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寐之夜
神說要有光，於是就有了光
1
任牧師：聽說有人反對我們用中國地方戲劇在主日崇拜中讚美上帝，聽說主日崇拜中隻能用路德教會的崇拜程序，我們很不高興。我們很邏輯地告訴你們，你們這是侍奉宗派。東北二人轉不也是上帝創造的嗎？而上帝創造的都是好的，提摩太前書 4:4-5說：“凡神所造的物都是好的，若感謝著領受，就沒有一樣可棄的，都因神的道和人的祈求成為聖潔了”。詩篇150更賦予基督徒無限崇拜上帝的形式自由。基督徒不應該被任何宗派束縛，我們不屬於任何宗派。兩三個人聚集在一起就是教會……
平安，首先在這裏祝福大家新年快樂。你們提出的這些問題說明，我這個聖經教師和教會牧師，在2017年虧欠了一筆賬，要趕在新年的清晨還上。有的時候我裏麵也沒有利百加飲水十匹駱駝恒久忍耐的愛，但神不斷憐憫我，加給我力量繼續“牧養我的小羊和大羊”。你們的2018年1月1日，我在寒夜仰望著全年最大的“超級月亮”，所謂“狼月（Wolf Moon）”，據說她比平時的月亮大14%、亮30%。之所以叫Wolf Moon，並不是月亮的形狀像狼，而是當超級月亮掛在空中，狼就會在利百加的城外嚎叫。我願意站在利百加麵前，依靠耶和華的杖與竿英雄救美。你們可以放心，主耶穌基督已經勝過了世界。
1、無派宗熱病急診
一直以來，教會必須在兩種熱病患者之間持守中道堅定前行。第一種叫極端宗派分子是“我們才路德宗”的半吊子憤青；這些初信者與加爾分子甚至聖戰恐怖分子同感一個靈。另外一種就是“我們才不路德宗”或“我們不屬於任何宗派”、“我們反對一切宗派”的中式發燒友；他們實際上和東方異教同縛一個邪靈，本質主義，我心即佛。再加上缺乏母愛和父教，“我們才不宗派”與“我們才路德宗”一起，進一步共享一個爭辯的靈，在任何地方都願意嘩眾取寵、興風作浪，無中生有、小題大做、自以為是，以其昏昏使人昭昭。又吸引一些無知卻愛爭吵的婦人和年輕寡婦，挨家閑遊，說長道短；不斷發酵，直到一地雞毛。他們敗壞自己，也敗壞別人，更敗壞教會。但他們當中也有我們未來的弟兄姐妹，因此我下麵這些話隻是為愛。求主監察我裏麵有什麽惡念沒有；並求主立即就醫好了他們，使新年伊始我們就可以天路同行。
第一、“我們才不宗派”發展到極端，不過是另外一種宗派，而且比一切宗派更是宗派分子，更在侍奉宗派，更被束縛而失去了基督徒的自由。這個“新宗派”叫“無派宗”。他們從來不是什麽新鮮事，隻是因為太蠢又對曆史無知仿佛自己是一顆新星。他們的鎖鏈和宗派就是他們自己，而他們自己比任何宗派更缺乏神學教養和聖靈感動。他們必須時時刻刻警惕宗派，而這種自我、警惕或神經過敏就成了他們的網羅和宗派。他們沒有辦法委身任何教會，在任何教會都好景不長；卻用這種傷害欺騙自己直到偽裝成義怒。當他們反對“路德教區”這個名稱的時候，這些蠢貨完全想不到，他們用以取代路德這個名稱的任何名稱同時、甚至更是一種偶像和愚蠢。我們使用路德這個名稱的時候，是因為我們知道自己是誰，我們知道自己不過是人；更知道我們自以為是的虛無比路德更像魔鬼幻像。所以主說，祂不叫我們離開世界，隻是讓我們與世人分開。我們沒有辦法離開肉身和宗派侍奉主。但我們的自由是，我們不是侍奉宗派，而是利用宗派。