,無論中國對日本多麽慈善,隻要日本人稱讚中國,他們就必然有“自虐”的感覺。這注定日本要麽自視為世界最優秀民族,要麽自視為最劣等民族,日語語法使得日本文化不可能融入平等國際社會。
日本人效忠天皇,因為日語中不可能有貶低天皇的日語,如果有的話也是語法錯誤。
日語語法注定日本要麽臣服美國,要麽臣服中國,否則世界永無寧日。日語造就了日本奇特的文化,及其詭異的社會心理。亞洲人不但不能指望日本對二戰認錯,而且不能指望日本與鄰國和平共處。亞洲小心,美國小心,世界小心。
70年代中日剛剛恢複邦交,有日本女教師來中國教日語。當時中國窮,請不起許多外教,一個日本外教當然要教許多學生,學生有男有女。學生都很認真,模仿純正日語。其後,女生到日本後,日語真的很棒,頂呱呱;男生到日本後,日語一塌糊塗,語法錯誤不可救藥。為什麽?因為日語分簡語語法和敬語語法。女人對男人說話要說敬語語法,男人對女人說話要說簡語語法。所以女生說話非常得體,她們是跟女老師學的;而男生說話一無是處,因為他們跟的是女老師。明明應該用爺們兒語法的場合,偏偏用了娘們兒語法,盡鬧笑話。以後中國教日語,特別重視敬語簡語區分,當然,科技日語速成班例外。
西方人比較平等,因為他們語言表達本身是平等的。如brother,不像中文分為哥哥弟弟。My brother,沒有輩分區別,中文兄弟,是有輩分區分的。而日語輩分的區分,是表現在語言行為上的,晚輩對長輩說話,必須用敬語語法;長輩對晚輩說話,必須用簡語語法。有教養的女人用敬語說話,表示謙卑。跟女老師學出來的男生,用敬語太多,與自身社會地位不符。不懂敬語和簡語的運用,不得日語精髓。
有日本女影星,名譽、地位、財產都是拔尖的,可是一旦結婚以後,無論丈夫多麽無賴,她都順順服服。出門為丈夫提行李,在家為丈夫洗腳。她婚前屬於日本社會菁英,婚後就是家庭主婦。為什麽?因為有教養的日本女人能夠正確使用日語語法,而正確的日語語法是妻子對丈夫說敬語,丈夫對妻子說簡語。地位高下,由語法規定下來,所以日本社會有許多其它民族看不懂的現象。
所以,日本上層社會往往會做出令人發指的荒唐行為。表現在對中國外交上特別突出。如政府議員們一夜之間祖籍變成了釣魚島,將家事、國事、外交大事變成兒戲。無理劃定東海中線在先,其後更要求中國交出中線中國一側地址資料。這種行事我隻在幼兒園時期與小朋友搶積木玩具是經曆過,如今卻看到日本政要毫無廉恥地做出來,而日本輿論居然還容忍縱容,可見這些事不能用小泉白癡來解釋,而要找日本人總體的社會心理根源。
設想日本神社供奉的戰犯牌位。在如此莊重的地方,對這些戰犯的用語就會用敬語語法。一旦用了敬語語法,就隱含了戰犯高貴的地位,並對其行為賦予法理正義的解釋。為什麽德國承認對戰犯的裁決,而日本社會始終對戰犯尊敬有加?很可能到時國際法庭對日本戰犯的裁決,翻譯成日語時都用了敬語。隻要用了敬語,就已經在事實上將日本戰犯的地位置於國際法庭之上,而審判結論已無關重要。用敬語宣訴罪狀,隱含國際法庭犯上作亂行為,抹殺了國際法庭的正義性。日本教科書為什麽不說侵略中國而說進入中國?很有可能日語對天皇和戰犯用敬語,對其它亞洲民族用簡語,在語法上確定大日本的天授神權,時日本在亞洲如何行事都合理化。日本人總是說亞洲其它國家要求教科書如實訴史使得日本人有“自辱”的感覺。如果教科書對戰犯史實用敬語陳述,則越揭露戰犯的罪惡,就越會使學生有犯上作亂得自辱感覺。
