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寐之夜
神說要有光，於是就有了光
奉聖父聖子聖靈的名，阿門。今天的證道經文是使徒行傳5:17-21，“17 大祭司和他的一切同人，就是撒都該教門的人，都起來，滿心忌恨。18 就下手拿住使徒，收在外監。19 但主的使者，夜間開了監門，領他們出來，20 說，你們去站在殿裏，把這生命的道，都講給百姓聽。21使徒聽了這話，天將亮的時候，就進殿裏去教訓人。大祭司和他的同人來了，叫齊公會的人，和以色列族的眾長老，就差人到監裏去，要把使徒提出來。22 但差役到了，不見他們在監裏，就回來稟報說，23我們看見監牢關得極妥當，看守的人也站在門外，及至開了門，裏麵一個人都不見。24守殿官和祭司長聽見這話，心裏犯難，不知這事將來如何。25有一個人來稟報說，你們收在監裏的人，現在站在殿裏教訓百姓。26於是守殿官和差役去帶使徒來，並沒有用強暴。因為怕百姓用石頭打他們。”感謝神的話語。
這段經文講到彼得和眾使徒的第二次和第三次“被捕入獄”。第一次被捕是教會剛剛成立的時候，魔鬼興起它的差役要將教會消滅在萌芽狀態。第二次、第三次是教會開始增長、福音開始興旺之時，魔鬼興起它的差役反複攔阻基督國度的擴張。這也是每一個基督徒在生活中經常遇到的“囚徒困境”；你剛剛開始的的正經事業，或者你的事業正在開始興旺之際，魔鬼會動員人的罪性，特別是利用人性中的“滿心忌恨”，起來毀滅你。這一切都是要有的。2013年我們成功越獄，2014年我們成功越獄，感謝神。這段經文也可以放在交叉結構之中。17-18節講仇敵第二次怎樣抓捕使徒，與之對應的是21b-26節，告訴我們仇敵怎樣第三次抓捕使徒；而中心環節是19-21a，告訴我們神怎樣與使徒以及祂的教會同在，完成了越獄的神跡。事實上，這三部分各自又包含自己的交叉結構，大家可以自己研讀。神帶領祂的百姓不斷成功越獄，繼續福音之旅，這是聖經貫穿始終的故事，逃離吾珥，逃離埃及，逃離巴比倫和波斯，逃離希律和監獄……正如曆代誌上22:17所見證的：“ 耶和華你們的神不是與你們同在嗎？不是叫你們四圍都平安嗎？因他已將這地的居民交在我手中，這地就在耶和華與他百姓麵前製伏了”。阿門！
一、第二次羈獄（17-18）
17 大祭司和他的一切同人，就是撒都該教門的人，都起來，滿心忌恨。18 就下手拿住使徒，收在外監。
關於“大祭司和他的一切同人，就是撒都該教門的人”，我們已經解釋過了，需要強調的是，第二次圍剿和攔阻又是一次聯軍行動，形成以政治強權為主導的多數暴力。這個聯軍的攻擊是政治、文化和宗教的聯合行動，而且有人民群眾的支持。所謂同人，原文的意思就是和他在一起的人。教門，α?ρεσις，大意是一群誌同道合或利益一致的人組成的社會組織。這個人類組織與基督教會形成對比，它是人的自治組織，是人自己按利害關係經過理性選擇組成的，常常指人的“分門結黨”以及“異端”（哥林多前書11:19；加拉太書5:20；彼得後書2:1）。而教會乃是神建造的。這是教門與教會之間的對立。我們來具體分析第二場敵基督行動的具體動作。
1、滿心忌恨
首先我們要記住第二場逼迫的背景是教會的興旺：“信而歸主的人越發增添，連男帶女很多”，一方麵，“百姓卻尊重他們”；另一方麵， “有許多人……全都得了醫治”（使徒行傳5:12-16）。顯而易見，“百姓卻尊重他們”強烈刺激了宗教既得利益集團，刺激了宗教領袖；而“全都得了醫治”，讓一切敵基督徒的勢力滿心忌恨。?πλ?σθησαν ζ?λου，were filled with indignation。首先是充滿，心靈完全被嫉妒他人的情緒控製，沒有時間幹正經事業。對他人的過度關注，無論是恭維還是否定，都是因為嫉恨滿胸。其次是忌恨，ζ?λος這個字的本意是火熱，如同火燒（約翰福音2:17）；引申為嫉妒、仇恨（羅馬書13:13，哥林多前書3:3，哥林多後書11:2，加拉太書5:20，雅各書3:14-16,）。亞裏士多德常用這個字表示“貴族式嫉妒”。神給教會的恩賜以及教會在世界裏的殖民、拓荒行動，必要遭遇世界貴族的嫉恨和敵對。一方麵，撒旦對基督的嫉恨，世界對教會的嫉恨，是一切逼迫的本質；另一方麵，無論仇敵怎樣偽裝，天真主義，人本主義、理性主義，存在主義，後現代主義……他們一切的質疑和毀謗以及敗壞，不過出於嫉妒。這是該隱對亞伯的行動（創世記4:4-5），也是非利士人對以撒的態度（創世記26:14）。其精神和方式貫徹人類曆史終始，是教會的常規性攪擾。
