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寐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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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不沉默——電影《沉默》(Silence,2016)批判

(2017-03-10 17:06:27) 下一個

這是死亡統治的世界,而且藉著偽造上帝的沉默實施統治。羅馬書5:14闡明了一條非常深刻的真理:“然而從亞當到摩西,死就作了王,連那些不與亞當犯一樣罪過的,也在他的權下。亞當乃是那以後要來之人的預像”。死怎樣作王呢?一方麵,罪人相殺,而且逼迫教會;另一方麵,死亡的權勢宣告在死亡事件中上帝根本不存在,甚至上帝在人間悲劇和信徒苦難中保持沉默。於是魔鬼藉著殺人和謊言成為世界的王。實際上霾國就是靠死亡統治的,於是所有的靈魂都失去了創造之尊嚴。中國人從未勝過死亡;日本人用死亡勝過了死亡;基督用複活勝過了死亡。然而讓而我們感謝神,今天祂將我們的帶到高山之癲,白雲之上;藉著基督複活的形象徹底看清死亡的騙局和終局,並且展翅上騰。所謂會當淩絕頂,一覽眾山小。我們看穿了死亡,並且提前置身於死後的世界。所謂向死而生,先行到死,先行複活。

1、常識:當代以呂馬

但魔鬼不甘心失敗,它要繼續捆綁教會。繼續用死亡恐嚇基督教和人類,繼續製造假基督教。正如經上所記,它四處遊行,尋找吞吃的人;它要用篩子篩門徒,讓基督教在魔鬼、罪人、世界和死亡麵前狀若篩糠。不僅如此,它還要為基督教的屁滾尿流安排一些冠名堂皇的理由,讓當代教會可以心安理得地在眾人麵前,在基督形象上吐口水,而且踏上肮髒的鹹豬手,直至靠“內在的真實”裝神弄鬼。實際上它用作賣主的猶大誘惑彼得:你要把三次否認主的人道主義事業,粉飾在佛教的心學欺詐中,賣主到底。這是電影《沉默》(Silence,2016)的目的,因此我們今天應該依靠山上的樣式讓這場現代性的死亡訛詐煙消雲散。2017年,我們的上帝絕不沉默,祂曾經在廣島長崎振動天地,如今正在震動天地。

《沉默》不是什麽新鮮事:“8隻是那行法術的以呂馬,(這名翻出來就是行法術的意思)敵擋使徒,要叫方伯不信真道。9掃羅又名保羅,被聖靈充滿定睛看他,10說,你這充滿各樣詭詐奸惡,魔鬼的兒子,眾善的仇敵,你混亂主的正道還不止住嗎?11現在主的手加在你身上。你要瞎眼,暫且不見日光。他的眼睛立刻昏蒙黑暗,四下裏求人拉著手領他”(使徒行傳13:8-11)。山腳下住在非利士人,或者日本人和美國人,他們甚至在欣嫩子穀聯合炮製了《沉默》。他們用怪異的教訓教導我們在這末世喪膽,而且還用怪異的教訓給我們提供虛假的良心安慰:“他們輕輕忽忽地醫治我百姓的損傷,說,平安了。平安了。其實沒有平安”(耶利米書6:14)。從基督教那邊傳來的喝彩聲隻能說明,魔鬼文化更為深刻的假冒偽善捆綁了很多人:“耶和華神所造的,惟有蛇比田野一切的活物更狡猾”(創世紀3:1)。

但我並非不曉得它的詭計。所以在我破碎這張麵具之前,不得不先強調三個常識問題。第一、我從不在逼迫、死亡和罪麵前唱高調。我承認如果在幕府時代,我不一定比他們做得好。但是第二、我也不想誇張一種自表的謙卑(歌羅西書2:23),我不認為我就一定也如此失敗。因為我深信那與彼得和保羅以及300年殉道者同在的基督,也必然按祂的應許與我同在(馬太福音28:20)。而主耶穌的同在必然能夠帶領我們在人前為祂做得勝的見證。而且這更是主的應許:“你們所遇見的試探,無非是人所能受的。神是信實的,必不叫你們受試探過於所能受的。在受試探的時候,總要給你們開一條出路,叫你們能忍受得住”(哥林多前書10:13)。第三、我反對聖像崇拜,但是故意踐踏神像又自詡愛神愛人,不過是另外一種自我崇拜和自欺欺人的謊言。誰都知道聖象不是神,但你踐踏聖象就是一種象征性的行動,就是在人前否認基督,正如耶穌清清楚楚所警告的:

“31從此他教訓他們說,人子必須受許多的苦,被長老祭司長和文士棄絕,並且被殺,過三天複活。32耶穌明明地說這話,彼得就拉著他,勸他。33耶穌轉過來,看著門徒,就責備彼得說,撒但,退我後邊去吧。因為你不體貼神的意思,隻體貼人的意思。34於是叫眾人和門徒來,對他們說,若有人要跟從我,就當舍己,背起他的十字架來跟從我。35因為凡要救自己生命的,(生命或作靈魂下同)必喪掉生命。凡為我和福音喪掉生命的,必救了生命。36人就是賺得全世界,賠上自己的生命,有什麽益處呢?37人還能拿什麽換生命呢?38凡在這淫亂罪惡的世代,把我和我的道當作可恥的,人子在他父的榮耀裏,同聖天使降臨的時候,也要把那人當作可恥的”(馬可福音8:31-38)。

