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資派是共產黨內當權的大官們
共產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以下簡稱“走資派”)。《走資派》是中國共產黨內的當權的大官。
無產階級奪取政權以後能不能保持住政權,能不能防止資本主義複辟,這是一個新的中心課題。問題出在共產黨內,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階級鬥爭沒有完結。
毛主席生前的最後二十年,從對國際社會主義陣營各國複辟資本主義過程的研究中,從中國共產黨執政以後,黨內一次又一次激烈的兩個階級、兩條路線和兩條道路鬥爭的實踐中,逐漸發現無產階級取得了政權之後,碘覆社會主義製度的主要危險,不是來自黨外,不是來自社會上已經被打倒,或者被改造的反動階級,而是來自共產黨內昔日的“戰友”。
共產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以下簡稱“走資派”),才是顛覆社會主義製度、推翻無產階級專政的主要敵人。
由此創立了毛澤東的偉大的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繼續革命理論(以下簡稱《繼續革命理論》),簡稱《文革》。《文革》解決了能讓各國共產黨人認識到,無產階級取得了政權以後,誰是無產階級的真正敵人?這個社會主義繼續革命的首要問題,從而誕生了毛澤東主義。
毛澤東是一位無比堅定的偉大的馬克思主義者。毛澤東在參與和領導中國革命的半個多世紀中,不管是在武裝奪取政權的戰爭年代,還是在建設社會主義的和平時期,毛澤東始終毫不動搖地堅持馬克思列寧主義的階級鬥爭與無產階級專政學說,堅持用馬克思列寧主義的立場、觀點和方法,回答和解決中國革命,以及中國共產黨內所出現的階級鬥爭與路線鬥爭問題。
在中國,共產黨領導下的革命,分為兩個性質完全不同的階段:即資產階級民主革命階段和無產階級社會主義革命階段。這兩個階段,也就是毛澤東臨終前告訴人們的:“我一生做了兩件事。”(引自《毛澤東傳》《毛主席1976年對華國鋒等人的談話》)
研究中國革命,特別是學習、繼承、宣傳和捍衛毛澤東同誌的繼續革命理論,把社會主義革命進行到底,不能不研究這“兩件事”。
根據馬克思主義與列寧主義的基本原理,結合中國實際國情,中國共產黨為實現共產主義的最高綱領,必須將革命分成兩個階段進行,即資產階級民主革命階段和無產階級社會主義革命階段。這兩個革命階段的性質、任務與形式都不相同,但是它們彼此又有著深刻的聯係——後者是在前者取得勝利的基礎之上的繼續革命。
民主革命屬於資產階級性質。在中國,它的任務是反帝、反封建、反官僚資本主義。它不反對一般資產階級,不反對資本主義私有製。由於舊中國不是一個工業國,資產階級很軟弱,它無力領導這場革命。這場資產階級革命,是由中國共產黨領導工農大眾(包括資產階級)來完成的。因此,它被稱為新民主主義革命。
在毛澤東同誌和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下,中國民主革命取得了偉大的勝利:第一,先後戰勝了日本帝國主義對中國的侵略和美帝國主義對我國解放戰爭的破壞。第二,推翻了蔣介石王朝的反動統治。第三,建立了人民民主專政(即無產階級專政)的人民共和國。
民主革命的結束,新中國的建立,標誌著中國革命由民主革命階段勝利地進入了社會主義革命的新階段。
這個新階段,是一個由資本主義走向社會主義的過渡時期。在這個過渡時期內,社會主義成分在逐漸增長,而資本主義的殘餘則尚未徹底清除。
因此,在經濟基礎和上層建築的廣泛領域,始終存在著無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激烈鬥爭。社會主義和資本主義誰勝誰負並沒有解決。這是新生的社會主義與未死的資本主義之間的一次“最後的鬥爭”(《國際歌》),社會主義徹底勝利或資本主義重新複辟,都存在各自的可能性。誠如毛澤東同誌所概括的:“我國現在實行的商品製度,工資製度也不平等,八級工資製等等,這隻能在無產階級專政下加以限製。所以,林彪一類如果上台,搞資本主義很容易,因此要多看點馬列主義的書。”(引自中發(1976)4號 中共中央文件)
在這個過渡時期裏,無產階級雖然已經取得了政權,共產黨已經成為了執政黨,掌握著國家發展的方向。但是,“在實現了工業國有化和農業集體化,完成了生產資料所有製的社會主義改造以後。階級矛盾依然存在,階級鬥爭並沒有熄滅。在這個曆史階段中,必須在經濟戰線上、政治戰線上和思想文化戰線上進行徹底的社會主義革命。