嫉妒的特點在兩個方麵。其一、深入隱蔽在靈魂深處，絕對不能自我根治，因為嫉妒是骨中的朽爛（箴言14:30）。其二，一定起來報複，而且手段極其殘忍，毫無同情和憐憫，因為，嫉恨如陰間之殘忍（雅歌8:6）。從人性來說，嫉妒是不可戰勝的；被嫉妒充滿的人，一定會起來開展行動，而一切控告、抓捕、定罪和殺害，都出於嫉妒。馬太福音 27:18，“巡撫原知道，他們是因為嫉妒才把他解了來”，耶穌為人類承受這陰間的殘忍，而魔鬼是基督的嫉妒者，它的差役是基督徒的嫉妒者。因被嫉妒而遭害，這條路基督徒也要走（馬太福音10:24），是人的嫉妒，形成基督徒的監獄或困境。動詞分詞“起來”就是修飾“滿心忌恨”的，嫉妒有非常強烈的行動能力，革命和鎮壓，質疑和論斷從根本上說都出於嫉妒。?ν?στημι，這裏的主要含義是to rise up against any one，起來敵對。換言之，世界政治領袖或意見領袖一定要起來，針對教會。這個動作不是被動的，而是他們自己主動選擇。教會在成長過程中一定會遭遇這些主動針對我們的仇敵。這個動詞分詞是修飾下麵的助動詞“滿心忌恨”的，正是因為“滿心忌恨”，所以一定得起來。沒有任何人能攔阻嫉妒徒起來殘害神的仆人和教會。即使這些人自己，也不能做到。他們可能真的想控製自己這種衝動，但最後他們一定要起來攻擊。為了轉移內在的不安，他們隻能用聖靈許可或聖靈催逼的名義，將自己的犯罪合理化。這樣起來的人，要受雙倍的咒詛和懲罰，他們不僅嫉妒，而且妄稱耶和華你神的名。
2、下手拿住
忌恨引起的行動不僅起來，起來的目的一定是針對被忌恨之人的，是向人起來。向神起來是重生，是靈魂蘇醒；向人起來是要報仇。當毛宣告中國人民從此站起來的時候，這是麵向世界的複仇，是長期忌恨淤積的總爆發。這是中國式或弱者的幸福：在別人麵前站起來，並追求別人或觀眾也嫉妒。當然，僅僅這樣是不夠釋放內在忌恨的，還要有暴力行動，直接打擊被嫉妒之人，羞辱、報複和監禁他們。奪取對方自由，沒有比這種報複手段更能顯示嫉妒徒的懦弱和凶殘的了。因此，宗教領袖第二個動作就是他們要下手拿住使徒。我們曾經講過下手拿住這個動詞?πιβ?λλω（使徒行傳4:3）。這個字首先當然就是指簡單的抓捕行動，而且常常是指抓捕入獄的警察行動。不過一般來說，這個動作也可以指更廣泛的“拿住別人”，目的是下手殘害，把別人當做犧牲和獻祭（創世記22:12）。耶穌被交予罪人的手，祂的門徒亦然。拿住工程大致包括以下四個方麵的行動：
第一、鎖定目標。看人產生嫉妒，釋放嫉妒要進一步看人，尋找控告‘抓捕和拆毀的證據與機會。但我盯住別人這是我生命敗壞的開始，如同蛇引用夏娃看果子不看神，讓亞當夏娃彼此觀察肉身。上帝，以及你自己和上帝的關係不再是你生命的核心價值；他人，以及他人和你的關係，上升為你生命的目標。這也意味著，人的罪，罪人，以及你自己的罪，會在這個次一級的活動中，連續敗壞你的生命。這個可憐的生命進入觀察和論斷他人的緊急狀態中，他的醜陋如下：一方麵，就是盯住你了，你占據了他生命的全部；另一方麵，他怎麽看你都不順眼，你的一切優點和其他任何人都有的人性都不見了；同時，你的任何缺點都會被不斷放大，而任何人都有的人性，在你身上都被誇張、加工和傳播為不能容忍的罪惡。與此相關，基督徒確實應該少看那些以人為中心的書，人根本不可能給你提供真正的資源。無論是個人偶像，還是文化偶像，都充滿了因嫉妒而彌漫的謊言。不過這裏講的是?π? το?ς ?ποστ?λους，upon the apostles，盯住、抓住使徒。如果你要作神的仆人，你就必須預備成為眾矢之的和仇敵攻擊的首要目標。
第二、作假見證。抓住對方的犯罪證據、理論漏洞，然後小題大做，本質主義，動機分析，時間挪移，深文周納，天羅地網。一方麵是不折手段地搜集和編造證據；另一方麵是到處傳播，並常常向上一級以及人民控告。翻來覆去找碴子、質疑成癮、看什麽都是問題，啟示他們隻是想陷人於死地。罪人常常就其他罪人的犯罪證據的收集、整理和編發者。這造成了一種文體，具有普世價值：論說文，論點先有了，然後出去找碴。
