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記者媽媽對孕育寶寶的感受理解

當上媽媽以後,一個最深刻的心理感受就是“幼吾幼以及人之幼”
正文

臨產入院

(2005-12-15 00:38:02) 下一個

臨產入院


    早晨7點,媽媽來電話,跟我商量好26號到京照顧我坐月子。放下電話我就去了趟衛生間,發現見紅了,我一下子警惕起來,趕緊告訴婆婆。婆婆很緊張,立刻就要去醫院,說她當年見紅就生了。我倒理智起來,不想馬上趕去醫院虛驚一場,昨天我仔仔細細地詢問過王山米教授,說要等到有規律的宮縮再去醫院,有些宮縮是假的。我感到我現在的宮縮還很弱,不到時候。我就對公公婆婆說讓我再觀察一會兒吧。
    我雖然表麵上在穩定家人的情緒,但心裏實在是緊張得要命,10月懷胎,時常對臨產時機的掌握處於擔心之中,尤其是到了孕晚期,老是想那些把孩子生在路上、生在出租車上的故事,自己在腦子裏設想了無數種逃往醫院的情形。而這個時機已向我逼來。
    通過聽講座和看書,我已經把三種臨產征兆背熟了:出血、破水、有規律的宮縮。我打電話告訴媽媽我現在的情形,媽說她當年的臨產先兆就是見紅,我心裏想,這個難道還遺傳!
一個上午我在房間裏或臥或走,數著宮縮的頻率,同時不停地對照生育指導書,分娩征兆這一節短短600字,我看了不下10遍,心急火燎地等待王山米所說的那種有規律的宮縮。
    我的宮縮不像書上講的由20分鍾遞減到15分鍾再到10分鍾一次,我一直就是在15分鍾之內亂動。此時我一下子把昨晚一陣子強烈的宮縮聯係起來想,這可能是一個一體的過程,我預感到今天無論如何,我肯定得去醫院。於是一邊數著宮縮一邊收拾好準備住院的東西,跟公婆說午飯後去醫院。午飯我努力多吃了一碗飯,準備消耗體力。
午飯後,公公給我在花園裏拍了兩張照片,我想這很可能是我即將臨產的照片了。然後婆婆陪我打車去人民醫院,周三下午沒有專家號,我隻好掛了一個普通號。人很少,等了兩個人就輪到我了,大夫聽了聽胎心,又摸了子宮口,看不出要生的特征。
    很奇怪,到了醫院偏偏宮縮一點都沒有了,大夫讓我到外麵等著,等有宮縮時馬上找他看。對於這種到了醫院,宮縮又暫時停止的情況,我是有心理準備的,書上說這是因為恐懼和內心不安抑製了宮縮。
    我跑到樓下轉了一圈,又上上下下了兩次三層樓,希望刺激小寶寶動,好不容易動了一下,我跑去告訴大夫,蔡說這麽半天才動一下呀?讓我再等著動,我又等了一會兒再次讓她看,大夫覺得還是不明顯,拿不定主意該怎麽診斷。我和婆婆堅決要求住院,實在害怕晚上措手不及。大夫說“那就住吧,不見得有床位,這兩天床位很緊”。
    我拿著住院單去產科辦住院手續,我的寶寶運氣真好,剛好有空床,我被分到了39號床。人民醫院的產科病房分為四種,一種是單間,叫溫馨病房,可以洗澡,備有電視、冰箱、空調、雙人床;一種是康樂A,兩家合住一個房間,每家一張病床,一張三人沙發;一種是康樂B,與A的區別在於由三人沙發變成了單人折疊沙發;一種是數家合住的大病房。溫馨病房很緊俏需要預訂,我住的39床屬康樂A,兩家合住。5點多,老公趕來陪床,慶幸39是個吉利數字。此時我們最需要的祝願就是吉祥順利。
    我的主管護士王淼清秀溫柔,他帶著我細心地介紹了檢查室、洗澡間、值班室,讓我還有什麽問題隨時問。接著就不斷地有醫生護士來作胎心監護及答疑,對生產過程及哺育新生兒的一係列疑問都可以問。寶寶在我的肚子裏變得懶洋洋的,給我作胎心監護時,曲線很平,張大夫(後來我從病曆上看到她叫張春玲)不得不對著我的肚子噹噹地敲飯盒來驚動寶寶,但寶寶還是懶得動(後來我知道那是在作大戰前的休息)。
    選擇生產醫院時,現在都流行找有熟人照看的醫院,害怕醫院態度不好。我也有朋友可以找,但是感受了一下之後,我放棄了找朋友幫忙的打算,我認為結果都一樣,現在在越來越多的醫院病人越來越變成了上帝。
    經常來人民醫院體檢,產科的幾位副教授級以上專家我都認識了,今晚的值班大夫是其中最年輕的梁梅英,她給我檢查過後,平靜而肯定地說開了一指(開全有10-11厘米),今晚或明天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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