同時,隻要世界上還有帝國主義、資本主義、各國反動派和現代修正主義存在,資本主義的陰風總會不時地吹到社會主義國家裏來。因此,在社會主義國家中,社會主義同資本主義之間誰勝誰負的鬥爭,需要一個很長的時間,才能最後解決。”(引自一九六四年十二月三十一日《人民日報》)毛澤東的這一論述,正是來自他對國內外社會主義革命新鮮經驗的正確總結。
馬克思主義唯物辯證法告訴我們:任何事物的發展變化都來自該事物內部矛盾鬥爭的結果。人類社會的進步,社會主義的進步,都取決於社會內部階級鬥爭的勝負:什麽階級勝利了,什麽階級失敗了,決定著社會的前進與倒退,決定著社會主義的成功與失敗。
毛主席說:“搞社會主義革命,開始也是不知道怎樣搞法”。(《毛澤東讀社會主義政治經濟學批注和談話》[下]第719頁)
但是,毛澤東不愧是偉大的馬克思主義哲學家,毛澤東在領導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進行社會主義建設的鬥爭中,始終抓住《階級鬥爭》這個綱。始終關切著《階級鬥爭》形勢的變化。始終致力於推動《興無滅資》,《鬥私批修》,《要同傳統的觀念實行最徹底的決裂》這些都來自於(《共產黨宣言》)。
毛澤東孜孜不倦地教育全全體中國共產黨的黨員和全國人民《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見1976年1月1日《人民日報》)。
階級鬥爭《必須年年講,月月講,天天講》,階級鬥爭《必須年年講,月月講,天天講》,階級鬥爭《必須年年講,月月講,天天講》,(見1967年第10期《紅旗》雜誌)。
毛澤東的思想也總是隨著國內外階級鬥爭形勢的發展而發展,隨著階級鬥爭特點的變化而變化,從來沒有停止過前進。
在社會主義過渡時期,完成了所有製的社會主義改造,實現了《共產黨宣言》中第一個“徹底決裂”之後,資產階級作為一個階級的經濟形態已經看不見了。在這樣的社會條件下,資產階級還存在不存在?無產階級還要不要繼續革命?誰是繼續革命的對象?怎樣繼續革命?這一係列重大問題,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都沒有論述。馬克思告訴我們,資產階級是無產階級終生的敵人。列寧告訴我們,對資產階級必須全麵專政。而一旦消滅了資產階級的階級形態,要去哪裏尋找資產階級呢?找不到資產階級,如何將社會主義革命進行到底?
以解放全人類為己任的毛澤東,在毛澤東領導中國共產黨和中國人民在進行社會主義建設,特別是在反對以赫魯曉夫式走資派劉少奇鄧小平為首的現代修正主義的鬥爭實踐中,毛澤東遇到了這一係列的嚴重阻力和強大反抗的問題。毛澤東晚年當然要致力於解決這些問題。
毛澤東說:“在社會主義社會裏,特別是在生產資料所有製的社會主義改造基本上完成以後,還有沒有階級和階級鬥爭?社會上的一切階級鬥爭是不是還集中在爭奪政權的問題上?無產階級專政條件下還要不要革命?革誰的命?怎樣進行革命?這一係列重大的理論問題,馬克思、恩格斯當時不可能解決這些問題。列寧看到了無產階級奪取政權以後,被打敗的資產階級甚至比無產階級還要強大,時時企圖複辟,同時小生產者不斷生長新的資本主義和資產階級,威脅無產階級專政,因此要對付這些反革命威脅,並且戰勝它,必須在長時期裏強化無產階級專政,舍此沒有第二條路。但因列寧逝世過早,沒來得及在實際上解決這些問題。”(引自1976年5月18日《人民日報》)
《逃兵數量激增 烏克蘭軍隊:自願返回就既往不咎》文章來源: 聯合新聞 。烏克蘭軍事領導層麵臨著一個棘手的局麵。僅在今年上半年,烏克蘭當局就啟動了2.9萬名烏軍逃兵的刑事訴訟案件。將這些案件與烏克蘭總統澤連斯基公開公布的士兵人數進行對比,就得出這樣的結論:烏克蘭軍隊中的每14名士兵中就有1人選擇當逃兵。
實際的數字可能比這個數字更高。由於官僚障礙,訴訟程序往往受到拖延。而逃兵人數創下新高的主要原因是,士兵渴望休整、心理狀態不佳以及疲憊不堪。烏克蘭的媒體多次報導有關士兵在前線附近長期駐守,卻沒有足夠休假的情況。
由於士兵嚴重短缺,逃兵數量眾多,基輔無法承擔對他們處以監禁的代價。因此,烏克蘭議會的大多數議員在7月中旬對一項關於逃兵無懲罰重返軍隊的法案表達支持。根據該法案,烏克蘭的逃兵如果自願重新加入軍隊,便可以免於懲罰,即使在未經許可的情況下離開了部隊。
《柏林日報》(Berliner Zeitung)指出,俄烏戰爭將在下周進入到900天。烏克蘭方麵對未來幾個月的軍事能力感到擔憂,盡管澤連斯基最近從北約拿到了新型F-16戰鬥機的軍援,但烏克蘭軍方高層一再抱怨,在烏克蘭東部和南部長達1200公裏的戰線上士兵短缺。
與此同時,也有一些烏克蘭企業因為職位嚴重空缺,呼籲取消兵役。比如鋼鐵製造商Interpipe。英國《金融時報》援引該公司人力資源總監帕克霍莫夫(Vitalii Pakhomov)表示:“我們的工作已經到了極限。”