第三、舍身取罪。奮不顧身，不顧身段，舍生忘死地除之後快。控告者最後不能再繼續利用別人，就隻能自己出來扮演原告和審判官。在教會中常常表現為：把別人的重生當成自己的使命。而另一方麵，拿住別人的人，一定無法掩蓋自己，他不可避免地成為小人，顯出控告者的醜態。而它越是掩蓋這一點，暴露得越是充分。幾乎所有的控告者都會得不償失，最多與被控告者同歸於盡。但你若控告神的仆人，結果更慘，你一定自取其辱，並麵對更重的懲罰。這就是經上講論斷規律：你怎樣論斷人，就怎樣被論斷。
第四、烏合之眾。一方麵，要從對手身上得榮耀，我駁倒了你，我說服了你，我找出了你的問題，我重生了你，你是屬於我的產品。你應該對我感恩戴德，五體投地。另一方麵，這個毀滅對方的過程要確保成功，還需要一個連帶的“親民工程”——控告者必須不斷討好第三人或群眾，要諂媚公共輿論，為製造“人家都說你”的結局，必須出賣靈魂與“人家大家”形成交易。換言之，這榮耀最後的加冕者不是上帝，而是“大家”。在這個媚俗的過程中，彼拉多與希律就成了朋友。呼喊更多的手一同拿住，落井下石，牆倒眾人推，這是“下手拿住”的最高境界。
3、收在外監
下手拿住並不是目的，目的是剝奪自由並通過審判，將逼迫合法化。剝奪自由的常規手段就是監獄。表示收監的動詞是放置，τ?θημι，這個字我們也學過了（使徒行傳4:3）。這裏特別強調監獄是外監，τηρ?σει δημοσ??，英譯the common prison（KJV），大意是普通監獄。普通：δημ?σιος，belonging to the people or state, public。監獄：τ?ρησις，a watching，a keeping，大意是在看管之下，是普通的刑事監獄或正式監獄（使徒行傳16:37；18:28；20:20）。這裏強調外監或普通監獄，可能有這樣的用意：“政治案件刑事化”。這是曆代統治者精通的權術。一方麵可以貶低使徒的身份，掩蓋宗教對立的本質；另一方麵，可以用刑事手段殘害傳道人，即用對付普通刑事罪犯那樣對付基督的仆人。當局絕對不允許有殉道者，他們不會給你這種榮耀，相反，讓你和罪犯列在一處。這正是世界對付耶穌的辦法。
不過還有一種可能。第一次門徒收監，主要是因為他們傳福音，因此那時候監禁在“拘留所”中（使徒行傳4:3）；而這一次，由於使徒傳福音和行神跡，越來越多的人跟從了他們，足以“擾亂社會秩序”，以這樣的罪名，可以升級對他們的治罪。對比使徒行傳4:3與5:18，我們也可以看見，隨著教會的增長，世界對教會的逼迫在升級。跟隨教會的人越多，世界之王越忍無可忍。在某種意義上，這是一場爭奪靈魂的屬靈戰役。將傳道人抓入公共監獄，也有利於“示眾”，這也是對所有跟隨或搖動中的民眾的警告。這不是一場秘密抓捕和秘密審判，相反，掌權者要利用這場司法行動阻止教會向世界的拓展。監獄無疑會阻擋一些小信的人，但對真正屬基督的人來說，在監獄困境中，並順服基督元帥的差遣，站在使徒一邊。
二、越獄的神跡（19-21a）
19 但主的使者，夜間開了監門，領他們出來，20 說，你們去站在殿裏，把這生命的道，都講給百姓聽。21 a使徒聽了這話，天將亮的時候，就進殿裏去教訓人。
1、暗夜（19）
但是，對神的仆人來說，人的逼迫和拿住真是徒然的。這些人可能以為已經牢牢困住了使徒，甚至這輩子使徒都完了。一個被人拿出的人是很慘的。所以大衛才說，我不願意被交到人的手中，寧願被交到神的手中。對於使徒來說，外監是一個非常危險的地方；更重要的是，他們的使命還沒有完成。如果主要繼續用你，那麽，祂一定出手將祂的仆人從各種監獄困境中解救出來。“他保護聖民的性命，搭救他們脫離惡人的手”（詩篇 97:10b）；“他拯救他們脫離恨他們人的手，從仇敵手中救贖他們”（詩篇106:10）。我們來進一步學習上帝幫助祂的仆人“越獄”的基本特征。
第一、獄中轉折。陷入監獄或某種絕境，你已經到了生命的低穀了，就是在那裏，神必然出手相救，打碎殘害你的一切仇敵。連詞δ?表示這種大反轉。一方麵，上帝與殘害祂仆人和基督教會的人敵對；另一方麵，神一定讓監獄行動徹底破產。換言之，仇敵一切拿住的行動都會被敗壞和審判，而且，神會讓他們中了自己的詭計。所有在基督裏的人。你若為基督的緣故陷入困境，若你的使命尚未完成，請你記得，神為你預備了一次峰回路轉、柳暗花明的轉折。記住這個連詞δ?，它是所有暗夜的燈。正如先知所說的，“壓傷的蘆葦，他不折斷。將殘的燈火，他不吹滅。他憑真實將公理傳開”（以賽亞書42:3）。