2、真理:沉默的謊言

現在的問題是:我們的主對我們這樣的要求是否是沒有憐憫的心腸,是否在勉強我們承受自己不能承受的重擔,而自己卻置身事外?或者說根本就沒有神,至少上帝在人的苦難之中根本不在場,在基督徒的殉道中完全沉默無言?不!這一切都是《沉默》散布出來的謊言,而且清清楚楚是魔鬼的謊言。我們今天的證道信息(馬太福音7:1-9)足以拆毀這一切謊言,並將而我們帶到平安喜樂的真理之路上。

第一、我們所信的上帝絕對不是沉默的上帝,正相反,我們的神是說話的神,是在神說中創天天地和救贖教會的神。至少,我們擁有的聖經就是神說最偉大的見證。但是,一切異教和無神論者傳揚天地寂寞,上帝無言。所謂“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一些極端宗教甚至用聖戰或人說取代神說。原因很簡單,他們的神是假神。而影片的編劇和導演從根本上說,是印度中國日本或希臘文化影響的人,他們從根本上不相信聖經啟示的上帝,從未認識對人類說話的神。而且,他們用自己的不信改造了影片之中的主人公和基督徒。悲劇在於,這些遠東異教徒和後現代科教徒,隻能將看見和聽見理解為肉眼的看見和肉耳朵的聽見,對何謂靈裏的看一無所知(啟示錄4:1-3)。那麽他們到底是怎樣“看見”進化過程的呢?

第二、我們所信仰的神不僅是說話的神,而且一定是在苦難中向信徒說話、與信徒同在的神。基督怎樣向使徒或曆代聖徒說話,陪同和帶領他們在監獄和刑場上,也必然怎樣與今天的基督徒同在。而且基督的同在必然讓任何一位為主殉道的人可以勝過他們所要麵對的災難。而這一常識,《沉默》的編劇和導演是完全無知的。上帝呼喚山洞裏的以利亞,上帝旋風中回應約伯,司提反看見了天上的基督;我也相信彼得和保羅殉道之時必然因為同樣的看見和聽見而充滿了平安……一個沒有正常教會生活的編劇或假基督徒,不可能聽見神說(遠藤周作);一個沒有正常婚姻生活的導演或真外邦人,不可能相信神說(馬丁·斯科塞斯)。當然,天主教的一些傳統也要反省:沒有聖經,沒有聖道,隻有聖物,必然上帝無聲。

第三、《沉默》對日本殉道者的真實曆史釋放了全麵灰藍色的煙霧,影片基本上將殉道塑造成灰暗、被動和絕望、勉強的犧牲,甚至是無意義的愚昧行動。但這不完全是事實。曆史上長崎教難有著名的“二十六聖人”;其中耶穌會士三木保羅帶領會眾甘願為主受苦,從容就義。史載“行刑之日,西阪山丘上竟有4000人圍觀”。即使殘酷的“踏繪”事件也沒有消滅真正的殉道者,而更多基督徒轉入地下繼續堅持信仰生活,一直到二戰之後,遠東300年的大逼迫即使在日本,也根本沒有消滅教會。《沉默》實際上用所謂人性的悲憫在侮辱殉道者,我們不需要這種人本主義的可憐。可憐殉道者的人才是真正的可憐人。這一點正如主耶穌所說的:“耶路撒冷的女子,不要為我哭,當為自己和自己的兒女哭”(路加福音24:28)。下山之後的彼得和約翰怎樣作見證呢:“他們離開公會,心裏歡喜。因被算是配為這名受辱”(使徒行傳5:41)。可憐牧者和殉道者的外邦人才是真正可憐的。

第四、這是一個神學謊言:為了拯救別人生命而踐踏別耶穌聖象,將外在信仰歸回內在堅持。這不是真的。如果這是真的,基督教曆史上一切教難都可以避免了,任何賣主的猶大和三次否認基督的彼得都可以成為信仰英雄。然而這是兩個顛覆不滅的事實。一方麵,任何一個真正的基督徒都準備好了為主犧牲,而且以為榮耀;因為我們看見了山上的基督。另一方麵,我們從不否認人是軟弱的,但是,軟弱是憐憫的對象,絕不是誇耀的資本,更不是自義的根據。你是基督徒,你甚至可以因為害怕而一時否認主名(求神憐憫,祂憐憫了三次否認主的彼得);但是,你若將你的軟弱粉飾成真信,甚至比真的還真;你要拆毀形式正義和聖禮型教會的惡謀,就昭然若揭了。