小泉訪問中國的時候,中國人期望他能就日本二戰罪行對亞洲人民懺悔,結果小泉隻寫了“忠”“恕”兩字。忠者,忠君之事,表示戰犯無罪,隻是效忠天皇,合乎天理;恕者,要求亞洲人民寬恕日本戰犯。難道中國沒有寬恕日本人媽?中國沒有放棄戰爭賠款嗎?寬恕一詞因該由受害者嘴裏說出來才是仁慈之舉,從迫害者嘴裏說出就是惡毒之詞。小泉“忠”“恕”兩字,說白了,就是我捅你一刀,是忠君之事,合乎法理,沒有罪;你不寬恕我,我就再給你一刀。果然,日本又要在釣魚島和東海對中國下刀子了。既然第一刀無罪,而且還得到寬恕;那麽第二刀,第三刀,就會源源不斷地伺機而來。
由於日語的語法不能允許有平等國家關係,所以,在曆史上,日本與鄰國和平相處的時期,都是日本臣服時期。唐朝臣服中國,當今臣服美國,是日本與鄰和平共處的典型例子。一旦日本隻對天皇用敬語,對其它國家政府都用簡語事,日本就會侵略鄰國,韓國中國首當其衝,俄國不能幸免,美國不能幸免,東南亞不能幸免,它軍事力量所及地區都不能幸免。
希望在日本的留學生,留心研究一下日本翻譯國際文獻所用敬語還是簡語,曆史教科書中對日本二戰行為的敘述所用是敬語還是簡語,日本媒體對亞洲其它國家政府所以語法是否與對本國政府所用語法一致。當中國人對日本學生說日本軍隊在南京屠殺了30萬中國人時,日本學生卻研究究竟是殺了30萬零1人,還是29萬9千9百99人,這種心理狀態,使我有理由懷疑,曆史教科書問題,不僅僅是“侵略”與“進入”字眼問題,也不僅僅是殺沒殺人的史實問題,而且是語法的潛移默化問題。抗議日本修改教科書人士,切切不要掉以輕心,不要被日本人在語法上給耍了。
對日本戰犯的審判書,必須確定全部用簡語語法,對天皇也不能例外,否則國際法庭和正義和服性無法彰顯。與日本外教文獻的互換,中國必須要確認日本沒有濫用語法防礙平等外交往來,不是日本外交文獻和媒體對敬語語法的帶有成見地濫用,我無法解釋日本人認為自己為優越於其它民族的概念如何形成。
亨廷頓的文明衝突論不是沒有道理的,畢竟亨廷頓還是一位學者。但基督教文明與亞洲文明的衝突中,如果美國忽視了日本文化與世界和平格格不入的特點,美國就會不可避免地遭遇第二次珍珠港事件。如果日本語言不徹底廢除敬語語法,如果美國想避免珍珠港事件重發,美國對日本就隻有兩種選擇,完全控製或徹底毀滅。
但,再一次想說:日本確有許許多多值得讓我同胞好好學習的地方,從總體上說日本人的素質要高於國人。
12月10日
等級森嚴
早就聽說這是一個等級森嚴的社會。無論在政府、學校還是公司裏,級別高一點就會很NB,整個社會從骨子裏認同和遵守這樣一個“有秩序”的“和諧社會”。在公司裏,大老板不下班走人,部長們就得候著;部長不走,課長不能回家;課長不走,職員不能走-雖然沒有任何明文的規定要大家這樣做。要是有事破壞了規矩,必須先走的話,就是“失禮”。最常用的幾句話之一“失禮します”(失禮了),部分地說明了這實在是一個“禮儀之邦”啊。
我沒有機會深入接觸政府和公司的等級製度,隻在學校裏知道有限的幾個人,但是也對這樣的等級製度有了一點了解。