第二、主的使者。但這不是一場自救，而是一場救贖。一方麵，陷入困境中的人靠自己不能解放。而有時候，你越是掙紮，捆綁越緊，淪陷愈深。被人拿住的主內弟兄姐妹，要從使徒的“順服”中學習真正的智慧。你在被拿的過程中，可以一句話也不說。你越是與這些宗教領袖及打手爭辯撕咬，你越是陷入他們的網絡和捆綁。另一方麵，解救一定是外來的行動——神既然是我們的主，我們的父，就一定會差遣使者專門前來營救我們，我們需要的隻是信靠和等待。我們要作“天空守望者”。天使援助，這是你一生前所未有的拯救。這裏隻說神的使者，?γγελος這個字既可能是天使，也可能是人。這不重要，天使也可以以人的形象出現；重要的是，他是奉神的差遣而來，他來自神。不過我更願意相信他就是天使，而這一點，對撒度該人是極大的反諷。
第三、夜間開門。δι? τ?ς νυκτ?ς，by night。一方麵，夜間代表最黑暗、最絕望的時刻，這是路加的表達方式。你可以一直在等候，但“萬裏無雲是你永恒的悲傷”（路加福音2:2）；你可能靠自己起來自救，在世界的大海裏撈取生活，含淚滿麵卻一無所獲（路加福音5:5）；你也可能很迷茫，不知道怎樣選擇麵前的道路（使徒行傳16:9）；也許你正在逼迫中努力逃亡（使徒行傳17:10）；也許你正從一種困境進入另外一種困境（使徒行傳23:31）……在諸如此類的黑夜中，我們尋找一扇門，沒想到門是從外麵打開的（馬太福音7:8）。就是在這樣的時候，你的命運開始被翻轉。對於神的兒女來說，黑夜永遠是黎明前的黑暗。有晚上，有早上，這是第N日。另一方麵，神的使者在夜間為使徒開門，也應該是為了避免和世俗權勢發生政治衝突。值得一提的是，門（θ?ρα）在這裏用的是複數，這是打開了很多門，證明使徒們被重重關押。φυλακ?，guard, watch，這個名詞的意思是看守，監管。這個字表示監獄，在這段經文中共出現了3次（19, 22, 25）。我們也可以引申一下，所謂監獄，就是你淪陷在被他人看管、監視、論斷、審判之下。而且你處於未決犯的狀態，心靈一直在等候一個可怕的判決結果。
第四、帶領出監。越獄是一個被帶領的過程，是一個被動工程。?ξ?γω，to lead out。一方麵，在越獄這個過程中，我們需要神一步一步的帶領。越獄過程我們有可能半途而廢，驚動那惡者，結果重新陷入困境之中。有很多人是在越獄的過程中重新被捕的，羅得的妻子是最著名的一位。因為很多時候，這個帶領過程往往是違背囚徒的意願的，因為囚徒常常有自己的方向。而那些不能堅持忍耐教會生活的人，而我們一定能看見，他們最終會回到原來的監獄之中，等候神的使者下一次再把他們帶領出來。不僅如此，在我們以前的越獄經曆中，我們隻是從一座監獄轉移到另外一座監獄，根本原因是，我們是罪人跟著罪人越獄。“新時代”永遠是舊時代。後來我們疲倦了，就產生宗教和後現代主義的懶惰和冷嘲，要把牢底坐穿。就在這時候，天使臨到。另一方麵，有一個動詞分詞來修飾?ξ?γω，就是ε?πεν，意思就是“說”。換句話說，神用什麽來引領我們走出困境呢？就是借助於祂的話語。聖經，這是新越獄行動的基本特征。所以經上才說，你的話語是我腳前的燈路上的光。如果我們離開聖道，越獄是不可能最終完成的。以聖道為中心的教會就是越獄的走廊。
2、重擔（20）
監獄苦難對基督徒也是一種試探或試煉。特別是對成功神學的門徒來說，倒黴以及逼迫可能讓他們失去信心，甚至改變信仰。因此出獄之後，他們可能放棄。也可能使成功獲釋的基督徒變成政治基督徒：從此我們不怕政治權力了；不僅如此，我們要承擔一種政治使命——解放巴士底獄。然而，這完全不是上帝交給教會的使命。站在監獄之外，重回自由的使徒，要傾聽神的吩咐。
第一、這裏有兩個連接在一起的動詞，是並列關係。Πορε?εσθε κα? σταθ?ντες λαλε?τε 。πορε?ω，go，你們去。你們不能放棄信仰和使命，相反，還要去，甚至就是去那個地方，那個剛剛被抓捕的地方。這個動詞的用法是Tense: Present；Voice: Middle or Passive Deponent；Mood: Imperative——這不是我們自己願意去，而是神逼你必須去，並賜給你去的能力和意願。也是在這個意義上，我進一步理解何為神的仆人，何為基督的奴隸。奴隸沒有放棄主人差遣的“自由”。其次，動詞λαλ?