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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工資如何量化的又去哪兒了

(2024-07-24 09:45:16) 下一個

工人工資如何量化的又去哪兒了

 

 


《量化》是指目標或任務具體明確,可以清晰度量。

然而,具體到社會勞動中各行各業之內,行與業之間的千變萬化多種多樣,腦力勞動和體力勞動以及單純的腦力或體力,又或是腦力和體力都有,或腦力多些體力少些,或體力多些腦力少些,又因工人們之男女年齡技術智能動人能力勞動經驗等等諸多因素影響,尤其是在大大小小輕重不同任務多少,且時間不同的勞動,加上工廠企業經營活動中,又諸如計劃的、生產的、采購的、銷售的、質量的、倉庫的、財務的、項目的、人力資源的、統計的、分析的、信息的、設計的、管理的等等,同樣如打掃衛生的今天很髒明天不怎麽髒,無時無刻不關係到不斷變化著的動態勞動中,是如何來《量化》工資的?又是如何來《量化》工資的公平合理性?又更談不上什麽“正確性“了。更加扯淡什麽“合理性“了。隻是資本家想給多少就多少而己。

工人們在資本家工廠被剝削後,工人們拿到了所謂自己的用出賣自己勞動力埃來的一點血汗活常的工資後又用去哪兒了?工人們在資本家工廠打工能不能為自己創造財富?而工人們在資本家工廠勞動創造的財富去哪兒了?

馬克思在《共產黨宣言》中說:《當廠主對工人的剝削告一段落,工人領到了用現錢支付的工資的時候,馬上就有資產階級中的另一部分人——房東、小店主、當鋪老板等等向他們撲來。》

《當廠主對工人的剝削告一段落,工人領到了用現錢支付的工資的時候,馬上就有資產階級中的另一部分人——房東、小店主、當鋪老板等等向他們撲來。》

《當廠主對工人的剝削告一段落,工人領到了用現錢支付的工資的時候,馬上就有資產階級中的另一部分人——房東、小店主、當鋪老板等等向他們撲來。》

《共產黨宣言》中又說:現代工業已經把家長式的師傅的小作坊變成了工業資本家的大工廠。

擠在工廠裏的工人群眾就像士兵一樣被組織起來。

他們是產業軍的普通士兵,受著各級軍士和軍官的層層監視。

他們不僅僅是資產階級的、資產階級國家的奴隸,他們每日每時都受機器、受監工、首先是受各個經營工廠的資產者本人的奴役。

這種專製製度越是公開地把營利宣布為自己的最終目的,它就越是可鄙、可恨和可惡。

手的操作所要求的技巧和氣力越少,換句話說,現代工業越發達,男工也就越受到女工和童工的排擠。

對工人階級來說,性別和年齡的差別再沒有什麽社會意義了。他們都隻是勞動工具,不過因為年齡和性別的不同而需要不同的費用罷了。

當廠主對工人的剝削告一段落,工人領到了用現錢支付的工資的時候,馬上就有資產階級中的另一部分人——房東、小店主、當鋪老板等等向他們撲來。

以前的中間等級的下層,即小工業家、小商人和小食利者,手工業者和農民——所有這些階級都降落到無產階級的隊伍裏來了,有的是因為他們的小資本不足以經營大工業,經不起較大的資本家的競爭;有的是因為他們的手藝已經被新的生產方法弄得不值錢了。無產階級就是這樣從居民的所有階級中得到補充的。

無產階級經曆了各個不同的發展階段。它反對資產階級的鬥爭是和它的存在同時開始的。

最初是單個的工人,然後是某一工廠的工人,然後是某一地方的某一勞動部門的工人,同直接剝削他們的單個資產者作鬥爭。他們不僅僅攻擊資產階級的生產關係,而且攻擊生產工具本身;他們毀壞那些來競爭的外國商品,搗毀機器,燒毀工廠,力圖恢複已經失去的中世紀工人的地位。

 在這個階段上,工人是分散在全國各地並為競爭所分裂的群眾。

工人的大規模集結,還不是他們自己聯合的結果,而是資產階級聯合的結果,當時資產階級為了達到自己的政治目的必須而且暫時還能夠把整個無產階級發動起來。

因此,在這個階段上,無產者不是同自己的敵人作鬥爭,而是同自己的敵人的敵人作鬥爭,即同專製君主製的殘餘、地主、非工業資產者和小資產者作鬥爭。因此,整個曆史運動都集中在資產階級手裏;在這種條件下取得的每一個勝利都是資產階級的勝利。

但是,隨著工業的發展,無產階級不僅人數增加了,而且它結合成更大的集體,它的力量日益增長,它越來越感覺到自己的力量。機器使勞動的差別越來越小,使工資幾乎到處都降到同樣低的水平,因而無產階級內部的利益、生活狀況也越來越趨於一致。

