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把兩個風馬牛不相及的東西扯上關係,“邏輯”好像幫不了忙,可能隻剩“科學”了。最近聽到的一首有趣的新歌曲和一首小眾音樂,印象比較深刻,它們算是一個例子吧。
2018歌手Lauren Mayberry發行專輯《Love Is Dead》之後,沉寂四年,最近以“He said she said”重現歌壇。她自己介紹道:“《他說她說》以自己的方式,表達了本不應該存在,但已是不爭的事實,感覺有些突如其來,每一行歌詞充滿’挖苦‘的味道,再現了身邊的他對自己說的一些話。作為女性,有些煩透了,與其無謂地抱怨懟回去,不如用歌聲傳遞出來。過去這些年裏,我認為都和這個有關,就是我們(他和她?)逐漸失去了理智”。 這裏,“挖苦”打上了引號。
看看歌裏到底“他說”了些什麽,其實,都是生活碎碎念,
….
他說:“煩死人”
“我知道你第一次聽到我這樣說”
“可以傷感,不要抑鬱”
他說:
“滿腦袋就是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什麽八卦新聞”
“可以醉,但不要醉成爛泥”
他說:
“你需要吃點什麽”
“但要注意腰身”
“好看但不要肥胖”
...
直覺告訴我,“他說”何嚐不是那種“恨鐵不成鋼”般的在意和體貼。的確,“她說”:“想啊想,嚐試了,但誰是誰非無法說清!” 這可能難歸咎於缺乏所謂的善解人意。再聽另一首純音樂,作曲家取了一個有意思的名字:“Escape Hatch(緊急出口)”。音樂以近乎於白噪聲開始,在一片混沌中,有序的節奏和旋律逐漸壓過噪聲,期間有些交替,最終回到白噪聲。音樂家似乎要為我們展現自然存在的兩種完全相反的進程:有序和無序,暗示著意開放或封閉的可能歸宿。歌曲《他說她說》和純音樂《Escape Hatch》有些不謀而合了。
無獨有偶,同樣,時隔更長時間(18年),英國Sneaker Pimps三人組合提前和聽眾分享了新專輯中的兩首歌曲,“Fighter” 和“Squaring the Circle”,的確沒有讓人失望。“Squaring the Circle”起源一個古老的數學命題,“方與圓”非常適合作為“有序與無序”的數學抽象,在它們之間,尋找相同性仍無解,但有一種可能性,即無限多的”方”能夠接近完美的“圓”,不得不說牛頓(Isaac Newton)的偉大,避免“fight ”的折衷辦法了。
除音樂外,生活中也不難看到表達“有序”、“無序”或介於其間的裝飾物品,如圖1所示,有點好奇,什麽樣的一種觸動讓一個人把它們買回家掛在牆上或者擺在桌子上,特別是“無序”裝飾物(沒有什麽意義)?立方體3D內嵌立方體,立方體可供的選擇不多,一種本性使然,有一種宿命的味道,而有序-無序之間狀態的裝飾品似乎更具有吸引力,因為它包含了時間概念。
生命個體從孕育開始,注定了無序的、一次性的、且不可逆和不可抗拒的大同之路。科學告訴我們,通往無序意味著更多可能選擇,這聽起來好像不錯,不過,過程中也生出一些無所適從的感覺,這種更多的選擇性也許意義不大。所以,當音樂人自然身處其中,在經曆了情歌階段,開始糾結“躺著”還是“站著”的問題,是順其自然還是逆流而上,不可避免思考起方與圓問題,這不,大叔歌手Foy Vance唱出了 “Signs of Life”和“Sapling”…
(1) He said she said
(2) Escape Hatch
(3) Squaring the Circle
(4)Fight
(5)Signs of Life
(6)Sapl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