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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貴的金絲楠木盒是在哪個皇帝執政期間被放到天安門上的,或許永遠是一個“懸案”,但天安門前擁有綺麗曲線美的漢白玉橋,卻向我們清晰地展示著曾經的高低貴賤,三六九等。中間的“禦路橋”,隻許皇帝一人通過;左右的“王公橋”,隻許親王通過;再兩邊的“品級橋”,隻許三品以上的文武大臣通過;最靠邊的“公生橋”,是四品以下的官吏和兵丁的通道。
穿過漢白玉橋,就是宏大的天安門廣場。在歐洲,除了西班牙的塞維利亞廣場呈270度的弧形,巴黎的協和廣場呈八角形之外,我們去過的不管是著名的,還是無名的廣場大都呈方形,四周被建築所環繞,而天安門廣場與眾不同。今天的它麵積更大,視野更開闊,差不多相當於莫斯科中央廣場的5倍,可容納100萬人集會,是世界上最大的城中廣場。
天安門廣場
西班牙塞維利亞廣場
巴黎協和廣場
因為天安門廣場巨大的麵積,也因為它地處北京的心髒,這裏見證了中國的衰落到崛起,也見證了中國的黑暗與光明。
最初的天安門廣場,其實跟歐洲的廣場相類同,是由東南西北四座門和紅牆連接圍成的一個封閉廣場。除了天安門以外,東側的長安左門是“金榜題名”揭榜的地方;西側的長安右門是審判犯人的場所;而南側是大清門。新中國成立後,某些領導人因為視野的狹隘及對文物保護的無知,不僅強拆了這些古門,還在廣場中心修建了人民英雄紀念碑,人民大會堂、中國曆史博物館,中國革命博物館和毛主席紀念堂。雖然在拆建的過程中遭到了我最喜歡的伉儷梁思成和林徽因的激烈反對,但畢竟知識分子的聲音太過弱小。想想他們在建國之初提出的把現有的北京城變成內城,在內城之外建立政治辦公中心的提議被“槍斃”的場景,不禁扼腕惋惜。看看今天北京的“古城牆”,怎麽就有一種“東施效顰”的感覺呢?林徽因說得好,真的走了,再好的也是假的。如果當時的領導人能有遠見卓識,今日的北京,該是多麽原汁原味,古色古香啊!對比保存完好的波蘭舊都-克拉科夫,我們的北京多麽令人撼然!
波蘭舊都-克拉科夫
就在這令人撼然之地的中心-天安門廣場,中國無數現代革命和近代曆史事件都在這裏如泣如訴地上演,最著名的當屬開啟中國新民主主義的“五四”運動。發生於1919年的“五四”運動,是以學生為主的愛國運動。因為聽說在巴黎和會中,西方國家把德國在山東的權益轉讓給日本,以北京大學學生為首的學生們開始在天安門廣場集會,進而擴大到群眾,工人和工商人士,正式掀開了中國舊民主主義滅亡,新民主主義誕生的大幕。“五四”運動後,新文化運動開始傳播,文學藝術進入新時代,民族產業得到一定的刺激發展,實用主義教育思想得以推進,婦女權力發生變革,更直接影響了中國共產黨的誕生和發展。而“五四”運動中提出的兩個最重要口號“科學”和“民主”一直激勵著無數學生為此前仆後繼地努力,探索和追尋。
無獨有偶,“五四”運動後的70年,也就是1989年,同樣在天安門廣場,同樣由北京大學學生發起,同樣打著“民主”的口號,同樣震驚中外的“六四”運動卻有著與“五四”運動截然相反的結局。本來是悼念胡耀邦的活動,卻不知為何演變成了全國範圍的大規模抗議示威運動。誰是幕後推手?誰希望中國內亂誰就是幕後推手。無知的學生們最後還發起了絕食運動,妄想迫使政府妥協。結局眾所周知,政府用武力平息了這場運動。“六四”運動後,中國“路還是路,橋還是橋”,剛剛萌發的“民主”之火苗隨即被熄滅,中國的對外經濟也遇到了寒冷的冬天。不僅世界銀行等暫停對中國貸款,而且各國對中國武器實施禁運,這種禁運很多一直持續到今日。“六四”運動,非但沒有像“五四”運動那樣推進中國進程的發展,相反,卻對中國的經濟,對外開放造成了不可估量的損失。
那些懷揣美好中國夢想的學生們,一定不知道他們天真和無知的舉動對中國經濟的發展造成了多麽大的傷害。他們的純良被利用,卻不自知。那麽年輕,鮮活的生命,就那樣灰飛煙滅。他們最後連自己的鮮血為誰祭的旗都不知道,為誰充當了炮彈也不知道,隻為那虛無縹緲的“民主”而飛蛾撲火,真是令人可氣,可歎,可悲。
“民主”是什麽呢?是苦藥外的糖衣。若“霧裏看花”,它最美好。可撥開雲霧,又有幾人能一針見血看透它的本質。當今世界,哪有絕對的民主?丘吉爾說,“沒有永恒的朋友,隻有永恒的利益。” 我說,沒有真正的民主,隻有真正的利益。今天的敘利亞,若不是地處中東“四戰之地”,又戰隊俄羅斯和伊朗,阿薩德怎會被扣上“獨裁專製”的惡名,敘利亞怎會被各大國“逐鹿”?想當年,美國教授讓我們寫一篇論文,題目是“為什麽美國要攻打伊拉克?” 我信誓旦旦地旁征博引論述是為了伊拉克人民的民主和自由,現在想起來我是多麽地無知和可笑。若不是薩達姆想用歐元結算石油來挑戰美國石油美元的底線,美國怎麽可能出兵伊拉克?薩達姆政權怎會被顛覆?如果我當年的知識足夠豐富,視野足夠開闊,怎麽可能受媒體宣傳的影響,跟他們“一丘之貉”?
曾在天安門廣場為“五四”運動和“六四”運動“拋頭顱,灑熱血”的莘莘學子們,如果你們知道“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如果你們能用知識的儲備從表象看到本質;如果你們懂得人生很多時候“選擇比努力更重要”,或許你們會有不同的選擇。“民主”與“專製”,哪一個好,並沒有定論。放眼世界,隻要能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促進國家的繁榮昌盛,那個製度就是最好!
鐮刀,錘子,還應該加上一隻筆杆子,一架飛機,才是今天主流力量的象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