資產者彼此間日益加劇的競爭以及由此引起的商業危機,使工人的工資越來越不穩定;機器的日益迅速的和繼續不斷的改良,使工人的整個生活地位越來越沒有保障;單個工人和單個資產者之間的衝突越來越具有兩個階級的衝突的性質。工人開始成立反對資產者的同盟;他們聯合起來保衛自己的工資。他們甚至建立了經常性的團體,以便為可能發生的反抗準備食品。有些地方,鬥爭爆發為起義。

工人有時也得到勝利,但這種勝利隻是暫時的。他們鬥爭的真正成果並不是直接取得的成功,而是工人的越來越擴大的聯合。這種聯合由於大工業所造成的日益發達的交通工具而得到發展,這種交通工具把各地的工人彼此聯係起來。

隻要有了這種聯係,就能把許多性質相同的地方性的鬥爭匯合成全國性的鬥爭,匯合成階級鬥爭。而一切階級鬥爭都是政治鬥爭。中世紀的市民靠鄉間小道需要幾百年才能達到的聯合,現代的無產者利用鐵路隻要幾年就可以達到了。

無產者組織成為階級,從而組織成為政黨這件事,不斷地由於工人的自相競爭而受到破壞。但是,這種組織總是重新產生,並且一次比一次更強大,更堅固,更有力。它利用資產階級內部的分裂,迫使他們用法律形式承認工人的個別利益。英國的十小時工作日法案就是一個例子。

舊社會內部的所有衝突在許多方麵都促進了無產階級的發展。資產階級處於不斷的鬥爭中:最初反對貴族;後來反對同工業進步有利害衝突的那部分資產階級;經常反對一切外國的資產階級。在這一切鬥爭中,資產階級都不得不向無產階級呼籲,要求無產階級援助,這樣就把無產階級卷進了政治運動。於是,資產階級自己就把自己的教育因素即反對自身的武器給予了無產階級。

其次,我們已經看到,工業的進步把統治階級的整批成員拋到無產階級隊伍裏去,或者至少也使他們的生活條件受到威脅。他們也給無產階級帶來了大量的教育因素。

最後,在階級鬥爭接近決戰的時期,統治階級內部的、整個舊社會內部的瓦解過程,就達到非常強烈、非常尖銳的程度,甚至使得統治階級中的一小部分人脫離統治階級而歸附於革命的階級,即掌握著未來的階級。所以,正像過去貴族中有一部分人轉到資產階級方麵一樣,現在資產階級中也有一部分人,特別是已經提高到從理論上認識整個曆史運動這一水平的一部分資產階級思想家,轉到無產階級方麵來了。

在當前同資產階級對立的一切階級中,隻有無產階級是真正革命的階級。其餘的階級都隨著大工業的發展而日趨沒落和滅亡,無產階級卻是大工業本身的產物。

中間等級,即小工業家、小商人、手工業者、農民,他們同資產階級作鬥爭,都是為了維護他們這種中間等級的生存,以免於滅亡。所以,他們不是革命的,而是保守的。不僅如此,他們甚至是反動的,因為他們力圖使曆史的車輪倒轉。如果說他們是革命的,那是鑒於他們行將轉入無產階級的隊伍,這樣,他們就不是維護他們目前的利益,而是維護他們將來的利益,他們就離開自己原來的立場,而站到無產階級的立場上來。

流氓無產階級是舊社會最下層中消極的腐化的部分,他們在一些地方也被無產階級革命卷到運動裏來,但是,由於他們的整個生活狀況,他們更甘心於被人收買,去幹反動的勾當。

在無產階級的生活條件中,舊社會的生活條件已經被消滅了。無產者是沒有財產的;他們和妻子兒女的關係同資產階級的家庭關係再沒有任何共同之處了;現代的工業勞動,現代的資本壓迫,無論在英國或法國,無論在美國或德國,都有是一樣的,都使無產者失去了任何民族性。法律、道德、宗教在他們看來全都是資產階級偏見,隱藏在這些偏見後麵的全都是資產階級利益。

過去一切階級在爭得統治之後,總是使整個社會服從於它們發財致富的條件,企圖以此來鞏固它們已獲得的生活地位。無產者隻有廢除自己的現存的占有方式,從而廢除全部現存的占有方式,才能取得社會生產力。無產者沒有什麽自己的東西必須加以保護,他們必須摧毀至今保護和保障私有財產的一切。

過去的一切運動都是少數人的或者為少數人謀利益的運動。無產階級的運動是絕大多數人的、為絕大多數人謀利益的獨立的運動。無產階級,現今社會的最下層,如果不炸毀構成官方社會的整個上層,就不能抬起頭來,挺起胸來。

如果不就內容而就形式來說,無產階級反對資產階級的鬥爭首先是一國範圍內的鬥爭。每一個國家的無產階級當然首先應該打倒本國的資產階級。

在敘述無產階級發展的最一般的階段的時候,我們循序探討了現存社會內部或多或少隱蔽著的國內戰爭,直到這個戰爭爆發為公開的革命,無產階級用暴力推翻資產階級而建立自己的統治。