這家企業雖然已被指定為戰略企業,這意味著其半數員工可以免服兵役,但仍有約1000人麵臨被動員入伍的風險。帕克霍莫夫表示:“如果沒有他們,很難想象我們將如何運營。”
烏克蘭商業銀行Monobank雇傭了大量IT員工,該銀行希望他們可以免除兵役。該銀行聯合創始人戈羅霍夫斯基(Oleg Gorokhovskyi)認為,在一場消耗戰中,俄羅斯的資源遠遠勝過烏克蘭,他指出,比起奔赴前線,在銀行或在線市場的高級程序員可能對烏克蘭的幫助更大。
解放戰爭期間,被殲滅的蔣介石國民黨800萬軍隊中,大約有五分之一也即153個師、177萬人先後起義投誠,其中包括蔣介石國民黨大小各軍隊的將領就有1400餘人。
這些蔣介石國民黨軍隊的起義官兵經過改造基本都完成了脫胎換骨,他們的最終歸宿大致又能分成五類:
第一類:改編成中國人民解放軍野戰部隊,並長期保留。
如在長沙起義的陳明仁部,與解放軍混編為第一兵團;在長春起義的曾澤生部,改編成四野第50軍,並補充了來自我一、二、三、四野的官兵。
第50軍參加了抗美援朝戰爭的前四次戰役,湧現出戰鬥英雄、功臣、模範1.4萬人,並有7000人獲得朝鮮方麵授予的勳章或獎章。
第二類:改編成解放區的地方部隊或公安部隊。
台兒莊、賈汪煤礦地區起義的何基灃、張克俠率領的原國民黨第三綏靖區三個半師,和我三野渤海縱隊及江淮軍區合編為第33軍、34軍,新中國成立後,先後改編為公安部隊。
第三類:改編為解放區的其他軍兵種部隊。
在綏遠起義起義的董其武部,先是改編成轄第36、37軍的我第23兵團,1951年9月入朝執行工程任務。
回國後其一部與解放軍第10軍合並為第69軍,董其武出任該軍正兵團級軍長,另一部則正式編入工程部隊。
第四類:改編為新中國成立後的生產建設兵團。
在新疆起義的陶峙嶽部,先被編成我第22兵團,1954年與新疆軍區生產部隊合並成立了新疆軍區生產建設兵團。
第五類:撤銷原建製,原國民黨官兵經過集中學習和政治改造後,一部分資遣複員,一部分編入中國人民解放軍野戰部隊。
在北平接受和平改編的傅作義部,被編入四野及華北軍區野戰部隊;
在雲南起義的盧漢部,被編入我13、14軍;在四川起義的劉文輝部、鄧錫侯部、潘文華部,被分別編入我62軍、60軍和川東軍區。
特別值得一提的是,解放戰爭期間,我軍戰鬥序列中有10個軍,係由在全國各戰爭起義的國民黨軍編成。
在新疆起義的國民黨整編24師師長趙錫光部,被就地改編成我第9軍,1952年11月第9軍番號才被撤銷。
在綏遠起義的董其武部第116軍、新編獨立第7師,分別被改編為我第36、37軍,1952年2月第36、37軍番號撤銷。
在長春起義的曾澤生部第60軍,於1949年被改編為我第50軍,1979年2月還分赴雲南、廣西參加了對越自衛反擊戰,1985年“百萬大裁軍”時番號始被裁撤。
擺脫白崇禧控製在湖北金口起義的張軫部兩萬餘人,被改編為四野第51軍,1950年9月番號撤銷。
在長沙起義的陳明仁部被改編為我52軍,1951年9月52軍番號撤銷,其中一個師改編為鐵路工程師,另一師被編入55軍。
在長沙起義的原國民黨軍保安部隊被改編為我53軍,1951年9月撤銷軍部,其中一師改為水利工程師,另一師也編入了55軍。
原國民黨馬惇靜部81軍、在甘肅武都起義的原國民黨119軍,分別被改編為我西北獨立第3、第4軍,前者於1950年12月撤銷番號,後者於1950年撤銷番號。
以上原國民黨起義投誠部隊,經過改造和改編,大多實現了新生,在完成曆史使命的同時,也為新中國的成立或建設做出了貢獻。
又如《渡江戰役,10萬國軍起義背後的故事 》1949年,隨著淮海戰役的勝利,中國人民解放軍百萬雄師已經開到了長江北岸。迫於兩軍兵力懸殊,當時蔣介石對外宣稱隱退,實際上內心早已打好了如意算盤,在長江以南設下了固若金湯的防線。掌握著軍政大權的他隔江而治,企圖憑借著長江之險據守陣地,尋找機會卷土重來。蔣介石的如意算盤打得叮當響,但早被我軍一眼看穿。中央軍委當即下令百萬雄師過大江,徹底摧毀蔣介石的統治。蔣介石料到會有這場仗,所以讓湯恩伯率領著幾十萬精銳部隊,苦心經營了幾個月,隨時準備應戰。但讓蔣介石沒想到的是,他準備了幾個月的長江防線,竟分分鍾就被我軍的百萬雄師給突破了。事後,蔣介石得知這次兵敗的原因,竟然是國民黨內部有人起義,直接策反了10萬國軍。
為什麽解放戰爭打的這麽快?188萬國民黨起義投誠部隊又是如何改造的?
整個解放戰爭期間,國軍這邊起義、投誠或者接受了和平改編的部隊加起來已經達到了188萬人,這其中將領就有1500多個,人投降了不說,還給共軍帶來了不少優質裝備,極大的擴充了共軍的裝備庫。
都知道當投降或者當逃兵是件非常丟人的事情,可為啥還有這麽多國軍部隊前仆後繼呢?