3、史實:遠東的呼喚

《沉默》是烏撒的手,但又瞎又聾的文人戲子後麵,站著魔鬼的狡猾。而我一直有這樣的看見:魔鬼在西方的高山上被擊退之後,在遠東,特別是在遠東最遠的地方——日本——精心建造了攔阻基督福音最後的防線。值得一提的是,日本教難史中,基督新教(主要是英國-荷蘭的加爾文宗)扮演了極不光彩的角色。日本的四百年大逼迫(1453-1853),以及日本四百年的崛起,不過是魔鬼在近代和現代麵對福音建立的“基地組織”而已。不僅如此,日本代表東方和正在東方化的西方,一起宣告上帝是沉默的上帝,因此,神道(人可以像神)才是當今的普世價值。

現代的東方從根本上是日本文化領導的東方,“大東亞夢”不僅沒有因為日本投降而破碎,反而因為下麵四個事實在繼續統治遠東乃至世界:第一、印度和中國的神道思想唯有在日本獲得了精致而持久的宗教形態。第二、從近代到當代一切的中國夢,歸根結底是明治維新的模仿和翻版。第三、沒有日本人就沒有……,這是清清楚楚的事實。第四、日本如今仍然是西方和東方的邊界線,是都成肉身的救贖與肉身成道吃人的切線。在那裏繼續孕育著未來更為慘烈的黑雲。然而問題是,上帝不僅不是沉默的上帝,即使在遠東,甚至在佩刀的日本,上帝一直在場,而且聲如雷霆:凡動刀的必死在刀下。

電影《沉默》啟示了一個重要的神學事實。上帝不僅沒有在300年日本大逼迫中沉默,而且同樣表現出300年對日本罪人的忍耐和憐憫;同樣表現出對日本罪人公義的審判和義怒。《沉默》清清楚楚告訴我們兩大事實:第一,日本教難的實質是神道與聖道,或肉身成道與道成肉身之間的根本對立。第二、日本教難最慘烈的的刑場就是長崎;而長崎恰恰是原子彈爆炸的地方。而廣島,乃是啟動教難一些日本維新領袖的基地(毛利輝元、德川家康、淺野氏等);甲午戰爭期間,廣島則充當了日軍的主要供給與後勤基地;二戰期間,廣島師團(第五師團、板垣師團)是侵華日軍的精銳。我們並非不同情核子武器的受害者,但他們自己殘害人,而他們的受害同樣讓我們在上帝麵前顫栗不已。上帝在日本用兩種方式說話:第一、藉著教會將真道傳給整個民族;第二、藉著原子彈的雲柱審判了整個日本民族。而這一真理,神說如此:“26因為我們得知真道以後,若故意犯罪,贖罪的祭就再沒有了。27惟有戰懼等候審判和那燒滅眾敵人的烈火。28人幹犯摩西的律法,憑兩三個見證人,尚且不得憐恤而死。29何況人踐踏神的兒子,將那使他成聖之約的血當作平常,又褻慢施恩的聖靈,你們想,他要受的刑罰該怎樣加重呢。30因為我們知道誰說,伸冤在我,我必報應。又說,主要審判他的百姓。31落在永生神的手裏真是可怕的”(希伯來書10:26-31)。

聖經啟示了“山上之雲”的含義。而長崎的蘑菇雲將所多瑪的硫磺與火,和埃及法老和軍隊麵對的雲柱連成一體。曆史是祂的故事,東方和西方不再有什麽秘密,上帝在任何地方都沒有沉默。如果耶和華不給這些罪人留有憐憫,日本列島早就像所多瑪蛾摩拉一樣一片焦土了。而神的憐憫也因為那裏有祂自己的兒女,就是那些默默無聲被殺害的牧者和平信徒;就是在300年繼續堅持聚會的子民。當年,上帝為亞伯拉罕的緣故存留了羅得一家的生命,如今也為殉道者的緣故存留了戰後的日本和整個遠東。那從不沉默的上帝今天仍然這樣呼喊每一個地球人:“逃命吧。不可回頭看,也不可在平原站住。要往山上逃跑,免得你被剿滅”(創世紀19:17)。主在山上。

親愛的弟兄姐妹,這世界沒有“硬土”。“神坐在地球大圈之上,地上的居民好像蝗蟲。他鋪張穹蒼如幔子,展開諸天如可住的帳棚”(以賽亞書40:22)。上帝不僅對日本說話,也對中國和美國說話,對全人類說話。2017年,我在天涯地角的上空遠遠地看見,黑雲正緩緩降臨。在遠東最為厚重的地方叫霧霾。那些繼續撒謊宣稱上帝沉默的民族和個人更加有禍了,隻是“亞摩利人的罪孽還沒有滿盈”(創世紀15:16)。我指著霾國古往今來的禍患看見,前麵的災變將是空前的,有最黑暗的烏雲已經向“祖國”啟程:神道文化過猶不及(聖人南麵而聽天下,向明而治;暗室生輝),豐臣秀吉斷子絕孫(政治和金錢成為上帝和宗教;萬世一係)。武士與維新,兩種武士而已。日本在唐朝結束的時候已經拋棄了中國模式和中國文字,劉老俠在日本的武士和幕府文化中長出了骨頭。隻是枯骨還不是生命。願大有憐憫的神使用我們建造山上之城。阿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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