我們已經看到,至今的一切社會都是建立在壓迫階級和被壓迫階級的對立之上的。但是,為了有可能壓迫一個階級,就必須保證這個階級至少有能夠勉強維持它的奴隸般的生存的條件。農奴曾經在農奴製度下掙紮到公社成員的地位,小資產者曾經在封建專製製度的束縛下掙紮到資產者的地位。現代的工人卻相反,他們並不是隨著工業的進步而上升,而是越來越降到本階級的生存條件以下。

工人變成赤貧者,貧困比人口和財富增長得還要快。由此可以明顯地看出,資產階級再不能做社會的統治階級了,再不能把自己階級的生存條件當作支配一切的規律強加於社會了。資產階級不能統治下去了,因為它甚至不能保證自己的奴隸維持奴隸的生活,因為它不得不讓自己的奴隸落到不能養活它反而要它來養活的地步。社會再不能在它統治下生存下去了,就是說,它的生存不再同社會相容了。

資產階級生存和統治的根本條件,是財富在私人手裏的積累,是資本的形成和增殖;資本的條件是雇傭勞動。雇傭勞動完全是建立在工人的自相競爭之上的。資產階級無意中造成而又無力抵抗的工業進步,使工人通過結社而達到的革命聯合代替了他們由於競爭而造成的分散狀態。於是,隨著大工業的發展,資產階級賴以生產和占有產品的基礎本身也就從它的腳下被挖掉了。它首先生產的是它自身的掘墓人。資產階級的滅亡和無產階級的勝利是同樣不可避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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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一九四七年蔣介石秘密到訪延安







一九四七年蔣介石秘密到訪延安,住窯洞坐矮凳,發現一個驚人真相!

一九四七年,盛夏八月的陝北高原,兩架軍用飛機先後降落在延安臨時機場,蔣介石一行陸續走下飛機來。

由於這是一次絕對保密的視察行動,隻有幾名經過特殊審查的中央社記者隨行,他們拍攝的照片不能隨便發表,要交由軍方作為“重大消息”對外公布。

國民黨胡宗南部隊在1947年3月至1948年4月約一年間占領延安,這是中共黨史和國共內戰中一段特殊的史實。

蔣介石決定冒險來到延安視察絕非一時衝動,除了大造聲勢和政治宣傳的需要,在這個國民黨領袖的內心深處還有一種令他寢食不安的東西,說到底就是前所未有的危機感迫使他來向老對手毛澤東“登門取經”。

抗戰勝利重慶談判,蔣介石依然沒有把土裏土氣的毛澤東放在眼裏,但是僅僅時隔不到兩年,事實證明他再次犯下致命的錯誤。

狂妄自大的蔣介石就是在一再遭受失敗之後終於放下架子秘密來到延安,他以一種自嘲的語氣告訴學生:來而不往非禮也。兩年前我邀請毛澤東到了重慶,今天我來到延安回訪,可惜的是毛澤東沒有邀請我,是我不請自來。

蔣介石取過小凳來親自嚐試:

八月的延安,烈日當空酷暑難耐,蔣介石一行在部下簇擁下視察了楊家嶺、棗園、王家坪等地。他看得很仔細,提出許多令人意想不到的問題,讓胡宗南常常回答不上來。

在抗大舊址,蔣介石說,這就是共產黨的“黃埔軍校”了。他看見共產黨的黃埔軍校不過是一排簡陋的窯洞教室,一切因陋就簡,幾乎沒有像樣的教具。黑板都是用木炭灰塗黑的,禮堂是露天的,標準配備是每人發個小凳子,朱德總司令和各級軍官都在這裏聽課學習。

蔣介石用手在黑板上輕輕一抹,手指就留下一個黑印。他又取過小凳來親自嚐試坐了一下,小凳子太矮,已經60歲的他很不習慣,險些坐在地上,嚇得宋美齡和蔣經國趕緊扶住他。

軍事訓練場地隻有一些自製的木馬、竹天梯等教具,越野障礙則是一座陡峭的崖壁,崖壁上留下許多人體攀爬過的痕跡。

當蔣介石得知大多數共軍高級將領都在這裏學習過,他沉默一陣才感歎說,若論設備,我黃埔軍校和中央軍校不知道比這強多少倍,可是會打仗的人反倒越來越少,你們說說這是怎麽回事?

人們麵麵相覷,無言以對。

在一座山坡上,蔣介石看見大片土地被開墾出來。有人告訴他,共產黨開展大生產運動、官兵一起開荒種田,比如三五九旅旅長王震就是著名的勞動模範。還有彭德懷,經常下田勞作,董必武是有名的紡線能手。

連毛澤東、周恩來也經常參加勞動,自產的糧食蔬菜基本上可以滿足需要。蔣介石點點頭,臉色陰沉。

下榻延安窯洞,一宿無眠

在王家坪,蔣介石走進毛澤東住過的窯洞,他看見窯洞地麵是泥土夯實的,陳設簡陋,炕上鋪了一張木板。部下告訴他,毛澤東是南方人,不習慣睡炕。

一個嚇得發抖的村民被帶進來,蔣介石和顏悅色地跟他說話。

比如你見過毛澤東嗎?答,是的,經常見。

問,他穿什麽衣服?答,跟那些兵一樣。

問,新的還是舊的?答,舊的,袖口打了補丁。

問,毛澤東穿什麽鞋?答,布鞋,還有草鞋。

問,他跟你講話嗎?答,講過。

問,講些什麽?答,他說額(我)家的紅棗好吃哩。

問,你送給他的?答,沒,他買的,給了額錢。

又問,還說什麽?想想答,為啥陝北人不愛吃紅辣椒?