在內戰剛剛開始的時候,整個國際社會也普遍看好國軍,不僅有人幫忙,還兵強馬壯,占據著全國大部分的城市,有了這種力量,難道還愁著打不贏一場戰爭了?
所以在戰爭剛開始的時候,蔣介石和陳誠將軍便開始推測結果,還誇下了海口,要三個月結束戰鬥,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們這麽想,手底下的人可不是這麽想的。
首先是在1945年的10月30日,新編第八軍在高樹勳的帶領下起義了,這事還沒過三個月呢,山東台兒莊的郝鵬又跟著起義了,在這倆人的行動下,起義成為了一種潮流。
高樹勳的作戰能力完全可以跟共軍僵持一段時間,他起義的更多原因,其實還是基於民族大義。
毛主席方麵也願意跟蔣介石好好談談,商量共同料理天下大事,可蔣介石偏要違背全國人民的意願,悍然發動內戰。戰爭好不容易停下來了,全國人民都盼望著和平與自由,誰想打仗?
重慶談判都說得好好的,蔣介石說翻臉就翻臉,單方麵撕毀了協定,本來就說話不算數,大家都想回家休息,這樣打下去也不知道什麽時候是個頭。
蔣介石走的很多路線,已經喪失了民心,比如當年在圍剿紅軍的時候,即使錯殺一千,也不放過一個,這些做法本就讓很多老百姓敢怒不敢言。
後來在日軍占領了東三省以後,很多來自東北的士兵都希望能回去守護自己的家鄉,而蔣介石卻在這個時候提出“攘外必先安內”,搞的張學良冒著砍頭的風險發動了西安事變。
到了最後,國家本來好不容易稍微安定下來,蔣介石又突然大肆進攻解放區,挑起戰爭,大家實在是太累了。
而解放區這邊,則走的是跟國軍完全相反的路線,他們打仗是為了人民,每到一處都和當地的人民搞好關係,幫助貧苦的農民打土豪,分田地,隻要是他們到達過的地方,都會得到老百姓的愛戴,漸漸聲名遠揚。
民眾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迫於國軍的壓力,並不敢把內心的熱愛表達出來,紅軍對他們的好,也都默默記在心裏。以武服人,最終比不過以德服人。
時間一長,一些國軍的將領和士兵也漸漸知道了誰才是真正對自己好,對老百姓好,他們大多沒有文化,其中有不少人是在部隊路過家門口的時候而選擇成為一名戰士,經曆了這麽多的風雨,現在他們希望能重新做一次選擇。
中國人民解放軍的士兵們每個都知道,自己是為了勞苦大眾打天下的,沒有一個戰士是“炮灰”,大家都很自覺的投身於革命,要是不想打仗了,也可以回家去陪伴親人。而國軍這邊在最初征兵的時候就抓了不少壯丁,搞得很多家庭喪失了勞動力。
這次戰爭是蔣介石單方麵發動的,對於下層的士兵來說,再不濟也不會打到全軍覆沒,好歹都有一塊地盤,大家也都不想打仗,所以打的時候就不怎麽用心了,多多少少有些疲乏。
一聽將領說要起義,他們也都非常高興,因為去了共軍那邊,最起碼還有選擇,留在這裏,沒有任何選擇,隻有一道道殘酷的命令。
一百多萬的投誠部隊,究竟如何改造?
在那個年代,被抓住的國民黨部隊一般分為四類,分別是:主動起義、接受和平改編、被動投誠、戰敗被抓。結果都是被抓了,可是對待不同類型被俘人員的態度,卻有著天差地別。
既然要起義,那麽肯定是時間越早,越能得到好的照顧。
比如高樹勳,在1945年的時候,沒人知道究竟誰能打贏,這種情況下他就率部起義了,當時共軍這邊還在還會積極反對內戰,希望能早點結束這場戰爭,聽說這件事以後,毛主席本人都非常高興,還和朱德親自發去了賀電,並以“吾兄”來稱呼。
在1945年的11月13日,高樹勳加入了中國共產黨,他帶領的新八軍也加入了解放軍的隊伍,雖然後來鬧了點波折,畢竟之前誰也沒處理這種事的經驗,在一些人的捕風捉影下,高樹勳又被重新扣上了“反革命”的帽子。
毛主席親自發話:“高樹勳邯鄲起義有功,必須保證他的人身安全。”後來,這位高樹勳成功當選了全國政協委員,繼續在他的河北省當副省長,在他去世以後,他的遺體被葬在八寶山革命公墓中,算是對他起義的肯定。
這種結局非常好,也根本不用教育他什麽,因為他在不知道誰勝誰負的情況下便發動了起義,說明他本人的心裏還是非常明白的,也為革命做了比較大的貢獻。
傅作義同樣也是一個重要的人,由於他接受了和平改編,讓北平這座古都免於戰火的璀璨,後來,他本人竟然再次當上了綏遠省軍區的司令員,接著他擔任了部長,為新中國的水電事業做出了巨大貢獻。
1974年的時候,傅作義的病情加重,那會周總理的身體也不好,可就算是這樣,周總理還是親自來到醫院探望,對他說了一句話:“毛主席說你是對人民有大功的人。”這讓病床上的傅作義突然老淚縱橫。
他們可以說比誰都清楚利害關係,隻要他們選擇了懸崖勒馬,有能力的,可以繼續重用。
