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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格瓦拉《摩托日記》十四. 難度加大

(2017-09-29 12:23:41) 下一個

在離開泰莫蔻的時候一切正常,等到出了小鎮之後我們發現後輪胎被紮破了,於是不得不停下來修理它。三下五除二的把備胎給換上了,結果不久後備胎也被劃破開始漏氣。看來我們不得不再一次的露宿荒野,因為這個點兒根本就不可能再找地方把車修好了。可是我們現在非比尋常了,我們是專家了。很快我們就找到了一個修路工,他把我們帶到了他家裏,當成國王般的款待了一次。

第二天早上,我們帶著摩托車的輪轂和車胎去了修車站打磨掉了輪轂內側的金屬毛刺,正是這些毛刺不斷的劃穿車胎。在夜幕降臨的時候我們準備回去了,這時候又有一家本地人邀請我們去做客,並招待了一頓傳統的智利晚餐。有牛肚和一些其他類似的菜肴。所有的食物都很辣,伴著美味的烈酒一起下肚,總而言之,智利人民的熱情好客確實解了我們的一時之困。

當前這樣的情況根本沒有可能走得更遠,走了也就不到80公裏的路,我們停在了一個公園管理員的門前借宿。這個家夥同意借宿但是希望我們能出些小費。我們付不出這筆小費,結果第二天早上隻好空著肚子離開這裏。為了報複管理員的小氣,我們開玩笑準備在野外點上一把火,順便煮一點梅特茶喝。剛開出來一小段路,摩托車在毫無示警的情況下突然左右搖擺,把我倆摔上了天空,還好都沒有受傷,再看一眼摩托車,發現一個轉向柱壞掉了,變速箱也整個毀掉了。沒法再往前走了。隻有一件事可以做的就是等在這裏看有沒有順風車可以拉我們到下一個小鎮。

有一輛車從相反的方向開過來,車裏的人跳下來查看我們的情況,並願意幫忙。他們說願意提供盡可能的幫助以免讓我們這樣的倆位科學家陷入如此囧境。

你們知道嗎?我一下子就認出你們就是報紙上的那倆個科學家!他們其中的一個人說。

但是他們也真的幫不上我們什麽忙,除非他們願意原路往回開。我們對他們的熱情表達了謝意,然後停下來煮了一壺梅特茶,這個時候附近棚戶的一個主人過來了並邀請我們去他家裏做客。我們在他的廚房裏痛飲了幾升的酒,而且見識了他的夏朗格吉他。這是一種流行於安第斯山區的樂器,有三或四根兩米左右長的琴弦緊緊的纏繞在兩個空的固定在一塊板子上的金屬罐。演奏的時候需要帶上一個金屬的指套,用指套撥弄琴弦,整體看起來像是一個玩具的吉他。大約12點鍾的時候,來了一輛卡車,好說歹說司機才同意帶上我們一起去下一個小鎮,羅泰羅(Lautaro)

在這個鎮子上,我們找到一家最好的修車鋪子,這裏有人會做焊工。一個叫盧納的小個子的非常友善的男孩偶爾會來叫上我們去他家吃午飯。於是這幾天裏,我倆的主要活動無外乎修車和四處騙吃騙喝。在修車鋪旁邊住著一戶德國人,或是德國人後裔,他對我們非常友善。晚上的時候,我們就在附近的營房過夜。

摩托車修的差不多了,於是我們決定第二天就離開這裏。晚上熱情的智利人民為我們送行,我倆也是毫無顧忌的開懷暢飲。酒真的很不錯,而我也是喝的太猛了。等到開始跳舞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了。在傍晚時分,一切都還正常,我倆繼續拚命的灌酒。這時候有一個格外友善的機械工過來問我能否和他的妻子一起跳個舞,因為他本人已經喝多了。他的妻子很漂亮,而且明顯也喝的不少。於是我拉著她,把她往外麵拽。開始的時候,她順從著和我往外走,後來她發現她的丈夫在看著她,於是她告訴我先出去等她。可是我那時候已經喝多了,根本不知道她在講什麽。我們就站在舞池中間開始爭吵。我開始拖著她往一扇大門的方向去,所有人都在盯著我們。她開始拒絕我,又死命的踢我,扭打中她摔倒在地上。

所有的人開始追著我喊打,我和阿爾伯特拚命的往村子裏跑。阿爾伯特一邊跑一邊大聲的抱怨我做事不小心,要不然也許那個女人的老公還會給我們買酒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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