我們在強調路德局限的同時使用路德。到這個地步，我們就真的自由了。而長期以來，在所有宗派中，路德教會相對更接近聖經，所以我們更願意自由地利用她。這是人的處境：我們根本不可能在無宗派的真空進入基督徒的自由，但我們與其創造一個更蠢的無派宗，不如自由選擇一個相對符合真理和我們偏好的路德宗。同時，我們相信聖靈在教會曆史中工作，有一些傳統一定出於神，而我們依據聖經可以分辨。無派宗這些狂熱分子，所依據的不過就是自己的任性，在他們和路德之間，我寧願更加路德。不然自以為高明的你們，來告訴我你們的主日程序是什麽？你憑什麽否認你的那個程序不是一種宗派，或者比LSB更高明？鵬霍費爾說得實在好：愚蠢不僅僅是一種智力缺陷，更是一種道德缺陷。
第二、你們所定義的教會根本不是聖經啟示的教會。聖經從來沒有說兩三個人奉我的名聚會，甚至網絡上的什麽小群，這些小組或虛擬聚會就是教會。那不是神說的，那是你們自己說的，然後強加於神。馬太福音18:20那節經文強調的不是你們就是教會，而且強調主耶穌願意聽兩三個人奉祂之名獻上的禱告。正相反，主耶穌恰恰是在“兩三個人”（馬太福音18:16，20）之外，定義了教會：馬太福音18:17，“若是不聽他們，就告訴教會。若是不聽教會，就看他像外邦人和稅吏一樣”。主的話很清楚：教會在兩三個人聚會之外。小組和網群最多這隻是發展中的教會雛形，這是我們也談論過的，甚至有時候勉強稱之為“前教會”。但聖經所定義的聚會一定包含三大不可缺少的要素：聖道、聖禮和聖職。下麵這些經文你們沒有念過嗎？你們為什麽為了一己之私和口舌之快斷章取義隨意增刪呢？你們不怕啟示了啟示錄22:18-19的上帝嗎？
首先，教會必有聖職人員。路德反對教皇，但重來不反對牧師。因為這是神所命的。馬太福音16;17-19，“17耶穌對他說，西門巴約拿，你是有福的。因為這不是屬血肉的指示你的，乃是我在天上的父指示的。18我還告訴你，你是彼得，我要把我的教會建造在這磐石上，陰間的權柄，不能勝過他。（權柄原文作門）19我要把天國的鑰匙給你。凡你在地上所捆綁的，在天上也要捆綁。凡你在地上所釋放的，在天上也要釋放”。這段經文不僅涉及聖職人員的裝備差遣和按立（彼得），而且也涉及聖道和聖禮——初代教會和傳統教會主要就是根據馬太福音這段經文和約翰福音20:21-23等，建立了認罪赦罪禮儀。我認為這個傳統比聚會所這個中國風俗更符合聖經。以弗所書通篇都在定義何為教會，看來我們在2018屆的神學課程中應該將之納入一課。聖靈明明說：“11他所賜的有使徒，有先知。有傳福音的。有牧師和教師。12為要成全聖徒，各盡其職，建立基督的身體”（以弗所書4:11-12）。你憑什麽？你算什麽？最後，關於馬太福音28:18-20，所有聖道聖禮聖職的信息都在那裏了（在洗禮這個真理上，浸信會是邪教），而哥林多前書11章對聖餐禮的舉重若重，使徒行傳關於以複活為中心的聖道教導和見證，教牧書信對聖職的多次多方……你們是瞎眼的嗎？
也許你們配得這一罵：“你這充滿各樣詭詐奸惡，魔鬼的兒子，眾善的仇敵，你混亂主的正道還不止住嗎？”（使徒行傳13:10）但我寧願主賜給我這樣溫柔謙卑的心：“我為你們害怕。惟恐我在你們身上是枉費了工夫”（加拉太書4:11）。