最難啃的骨頭,就是在於那些被迫投降的將領,他們也有文化,而且被國軍的思想長期“洗腦”,在戰爭中實在堅持不下去了才投降,這其中不乏還有大量的軍統和特務。
這些人是誓死都要效忠青天白日旗,那我們有規定,人家既然投降了,又不能直接殺掉,改造的方式,隻好然他們去管理所。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裏,他們早上要上課,學習馬列知識,下午要勞動,體驗當回平民的感覺,在很多年過去以後,這些人的思想也都時間慢慢有了轉變,他們知道國軍徹底戰敗了,沒有任何回旋的餘地,釋懷了一切。
對於這些人來說,他們大多會被送到教導團中思想改造,改造多以一些生動形象接地氣的話語為主,讓他們能夠聽明白。
他們就有兩種選擇:第一種是對於想要回家的,給他們開個條,發一筆路費,用這個條回家絕對能夠通行無阻。
第二種是想留在部隊繼續打仗的,那就在思想改造完成以後被分往各大軍區,在一個全新的地方,沒有人在意你的過去,你說自己是新兵蛋子都可以,大家一視同仁。
值得一提的是,其中不少在解放戰爭中迅速倒戈的士兵,在後來的抗美援朝戰爭中,為保衛祖國流下了最後一滴熱血。
一九七六年《紅旗》第四期發表了張春橋的文章,《中國人要反對洋奴哲學》,深刻批判鄧小平的洋奴哲學。
全文如下: 在社會主義革命和建設中,是堅持獨立自主、自力更生,還是推行洋奴哲學、爬行主義,這是馬克思主義和修正主義兩條路線的原則分歧,是社會主義曆史階段兩個階級、兩條道路鬥爭的一個重要方麵。
去年夏季前後,黨內那個不肯改悔的走資派在“一切為了現代化”的幌子下,又大肆販賣洋奴哲學。他公開主張把發展生產、發展科學技術的希望寄托在外國,叫嚷“要拿出多的東西換取外國最新最好的設備”,還說什麽“這是最可靠的”,而且是“一個大政策”。
一時,祟洋迷外之風又刮起來了。國內勞動群眾的創造受到議論譏笑,堅持自力更生的革命精神受到非難攻擊,似乎堅持獨立自主、自力更生不對了,推行洋奴哲學、爬行主義反而有理了。
偉大領袖毛主席指出:“自力更生為主,爭取外援為輔,破除迷信,獨立自主地幹工業、幹農業,幹技術革命和文化革命,打倒奴隸思想,埋葬教條主義,認真學習外國的好經驗,也一定研究外國的壞經驗——引以為戒,這就是我們的路線。”
社會的財富是工人、農民和勞動知識分子自己創造的。
在社會主義製度的基礎上,我國人民能夠發揮出無窮無盡的力量。隻要充分發揮人民群眾的聰明智慧和創造才能,完全能夠依靠我們自己的力量,建設起一個具有現代農業、現代工業、現代國防和現代科學技術的社會主義強國。
與此相反,黨內機會主義路線的頭子總是鼓吹洋奴哲學、爬行主義,推行一條同獨立自主、自力更生完全對立的修正主義路線。
他們看不見人民群眾的力量,根本否認人民群眾創造曆史這一馬克思主義的真理。
他們拜倒在西方資產階級的麵前,甘心跟在別人後麵一步一步地爬行,甚至主張賣國投降,靠向外國乞討過活。
在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運動中,全國人民揚眉吐氣,發奮圖強,在社會主義建設事業中取得了許多重大的成就。
人造地球衛星按預定計劃返回地麵,新的石油勘探開采技術的采用,大型內燃機車、大容量雙水內冷汽輪發電機組、百萬次電子計算機、電子掃描顯微鏡、各種類型數控機床等新產品試製成功,都表明我們在趕上和超過世界先進水平的道路上正凱歌行進。
我們同黨內那個不肯改悔的走資派的分歧,並不在於要不要“四個現代化”,而在於走什麽道路,執行什麽路線,究竟把社會主義建設的基點放在那裏。
毛主席早就指出:“我們的方針要放在什麽基點上?放在自己力量的基點上叫做自力更生。”
把立足點放在自力更生上,是我們進行革命和建設的一條根本原則,是戰勝一切困難奪取勝利的可靠保證。
在革命戰爭年代,我們依靠自己的力量,依靠全體軍民的創造力,打敗了日本帝國主義和國民黨反動派。
在革命戰爭勝利以後,我們又在物質條件十分困難的情況下,依靠自力更生,打破了帝國主義的封鎖禁運,頂住了社會帝國主義的刁難破壞,獨立自主地發展社會主義經濟,把一個貧窮落後的舊中國,建設成為初步繁榮昌盛的社會主義新中國。
但是,我們麵臨的任務仍然是很艱巨的。完成艱巨的任務靠什麽?基本的一條就是靠充分動員和依靠廣大革命群眾。離開這一條,我們就不可能多快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
因此,我們更要自覺地堅持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的方針,絕對不能離開這個基點。
