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將如何地整理這你介意的一切?
心,是懂得海的,是與海有關的,所以,心會有波濫。。。波濫,隨著你特有的潮汐,蕩漾。。。你的定定的神彩泛著光芒,讓她的心不屑日,不屑月,隻想純純地凝固在你的注視裏,希望自己能夠如始初時的一樣炙烈,初戀一般的與你在彼此對望的瞬息中一起升騰熔化,一起縹緲,隨著私欲任性地隨意到想要去的地方——炙熱得如同那道通向宇宙的光芒,分分秒秒,凝滯著,盡情地,任意地揮霍你們五彩激情的時光。。。
暢想,不需要理由。
‘T’—— 她知道她會融化成有鹹味的氣體。。。在痛楚與幸福中斷裂破碎,支離片片。。。 含著有淚的微笑讓心再一次地在有知覺中慢慢地睡去。。。深深的沉浸到她所想要的完美中。。。 就在你的懷抱裏永遠的,沉沉的睡下去,不醒來。。。另一個自己不斷地對她說“美好是不應該有瑕疵的,永恒的東西是不應該被觸,被摸,被品的。。。完美的概念是完整無邪。。。”所以她所擁有的幸福是隻有她自己才懂的極品。
夾雜著苦澀的甜味才有滋味,耐得住細品。。。再品。。。
自你之後,她歎得少了,呼噓得多了,仍舊有獨自對望夜空的片刻,仍舊有垂首自語的分分秒秒,似乎不再糾結於真實與虛幻的界限,她知道,她對自己寬容了許多。。。 因為在不知覺中,已經習慣了不再過分介意對別人,也或不再有介意對別人的力氣。。。
‘T’——你們是完美,你們是緣與份;是真實裏虛幻的美,是虛幻中無需觸及的真實,你們不是別人,你們是鮮明的自我,輕輕高高地俯首笑言別人的‘自己’。。。你們是甜蜜,你們是她所渴望的力氣。。。 你們是你所想要的記憶。。。 你們有的不僅僅是情,你們更擁有彼此真正耐人尋味的理解。。。 她為你的存在而感到自己的魅力。。。 你為她拭不去的傷而感到自己存在的意義。。。 你們真好。。。
想你,已然是一種習慣;渴望你,已然不再僅限於世俗的欲望,將你放置在有雲的地方,需要的時候,輕輕地一捋,心,便會被你無言的一切點亮。於是,美與憂傷凝做一種無瑕的完整,幹淨得令人窒息,深邃得讓人憔悴,欣慰得隻有力量。她急著逃脫,急著在沒有陷入深愛之前加快自己的步子,試圖躲避你的心,更不願讓你察覺,沒事的時候她就賞風,以為風可以將她托起,隻是那有你的風在她悵然若失時,不時地將她放逐回原處,然後輕輕地撫過,似乎她的原處原本就應該是她雙腳跺回的起點,所以她不必過份糾結,因為意念不再有邊際,有的隻是無邊的徜徉,你不會知曉的暢快,而後所有的寄托,讓雲牽著,任她的長發漫無目的地在到處有你的分分秒秒中耗逝著, 那麽情願,那麽不顧光陰的寶貴,真切而模糊地,自相矛盾地傻笑,時而也有莫名的淚,滴的是自己流失的真切和對一切放不下的本能,等著那一天的到來——在那一天裏的某個時刻,突然自悟到能夠解釋的一切,於是欣然地,在自慰中不再有思念你的理由。。。
想你的時候,腳下有著一種走在沙上的感覺,如同融化在你肌膚裏的溫馨,她的陽光裏夾雜著月亮的清冷,試著在微笑中抹去星的痕跡,你,來得那麽注定,注定了她躲不過的這一切,天體的石子放錯了地方,她笑了,心領神會地笑著自己。
天,黑了,你的眼神重又走近,走近的是她嗎?還是那個你們共同想象中的自己?就這樣傻傻地對峙著,一個依稀的你,一個真實得近乎不存在的她自己。。。問過夜空,她生命裏的此刻是否能讓你的影象就如此地淡漠了。。。?在感味著你的時候,消逝的是她自己;腦溿中依稀的你,又在最及時的片刻裏將一個清晰的她歸還給了她自己。。。
夜,她的夜,要多長,就有多長,感覺好,分分秒秒的感覺著自己,時而真實,時而模糊,但全然是如此的一個自己。。。如果你在,她還會是自己嗎?她不會,或是隻能有鮮明的一部分,嘴硬,心也得跟著硬起來。。。要不然,她會躲避自己,所以,她笑了。。。不時地自言自語,截然的兩個她,類同,異樣,如此的真實。。。
想你—是一種需要,時間久了,漸漸地順理成章,演變為習慣。。。
夜,令人不由自主地呼吸著纏綿,纏綿在有時空的溫度裏,是一種來世和前世的結和緣,似曾相識,卻又陌生的沒有記憶,一種新,新的讓人滿足,自嘲,無奈又踏實。。。
能夠複述的記憶,是沒有意義的;有味道的夢,是想不起來但又確切地存在過的。美就美在,你醒著,但卻不想開始新的一天,試著合上雙眼,試著將斷了的美好重新銜接起來,明知道回不去,仍舊沉醉在那片刻的虛幻之間,幻覺裏的清晰才是真實的清晰,真正的清晰隻不過是相對的,有幹擾的。。。若有若無,是一種真實的存在。。。而真實的存在是自己強加於自己的,或者是別人強加於自己的。。。
你懂嗎?
她懂!
你不懂,因為她以為你懂;
她, 她懂得,因為她,似懂非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