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 (52)
2019 (53)
2020 (55)
2021 (46)
2022 (66)
2023 (59)
2024 (63)
鄙人不才,很少在天下大事上發聲。然而,偶爾出聲卻屢得貴人相助。這叫什麽?不知我者,謂我運氣好。知我者,謂我旁觀者清。掐指一算,5年之間約得≈3.3次,請允許我掰著手指,傾情回顧如下。
1),不久前,才言在Tren de Aragua黑幫問題上,左派法官幹涉民選總統的行政權力,屬於以空洞法律之名,行惡性政爭之實。詳情參見拙文《黑道大哥論法》。不期當日便得到薩爾瓦多總統Nayib Bukele的背書。一個CNN女記者智商不足,野心有餘,居然直接挑戰President Bukele。
Can President Bukele weigh in on this? Do you plan to return him?
[可不可以讓President Bukele說說?你打算把他送回來嗎?]
President Bukele的回答頗有柏拉圖之風,笑著就把活兒幹了。
The question is preposterous. How can I smuggle a terrorist into the United States?
[這個問題非常荒謬。我怎麽能把一個恐怖分子偷渡進美國呢?]
一個smuggle[偷渡]當場戳穿對方的話術,也戳穿極左勢力的虛偽。放進來時,不講法律,不問程序,四年進來兩千萬。送出去時,強調法律,凸顯程序,需要逐個甄別。若走程序,少則數月,多則數年。假定美利堅合眾國有無限的法律資源,時間上少算一點,按每人一個月算。兩千萬人需要多少年,才能走完法律程序呢?讓我們做個簡單算術,
20,000,000 (illegal immegrants) / 12 (months) = 1,666,666.7 (years)
1,666,666年是地質時間。屆時,無需Trump努力,北美板塊已與格陵蘭島合為一體。考古的恐龍端詳著一個頭蓋骨喃喃自語,難道這就是1,666,666年前那個想買下格陵蘭島的猛人?就叫他Lucy吧。
2),月餘前,烏克蘭總統Volodymyr Zelenskyy到白宮撒野。直覺告訴我,Zelenskyy若非配合Trump做戲,恐混成玻璃花。詳情參見拙文《政治雙簧》。不出一周,Zelenskyy親自出麵為我背書。以下是2025-02-21的追記。
這是上上周五(Feb. 21, 2025)的感受。不出一周,President Zelenskyy親自出麵為第二種可能背書。他果然是隻猴子,而且耍這個猴子的不隻一頭大象,而是有三撥,歐盟,US軍工集團,Trump政府。
六年前,在越南河內,President Trump與President Kim會談。Little rocket man也耍了類似的光棍。Trump一句,President Kim, you are not ready to talk. 然後,拂袖而去。上周五(Feb. 28, 2025),我又聽到類似的告別,President Zelenskyy, you are not ready to talk. 然後,拂袖而去。
Little Zelenskyy落到Little Kim的地步,一個戰時總統與民族英雄墮落成一個玻璃花,令人不勝唏噓。
對了,玻璃花是天津衛的街頭混混,他有一招叫硬乞,夾一塊燒紅的煤球往自己大腿上一放,油煙滋滋作響,玻璃花一臉猙獰,給不給?
3.1),六年前,Trump首開貿易戰。對價值$1,500億美元的進口貨物加征25%的關稅,小習也不含糊,以眼還眼,以牙還牙,同時還放出狠話來,要奉陪到底。我認定小習是一條隻會朝南咬(南麵是一片韭菜地)的哈吧,叫不了幾聲。詳情參見拙文《川普的處女膜》。搬出小板凳,等著看熱鬧,結果小習親自為我背書。以下是2018/04/12的追記。
文章剛出籠不久,更精彩的情況出現了,不修改文章不足以平 撫新情況帶來的喜樂,故此。
前麵說道,川普捅了處女膜。川普說,我叫牌,$500億。小媳不婦,說,我跟了,並揚言要奉陪到底。川普財大氣粗,說,再加$1000億。眼見那東西要被捅破,大夥都眼巴巴等著看小媳還有什麽注可下。小媳身子一軟,尿了褲子,在婆熬論壇上隔空喊話,聲稱改革要深化,所列舉措卻全是川普的要價。這一幕象極了庚子亊變,牽著不走打著走。
3.2),三個月後又是一喜。詳情參見拙文《席子跟床鋪鬥狠》。以下是2018/07/13的追記。
文章剛出籠不久,更精彩的情況出現了,不修改文章不足以平撫新情況帶來的喜樂,故此。
說完數量加質量後,兩千億真的來了,席子露出處級幹部孩子的本相,象殺豬一樣嚎著奔向WTO,老師啊! 王小強他打我!
3.3),有道是,一鼓作氣,二而竭,三而衰。如今,Trump再開貿易戰,對小習而言,可謂催命的更鼓三聲響。他能挺過三鼓嗎?多行不義必自斃,我徹底看衰那廝。其實,我如何他不重要,重要的是,那廝已成待宰的祭物。慶父不死,魯難未已。日後美中緩和,他將是投名狀上的頭名。吾且姑枉言之,汝且姑枉言聽之。
一介草民,屢得總統級貴人的背書,何其榮幸,不屬文以記之,不足以回致謝意。此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