ω，Tense: Present；Voice: Active；Mood: Imperative，說，大聲宣告。這個工作也是神所要求的。神要求使徒的善工或責任主要就是說，就是“誇誇其談”；而不是“你先作出來”。有一個動詞分詞“站”（σταθ?ντες）來修飾這說，告訴我們傳道人大牆之下該怎樣說。你的說隨時可能再一次把你陷入監獄或困境，“禍從口出”。這時候你還敢不敢繼續說。其實魔鬼使用監獄和困境，就是要你閉嘴，或者，改變傳道的風格。因此，神吩咐傳道人不僅要繼續說，而且要站著說。這個站字形象地說，就是鼓勵使徒：站穩了，別趴下。σταθ?ντες這裏用在被動語態，乃是強調傳道人必須靠主站立。在連續不斷的監獄或困境的威脅之下，沒有哪一位傳道人真的能不屈服和妥協，因為人性形成的監獄和鎖鏈實在非常強大。我們需要神。
第二、這裏有兩個介詞結構並列在一起，一個說處所，一個說對象。不僅要站直了傳道，而且，並且是“你們去站在殿裏”。這是頂風作案，越是艱險越向前。這是基督徒存在的勇氣，這是信仰的力量。?ν τ? ?ερ?，in the temple。這是最敏感的地方，是維穩的中心地帶。站在風暴的中心的目的，是對那裏聚集的人群講道。τ? λα?，to the people。站在殿中不是故意挑釁，而是因為那裏的人多，可以更有效率地將福音傳給更多的人。那麽傳講什麽內容呢？是不是講他們剛剛經曆的神跡呢？不是講個人見證，而是講π?ντα τ? ??ματα τ?ς ζω?ς τα?της，all the words of this life. ??μα指正式的、有生命力的、係列的“講章”。其中心信息顯然是複活，而這是撒都該人最深惡痛絕的。我們要知道，監獄苦難以及越獄神跡，會造成苦難自義和用傾訴捆綁聽眾的權力意誌，這對任何人都是一個試探。自傳就產生這種自我意識。但是，先知和使徒沒有自傳，連使徒行傳也不是使徒傳記。我們唯一關心的是生命的道，而不是我是誰。我隻要知道我在上帝麵前是誰，並隻有神掌權我的生命，此生和永生，就從自傳和自辯的重擔下徹底解放了。傳道人沒有功夫也沒有興趣口述曆史和發表自傳。在人麵前，我是誰根本不重要，你認為我是誰更是糞土。再沒有說服一群罪人將你定義為義人這種自傳更辛苦和愚蠢的了。
3、黎明（21a）
然而，重擔就是自由。人真正的監獄是無所事事，神將重擔交給我們，使命賦予生命的意義，是我們避免重陷監獄唯一的保障。出獄之後堅持傳道，承擔福音使命，才是自由之路。?κο?σαντες，這個動詞分詞作時間狀語用，when they heard that，當他們聽到神的話語，當他們聽從了神的話語之後。信仰就是無條件但有信心地順服神的話語。他們是完全的順服，真的進入聖殿（ε?ς τ? ?ερ?ν）。並且前去教導。διδ?σκω，to teach；Tense: Imperfect；Voice: Active；Mood: Indicative。他們的教導顯然與成功神學無關，否則，眾人必然譏笑他們：你們這麽倒黴，還教導我們嗎？不僅如此，這是連續不斷的教導，堅持忍耐的教導。
這裏有一個表示時間的介詞結構，?π? τ?ν ?ρθρον，early in the morning。介詞?π?（by , under）在天亮之前，或天剛亮的時候。?ρθρος的意思就是拂曉，黎明，破曉之時。這應該是猶太人在聖殿獻早祭的時間，也清早在那裏禱告和聽道（路加福音21:38；約翰福音8:2）。這一夜可想而知的勞頓，但天剛亮的時候，他們繼續傳道。這就是為福音不顧性命。一方麵，麵對必然要重複的逼迫和殺戮不顧性命。另一方麵，麵對自己的身體不顧性命——這樣夜以繼日的傳道工作，乃是他們被聖靈充滿，渴望在最短的時間內，拯救更多的人。這是一種末世論信仰造成的緊急狀態。
新約聖經使用這個字隻有三次。首先是路加福音24:1，“七日的頭一日，黎明的時候，那些婦女帶著所預備的香料，來到墳墓前”。這是講耶穌的複活，這是所有人類的黎明。第二次是約翰福音8:2 ，“清早又回到殿裏。眾百姓都到他那裏去，他就坐下教訓他們”。這一天，上帝在基督裏賜給行淫的婦人一個全新的黎明。此時此刻，使徒正在效法他們的主重新站在殿中，要將基督的救恩、赦罪和新生命，賜給千千萬萬個“行淫的婦人”：“我也不定你的罪。去吧。從此不要再犯罪了”。
三、第三次羈獄（21b-26）