第三、你們也有臉天天引用詩篇150篇，好像聖禮型教會根本看不見這篇詩歌而隻有你們特別屬靈一樣。首先我注意到你們是怎樣狡猾地偷換概念的，在這個意義上，你們的父的確是魔鬼，因為它起初就是說謊的。因為你們巧妙而且刻意地將各種樂器偷換成各種戲劇。但聖經不是這樣說的。不僅如此，詩篇150篇這些樂器不是任意揀選的，這些樂器都是大衛王自己設計並命令使用的，不是無派宗分子自己自由選擇的。這一點必須參考曆代誌上最後幾章。其次，150:1中祂的聖所這個翻譯是不對的，???????????，直譯是用祂的聖潔，或在祂的神聖裏麵（讚美祂）。在我看來，這句話恰恰反對用任何異教的方式讚美上帝；因為??????這個名詞本意就是分別：轉意為聖潔：apartness, holiness, sacredness, separateness。它可以翻作聖所，但遠遠不限於聖所，而是指向上帝所有的神聖、聖潔、分別為聖。而隻有它和“地”或“會”等名詞連用的時候，才清楚地指聖所或聖地或聖會（出埃及記3:5，12:16，15:13）；而它單用的時候，就是指聖本身（出埃及記15:11等）。我們之所以這樣強調，乃是告訴你們，詩篇150篇不是應用於聖殿崇拜的詩篇，而是用於聖殿之外的個人“靈修”或個人禱告生活。而我們這樣說，有著充足的初代傳統的根據，無論是猶太人還是初代教會，一律將詩篇150用於早禱（Laudate psalms）。值得一提的是，這裏的跳舞一詞與大衛在街上的跳舞根本不是一個字。這我們已經教導過了。你們這些插班生，能否先學會謙卑一點；在你們的生命中，在發怒之前竟然也能等候一次日落嗎？
無論如何，這些樂器絲毫不支持任何“戲劇崇拜”，也不支持各種樂器毫無秩序地狂歡。不僅如此，這是一種詩性的描述——“凡有氣息的，都要讚美耶和華”，你是否要把一群動物都到教堂讚美耶和華呢？你們果真是這樣的無知和惡搞嗎？如果聖經說，你即使在廁所裏也要感恩讚美（這是真的，我也常常如此），但你們怎能這樣解釋聖經呢：在主日崇拜的時候必須一邊上廁所一邊讚美神。這種半吊子的愚蠢和自以為是的較真，很像郭德綱同學所講的人：一個人出去買方便麵被車撞死了，然後神學家們就結論說：出門買方便麵會撞死人。你不用說你早上在家裏“擊鼓跳舞讚美他”，你就是在你們家床上撒潑打滾讚美神，也是好的，幹我甚事。那才是你的自由，也可能是你的敬虔。但我們在講主日崇拜。
大衛非常明確地、嚴格地按摩西領受的山上樣式製定了關於聖殿的崇拜程序，這些信息清清楚楚地記載在曆代誌上23-29章。你這半吊子，今天打開來一字一句地讀，讓你知道何為聖殿崇拜，以及主日程序的傳統精神。其中曆代誌上23:5說：“有四千人作守門的，又有四千人用大衛所作的樂器頌讚耶和華”。聖殿用的樂器是“大衛所作的樂器”；人家正在用風琴，你提著二胡梆子喇叭就上去了嗎？曆代誌上23:30說，“每日早晚，站立稱謝讚美耶和華”，沒有說你可以手舞足蹈滿地打滾地讚美耶和華，你要來一段刀馬旦麽？曆代誌上25:1-6不斷強調聖殿唱詩讚美的兩個基本特征：第一、“遵王的旨意”、“都歸他們父親指教”、“都是王所命定的”——這一切都出於傳統、教會的秩序和權柄。這不關涉“基要真理”，甚至是“無所謂之爭”。但是，這裏清清楚楚讓曆代上帝的選民應該順服教會的傳承和牧者的權柄。不然聽你的就屬靈了嗎？不然如何有秩序按規矩崇拜呢？