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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中,我也曾“豬”

(2025-10-01 18:20:15) 下一個

時光中,我也曾“豬”

一天早上女兒對我說:“媽媽,我覺得我老了。”我笑著答道:“你正在長大,我才是正在變老呀!”也許“有孩”與“無孩”的最大區別----是對時光的流逝有鈍感,對麻木的腦筋有了借口,因為我可以說:“都是為了孩子,我才俗人一個。”看到了孩子們的長大,我們在彼此的成長過程中發現了自己無怨無悔的愛,發現了彼此成長的時光。那些逝去的分分秒秒,在夕陽的照耀下,餘暉下,變得有了自己的意義。

上星期教女兒讀《七根落下的羽毛》,文章講述了有關加拿大印第安人的痛苦與起源:原本安居樂業,卻遭受襲擊,不能單純的歸納為“落後就挨打”;也教她從另一本書《輸油管道和加拿大的經濟痛點》中明白印第安人原住區有豐富的油砂,一直與加拿大政府相互抗衡,印第安人拒絕開發。隻是曠日持久的抗衡給印第安人帶來的文化傷痛,無可磨滅。讀完這兩本書,不由得想起蕭伯納寫得《英國佬的另一個島》,書中劇中人對愛爾蘭人的評價:“一輩子都在弄他的那片土,那隻豬,結果自己也變成了一塊土,一隻豬......。”

女兒的同學是來自香港的加拿大華裔移民,常跟同學說:“我媽說我們家的都是英國人。”

女兒學了些加拿大曆史,答道:“全加拿大公民都應該是‘英國人’。”潛台詞,按上述邏輯。

從邏輯上來說,兩個孩子的觀點是點和麵的關係。香港在中國官方曆史上是租賃地,英國不會接受香港人是英國人這種概念。加拿大則曾是英國殖民地。

有時跟青少年一起讀書,分享不同的見解,也許能掙脫“豬的思維”。租賃地的意思是土地的自主權還在自己的手裏,“租賃合同”上簽有租賃期限,大清國當年許了一個“百年”?99年。租用者自認是“租”還是“占有”是另一個問題;殖民地,是有宗主在國家的各個方麵掌握主動權,被殖民的國家是沒有自主權的。加拿大的自主權是由老杜魯多總理“奪”回的,曆史不長,換了個名稱英聯邦成員國之一(commonwealth of nations)。我們的邏輯喜歡好大喜功。現任的加拿大總理卡尼民間都傳言不是民選出來的,是係統挑選出來的,真的符合以上邏輯,像是空降,從英國到加拿大。

讀《動物農場》(《Animal Farmer》by George Orwell)。動物們的宣言:“有兩條腿的都是敵人,有四條腿或翅膀的才是朋友,動物們不穿衣服,動物們不睡覺,動物們不飲酒,動物們不傷害其它的動物,所有的動物們都平權。”經過了沒有人類,和沒有人類技術幫忙的秋季和嚴寒的冬季,動物們更改了規則:“動物們都是平權的,但有些動物們比其它的動物享有更多的平等權利。”曾經被租賃的香港,生活在那一百年裏的一些香港人或許有些英國情結,但加拿大人或民情或多或少都受英國影響。書與其它事物不一樣的地方,在於它可以跨越時空, 給我們展示不同時空下的多元世界。時光如梭,我也曾“豬”。

我們從孩子們的身上看到了生命延續的意義,那是另一個“我們”,但那有時一個“嶄新的我們”。願他們不再害怕時光飛逝,而自己對世界還一無所知,人生還是一事無成,我曾這樣的惶恐過。

教育好孩子才是你的事業。做了母親以後,深感這句話的哲理。看到許多同齡人,甚至祖父母們都卷入了對下一代的“教育戰爭”,成人與孩子“兩軍對壘”,甚至不惜動粗,也不計經濟與時間成本。其實“意誌,包容,教養等”潛性行為及人格教育,父母與孩子都需要共同成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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