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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阿古和阿瞞的一個夢
前不久,當阿古和阿瞞在討論時,不由得讓我想到兩句話。“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和“寧可和蘇州人吵架,不和寧波人說話。” 第一句話我不用解釋,大多數人都明白。阿古說話比較文縐縐的,什麽“小可,在下,久違” 等等。而阿瞞在說話方式上像當兵的,非常直接了當。第二句話是指語氣,如果聽過蘇州評彈的,都會體會到那蘇州話的柔軟。如果沒聽過寧波人說話,那你隻能從東北人在發怒時那理直氣壯的語氣中體會一下。當時就想到,他們的討論會擱淺。他們畢竟是兩種不同風格的人。。
過了兩天,從另一壇上讀到Mr.繞口的文章,說阿古有點像魯迅先生筆下,身穿長袍,用手指蘸著清酒在桌上寫茴香豆的孔乙己。不由得拍案叫絕,可不是嗎?他與阿古可真有幾分像。。哈哈哈哈。。
魯迅先生筆下的孔乙己是一溫文爾雅,有儒家風度的非常善良的知識分子。是既令人可愛又令人同情的人物。在前麵幾點上,阿古確實很像他。但畢竟時代不一樣,知識分子的遭遇也就不同。阿古不是令人同情而是令人羨慕。孔乙己是在鄉下小酒店裏用手指蘸著清酒在桌上教夥計寫茴香豆。阿古是在巴黎愛妃塔下用手指蘸著牛奶在筆記本電腦上教碧眼金發的法國女郎寫“愛情”的“愛”字。時代不同了。。寫到此,不由得令我想起了有關阿古和阿瞞的一個夢。
那一天,陽光燦爛,風光明媚,在巴黎的愛妃塔下,瘦瘦的,戴著黑邊眼鏡的,一臉書生相的阿古正在用手指蘸著牛奶,在筆記本電腦上教一位人高馬大的,碧眼金發的法國女郎寫“愛情”的“愛”字。不料,這位法國女郎生性活潑,大眼直盯盯地看著阿古,就問,“什麽是愛?” 阿古心想這可不是一句話可以說清的,便伸出一隻細細的手指在法國女郎麵前晃了一晃,“一言難盡”。可法國女郎不明白,就又問,“什麽意思?” 阿古心想你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眉頭一皺,計上心來,就說,“小可認為一個kiss 不能算愛。” 那法國女郎一想,是啊,我整天被kiss。一個kiss當然不能算愛。就接著問,“幾個kiss 後才算愛?” 阿古沒料到那法國女郎如此窮追猛打。
阿古正想用“之乎者也”去暈那法國女郎。不料,這天,阿瞞正好閑逛到愛妃塔,恰好聽到阿古和這法國女郎的對話。不由分說,衝著阿古就問,“不忙,你先說一下kiss 的定義。Kiss 有多種多樣,有開口的,有閉口的,究竟哪一種算?” 阿古一愣,怎麽半路殺出個程咬金。看樣子,今天不拿出點看家本領,是過不去的。阿古臉一沉,對著阿瞞就說,“阿瞞聽著。小可認為聞到酸味的kiss 才是真正的kiss。” 阿瞞一聽,心想不行。“你又來虛的,你得定義酸的濃度。” 阿古琢磨著這阿瞞真不好對付。正要回答,隻聽阿瞞又問,“耳聽為虛,眼見為實,你能否示範一下酸的濃度”。 阿古心想,好啊,讓你瞧瞧,在下這十幾年的酸可不是白釀的。“行”。 說著,阿古就站起身來。把那雙細腿一伸,擺了個馬步。雙手一抬,深深地提了一口氣。登時就見阿古的肚皮上突鼓起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包,這酸氣包隨著阿古的手勢在肚皮上轉了三圈。說時遲那時快,阿古麵對著阿瞞的臉,輕輕地“哈”,“哈”了兩聲。可別小看了這兩口酸氣,那可是釀造十幾年的文酸。那濃度真是濃啊,可以說是,天上少有地上無。這輕輕兩聲,一下就把那一米八的東北大漢活生生地酸暈過去。阿古一看嚇呆了。原本隻想嚇唬一下兒阿瞞。不料,這兩年的牛奶和洋麵包使得肚裏的酸氣大增,濃度比過去強了幾十倍,一下兒就發了出來,威力還真不小。
正當阿古發愣的時候,那站在一邊的法國女郎一看,哇噻。這瘦小子真棒。得跟他學學。可那大個子躺在地上,萬一警察來了就說不清了。說時遲那時快,隻見,這法國女郎一手伸到阿古的背後,一手往阿古褲襠下一叉,阿古就被輕輕地抱了起來。三步並作兩步走,飛步將阿古抱進jeep,然後,跳進車內,駕車揚長而去。
五分鍾後,阿瞞動了動頭,睜眼醒來,隻見一位警察關注地詢問,"are you ok?" 阿瞞一下坐了起來,答道,“I am fine。” 盡管阿瞞感到雙眉中有一股強烈的酸脹,但還是掙紮地站起來,然後,一步一搖地消失在川流不息的人群中。
後記:
1)據不確切地消息,有人發現,阿古在巴黎郊區的某一學校在教一群法國老釀酸氣,他們小到8歲,大到82歲。又有消息說,阿古正在參加虛擬紅樓夢的排演,和林黛玉小姐配合的不錯。。
2)據確切的消息,在此後的三個月內,在愛妃塔下再也沒有發現,阿瞞的身影。後聽說,阿瞞去了美國。在那兒,也發生了些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