問,你怎麽回答?答,額說,吃了那家夥屁眼疼。

又問,他平時最喜歡吃什麽菜?答,一個是南瓜,一個紅辣椒。

問,平時有何愛好?村民想想回答,散步、逗孩子、開會、聽匣子(收音機)。

問,幾時睡覺?答,聽說晚上不睡覺,早上睡覺。

村民走後,蔣介石走出窯洞,他登上山坡,看見天邊已是夕陽西下,雄偉的寶塔山被燦爛的夕陽層層包裹,好像一支巨大的火炬在山頭上熊熊燃燒。

這是一幅壯麗的圖景,蔣介石心中一時湧出許多複雜的東西來,神情悵然若有所失。胡宗南低聲向他請示,請回城裏官邸用晚餐。但是蔣介石搖搖頭,語氣淡淡地告訴學生,今晚自己不走了,就住在這裏。

是夜下榻延安窯洞,蔣介石一宿無眠。

《剿匪戰史》(鄧文儀主編)所載,人口九萬的金家寨縣城,第一個月“槍殺與活埋三千五百多人”,縣城之外,“在古碑衝處死、活埋的至少九百多人;在南溪、竹畈、花園各鎮處決的赤匪、赤匪家屬,以及赤匪傷病員至少三千人;上樓房鎮一次殺了一千二百多人;胭脂河坪了殺了一百多人……”。9萬人口的金家寨,僅一個月時間就被殺了上萬人。這本來是別動隊用來邀功的資料,不過現在成了難得的曆史文獻。

同時,別動隊還建立了集中營,由別動隊員、會道門武裝“三槍會”和地主還鄉團把守。當地的西方傳教士的記錄中說:“那似乎是一個原始地帶的沼澤,被關押在那裏的人,象蒼蠅一樣成片成片地死去。……接連幾天我都在做噩夢,每當我一閉上眼睛,就能看見那些後悔自己來到這個世界的可憐的人。……”

到第二年,金家寨集中營建立時被關押的一萬多人剩下的還不到一千人。但是還沒有結束,當地西方傳教士還記錄到,沙河流域的金坪樹鎮一帶,“兩三千的婦女用繩索串成幾裏長的一排,執槍的士兵象驅趕牲口一樣,把這些可憐的女人一個個明碼標價。她們被賣到了外地。這種悲慘的景象使我想起販奴運動早期的美洲,而我原本以為這個景象不會再在世界上的任何角落出現”。

販賣這些婦女的所得現款,“一律充當軍餉”。但不久後,因為數以萬計的民團無法發放薪餉,別動隊又自告奮勇地開始了賣孩子的勾當。幾千名14歲以下的兒童,就這樣成了武漢、合肥的許多工廠的包身工,乃至士紳家庭的奴婢和妓院的雛妓。

在1935年大屠殺告一段落後,湖北有四個縣,安徽有五個縣,河南有三個縣幾乎人口滅絕,全成為廢墟。在殺戮最為慘重的天台山和老君山一帶,原本有6萬人口,但到1934年年底,“整個地區隻剩下不到300個老人和幾個病弱的小孩”。

著名紅軍將領徐海東的全家連同親屬、宗族被殺了66口人,幾乎滅門。他曾回憶說:“蔣介石曾下令一旦占領我的家鄉,姓徐的一個也不能留。……在句容集鎮,有一條街上,以前有許多蘇維埃合作社,人們安居樂業。如今一切已化為烏有,隻有幾個老年人苟延殘喘。他們領我們走到鎮外的一條山溝,隻見十七具半裸的年輕婦女屍體在光天化日之下橫七豎八地躺在那裏,她們都是遭強奸後被殺害的。……我們都哭了。……我們無法置信中國人會對中國人犯下如此的罪行”。

“南京大屠殺”持續的時間是6個星期,藍衣社別動隊的屠殺卻整整延續了一年。一直到1934年年底,滅絕村鎮、焚燒房屋、販賣人口的勾當還在進行著。 “我記得……在幾個大工業中心,有成百上千這樣的人到達那裏,通過中間人從國民黨軍官那裏購買男孩和婦女的大量交易進行著,一時成為非常有利可圖的買賣”(斯諾,《紅星照耀中國》)。

來源:網絡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台灣獨立》工農掌權有何不妥







《台灣獨立》台灣的工農有本事掌權宣布獨立有何不妥?不過台灣的工農需要的這種《獨立》不是寄生在外國的帝國主義資本主義之上的殖民地,而成為《反中國》的先頭分子,這是《共產黨》《馬列主義共產主義》的理念。當然,當年的《台灣共產黨》沒有能實現《台灣獨立》。

這是百年前的台灣,還是被日本殖民地的台灣。百年前的中國大陸還被幾個外國帝國主義資本主義殖民。而又是一個軍閥混戰民不聊生的貧窮落後的中國大陸。中國大陸四分五裂各個地區的軍閥占山為王各自為王,何來一個“統一“的中國?何來《台灣獨立》?