我們是社會主義國家,又是一個人口眾多的大國,我們既不能掠奪別國人民的財富,也不能依賴任何外國的力量來搞建設。吃現成的要受氣,依賴別人是建設不成社會主義的。
隻有從本國的實際情況出發,依靠本國人民群眾的創造力,充分利用和挖掘本國的資源和潛力,才能在不太長的時間裏,建立起獨立完整的工業體係和國民經濟體係,使我們的國家更能經受風險,立於不敗之地。
黨內那個不肯改悔的走資派大唱反調,到處叫嚷要千方百計出口,去“換回好多好東西回來”據說這樣就能加快資源的開發,加快工業的技術改造,加快科研的步伐,真是妙不可言。
世上難道真有這樣的事嗎?國際上存在階級鬥爭,這是不以人們的意誌為轉移的,工人群眾從長期的鬥爭實踐中很懂得這一點,他們說:“我們決不能把社會主義建設的命運係在別人的腰帶上”。這句話尖銳地指出要注意被別人卡住脖子,牽著鼻子走的危險。
如果不把立足點放在自力更生上,樣樣靠引進,為了引進,甚至把發展經濟主要立足於國內市場的社會主義原則丟在一邊,無原則地以出口換進口,勢必造成那麽一種狀況:自己能生產的無限製地進口;國內很需要的又無限製地出口;買人家先進的,自己造落後的,甚至把礦山資源的開采主權也讓給人家。
這樣下去,豈不是要把我國變成帝國主義國家傾銷商品的市場、原料基地、修配車間和投資場所嗎?那裏還有什麽工業化的速度,那裏還談得上獨立自主地發展社會主義經濟!
這隻能作帝國主義的經濟附庸。
經濟上喪失獨立,政治上也就不可能自主。中國人民在曆史上遭受過的創痛是很深的。
一百多年前,清朝洋務派頭子李鴻章、曾國藩,不就是鼓吹“中國欲自強,則莫如學習外國利器。欲學習外國利器,則莫如覓製器之器”嗎?
這夥洋奴漢奸,一味想買外國的“製器之器”,搞所謂“自強”。
結果呢,中國非但沒有因此強盛起來,反而越來越深地陷入了殖民地、半殖民地的深淵。
在社會主義建設中,隻有把立足點放在自力更生上,充分發揮人民群眾的創造力,才能真正贏得高速度。
這已經為二十多年來,特別是文化大革命以來的無數事實所證明。
我們的石油工業近十五年平均每年增長百分之二十以上,靠的是自力更生,其速度之快,連我們的敵人也無法否認。
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以來,我們的造船工業的發展速度也很快。文化大革命以前,劉少奇宣揚“造船不如買船,買船不如租船”,機引進,船買進,眼睛盯著外國的一點技術專利,國產的貨輪和船用柴油機長期得不到發展。
在文化大革命中,廣大工人群眾、幹部批判了洋奴哲學、爬行主義的修正主義路線,才改變了麵貌。
一九七〇年,上海工人開始打造船工業翻身仗,到一九七五年的六年中,船舶的噸位和柴油機的馬力都超過了文化大革命前十七年的總和。
文化大革命前隻造了一艘萬噸輪,而這六年中萬噸級以上的船舶就造了四十四艘。
到底是自力更生快,還是搞洋奴哲學快,不是很清楚嗎?
黨內那個不肯改悔的走資派口口聲聲說要把國民經濟搞上去,卻偏偏閉住眼睛不看事實,真是偏見比無知離真理更遠!
搞社會主義,首先要堅持正確的方向和道路。
黨內那個不肯改悔的走資派,打著把國民經濟搞上去的旗號,到處鼓吹隻要拿到先進的技術、設備,不管走什麽路,用什麽方法都可以。
毛主席最近指出:“他這個人是不抓階級鬥爭的,曆來不提這個綱。還是‘白貓、黑貓’啊,不管是帝國主義還是馬克思主義。”
按照黨內那個不肯改悔的走資派的一套辦,必然把我國經濟引向資本主義道路。
其實,即使是資本主義國家,完全依靠外國,也不可能真正發展自己的獨立經濟。
我們是社會主義國家,要有自己的獨立的經濟體係,隻能走自己工業發展的道路。
離開獨立自主、自力更生,不但搞不成社會主義的現代化,而且會使我們的社會主義國家蛻化變質,複辟資本主義,靠向外國乞討過活。
蘇修就是一麵鏡子。蘇聯全麵複辟資本主義之後,官僚壟斷資本向西方壟斷資本買專利權,借貸款,甚至不惜把未開發的資源拿去作抵押。自稱有強大工業基礎的超級大國,外債卻越背越重,從一九六四年到一九七五年上半年,向西方國家乞求貸款竟達一百六十叁億美元。一手向人家掠奪,一手又向人家乞討,這是蘇修叛徒集團搞假共產主義的一大特色。
我們提倡自力更生,並不是拒絕學習和研究外國的經驗,包括好的經驗和壞的經驗。我們也不是反對引進某些確實有用的外國技術、設備。
但是,對待外國的經驗以及技術、設備,都要具體分析,加以鑒別,“排泄其糟粕,吸收其精華”,使其為我所用。
學習要和獨創結合,立足予超。決不能生吞活剝地照抄照搬,不管好的和壞的、成功的和失敗的,適合我國需要的和不適合我國需要的,一古腦兒統統搬來。
