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三屆:中華文明現代化的最大內生毒瘤
如果說中華文明的複興還有最後一道真正的阻礙,那不是外部的製裁,不是人口老齡化,甚至不是製度慣性,而是被文革耽擱的那代人。經曆過文革、上山下鄉、又在改革開放初期攫取最大紅利的“新老三屆”。他們不是曆史的無辜受害者,而是從受害者成功轉型為既得利益最頑固的守護者、變革最惡毒的扼殺者、社會最虛偽的道德綁架者。今天的許多停滯、荒誕與倒退,都能在這代人扭曲的集體人格中找到最直接的根源。
一、知識殘缺卻自封真理:最致命的自以為是
正規教育幾乎全部被文革摧毀,多數人初中都沒讀完,就被扔進“革命大熔爐”。他們沒有受過完整的科學訓練,沒有邏輯思辨的底子,沒有現代知識體係的熏陶。可恰恰是這群知識最殘缺的人,卻在1977-1979年恢複高考的“補償性”政策中,憑借運氣,一夜之間從知青躍升為體製中層。知識的斷層本該讓他們謙卑,卻成了他們自負的溫床。他們把“苦難經曆”當成萬能通行證,把個人在殘酷年代的苟且偷生,包裝成“深刻洞察”。結果是:一個科學素養近乎文盲的群體,卻成了最敢於對科技、製度、年輕人指手畫腳的“意見領袖”。他們看不懂人工智能的論文,卻敢斷言“AI是騙局”。這種自以為是,是赤裸裸的不自量力,是知識殘缺者對知識的報複性霸淩。
二、權力饑渴症:從被拋棄到瘋狂占有
最深刻的創傷,是被體製在青少年時期無情拋棄——下鄉、插隊、饑餓、絕望。可一旦改革開放給他們打開機會之門,他們對權力的占有欲就呈現出病態的貪婪。他們不是在行使權力,而是在瘋狂囤積權力,像饑荒年代囤糧一樣,生怕哪天又被扔回農村。
看看今天的現實:許多關鍵部門的“顧問”“老領導”“特邀專家”,清一色是新三屆或他們的直係後代;各種協會、學會、基金會,主席台永遠坐著這批古稀老人;哪怕已經退休二十年,仍然通過子女、秘書、關係網死死把控資源分配。他們不是在貢獻餘熱,而是在阻撓新陳代謝。他們最怕的不是國家衰落,而是自己家族失去特權。
這種權力饑渴的極端表現,就是對年輕人的係統性剝奪。他們用“穩定壓倒一切”的陳詞濫調,堵死了任何可能觸動他們既得利益的改革:延遲退休?不行,會“傷害老同誌感情”;房產稅?不行,會“引發社會動蕩”;破除編製鐵飯碗?不行,會“讓年輕人沒安全感”。翻譯過來隻有一句話:你們年輕人再苦再難,也不能動我們已經到手的蛋糕。
三、對科技與變革的骨子裏的恐懼與敵視
新三屆是唯一一個完整經曆過“大躍進”失敗、文革浩劫、改革開放紅利,又活到數字時代的群體。理論上,他們應該最懂得“封閉必死、變革圖存”。可現實恰恰相反:他們對一切新事物都有本能的恐懼和敵視。
在文學領域,這種恐懼與敵視達到了近乎歇斯底裏的程度。為了維護自身作為“文學權威”的最後一塊殘餘領地,他們不惜赤裸裸地打壓AI對文學創作的深度參與。表麵上,他們高喊“保護人類獨創性”“延緩AI對作家的替代”“捍衛文學的靈魂”,實則不過是恐懼自己那套過時的、基於個人苦難敘事的寫作模式被徹底顛覆。他們那一代的文學巔峰,不過是80年代“傷痕文學”“尋根文學”的回光返照,靠的是對文革創傷的反複咀嚼和對西方現代主義的淺表模仿。一旦AI以海量語料、超凡格局和無情感偏見的生成能力進入創作領域,他們那些自詡“深刻”的個人經驗、那些被反複炒冷的“苦大仇深”立刻變得蒼白無力、毫無競爭力。
他們對AI的否定,往往基於最膚淺、最站不住腳的理由:“AI沒有靈魂”“AI寫不出真感情”“AI隻會抄襲”。這些論調聽起來冠冕堂皇,實際上暴露了他們對技術的無知和對自身局限的掩飾。他們根本不懂大型語言模型的訓練機製,不懂提示工程如何引導出前所未有的敘事結構,不懂AI如何通過多模態融合開辟全新的文學形式。更可笑的是,他們把AI生成的作品一律斥為“機械複製”,卻對自己那一代人大量模仿卡夫卡、馬爾克斯、索爾仁尼琴的“借鑒”視而不見。
這種打壓的實質,是為了苟延殘喘。他們清楚,一旦AI真正深度參與文學創作——不僅是輔助工具,而是共同作者、靈感引擎、甚至獨立創作者——整個文學界的權力結構將被重塑。那些靠資曆、靠關係、靠“親曆者”光環把持作協主席台、文學獎評委席、核心期刊編委會的新三屆及其門生,將瞬間失去話語霸權。年輕作家可以用AI在幾天內完成他們一輩子都寫不出的史詩級格局;普通人可以用AI生成比他們更細膩、更普世的文本。他們的“文學地位”將像知青時代的工分一樣,一文不值。