實驗室的四年生有七、八個,隻有4個人每周有6天時間來實驗室,每天從中午1、2點學習到晚上12點,其他幾個很少來,也不是學習的樣子。平日裏老板晚上回去得都很晚,正常情況下12點回家,早上9點就來上班。這4個四年生每天隻有等老板回家了自己才能回,哪怕你有什麽特別的事情,總之我從來沒有看到哪個人哪一天在老板之前回家的。實驗室現在加我有3個博士生,最特別的要數S君了,他在本校呆了7年,進這個實驗室和老板混了4年多,真正是這裏的二老板。隻有他敢於搶老板的零食,敢和老板討論什麽問題(反正不是學術問題),而那4個學習刻苦的四年生隻有隨聲附和的份。S君的特別之處,還在於他不受上級的約束,可以在想走的時候隨時走人,且不和老板說“失禮”之類的話;他的特別之處更在於,當他有事呆在實驗室或者在打遊戲而遲遲不回家的時候,那4個四年生是絕對不能回家的。這不,前天晚上我1點回家的時候他們還在,我看到S君在打遊戲。昨天我問Y君什麽時候回的家,他告訴我4點。真不可思議啊。S君在當晚10點到12點的時候在實驗室的沙發上睡覺,12點有精神了開始打遊戲。那幾個小孩子瞌睡了隻能在書桌前打盹。奇怪的、不可思議的等級製度。我在猜想S君是否知道大家不回去是因為他還沒有回,他是否考慮過告訴大家可以先回?或許,對一個外來者,這看上去不可理喻的一切都是杞人憂天,這個社會的每一個人都無可置疑地把這樣的等級秩序看做是理所當然的規範,一點兒不覺得有什麽“奇怪”。
最近經常從新聞上看到報道說,學校裏(尤其是中學)的“いじめ”(學生間的欺辱、虐待)很嚴重,有幾個學生不堪忍受自殺了,引起整個社會的關注。不愧是全世界自殺率最高的國家啊,在人口老齡化的同時,自殺開始向小孩子蔓延了。有朋友說,實驗室的這種等級行為,是一種變相的欺辱。我不是當事人,不知道他們必須忍受遲遲不能回家的疲憊時,內心是否充滿了痛苦和抱怨,如果他們一點兒沒有這樣的意識,那還能算被欺負嗎?
引文:封建時代,日本形成了繁密的等級製度.明治政府宣布從法律上取消等級製度,事實上卻大量保存這一製度,等級觀念根深蒂固地滲透到日本人的生活之中.這種等級製度及其孕育的等級觀念一方麵使日本人"各得其所,各安其分",維持了社會的秩序;另一方麵又與日本人優秀論相結合,使日本人一度用等級觀念來看待國際關係問題,進而發動大規模侵略戰爭,給人類帶來了深重災難.
語言是文化的最主要構成。對一個民族的思維有重大的影響。確如作者所言,日本這種語言上的不平等,造成了日本人很難平等的與別的民族相處。雖然經常聽到日本人標榜他們的文化是「和」的文化。但究其根源就在於,對他們這個民族來說「和」是太難得的東西。有位西方的朋友(他的妻子是日本人)曾給我說過,日本的曆史就是一本戰爭史。
也正是由於這種語言上的不平等,造成日本人的口是心非,多少有一些分裂人格的傾向,既有謙恭偽善的一麵又有凶殘暴虐的一麵。在平時言談中多為含糊其詞,模棱兩可,曖昧難懂,甚至於日本人之間有時都不太弄得清對方的意思。也正因為如此,隻有當日本處於略勢的時候才會謙恭和平的對待別的民族,甚至達到對強者崇拜的程度。當得勢的時候就往往會欺壓別人,根本無「和」可言。因為幾乎每個日本人都是在這種欺辱的環境中培養出來的,從語言開始到生活中的每一個細節。
雖然,這種欺壓現象現在有一些改變,但很微小,幾乎可以認為沒有。也是因為雖吸收了許多西方的文化,包括引入民主的製度,甚至許多西語的單詞,但語言的本質沒有變,根本的文化特點就難以改變。
最後,作為一個中國人,我要說,雖然日本有這些的糟粕,但也確有許多值得讓我同胞學習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