這個時候一個二十多歲的湖南青年投書湖南長沙《大公報》。

《湖南建設問題的根本問題—湖南共和國》

作者:毛澤東 吋間:1920年9月3日

鄉居寂靜,一臥兼旬。九月一號到省,翻閱《大公報》(1),封麵打了紅色,中間有許多我所最喜歡的議論,引起我的高興,很願意繼著將我的一些意思寫出(2)。

我是反對“大中華民國”的,我是主張“湖南共和國”的。有甚麽理由呢?

大概從前有一種謬論,就是“在今後世界能夠爭存的國家,必定是大國家”。這種議論的流毒,擴充帝國主義,壓抑自國的小弱民族,在爭海外殖民地,使半開化未開化之民族變成完全奴隸,窒其生存向上,而惟使恭順馴屈於己。最著的例是英,美,德,法,俄,奧,他們幸都收了其實沒有成功的成功。還有一個就是中國,連“其實沒有成功的成功”都沒收得,收得的是滿洲人消滅,蒙人回人藏人奄奄欲死,十八省亂七八糟,造成三個政府〔3〕,三個國會〔4〕,二十個以上督軍王巡按使王總司令王,老百姓天天被人殺死奸死,財產蕩空,外債如麻。號稱共和民國,沒有幾個懂得“甚麽是共和”的國民,四萬萬人至少有三萬九千萬不曉得寫信看報。全國沒有一條自主的鐵路。不能辦郵政,不能駕“洋船”,不能經理食鹽。十八省中像湖南四川廣東福建浙江湖北一類的省,通變成被征服省,屢踐他人的馬蹄,受害無極。這些果都是誰之罪呢?我敢說,是帝國之罪,是大國之罪,是“在世界能夠爭存的國家必定是大國家”一種謬論的罪。根本的說,是人民的罪。

現在我們知道,世界的大國多半瓦解了。俄國的旗子變成紅了色,完全是世界主義的平民天下。德國也染成了半紅〔5〕。波蘭獨立〔6〕,截克獨立〔7〕,匈牙利獨立〔8〕,尤太、阿剌伯、亞美尼亞,都重新建國。愛爾蘭狂欲脫離英吉利,朝鮮狂欲脫離日本。在我們東北的西伯利亞遠東片土,亦建了三個政府〔9〕。全世界風起雲湧,“民族自決”高唱入雲。打破大國迷夢,知道是野心家欺人的鬼話。摧〈推〉翻帝國主義,不許他再來作祟,全世界蓋有好些人民業己〈已〉醒覺了。

中國呢?也醒覺了(除開政客官僚軍閥)。九年假共和大戰亂的經驗,迫人不得不醒覺,知道全國的總建設在一個期內完全無望。最好辦法,是索性不謀總建設,索性分裂,去謀各省的分建設,實行“各省人民自決主義”。二十二行省三特區兩藩地〔10〕,合共二十七個地方,最好分為二十七國。

湖南呢?至於我們湖南,尤其三千萬人個個應該醒覺了!湖南人沒有別的法子,唯一的法子是湖南人自決自治,是湖南人在湖南地域建設一個“湖南共和國”。我曾著實想過,救湖南,救中國,圖與全世界解放的民族攜手,均非這樣不行。湖南人沒有把湖南自建為國的決心和勇氣,湖南終究是沒辦法。

談湖南建設問題,我覺得這是一個根本問題。【一】我頗有〔一〕點意思要發表出來,乞吾三千萬同胞的聰聽,希望共起討論這一個頂有意思的大問題。今天是個發端,餘俟明日以後繼續討論。

根據1920年9月3日湖南《大公報》刊印。署名毛澤東。

注釋

〔1〕1920年9月3日,湖南《大公報》在第二版開辟“湖南建設問題”專欄。毛澤東的這篇文章是這個專欄發表的第一篇。

〔2〕1920年9月1日為湖南《大公報》創刊五周年紀念日,是日該報封麵(即頭版)用紅色套版印刷。湖南《大公報》,參見本書第57頁注〔37〕。

〔3〕三個政府,指1912年起北洋軍閥統治的北京政府、1916年護國軍在廣東肇慶成立的軍務院、1917年孫中山等在廣州建立的護法軍政府。

〔4〕三個國會,指黎元洪於1916年8月在北京主持召開的國會,孫中山於1917年8月在廣州主持召開的非常國會,段祺瑞於1918年8月在北京主持召開的新國會(即安福國會)。