21b大祭司和他的同人來了，叫齊公會的人，和以色列族的眾長老，就差人到監裏去，要把使徒提出來。22 但差役到了，不見他們在監裏，就回來稟報說，23我們看見監牢關得極妥當，看守的人也站在門外，及至開了門，裏麵一個人都不見。24守殿官和祭司長聽見這話，心裏犯難，不知這事將來如何。25有一個人來稟報說，你們收在監裏的人，現在站在殿裏教訓百姓。26於是守殿官和差役去帶使徒來，並沒有用強暴。因為怕百姓用石頭打他們。
幾乎可以預見，我相信使徒們自己也知道，逼迫和監獄一定卷土重來。傳道人隻能向死而生。我們非常清楚，2013年曾經覆蓋我們的困境，2014年大抵如是。但我們不能因為這樣的預料之中就放棄。正相反，你知道不顧這一切，繼續堅持傳道。在這個交叉結構中，我們看見講道台屹立在兩次抓捕之間，天國就是在兩座監獄之間拓展的，教會要在連續監獄的事件中間成功越獄，繼續前行。現在讓我們來看看第三輪的抓捕行動。
1、光暗分明（21b）
人類分成兩部分，正如創世記第一章神一直在作分開的工作，一邊是光，一邊是暗。這裏的雙方就是使徒，使徒對麵的是大祭司、他的同人，公會的人，和以色列族的眾長老，差役；獄卒（看守）以及密探（稟報消息之人）。形象地說，這個對抗是不成比例的，幾乎是1:7的關係。我們是少數派。這是教會在世界裏的基本處境。換一個角度說，人類分成這樣兩部分。一部分矚目看基督傳福音救人，一部分盯住幹正經事的人滿心嫉妒起來抓人害人。更簡單地說，人類這樣分成兩部分，一部分幹事，一部分幹人。從這個角度說，人和人是不同的。不要太文學，我們要對對這種狀況習以為常。我們先看看使徒方麵。使徒完全順服的神的話或使命。沒有爭辯，沒有勉強，甚至沒有恐懼，更沒有報複。因為神的話語進一步賜給了他們信心。神的使者這樣吩咐他們，也意味著上帝一定對這個吩咐可能產生的後果負責。我們可能不理解神為什麽這樣差遣我們，但靠著信心，我們相信祂一定有美意，最終結果必然是最好的。
吃人族、看人族，抓人黨來了。基督的解放運動讓舊世界怒不可遏，於是敵人又來了。事實上，人類世界就是靠定罪行淫婦人而運轉的，在這個罪人定罪罪人的可恥產業中，世界之王實施統治。所謂“以色列族的眾長老”，原文是π?σαν τ?ν γερουσ?αν τ?ν υ??ν ?σρα?λ，英譯是all the senate of the children of Israel（KJV），即以色列子孫中的“參議員”。γερουσ?α的意思是a senate, council of elders，在新約聖經中隻出現這一次。無論如何，他們確實是有代表性的。審判庭的基本成員都到了。他們不知道使徒已經越獄了，所以盼望這個黎明能夠審判使徒。因此“就差人到監裏去，要把使徒提出來”。δεσμωτ?ριον，a prison, a jail，監獄（馬太福音11:2；使徒行傳5:23；16:26）。這個字在這段經文中出現了兩次。
動詞?γω值得認真思想，to lead, take with one（Tense: Aorist，Voice: Passive，Mood: Infinitive）。這個“提出來”與上文的“領出來”?ξ?γω形成生動的對比。魔鬼及其差役把我們提出來，目的是審判我們，使我們成為世人道德倫理表演的消費項目，然後讓我們永遠成為他們拿住的罪犯。但神領我們出來，是賜給我們超越審判和控告的自由，並賜給我們使命去拯救罪人，在這樣的侍奉中，我們的生命獲得了尊嚴和意義。
2、監獄已空（22-24）
在光暗對立的過程中，我們常常追問，上帝在哪裏？上帝與祂的仆人同在，並讓監獄成為一座空城。這三節經文非常生動地描寫了空監獄的狀況。我們甚至能想象，世界領袖們為這場審判一定進行了精心的準備，甚至連記者和新聞公報都定稿了。然而他們撲空了。基督不在墳墓裏，空墳墓見證罪、死亡、世界和魔鬼的失敗，見證基督的勝利；而空監獄，見證一切要拿住我們那種惡的失敗，以及基督在我們身上彰顯的恩典和勝利。不僅如此，我們靠著這個神跡要相信，所有捆綁、逼迫、控告、攔阻都已經被基督解除了，我們在任何處境之中都當自由而行。我們不在任何人的監獄裏，任何人也拿不住基督裏的人，你們可以在形式上好像拿住了我們，但我們卻仍然完全自由。
