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風波 (II)—懷念魯迅先生。。
《如果》 是一首單純的讚揚愛的詩,外圍網詩壇有人竟能在其中讀出肮髒的東西,真是不可思議。故不敢送給朦朦,生怕產生誤會。所以就想到送給移民,(不敢用真名,生怕有人說指名道姓)。 再一想,隻送給移民一人也不妥,別人也會聯想翩翩。那樣我也會說不清楚。所以就再加了旁蹲。自覺這樣穩妥些。別人再也不能再風言風語了。做個中國人真難。。。
言歸正傳,有人竟能從這純潔的詩中讀出肮髒的東西,不由得使我想起了魯迅先生的一些話語。對他七,八十年前的先知先覺,不由地慷慨萬分。敬仰之心油然而生。
大概在讀初中的時候,開始接觸到一些魯迅先生的作品,象阿Q正傳,祝福等。當時並不覺得他寫的好,白話文也不是那麽順口,基調偏陰暗。所以不很喜歡,老是懷疑為什麽大家都說他的作品好。 事隔許多年,一直沒機會去再讀他的作品。貼了《如果》帖後所發生的一些事,讓我想起了魯迅先生的幾句話,具體的字記不清了,但大概的意思是世上總是有那樣一些偽人君子,表麵上岸貌道然,可肚子裏男盜女娼。這些人看到女人的手臂,就想起了乳房。看到了大腿,就想到了屁股。可時隔七,八十年,在美國竟有人在《如果》這一純潔的讚揚愛的詩中讀出肮髒的東西,真令我吃驚,魯迅先生筆下的這種偽君子竟然還存在! 這樣的人還在寫詩和讀詩。真是有辱斯文。
這種帶著肮髒的眼鏡去看世界,那世界一定是肮髒的。用卑鄙肮髒的心理去揣測別人,那別人一定是肮髒的。用肮髒的心態去讀詩,那就一定從詩中想象出肮髒的東西。
2ndglance Saturday 10/30/2004
未完待續。
《如果》風波 (III)—清風不識字。。。
打好腹稿,剛想提筆,忽然想到先去網上查一查清風不識字故事,結果,一下兒就讀到一篇有關的文章,故借花獻佛,轉載下來。
從“清風不識字”談起 ■仙島 湄洲新聞
關於“清風不識字”的話題,是幾天前與住在機關大院裏的一位朋友聊天聊出來的。
這故事說的是清朝有個書生,家裏的藏書由於潮濕,許多書都發黴了。有一天出了太陽,他就把家中那些發黴的書搬到屋外邊曬太陽。書生把發黴的書一頁一頁攤開來,讓陽光普照,不想一陣又一陣風卻把翻開的書又合了起來。如此幾次,這書生突然來了“靈感”,寫了一首“打油詩”,其中二句是“清風不識字,何必亂翻書”。這下他大禍臨頭了!為什麽?因為有人把他的詩“上綱上線”了,向朝廷告密,說那書生是在嘲笑當朝天子,諷刺皇帝是個“不識字”的昏君。如此這般,這還了得!書生的命運可想而知,被打入死牢,含冤九泉……
這故事在今天看來既荒唐又好笑,但故事的本身卻蘊含著“文字獄”的悲劇色彩。故事雖然發生在清朝,可“文革”期間類似“清風不識字”的文字獄悲劇上演得還少麽?這種文化糟粕為什麽一直能在一些人腦子裏隔朝隔代地發酵?這其中的緣由恐怕很難用幾句話說清楚,也無需說得太清楚。就在21世紀的今天,還有一些人的思維定勢仍然是“文革遺風”,仍然在“發酵”著“清風不識字”的糟粕!他們讀文章隻取其中的一詞一句或一段,不聯係上、下文及整篇文章的立意,就妄加評判,甚至“上綱上線”。。。。。。。
文章讀到此,您也許會想這是一個老掉牙的故事,發生在清朝,離我們太遠。就算文革期間的文字獄,那也是將近30多年前的事,而且發生在中國,跟我們在國外的人有什麽關係。我想跟您說得是,先必忙下結論。
上星期三我興衝衝地寫完了《如果》,放了一天,星期四吃完晚飯,潤了潤色,自覺寫得不錯,心想最近剛來這外圍網,還沒寫過這麽滿意的詩,應該拍拍壇主的馬屁。壇主紅袖寫詩的不錯,對我的一首小詩還讚賞了一番。不如送給紅袖作為進壇禮。故加了 贈給紅袖,上帖後,滿心喜歡地等著詩友的評議。不久就來了個假寶玉的詩友,問我 “為什麽“永遠拋錨在你溫柔的胸懷“ 我答 “不想起來” 我還建議他去試一試。 又問,為什麽“小心地進入你神秘的心田“, 我答“因為那是布滿地雷的初女心田“