毛主席曆來號召我們,要破除迷信,解放思想,埋葬教條主義,打倒奴隸思想,批判那種認為“外國月亮比中國的圓”的洋奴哲學。
因為這些東西是窒息人民群眾的革新創造精神、束縛人民群眾手腳的精神枷鎖。洋教條、洋偶像不掃蕩,生動活潑的革命精神就煥發不出來。 那些盲目崇拜外國的人,看不起本國人民群眾的智慧和力量,在“洋”人麵前矮半截,以為事事不如人,連某些資產階級思想家都不如。
清代的學者嚴複就很讚賞“學我者病,來者方多”的說法,不主張生搬硬套,懂得後來可以居上的道理。
我們不能走世界各國技術發展的老路,跟在別人後麵一步一步地爬行。
我們要敢於走前人沒有走過的道路,敢於攀登前人沒有攀登過的高峰。
外國有的,我們要有;外國沒有的,我們也要有。
文化大革命以來,許多工廠試製成功的新產品、新材料,有不少就是工人群眾發奮圖強、土法上馬搞出來的。工人們豪邁地說:西方資產階級能辦到的,東方無產階級也一定能辦到。而且辦得更好;西方資產階級辦不到的,我們東方的無產階級也能辦到。
黨內那個不肯改悔的走資派卻把中外資產階級的東西奉若神物,對於我國人民群眾的創造從來看不上眼,隻許永遠跟著別人爬行。
洋奴哲學、爬行主義有著深刻的階級根源和思想根源。
中國的買辦資產階級從來是帝國主義的附庸,曆來奉行洋奴哲學。民族資產階級先天就有軟弱性,既怕民眾,也怕帝國主義。
它同帝國主義有矛盾的一麵,在一個時期裏有可能與民眾結成統一戰線去反對帝國主義,但它又有依附於帝國主義經濟的一麵,常常屈服於帝國主義的壓力,崇洋迷外。
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是黨內的資產階級。
在民主革命階段,他們就是帶著資產階級的這種劣根性跑進黨內來的。進入社會主義革命時期,沒有把立足點移過來,仍然代表資產階級。他們害怕群眾、害怕帝國主義的劣根性愈來愈發作,就不能不同廣大人民群眾處於尖銳對立的地位。
階級投降和民族投降是一對孿生兄弟。對內搞階級投降,對外必然要搞民族投降,鼓吹洋奴哲學。
洋奴哲學,是帝國主義長期侵略我國的精神產物。
隻要階級和階級鬥爭還存在,隻要帝國主義還存在,洋奴哲學的幽靈總會在一部分人的頭腦中徘徊。
因此,批判洋奴哲學,是個長期的鬥爭任務,必須反複地進行下去。
我們一定要遵照毛主席的教導,以階級鬥爭為綱,深入批判洋奴哲學,更加自覺地堅持獨立自主、自力更生的方針,加速我國社會主義建設的步伐,把無產階級專政下的繼續革命進行到底。
毛澤東在批評蘇聯《社會主義政治經濟學教科書》時指出:“一種意識形態成為係統,總是在事物運動的後麵。因為思想、認識是物質運動的反映。”
馬克思、恩格斯在世的時候,全世界還沒有一個實現了無產階級專政的國家,列寧領導蘇維埃政權不過六年兩個月,並且隻有五十四歲就逝世了。“而革命黨是群眾的向導,在革命中未有革命黨領錯了路而革命不失敗的。我們的革命要有不領錯路和一定成功的把握,不可不注意團結我們的真正的朋友,以攻擊我們的真正的敵人。”(《毛澤東選集》第一卷第3頁)於是,解決這個無產階級如何最終戰勝資產階級的理論、方向和路線問題,曆史地落到了毛主席的肩上。
早在二十世紀四十年代末,南斯拉夫共產黨總書記鐵托,在美帝國主義的唆使、利誘下,首先背叛了無產階級,把執政的共產黨改變成為一個社會團體:“共產主義者聯盟”;把國家的社會主義方向,改變為資本主義製度,充當了帝國主義反對社會主義陣營的一條走狗。
斯大林逝世後,赫魯曉夫策動三次政變,終於篡奪了蘇聯黨和國家的最高領導權。他上台以後,背叛了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投降了美帝國主義,把全世界第一個無產階級執政黨——蘇聯共產黨,變成了現代修正主義法西斯黨;把全世界第一個社會主義國家——蘇維埃社會主義共和國聯盟,變成了一個社會帝國主義國家。
當年,十四國武裝幹涉,沒有救得了沙皇,沒有阻擋得了十月革命的勝利。第二次世界大戰中,偉大的蘇聯人民,在斯大林領導下,打敗了窮凶極惡的希特勒,為社會主義贏得了在歐亞十一個國家的勝利。但是,在斯大林逝世前後不到十年的時間裏,鐵托及赫魯曉夫兩個現代修正主義集團上了台,打著紅旗反紅旗,積極推行修正主義路線,走資本主義道路,結果南斯拉夫和蘇聯,以及東歐全部社會主義國家,幾乎同時W黨W國,土崩瓦解。
毛主席說:“社會主義革命發展到新的階段,蘇聯複辟了,十月革命的策源地不行了。蘇聯的教訓說明,無產階級奪取政權以後能不能保持住政權,能不能防止資本主義複辟,這是一個新的中心課題。問題出在黨內,堡壘最容易從內部攻破,階級鬥爭沒有完結。”(引自《毛澤東年譜》第6卷,第23—25頁。)