是的，這一幕非常像第一個複活節的早晨。受命進入監獄拿人的是差役。?πηρ?της，servant，他們是世界的奴仆，與神的仆人形成對比。這些兵丁可能不知道今天他們遭遇了大福，神讓他們經曆空監獄的神跡，也是要他們認罪悔改。隻是所有害人未遂的人，更加不思悔改。2013年圍剿我們的人到年底撲空了，蒙特利爾隻是我們的空監獄。諸位可看見他們當中有一人幡然悔悟嗎？這樣說不是要我們驕傲，我們自己也需要靠認罪悔改越獄。但我們強調的是，差役已經成了世界之王的工具，他們隻是機械地在執行命令，他們的靈魂基本死滅了。你可以在任何一位“公務員”身上看見這種死魂靈。這當然不是絕對的，以後我們會看見獄卒重生的見證。但這些差役沒有悔改，看見空監獄的神跡之後，要返回到他們主子那裏去報告這個噩耗。空監獄對所有仇敵來說，都是一場噩夢。他們的報告強調，空監獄絕對是個神跡，盡管他們此前拆毀和拘押的工作做得非常勤奮和嚴密。動詞κλε?ω不僅指關門，而且常常比喻關上天上的窗戶，封閉上帝的恩典和憐憫。監獄當局宣布：你們的神已經棄絕你們了。?ν π?σ? ?σφαλε??，with all safety，“極妥當”，機關算盡，深文周納，跟每個人都打了招呼，讓你徹底失去得救的指望。?σφ?λεια表明關押的嚴密程度：firmness, stability；certainty, undoubted truth；security from enemies and dangers, safety。而且，必有看守的人，盯住我們的一舉一動。φ?λαξ，a guard, keeper，就是獄卒（使徒行傳12:6，19）。獄卒的命運更悲慘，因為他們的生命就是就是打探、看守、匯報別人的生命狀況。再沒有比站在別人門口的人更可憐了。外邦人奇跡一切文化活動，大抵如是——各色獄卒開會了，準備熱議一下某位囚徒的新聞。
隻是這場監獄文化或獄中吃人盛宴對神的仆人無效。他們守護的隻是一座空監獄，牢房不再牢房，裏麵空無一人。這是“人家人類”或“人本主義”、“質疑黨人”很不幸的一天；這是所有仇敵都非常鬱悶的一天。圍剿、拆毀、審判一夜之間冰消瓦解。有人告訴我說，他們乍聽這個消息，像著了當頭悶棍一樣，“非常鬱悶”，半天說不出話來，最後隻能顧左右而言他。“守殿官和祭司長聽見這話，心裏犯難，不知這事將來如何”，原文應該是“大祭司、守殿官和祭司長們”，這些宗教領袖非常恐慌，因為他們知道這是神跡，一方麵，神的救恩在使徒身上；另一方麵，神的手臨到他們了。他們對未來要發生的事“心裏犯難”，這與“滿心忌恨”形成對照。具有諷刺意味的是，他們自己陷入“囚徒困境”。一時之間，他們怕神。甚至他們想到，一直以來，他們的逼迫和毀謗都錯了，這些人真的是神的仆人；而他們的犯罪將麵臨審判。διαπορ?ω（Tense: Imperfect；Voice: Active；Mood: Indicative），to be entirely at loss, to be in perplexity。一方麵，完全懵了；另一方麵，陷入兩難——不拆毀到底，就證明自己錯了，嫉恨難消；堅持到底，要受上帝更重的審判。所有殘害上帝仆人的人，都生活在“心裏犯難”的困境中。事實上，他們自己才在監獄裏，成了真正的囚徒。
3、三度抓捕（25-26）
第三輪迫害開始，這需要一個特務作為引子。人間還有另外一種人，就是“有一個人來稟報說”。這個人是打小報告的人，是個告密者。他主要不是無聊，可能是為得便宜討好人，特別是要討好掌權者。這些人就是上帝創造的人，因自己的緣故墮落成殘害同類的野獸。人間或掌權者永遠不稀缺這種自告奮勇的奴才。你也可以將這個醜類視為撒旦預備好的，埋伏在使徒的生活中，甚至在教會中設有座位，就是從霾國專門來的宗教特務，他負責告密、挑撥離間、搬弄是非。麵對這個人不用多愁善感，他起來害你與你是否得罪他無關，因為他是“有使命的人”。他是第三輪抓捕或第三場逼迫的發起人。魔鬼不會任憑教會繼續增長。特務說：?δο?，behold，看哪！特務呼天搶地地要掌權者和世人“警醒”，我發現他們了，我們發現他生命有問題了，我發現他講道和博客有問題了！用舊約的話說，“阿哈，我看見了！”這個字用的是Imperative語態，就是要勉強、說服、呼喊別人起來注意，起來抓捕和定罪。特務接著說：“你們收在監裏的人，現在站在殿裏教訓百姓”。挑撥之心，昭然若揭：你們已經失職了，他們繼續公然挑釁你們的權威，你們應該立即起來行動，消滅他們。今天我們把這個隱藏很深的特務（們），這個卑鄙小人揪出來，讓全教會的人都知道。