第二、這裏強調的崇拜方式隻有“彈琴，鼓瑟，敲鈸，唱歌”、“唱歌”、“彈琴，唱歌，稱謝，頌讚”、“唱歌，敲鈸，彈琴，鼓瑟”，根本沒有跳舞和演戲的任何餘地。你們將150章跳舞蠓蟲一樣濾出來，卻將曆代誌23-29章的駱駝吞下去了。而這裏一切的彈琴不可能是亂彈琴，必然是按程序和秩序經過係統學習進行的，不然何必“他們和他們的弟兄學習頌讚耶和華。善於歌唱的共有二百八十八人”（曆代誌上25:7）？你憑什麽說五音不全也可以參加唱詩班而更討神的喜悅呢？上帝當然不歧視沒有音樂恩賜的人，但你在主日崇拜中，你為什麽不把最好的恩賜獻給神呢？耶和華的軍隊不是一群M粉在那裏扭秧歌，更不是一群河南大媽天天在那裏說相聲，引起一群又一群的小破孩兒圍觀如堵，悻悻如豬。
第四、你討厭牧者服飾和牧袍是一種病。這病得治。按你的屬靈高調，你認為牧師應該穿什麽呢？你穿什麽不都是一種束縛嗎？主耶穌批評法利賽人長袍高位，不是批評長袍本身，而是批評他們的假冒偽善。你仗著自己一身的民粹主義的毛灰和一臉無產階級的矯情卻自以為屬靈，你這種狀態恰恰是主耶穌要責備的。教會一切的傳統裝飾從來不是什麽律法，不過是藉著這些符號幫助建立秩序，傳遞福音的信息。你們的挑刺是一種無中生有的誣告，是一種嫉妒到骨髓中卻偽以屬靈的鄉巴佬癌。我們偏偏要穿著牧袍站在講道台上，不是為了氣你，而是因為這樣挺好。教會是基督的精兵，不是菜市場與劇院。
2、德爾圖良論戲劇
長期以來，我們一直與無知神學爭戰，一直教導我們的學員不要完全無視埃及的學問，更不能無視教會的曆史。但是那個盛產各種小敏現象的國度，稗子年年都有，CSMP也難以幸免。但如果你們稍微了解一點點的教會曆史，就根本不可能提出用戲劇主日崇拜的可笑激越，還將自己感動得一臉神聖，一肚子自由，滿地的秦香蓮。你們爭辯所采取的一切姿態，其實就是一種中國戲劇，字裏行間和舉手投足活脫脫的二人轉與河南梆子。這些異教的靈有能力捆綁你們，讓你們不能自拔卻自以為在享受和見證基督徒的自由。教會中的熱病患者與爭吵婦人一直以來也算是一種老戲骨、戲迷、戲子，未來發展的方向就是“屬靈表演藝術家”。多年前我就說過，也求過你們：我和你們有一個分工，你們負責生命和屬靈表演，我負責講道。你們這樣苦苦相逼合理嗎？
我們隻能返回初代教會，那時麵對希臘羅馬世界那個戲劇大國就有一場針對戲劇的戰爭。這就是德爾圖良的《論戲劇》。考慮熱病患者的邏自戀和自以為是，我首先不得不強調，我沒有說德爾圖良說的就是或全是聖經，但我相信他說的符合聖經，至少比無派宗的戲迷們更符合聖經。其次我比德爾圖良更清楚地告訴你們這個簡單的常識：不是所有存在的都是上帝創造的，不然罪也是上帝創造的了。邪教和戲劇是你們自己造的，不是神造的。二人轉和河北梆子相聲紅燈區和妓院都是你們自己造的，你不要褻瀆神。在接受德爾圖良卓有成效、才華橫溢的反戲劇文論之前，我簡明扼要地說說我關於戲劇的基本立場。第一、我們堅決毫不妥協地反對用任何中國戲劇和地方戲進行了主日崇拜，但我們不反對你私下用任何民間小調讚美神；隻是希望你真的是讚美神，而不是抒發恬不知恥的個人情欲：耶和華帶領我走進內室……與此相關，我們絕不支持任何用地方戲劇進行主日崇拜的人進入按牧程序。第二、我們反對戲劇崇拜主要的理由如下：戲劇和崇拜的要害在於演和假裝以及看人的人本主義；而主日崇拜不是演戲，是使用心靈和誠實，或者在聖靈和真理裏麵單單讚美神的神本主義；戲劇起源於邪靈。我不指望所有人都理解我在說什麽，但應該理解的就會理解。