〔5〕德國受俄國十月社會主義革命的影響,於1918年11月爆發了推翻威廉及其政府的革命,並成立了共和製度和工兵代表蘇維埃。

〔6〕波蘭獨立,指1918年波蘭第二共和國成立。

〔7〕截克,今譯捷克。此處指1918年捷克斯洛伐克共和國成立。

〔8〕匈牙利獨立,指1918年匈牙利共和國成立。

〔9〕三個政府,指當時在海參崴、黑河和上烏丁斯克分別建立的海參崴和黑河兩臨時政府及遠東共和國政府。

〔10〕當時的行政區劃。二十二行省奉天、吉林、山東、河南、山西、江蘇、安徽、江西、福建、浙江、湖北、湖南、陝西、四川、廣東、廣西、雲南、貴州、直隸、黑龍江、甘肅和新疆等省。三特區即熱河、察哈爾、綏遠三個特別行政區。兩藩地是指蒙古、西藏兩地方。

百多年前《台灣》正處於日本帝國主義殖民統治之下,有一大批台灣人從事《台灣獨立運動》。早在1895年《台灣民主國》運動中,台灣人就說過,“台灣獨立(出日本)之後,仍屬中國。”

後來的《台灣共產黨》,也是力主《台灣獨立》,但其目標並不是與大陸為敵,而是擺脫日本帝國主義的殖民統治,繼而尋求與大陸重新統一之可能。

當年《台灣共產黨》人中就有許多人同時參與了中國共產黨,比如:謝雪紅等人,甚至《台灣共產黨》人還參加了中國共產黨的二萬五千裏長征,比如:蔣孝幹等人。

因此,日本帝國主義對《台灣共產黨》的鎮壓剿殺是萬分慘烈的,日本帝國主義所用的剿殺手法是極為殘暴的,最終將台灣島內的《台灣共產黨》人幾乎全部扼殺。

昔日《台灣共產黨》的之《台灣獨立運動》,是反對日本帝國主義的,《台灣共產黨》是親中國大陸共產覺的,是絕對沒有仇恨中國及中國共產黨的。

而今日之《台灣獨立》,簡稱《台獨》或《台毒》,不管是公開宣言要搞《台獨》的台灣的民進黨,又或是暗中要搞《台獨》的台灣國民黨和台灣民眾黨都是有親美國帝國主義霸權主義的,都有獻媚日本帝國主義資本主義的。不但如此,還都反共產黨反中國反中華民族反毛澤東的,也都絕對沒有親中國的。

而毛澤東當時講的《台灣獨立運動》,根本就不是今日之《台獨》。

早年有一次西方記者對周總理提問:請問,中國目前倒底有沒有妓女?周總理答道:有!下麵記者群“四座鎮驚“。總理不慌不忙地繼續說道:在中國台灣省。

1949年後,無論是毛澤東,還是周恩來,都時刻不忘收複台灣。中美建交談判時,雙方爭議最大的焦點,還是台灣問題。周恩來與毛澤東在事關台灣主權問題上的強硬態度與寸步不讓,令基辛格有點驚訝。
毛澤東晚年時,還派92歲高齡的章士釗經香港與台灣聯係。周恩來臨終前,在病榻上還最後召見了主管台灣事務的官員羅青長,“但悲不見九州同。”

美國記者斯諾《紅星照耀中國》記載:1936年7月16日斯諾到延安訪問時曾向毛澤東詢問:“中國人民是否要從日本帝國主義者手中收複所有失地?”毛澤東當時回答:“不僅要保衛長城以南的主權,也要收複我國全部的失地。這就是說滿洲必須收複。但我們並不把中國以前的殖民地朝鮮包括在內。當我們收回中國的失地,達成獨立以後,如果朝鮮人民希望掙脫日本帝國主義者的枷鎖,我們將熱烈支援他們爭取獨立的戰鬥。這一點同樣適用於台灣。”又見1947年3月8日《解放日報》發表毛澤東在延安的廣播講話:“我們中國共產黨所領導的武裝部隊,完全支援台灣人民反對蔣介石和國民黨的鬥爭。我們讚成台灣獨立,我們讚成台灣自己成立一個自己所要求的國家。”毛澤東依然還是主張台灣從日本占領下的獨立和建國,不是讓台灣從中國獨立。

新中國成立後,在台灣海峽發生過三次危機。在這三次台海危機中,大家都責罵蔣介石,唯獨毛澤東看出,蔣介石不想分裂中國。

第一次台海危機發生在1950年。當年,朝鮮戰爭爆發。美國派第七艦隊開入台灣海峽。蔣介石:“台灣屬於中國領土一部分。”“中國對台灣擁有主權。”毛澤東看到後表示,蔣介石還有一點良心,他不想分裂中國,不想成為千古罪人。

第二次台海危機發生在1955年。美國人則打算把台灣從中國分裂出去。為了達到這個目的,他們搞了一個把台灣問題國際化的陰謀。美國總統把台灣問題從中國一國之內的問題,變為必須經過聯合國的國際問題。蔣介石卻不接受美國總統的這個“好意”,不同意把台灣問題納入聯合國管轄。蔣介石說:“在4000餘年的中國曆史上,雖間有賣國賊勾結敵寇叛亂之事,但中華民族不久終歸於一統。”在維護祖國統一問題上,“漢賊不兩立”,這也是中國人立身報國的基本立場。還說:“決不放棄收複大陸的神聖責任。”他強調,大陸和台灣皆為中國領土之一部分,不容割裂。毛澤東看到蔣介石這個談話材料後表示:在維護祖國統一問題上,蔣介石和美國人考慮的不一樣。