與此同時,毛主席看到,在帝國主義和瓶演邊策略的作用下,在資產階級意識形態和生活方式的影響下,中國黨內也出現了新變化:“民主革命後,工人、貧下中農沒有停止,他們要革命。而一部分黨員卻不想前進了,有些人後退了,反對革命了。為什麽呢?作了大官了,要保護大官們的利益。”(引自1976年5月16日《人民日報》)
聯係到社會上,“還有一部分人夢想恢複資本主義製度,他們要從各個方麵向工人階級進行鬥爭,包括思想方麵的鬥爭。”(引自1957年2月27日《關於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
無疑,毛主席的這些論述,表明了他對社會主義革命中,階級鬥爭新特點和新形勢的認識,在不斷深化,不斷發展,不斷進入新的境界。
隻要我們謙虛謹慎,認真仔細地學習、鑽研自黨的七屆二中全會以後,直到1976年秋毛主席逝世前夕,在這二十七年裏,他對階級鬥爭進退的觀察,對階級鬥爭形勢的把握,總是與時俱進,因勢利導地一步步深入,一步步前進,一步步由黨外追蹤到黨內,一步步走進了無產階級執政後,階級鬥爭發展規律的必然王國。
七屆二中全會上,他講“拿槍的敵人消滅以後,不拿槍的敵人依然存在”;建國之初,他講“帝國主義者和國內反對派決不甘心於他們的失敗,他們還要作最後的掙紮”(全國政協第一次會議開幕詞);一九五九年,黨的廬山會議上,黨內鬥爭的尖銳性讓他關注“誰是我們的敵人?”的目光移向了黨內。他第一次提出“廬山出現的這一場鬥爭,是一場階級鬥爭,是過去十年社會主義革命過程中資產階級與無產階級兩大對抗階級的生死鬥爭的繼續。”(引自1967年8月16日《人民日報》)從此以後,他的注意力一天也沒有離開過黨內的階級鬥爭。
他諄諄告誡全黨和全國人民,特別是告誡黨的高級幹部:“要特別警惕象赫魯曉夫那樣的個人野X家和Y謀家,防止這樣的壞人篡奪黨和國家的各級領導。”(引自《關於赫魯曉夫的假GC主義及其在世界曆史上的教訓》)
他說:“修正主義上台,也就是資產階級上台。”(引自1970年4月22日《人民日報》)他不止一次地強調:“中央出了修正主義,你們怎麽辦?很可能出,這是最危險的。”(引自1967年第十三期《紅旗》雜誌)
一九六六年五月,為了給後人走出一條解決修正主義上台以後“你們怎麽辦?”的正確道路,他以無與倫比的馬克思主義理論素養和大無畏的革命膽略,以及積四十年來領導全黨和全國人民從事革命鬥爭,實施無產階級專政的豐富經驗與智慧,發動了一場轟轟烈烈的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運動,進行了一次修正主義上台後,黨內外的左pai,如何運用他的繼續革命理論,依靠群眾,組織起來,將走資派(右pai)打倒的“認真的演習”。(引自《給江青同誌的一封信》)
也正是在這場轟轟烈烈、浩浩蕩蕩的人民造反的大潮中,他最後完成了對“走資派”這個最危險的敵人的論斷:“搞社會主義革命,不知道資產階級在哪裏,就在GCD內,黨內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當權派。”(引自中共中央{1976}4號文件)由此,一條無產階級通往GC主義彼岸的馬克思主義道路找到了。
這場史無前例的偉大革命運動,雖然由於毛主席的逝世,而被走資派所顛覆,但是,走資派們顛覆無產階級專政,複辟資本主義的罪惡,恰恰最有力地檢驗和證實了,他們是無產階級專政和社會主義最凶惡的敵人;毛澤東同誌的繼續革命理論,正確地反映了社會主義階段,階級鬥爭的這一客觀規律,從而為全人類的徹底解放指明了正確的道路。
一個多世紀以來,在全世界範圍內,共產主義運動由“啟蒙”到高潮,再由高潮到低潮的演變,反複驗證了一個事實:如同沒有列寧主義,馬克思主義是不完整的一樣,毛澤東主義的誕生,進一步豐富了馬克思列寧主義的基本原理,使馬克思主義、列寧主義和毛澤東主義共同構成了一部缺一不可的馬克思主義理論體係。
全世界的無產階級和革命人民,從造反有理,到如何造反,再到怎樣才能取得造反的最後勝利,有了一整套科學理論的指導,全人類的最後解放也才有了可靠的保證。
這是毛主席對人類做出的最偉大的貢獻。即《文革》。戰略上的《文革》有了。戰術上的《文革》有待後人不斷完善,真正體現《文革》,而不是夾雜著一些《武鬥》,更要目標精準,而不是《打擊麵太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