他們以為,通過輿論造勢、政策遊說、道德綁架就能“延緩”這一進程,卻不懂曆史車輪的殘酷無情。AI深度參與文學創作是必然趨勢:它將打破精英壟斷,讓文學真正回歸大眾;它將解放想象力,創造出人類單一大腦無法企及的複雜敘事;它將把中文文學從狹隘的“現實主義苦難敘事”牢籠中徹底解放出來,進入真正的後現代、超現實、多元宇宙時代。刻意延緩的結果,不過是自畫牢籠,重蹈晚清老佛爺的覆轍——當年慈禧以為禁洋務、拒鐵路、毀機器就能永保大清江山,結果隻是讓中國在列強麵前多挨了幾十年打。今天的新三屆以為封殺AI文學就能保住自己的“大師”桂冠,結果隻是讓中國文學在全球AI創作浪潮中再次落後、再次被邊緣化、再次不堪一擊。
當英文世界已經出現AI輔助創作的普利策獎入圍作品、當日本用AI生成的新類型小說席卷年輕讀者、當韓國AI詩集成為暢銷書時,中國文學界卻還在新三屆把持的作協和期刊裏,反複咀嚼“上山下鄉的苦難”和“知青的純真愛情”。這種自閉式的保守,不是保護傳統,而是扼殺未來;不是延緩替代,而是加速中國文學的全球性衰落。
四、中國式自私、貪婪與愚昧的集大成者
新三屆是典型的中國式自私與貪婪的化身:他們對上阿諛奉承、對下頤指氣使的“眉上欺下”玩得爐火純青;在家庭裏是暴君,在社會上卻裝聖人;他們高喊“為後代著想”,實際卻是把後代當接盤俠,讓年輕人為他們的養老金、醫療、房產買單。
他們是貪婪的:改革開放初期“先富起來”的最大受益者,幾乎全是這代人及其子女。他們用最原始的權力尋租,換來了今天最豪華的別墅、最豐厚的退休金、最牢固的關係網。
他們是愚昧的:至今仍有許多人拒絕反思文革罪責,反而把那段曆史美化為“純真年代”;他們沉迷於民族主義狂歡,卻對真正的現代化道路一竅不通;他們用“西方衰落”自我安慰,卻不願承認自己正是導致中國諸多領域停滯的直接責任人。在文學界,他們的自私表現得最淋漓盡致——寧可讓整個中文文學生態枯萎,也不願讓出自己的寶座。
五、向少數勇敢者致敬
新三屆整體上已成為中華文明現代化進程中最大的內生毒瘤。這不是情緒化的攻擊,而是冷峻的事實:他們用一生積累的受害者光環綁架全社會的道德共識,用“親曆者”資曆綁架權力與資源,用對動蕩的深刻恐懼綁架國家的未來方向。隻要關鍵崗位、話語平台、資源分配仍被這代人及其延伸勢力把持,中國就無法真正完成現代化轉型——從科技到製度,從經濟到文化,包括文學的徹底解放。
然而,曆史從來不是鐵板一塊的黑色寓言。在這代人中,確實存在一小撮真正的勇敢者,他們從文革的灰燼與知青的泥沼中浴火重生,卻沒有被創傷永久定型。他們拒絕把苦難當作永久的道德資本,而是將它轉化為對新世界的謙卑與好奇。
這些少數人,在古稀甚至耄耋之年,主動放下身段:他們學習新科技,關注年輕人的語言;他們下載最新版的寫作軟件,興致勃勃地嚐試用AI生成詩行、小說片段,甚至在朋友圈公開分享“被AI打敗”的自嘲;他們在作協會議上主動提出“主席輪任製”,甘願把位置讓給40歲以下的年輕人;他們寫文章、接受采訪,坦率承認“我們的經驗在數字時代已經過時”“AI在某些維度上確實比我們寫得更好”;更有甚者,直接與90後、00後合作,共同署名出版AI輔助創作的作品,用行動打破“人類獨創性”的陳腐神話。
這些先行者,才是新三屆中最珍貴的例外。他們證明了:創傷可以被超越,年齡可以被克服,保守可以被打破。他們不是在“適老化”地使用科技,而是在真正地擁抱未來;他們不是在施舍式地“支持年輕人”,而是在真誠地讓位與合作。他們的存在,像黑暗中的幾點星火,照亮了世代和解的可能路徑,也讓年輕一代看到:並非所有“前輩”都是敵人,總有人願意成為盟友。
向這些少數鳳凰致以最深的敬意。你們的勇氣,比任何苦難敘事都更動人;你們的開放,比任何“共和國脊梁”的標簽都更有力量。正是因為你們,年輕一代才不會陷入簡單的代際仇恨,而是學會在批判多數的同時,珍惜並放大少數的善意。曆史對頑固者從不溫柔。它會無情碾過那些死抱特權、拒不讓位的多數,把他們的“大師”光環、退休金神話、關係網帝國一同掃進塵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