第三次台海危機發生在1958年。這一年6月至8月間,蔣介石頻繁派特務、海軍騷擾大陸,蔣介石還向美國人求援。美國總統從地中海、美國西海岸、菲律賓調來第六艦隊的大量兵力,幫助蔣介石守衛金門。

毛澤東於8月17日做出了炮擊金門的決策。從8月23日起,中國人民解放軍部隊一連三天對金門實施了連續大火力炮擊,給予國民黨守島部隊以沉重打擊。接著又多次集中炮兵火力轟擊金門。突然而猛烈的炮擊,使蔣介石和美國人都十分驚慌。

美國人以為他們幫助蔣介石守金門有功,加上中國人民解放軍炮擊金門造成的聲勢使蔣介石害怕,覺得這是壓迫蔣介石搞“台灣獨立”、分裂中國的一個好時機,就由杜勒斯出麵拋出了一個“劃峽而治”方案。美國人的這一打算被蔣介石看穿了,他對美國人表示,決不從金門、馬祖撤軍。蔣介石專門接見美聯社的記者說“假如杜勒斯先生真的說了那句話”,那也“隻是片麵的聲明”,我“沒有任何義務來遵守它”。

毛澤東認為蔣介石的這個談話,表明他還是要維護中國統一的。後來毛澤東在《告台灣同胞書》中特意向蔣介石說了這樣的話:美國人是靠不住的。

毛澤東與蔣介石在維護中國統一問題上見解一致,在挫敗美國人搞“兩個中國”陰謀問題上,配合也算默契,加上毛澤東在國際上公開了他關於支持蔣介石當“總統”的意見,因此,蔣介石有了與毛澤東建立特殊聯係的打算。毛澤東也正想爭取蔣介石,以便實現台灣和平解放,因此,也願意與蔣介石溝通。周恩來於1956年5月5日在接見外賓時,請他們給蔣介石傳話說:“蔣介石如果願意將台灣歸還祖國,就是一大功勞,中國人民會寬恕他的。”

毛澤東曾對傳話的說:我知道蔣介石很惦記他的家鄉和他在大陸的一些房產,你可以到處走一走,順便去那些地方看一看。這樣,曹聚仁就在當年10月先上了廬山。他在廬山住了一個星期,還專門拍攝了“美廬”的照片。之後,曹聚仁又去了蔣介石的老家奉化,看到蔣家祖墳保護得也很好。

傳話者在致蔣介石的信中詳細介紹了“美廬”受到保護的情況,說:那裏麵的珍貴物品一樣都沒有少,都放在原來位置,連宋美齡用過的鋼琴也放在原來的位置,餐廳裏的銀製餐具也一樣沒有少,蔣介石用過的轎子還擺在原來的房子裏。

於右任1964年在重病之中寫下了一首《望故鄉》,很能夠代表蔣介石及國民黨人的心情:

葬我於高山之上兮,望我大陸。

大陸不可見兮,隻有痛哭。

葬我於高山之上兮,望我故鄉。

故鄉不可見兮,永不能忘。

天蒼蒼,野茫茫,

山之上,有國殤。
yongbing1993 回複 悄悄話 《懶惰之風》哪種社會製度多些





“有人反駁說,私有製一消滅,一切活動就會停止,《懶惰之風》就會興起。“以致於後來的資產階級們及其走資派右派們攻擊新中國毛澤東時代的社會主義社會製度是“養懶漢“的謠言謊言來。事實是新中國毛澤東時代的社會主義社會製度中的工人,是“當家作主的工人階級和打工的工人就是不一樣,我那時候在中國毛澤東時代當工人,是一個工作,現在當工人,是打工,打工和工作,性質完全不一樣,一個是當家作主的,一個是被奴役的。“《我在中美兩國當工人的不同感受》的作者:陽和平如是說。
  
《共產黨宣言》:這樣說來,資產階級社會早就應該因懶惰而滅亡了,因為在這個社會裏勞者不獲,獲者不勞。所有這些顧慮,都可以歸結為這樣一個同義反複:一旦沒有資本,也就不再有雇傭勞動了。
  
所有這些對共產主義的物質產品的占有方式和生產方式的責備,也被擴及到精神產品的占有和生產方麵。正如階級的所有製的終止在資產者看來是生產本身的終止一樣,階級的教育的終止在他們看來就等於一切教育的終止。
  
資產者唯恐失去的那種教育,絕大多數人來說是把人訓練成機器。
  
但是,你們既然用你們資產階級關於自由、教育、法等等的觀念來衡量廢除資產階級所有製的主張,那就請你們不要同我們爭論了。你們的觀念本身是資產階級的生產關係和所有製關係的產物,正像你們的法不過是被奉為法律的你們這個階級的意誌一樣,而這種意誌的內容是由你們這個階級的物質生活條件決定的。
  
