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轉載] 哥們說“王八這東西真不是好惹的！” | 2006-11-03 12:00:23 | |
by $張$思$德 |
王八，學名甲魚，又名老鱉，因為下麵故事裏的哥們習慣稱呼它為王八，所以在這就暫且叫它王八吧。
有一年冬天，天很冷，風也緊。上午6點左右，把身體在溫暖的被子裏縮了縮，想再睡一會，卻被討厭的電話鈴叫醒了。拿起電話沒好氣地問了一聲“誰啊，這麽早？”隻聽到一哥們略帶著點興奮的口氣對我說“老張，最近學習工作辛苦了吧，我在飯店裏弄一隻王八，今晚上我這來補一補。”這哥們在一家中華料理店裏打工，估計是打完了夜工，剛剛回到家裏，所以這麽早來電話。王八這東西，我吃是吃過的，弄卻沒弄過。這哥們雖然是在料理店打工，但是也就是幫忙幹點雜活，料理基本上不會。正擔心這王八怎麽個弄法，那哥們似乎知道我心事似的“老張，你別擔心，宰王八這種東西，容易，小菜一疊。”
當天離開學校時，天已近黃昏。就直接奔那哥們的家裏去了。一進門，就見那哥們正在廚房裏翻箱倒櫃在找什麽，於是我問他“你在找啥？”“找刀，找把刀宰那隻王八。”這哥們頭也不回地回道。他一邊找刀還一邊給我介紹他弄來的那隻王八“這王八，是母的，一斤半。據說這樣重的最好，肚子裏還有蛋，又嫩又鮮還又補。”。
我正打算看看那隻王八的嬌容，隻聽到他一聲大叫“找到了！”。這哥們抬起身來，手上拿著把從國內帶來的菜刀，淨重1斤六兩，長25公分，寬14公分。刀背厚半公分，刀鋒昏暗，刀麵上刻著兩個正楷小字“必勝“。
這把刀據說是他媽特地給他買的，讓他帶出國的自己做飯時用。可是到了國外，一切都是半成品，這把菜刀就根本沒有用武之地。今天寶刀能得以開封，這老兄似乎甚是得意，好象弄隻王八回來不是為了進補，而是專門為了試刀的。我問他“這刀看上去好久沒用了，還能行嗎？”“沒問題！”隻見這老兄從碗櫥裏拿出一隻也是從國內帶來的藍邊白瓷大碗，把刀鋒在碗底“磣，磣，磣”地來回拉了幾下。然後打開廚房的窗，對著黃昏的餘輝照了一照，隻覺眼睛一花，刀鋒上閃出一道妖光。寒風吹進，這哥們不覺得地打一冷顫“靠，這天還說冷就冷，看來補得還真是時候。”我在邊上看著，總覺得心裏有啥不爽。
這時，隻見這哥們放好刀板，右手拿著刀，左手就往網兜裏伸去。想來那隻王八就要身首分離，不忍看這血腥的場麵，正準備轉身向屋裏走去，隻聽到一聲慘叫“啊，操你M的，你小子還敢咬老子！”。隻見那哥們左手的食指被那隻王八緊緊地咬住，不管那哥門如果地掙紮，拚命地摔著手把那王八往桌上敲，想讓那隻王八感到痛了能鬆開嘴。可是那王八還挺倔強，你越摔它還咬得越緊，就是不放。估計這王八也亂了方寸，逮啥咬啥，咬住了就死也不放。
這哥們就這麽折騰了有一分種，忽然想起了他右手上的那把寶刀。就見他把那隻王八放在地上，用右腳一腳踩住了那王八的背，右手操刀準備把那王八的頭一刀砍了。估計那王八折騰的有點累，突然背上有隻腳踩住，可能一下沒反應過來，變得特別的安靜，爬著那一動也不動。這時，那哥們忍著左手的疼痛，把刀在那王八的脖子上來回地比劃了幾下之後，就一刀砍了下去。
我不忍心看那殘忍的場麵，把臉向一邊斜去，隻聽到一聲慘叫“啊。。。，這狗日的，你Y還敢亂動啊。”定睛一看，原來那哥們一刀砍下時，那王八已有所察覺，把脖子往後一縮。本來右腳踩著王八，右手用刀就不太自然的哥們，那王八一動時，右腳往前一滑，人往後一斜，一刀正好砍在自己的大腳趾上！