最後我受累補充說明一下：我當然想到了哥林多前書4:9與希伯來書10:33，但保羅說的戲指真實的殉道見證，不是描述主日崇拜。你這撒謊成性的魔鬼之子，退我後麵去吧。
現在我們看德爾圖良和他的論戲劇。這又是一個需要德爾圖良的世代，德爾圖良麵對圖拉真和暴君為信仰和殉道者辯護的勇敢與智慧，應該讓今天那些掌權者麵前搖尾巴卻在牧師和聖禮型教會麵前發熱病的無派宗，汗顏無地。在主後197年《論戲劇》一文中，這位奧古斯丁以前最偉大的教父告訴教會：在基督教法規所禁止的世俗罪惡中，就有戲劇的娛樂。日光下麵實在沒有新事，德爾圖良言之鑿鑿地寫著：“任何人都會辯解說：據我們所知萬物都是上帝所創造的，並給與人類所用”。但德爾圖良強調，上帝所造的也可能被罪人利用和彎曲。然而戲劇根本談不上是上帝所造的，乃是罪人所造的。德爾圖良引用詩篇1:1作為反對戲劇的聖經根據，他進一步說：“就戲劇的根源來說，每次演戲都是惡人的聚會”，“戲劇的全部內容無不以偶像崇拜為基礎……因為它作為偶像崇拜，也就屬於魔鬼、魔鬼的虛榮及其使者”。
希臘羅馬戲劇的起源的確與邪神崇拜和偶像迷信相關，如酒神、潘神、海神、戰神、灶神愛神、黴神、大地母親、阿波羅、花神、智慧女神、生殖女神等等。中國戲劇雖然成型於有宋一代，但可上訴遠古時期的儺、雩、蠟等異教祭祀儀式（如西漢角抵戲《東海黃公》等）。清代納蘭性德《淥水亭雜識》雲：“梁時大雲之樂，作一老翁演述西域神仙變化之事，優伶實始於此。”《書經.舜典》上說：“予擊石附石，百獸率舞”；《呂氏春秋.古樂》篇中說：“帝堯立，乃命質為樂，質乃效山林溪穀之音以歌，乃以鏖革置缶而鼓之，乃拊石擊石以像上帝玉磬之音，以致舞百獸”；“湯乃命伊尹作為《大護》歌《晨露》修《九招》《六列》，以見其善”……世俗戲劇擁有共同的迷信起源，或者就是掌權者恬不知恥的歌功頌德，甚至對死亡主題的饕餮。
德爾圖良明確提出基督徒要“遠離戲劇”，不要去看戲劇。更何況將戲劇請教教會來用之於主日程序。在德爾圖良來看，這樣的教會就是徹徹底底撒旦一會，或異教的丘壇。你們的戲劇崇拜的的確確就是一種拉班現象。
德爾圖良還補充說：“上帝曾經教導我們如何與聖靈寧靜地、從容地、安詳地、和諧地相處，因為隻有這種態度才能與善良、溫柔、敏感的本性相合；而不可以狂亂、暴躁、憤怒與悲傷去煩擾祂（以弗所書4:30-31）。可是這一切有怎能與戲劇相合呢？因為戲劇總會引起心情激動，凡是有享樂，就會用感情激化帶來享樂的滋味；而當感情激化時，你就會嚐到衝突的滋味。於是在出現衝突時，你就會狂亂、苦惱、憤怒與悲傷，還有隨之而來的一切惡果，這都與基督的宗教大相悖逆”。在德爾圖良看來，戲劇崇拜顯然是與盜賊同夥（詩篇49:18）。
德爾圖良看得十分透徹：戲劇使人瘋癲並忘乎所以，而有些表演和角色極端下流。不僅如此，那些愛爭吵和愛爭辯的無派宗們，他們不正是受這種激動的靈所捆綁的可憐蟲嗎？而教會卷入戲劇，就必然將基督教不斷變成一種表演。事實“中國教會”正是如此。一方麵具有戲劇一樣的易（義）怒性情；另一方麵屬靈表演藝術家層出不窮。德爾圖良在他的論文中責備“這些扭捏作態、羞恥之心早已泯滅的女人們”，如今同時成了“男人們”。德爾圖良說世俗文學在上帝看來都是瘋話，那麽這些戲劇教堂不過就是瘋人院而已。劇院教會必有兩種人，劊子手和神經病。戲劇中人一定“感情上好惡無常，判斷上飄忽不定”。他們一定有雄辯證，並從戲劇而非聖經中汲取情欲和邏輯的力量——於是所有恬不知恥的爭吵都被戲劇化為義怒。德爾圖良說，戲劇的本質就是不顧一切地煽動情欲；這不正是“他們教會”的宗教生活和證道精神嗎？
