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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葉賽寧

(2005-11-17 14:23:09) 下一個
是窗外亭亭的白樺樹, 是鍾表古舊的沉響。 是天邊消散的雲翳, 是街道上湧流的車輛。 漸漸地被淡忘--- 漸漸地被淡忘。 會說話的眼睛, 會唱歌的眼睛。 從一個頂點 到另一個頂點。 蜿蜒而去, 路和雪的曲線。 自由、詩歌、舞蹈 和大地上簇新的青草。 如果你的故事流傳, 會是一幅傷心的畫麵。 恰似日光裏的塵埃, 一次又一次無望的飛旋。 走吧,就這樣走吧, 繁華喧囂的是昨天。 走吧,就這樣走吧, 從我的目光裏 直到遙遠。 附記: 《日瓦戈醫生》的女主人公拉莉莎恰似《戰爭與和平》中的娜塔莎,在她們身上都集中地形象化了作者心目中俄羅斯民族。而詩人中,普希金和葉塞寧乃是前後輝映的明星。他們是這個民族獨有的。詩中一草一木,一人一物也是這個民族獨有的。他們是真正意義上的民族詩人。 俄國文人,如法捷耶夫、馬雅可夫斯基、再到葉塞寧的自殺,在革命後。有十分驚人的悲劇性,更有一種連貫的象征性,讓人歎惋,更發人深思。我讀葉與伊莎貝拉-鄧肯的故事,讀葉、馬的詩集,讀帕斯捷爾納可的《人與事》和詩集,常常神傷之餘,想到他們生命中的悲劇色彩。時也?人也?我們也有這樣的一段曆史。文人中如儲方平、梁漱冥。蕭條異代不同時?樂土,樂土! 葉塞寧風華正茂,著文述論詩歌的象征主義。然而他的詩路逐漸在小酒吧的朗誦聲中歸於樸實,一樣的回歸在帕氏詩中也有。終於跳出了技巧和玄虛的樊籬,匯入了千百年一脈一貫之的史詩精神和人性關懷,在詩裏他們都是朝聖者,到了托翁鄉間庭院的門外,流連徘徊,直至歸於塵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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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影雲 回複 悄悄話 帕斯在他的一本書裏談到葉塞寧的自殺,讓我非常震撼。。。
死,有很多涵義。。。有時它,就是詩的最後一行,畫的最後一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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