這個告狀和挑撥是有效的，但主要責任不在這個特務身上，而是宗教領袖們硬著頸項。他們一定要把逼迫進行到底。“於是守殿官和差役去帶使徒來”。領袖們沒有出麵，差遣出去抓人的是一些公務員或差役。這些人可以說是奉命行事。“職責”，“執行命令”，有多少罪惡假汝之名以行。但是空監獄的神跡還是刺激了他們，所以第三輪抓捕開始體現了一些“司法文明”或“進步”：“並沒有用強暴（β?α）”。這話也告訴我們，因為傳福音，傳道人甚至常常麵對暴力的殘害，暴君和暴民會因為暴力對付教會而成為朋友（使徒行傳21:35；24:7；27:41）。義和團隻是見證之一而已。這裏解釋暴力暫時被克製的原因是，“因為怕百姓用石頭打他們”。顯而易見，人類因福音的緣故已經分裂，有很多人開始起來傾聽福音，這是基督的仇敵們始料不及的。但是，這種局勢進一步點燃了他們的妒火，逼迫將愈演愈烈。怕這個動詞φοβ?ω在這裏用的是imperfect，表示一種不斷加強的情緒。連續的恐懼可能導致克製，也可能造成更嚴重的報複。我們將會看見，宗教領袖的恐懼隻是帶領他們走後麵的路，就是進一步密謀殘害使徒。他們最終還是使用了暴力（使徒行傳5:40）。不僅如此，由於他們的謀劃，百姓用石頭打死的不是他們，而是司提反。這是後話。
應用：走向自由
也許你們已經想到了一些越獄電影，而我看見的是《肖申克的救贖》（The Shawshank Redemption），更看見以色列人深夜逃出埃及，“這夜是耶和華的夜”（出埃及記12:42）。靠主越獄，這不再是電影，而是基督徒的生活。請注意這段經文用三個字（τ?ρησις、φυλακ?、δεσμωτ?ριον）六次提到監獄（18，19，21，22，23，25）。這顯明了人生的重重困局，特別是，神的兒女的道路，就是人在獄中，連續越獄。這是我們的生活。神知道我們的處境，知道2013年是我們的監獄，知道今天，此時此刻，你在某種監獄之中。除了顯而易見的困境，茫然和百無聊賴也是一座監獄。所以主要帶領我們，今天就成功越獄。但這是如何可能的呢？越獄走向自由，需要前後關聯的兩個功課。
1、自由之道
首先，我們要等候神的使者，而神祂差遣使者向我們宣告神的話語，使者話語將我們從各種監獄中帶領出來。就是起初，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所以使徒行傳5:19-20這樣告訴我們怎樣走向自由：“但主的使者，夜間開了監門，領他們出來，說， 你們去站在殿裏，把這生命的道，都講給百姓聽”。一方麵，信道是從聽道來了；另一方麵，我們順服了神的話語，就成功越獄了。正如哥林多後書3:17 所說的，“主就是那靈。主的靈在哪裏，哪裏就得以自由”；而約翰福音 6:63告訴我們，“ 叫人活著的乃是靈，肉體是無益的。我對你們所說的話，就是靈，就是生命”。“時間是醫治心靈創傷的大師，但不是解決心靈問題的高手”；不是時間和意誌，而是神的話，釋放我們，加給我們自由和力量。因此，每個主日崇拜和每場證道，就是一場越獄事件。以色列啊，你們要聽；各位弟兄姐妹，歡迎你們來到自由世界。
2、自由之路
但是，出獄的同時你就可能立即進入另外一場監獄。人間有兩座著名的監獄，一種叫逼迫，一種叫無聊。因此，繼續自由之路不是政治報複和脫離使命，而是侍奉神。若不傳福音，就會重新羈獄，重新淪陷在世界裏麵。看人就成為人的囚徒，看什麽就成為什麽的囚徒。天天思想錢財，必然就是錢財的囚徒。擔負神的使命，其他的事交給神，我們就真自由的。約翰福音8:36說：“所以天父的兒子若叫你們自由，你們就真自由了”。在基督裏，我們才能脫離罪，並脫離法老的追趕。2014年1月5日我們成功越獄，越獄之後幹什麽才能免於淪陷呢？繼續堅定地傳基督的生命之道。這是自由天路。2014年，特別是那些已經過了紅海的人，求神帶領你們起來侍奉神，在侍奉中我們才能得以自由。呼召你們進入教會各種事工，主日崇拜、兒童主日學、唱詩班、準備點心，服侍別人……願我們成功逃離沒有意義，無所事事的監獄；逃離看人、說人、抓人的監獄。人獄，他人就是監獄。基督，唯獨基督，就是自由。生命不能承受之輕，春困，秋怨，無病呻吟；生命應該負基督的軛，祂的擔子是輕省的，一切勞苦擔重擔的人，必得安息。阿門。
任不寐，2014年1月26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