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Bold Fresh Piece of Humanity 20161218
幾周來的亮點是今晚的三家宴,當然在我家,隻能是簡單的火鍋,盡管誠意和準備是滿滿的。
三家村半年多沒聚了,不是燕和磊遊歐洲了,就是華和毅去了南美,周末他們都是抬腿就走的活躍分子,微信約了幾次都不能三家一起成行。
近二十年的朋友,不是酒肉朋友,也不是牌桌上的低級趣味同好,真是經過考驗的赤忱愛心友人。
話題很快很自然地轉到大選後的社會環境和未來美國的經濟展望。並不是我的每個朋友都投了民主黨的票,我們三家相信都投了不同的人,但肯定,或多或少,都有點兒是出於無可奈何的被迫選擇。
朋友到來前打掃衛生時,我恰恰在聽Bill Oreilly (福克斯電視台資深政治評論員)的自傳《人類勇氣的蘇醒》,有一個細節覺得很有意思。十歲不到的Oreilly問他父親,為什麽投了尼克鬆的票而不投肯尼迪?“因為,肯尼迪的爹是靠禁酒時期走私盈利而發家致富的……”(made profits smuggling wines during the period of prohibition)
“那,您是擁護尼克鬆的了!”
“孩子,我是討厭尼克鬆的……”
“啊?……”
大家又笑談大選揭曉的當晚,Trump一副即可憐又狼狽繼而大喜過望的小人得誌相……又說了一大推對民主黨八年執政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