當時這血就透過襪子滲了出來。這哥們是有點傻眼了，左手中指上掛著一隻王八，右手還拿著那把菜刀，楞著坐在地上，那姿勢甚是滑稽。這時，他又打了個冷顫，右手拿著的寶刀也隨之一抖，刀鋒上劃過一道湛藍的妖光，似乎是在譏笑他的魯莽。
一片寂靜，這滑稽的姿勢保持了幾秒種之後，這哥們總算是轉過了神來，似乎開始明白了現狀，開始感覺到腳趾的疼痛。隻見他把手上的菜刀往地上一摔，匆忙地用右手和帶著那隻王八的左手一起去捂住那還在不斷出血的腳趾，那隻王八是把頭緊緊地縮在王八甲，一動也不動。
我趕緊進到屋裏去找包紮的東西，背後還傳來他在那罵罵咧咧的聲音“你這個臭王八，真卑鄙，居然敢坑害老子，看老子不把你宰了給吃了。。。。。。。”。
找到包紮的東西趕緊出來，隻見那老兄兩隻手死死地按著傷口，而那隻王八卻早已不見蹤影。後來問他那王八怎麽不見了，他說他一點都沒有記憶。看來那王八是乘我不在和他混亂之際逃之夭夭了。
當時也沒空去關心那隻王八的去向，趕緊把那老兄血淋淋的襪子脫下，用紗布把他的傷口緊緊裹上，然後再在他的腳腕上用細線繞了幾道，再讓他把腳高高地翹起在桌子上。而後，出門叫了輛出租車，把他送進了醫院。還行，傷口不是太深，縫了5針。在進治療室時，這哥們朝我苦笑了一下“老張，今天沒讓你吃到那王八，抱歉。這王八真不是個東西，居然害得我自己拿自己試了刀，沒想到那把必勝刀勝的卻是我自己，靠！”。
這哥們出院在家休息了一段時間後就恢複了，也沒有留下啥後遺症。後來，有次一起泡桑拿時，看到這哥們的腳趾上的傷疤，二個人不禁會哈哈大笑。聽這哥們說，後來他就再也沒有吃過王八了。而且每當提到王八時，他都會搖搖頭苦笑一聲，然後深深地歎道“王八這東西真不是好惹的。”。
有件事當時就一直沒有搞明白，就是那隻王八後來他回家怎麽找都沒找到。我當時也覺得奇怪，挺大的東西它能藏哪呢？後來時間過去了，這件事也就淡淡地忘了。可是，這個王八的去向卻成了近十年的懸案了。
幾年多前，當我第一次上文學城時，似乎總是能感到那隻王八的身影在城裏忽隱忽現。後來慢慢地在文學城時間長了，到各個論壇轉轉，才明白原來世界上那些逃走的王八趕上了IT時代，都上了網進了各個論壇，在厚厚的龜甲下，時而伸出頭來咬你一口，有時死死咬著你不放。當你把刀舉起要砍它時，它就會狡猾地把頭往馬甲裏一縮，你要是不大注意的話，往往沒有砍到它，卻傷了你自己。
揚洲菜裏有一道名菜叫霸王別姬，姬是普通的雞，而那霸王就是隻王八。
難道說，網上的馬甲就是那些逃走的王八變成的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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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 這位仁兄就是當年大黑文學城的主, 一夜之間刷了文學城大大小小的十幾個壇子的屏. 不知後來他與wxc 做了什麽妥協, 最後還是又上wxc 了, 聽說還和一位美女臨江仙一起為wxc做商品廣告. 但這位仁兄心直口快, 得罪了不少人, 可能包括版主. 別人不敢明著跟他鬥, 就耍陰著,用馬甲與他鬥, 雖說他能言善辯, 也有時間, 可一人怎敵百口? 因為改邪歸正, 故就算知道那個版主使壞, 也不能刷屏了, 尤如虎落平陽受犬欺. 他的這一文章就是對馬甲有感而發. 同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