戲劇必然是假裝、扮演、演、假。所以德爾圖良一針見血：“真理之主憎惡各種虛偽，他把所有虛偽不實之物都視為篡改。祂既然反對各種作偽行為，因為祂絕不讚成人們偽裝各種聲音、性別和年齡；絕不會讚成偽裝的愛與恨，以及悲傷與眼淚。而且祂在律法上已經聲明了：著女人服裝妝扮女人（或男子穿婦女的衣服，婦女穿男子的衣服）的應受咒詛（申命記22:5）”。德爾圖良也注意到：戲劇必然是人本的，以看人、看演員為基本焦點。所以德爾圖良才這樣質問那些“基督徒戲迷”們：“一個人坐在那與上地無緣的的地方，還會想到他的創造者嗎？當他狂熱地為一個馬車夫叫好時，心靈還能保持安寧嗎？當他為一個戲子而激動不已時，還知道什麽是端莊嗎？此外在戲劇裏，最具有誘惑力的東西，莫過於男女放蕩性的服裝。那種感情的交融，不同愛好之間相合與相反者，在這種密切交流中碰撞出情欲的火花。當中的人所想的，無非是看戲和被人觀看”。
德爾圖良最後總結說：我們已經說明，崇拜邪神的罪惡是如何以種種方式，與戲劇在起源、名稱、場麵、演出地點及其藝術上緊緊相連；而且我們可以毫不猶豫地說，它對我們這些已經兩次棄絕一切偶像者是很不相宜的”；“戲劇中的一切特點完全是為魔鬼而設置的……這些東西裏所包含的，正是我們在信仰宣誓裏所棄絕的。我們不得與我們所棄絕的東西有任何聯係”；製造和操縱戲劇的是邪靈，“自願接受戲劇誘惑的人，有怎能不被邪魔附體呢”。德爾圖良呼求上帝不要叫他的子民熱衷於戲劇這種遊戲，因為那些人是“從上帝的集會走到鬼魔的集會裏去了”，“從天上走到豬圈裏去了”。
弟兄們，任何教會和教區的誕生都是一場產難。沒有內外交逼就沒有魔鬼了，我們也就以啟示聖經的聖靈在說謊了。但這一切都是要有的，正如聖經所說的。我所祈禱的隻是CSMP的學員不要被攪擾，更不能互相攪擾。有特務在挑撥離間，也不奇怪。他們是為了那一口狗糧。有人公然違背聖經、毫無道理地反對或反感一切政治信息也不奇怪，因為他們已經成為靈魂的太監，早就被打斷了脊梁骨，卻又貪愛那點豬食鼠洞不能自拔。但是親愛的弟兄姐妹阿，你們要靠主脫離異教的靈。戲劇是這世界的一部分，戲劇性教會是假師傅與異教淫合的產物，是真正的妓院。我們一定要明白約翰一書結束的時候，這位老人為什麽如此語重心長：“19我們知道我們是屬神的，全世界都臥在那惡者手下。20我們也知道神的兒子已經來到，且將智慧賜給我們，使我們認識那位真實的，我們也在那位真實的裏麵，就是在他兒子耶穌基督裏麵。這是真神，也是永生。21小子們哪，你們要自守，遠避偶像”（約翰一書5:19-21）
願主耶穌基督的恩惠，神的慈愛，聖靈的感動，常與你們眾人同在。阿門。
任不寐，2018年1月1日
說明：因為馬上要外出，也因為第一個問題比較重要，這期問答與回應就先寫這一個問題吧。其他問題會留到下周，敬請體諒。主恩同在。又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