第一句,我的意思是相愛的情侶總想相擁相抱。不想分離。
第二句,我的意思是男孩在談戀愛時總是小心翼翼地討好女孩,因為男孩對女孩子的心理陌生。弄不好不知什麽原因就得罪了心愛的女孩。
不料,接下來,禍起蕭牆,從謾罵,刪帖,割喉(封IP address) 直到要到法院去控告我。一個叫下三爛的 說《如果》非常肮髒,紅袖認為我對詩句的解釋是侮辱性的,所以要告我性騷擾。
事情發展至此,是我大大地跌破眼鏡。一個善意的贈詩,竟然要被告上美國法庭。這不是虛構的故事,這是正在進行中的故事。似乎有人又想把“清風不識字”的“文字獄”在2004年的美國重演了。
2ndglance
未完待續。
《如果》風波 (IV)—Lose proportionality, out of line, absurd or bizarre
在美國多年,偶爾也關心兩黨的競選。時常聽說這麽一個詞,proportionality. 比如,lose proportionality, 其意思就是有失分寸。也就是說盡管你的出發點是對的,但是如果你走過了頭 或說過了頭,那你就是lose proportionality. 如果你再偏激一點,那你就是out of line, 你的言行就不再是大多數人所認可的。如果你走極端,那你的言行就會被稱為 absurd or bizarre. 荒誕或離奇。這是最高級的言語鬥爭。再下一步,那就到了司法的範疇。
回想中國曆代的政治鬥爭,通常是你死我活,指控對手很少會停留在lose proportionality 這一程度。通常要上綱上線到 out of line, absurd, 及criminal 的程度。必致對手與死地而後快。這就是為什麽小時候大人們老是說中國的政治鬥爭是很殘酷的,往往是以生命做賭注。中國政治鬥爭的殘酷通常歸罪於政治製度的缺陷。最近經曆了《如果》風波,不由地讓我思考一個問題, 是否在中國的文化教育中有一種沒被重視的不良意識,那就是喜歡走極端。常常不以走極端為恥,反以為榮。
如果說你對別人給你的詩不喜歡,那麽刪帖或建議刪帖是正常的反應。但是謾罵,封IP Address , 那就是 lose proportionality and “out of line”. 如果要告性騷擾,那就是 absurd and bizarre. 世上很多荒唐和離奇(absurd and bizarre)的事,除了由喪心病狂和別有用心原因以外,往往是由於無知和愚蠢造成的。
1) 一個叫吳知的壇主說,因為你的詩是贈給紅袖的,所以她就是詩中的主人公。 如果說詩的作者沒有解釋時,你可以這麽猜測。但是當作者清楚地告訴你不是這樣後,你還是這麽認為,那就是無知和愚蠢。 難道讀者會比作者更了解作者的心理? 難道我贈飛瀑的詩給別人,那別人就是飛瀑?
2) 紅袖說要告我性騷擾她。我聽後覺得她真是愚蠢得可笑,而且是個法盲。暫且不說性騷擾的事實不成立,先分析一下訴訟性騷擾的前提條件。在告前,你總得要知道被告人的性別和性取向吧。 如果你連這最基本的信息都沒有確定,美國沒有一個法庭會把你的愚蠢臆想作為法律判定的依據。
中國文人 常用詩詞歌賦來抒發感情,陶冶情操。我們在這虛擬世界的網上寫詩貼詩,說實在的不是為了名利,而是通過對大自然的讚美來學習寫詩和相互交流,相互學習,相互娛樂。從贈詩到被告性騷擾,這說明了我們寫詩不僅要學會意境平仄,更要學會做人。要學會從正麵和善良的角度去讀別人的詩和心。不要老是用肮髒的心理去揣測別人,更要去除中國文人身上愛走極端的劣習。
完。
2ndglance 2004-1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