你們的利己觀念使你們把自己的生產關係和所有製關係從曆史的、在生產過程中是暫時的關係變成永恒的自然規律和理性規律,這種利己觀念是你們和一切滅亡了的統治階級所共有的。談到古代所有製的時候你們所能理解的,談到封建所有製的時候你們所能理解的,一談到資產階級所有製你們就再也不能理解了。“

轉載《我在中美兩國當工人的不同感受》

作者:陽和平

陽和平簡介:陽和平,是1947年就來到延安參加中國革命的美國專家寒春、陽早的長子。他生於中國,長於中國,他的名字“和平”就是宋慶齡給起的。68年初中畢業後曾在北京光華木材廠當過五年工人,74年去了美國,在美國繼續當工人。八十年代開始半工半讀上大學,直到博士學位後在美國幾家大學任教數年,於2007年“海歸”到北京的對外經濟貿易大學任教至今。

陽和平在發言:

我今天講講個人的經曆。我是生在中國,長在中國;北京生西安長的,我也是西安人(用陝西方言)。今天就講講我在中國毛澤東時代當工人和以後在美國當工人的對比。為什麽這個對比有意思呢?我想想,好多的中國工人是被“溫水煮青蛙”了,等到他沒有社會地位的時候,才發現已經太晚了。我是在中國毛澤東時代當工人當了五年,到美國馬上就沒有主人翁地位了(眾笑)。這個感覺是非常明顯的,簡直是天壤之別。

我是1968年初中畢業的,分配到工廠,北京的光華木材廠,當時你要問我在中國當工人是什麽感覺,我還真是沒法說清楚。因為沒有對比,感受不深,就像讓魚去描述水,它真是不知道除了水還有什麽世界。在毛澤東時代當工人,他以為當工人就那麽回事兒,我到美國去當工人才發現,還真是不一樣。怎麽不一樣呢?一言難盡。你在美國、在資本家那裏當工人,你怕老板。

八十年代中國有一種說法,叫“大鍋飯,養懶漢!”可是我是到了美國以後才學會“偷懶”的(眾笑)。在毛澤東時代,我們不會偷懶,為什麽?為什麽毛澤東時代的工人那麽 “傻”?不是真的傻,我們其實很清楚,我們的勞動目的不是為資本家賺錢的。工人階級其實有一個本能的勤勞、勇敢的特色。那些貪圖享受,那些認為人不為己,天誅地滅的人,那種右派的資產階級思想家,他們是以己度人的。真正的工人,他們對自己的勞動是有成就感的,有一種我創造出的東西,我對這個東西是有感情的。

我在光華木材廠當工人的時候,就是個普通工人,先是用熱軋機製造塑料貼麵板,以後調到膠合板車間。那時候吃飯在食堂,住在宿舍裏,有學習。七十年代我們學馬列,所以我這個根底兒是那時候打的。當時工人在一起吃住,在一塊兒勞動。我到了美國去以後,老是想家,想的不光是我的父母,還想著光華的工人,夢裏都想著他們。

到美國我先是在韓丁的農場幹了一年,以後到費城附近的工廠打工,當過複印機修理工、商場計費器修理工,後來多次失業。

頭一次失業,我以為是天塌下來了。在中國有生活保障,有安全感,沒有經曆過資本主義的考驗,中國人到那兒去真不適應。一失業,我說:我做什麽做得不好,你幹嗎不要我了,我做什麽錯事了,你憑什麽把我給解雇了?(眾笑)後來失業次數多了就油了,失業嘛就是逼著你放假罷了。

有一次失業的時候,在報紙上看到一家鋼鐵廠登廣告招收電工,我就去應聘了。文化革命的時候我沒事就鼓弄電,做馬達什麽的,我有一些電的知識。應聘的時候我就說自己是電工,他在美國也沒有辦法查。他就給我一個馬達和一個啟動器讓我接起來,我接起來了,他就雇傭我了。

頭一天上班,工頭派活兒,工人們都在一塊兒幹活,我就把中國工人幹活兒的勁頭拿出來了,工頭話還沒有說完呢,我就把扳手拿起來幹活去了。當時沒人說什麽,工頭一出去,一個工人抓住我說:“你幹什麽呢?!”我說:“修馬達啊!”他說:“你傻瓜呀,修好了你就失業了!”也是啊,所以我在美國才學會了,當工人必須會作秀:幹得很歡,不出活兒,這才叫偷懶。(眾笑、鼓掌)

毛澤東時代的工人真是不會偷懶,真不會偷懶兒。這不是說工廠裏沒有一個偷懶的,我們班裏就有一個,大家叫他賴包,就是賴包兒。他是除了本份工作以外,什麽也不幫別人的。其他的工人,我這邊活兒幹完了,你那邊還忙,我去幫你一把,幹完了我們一塊兒休息一會兒。

那時候,毛澤東時代的工人,不怕幹部到車間來的。你幹部來,比如廠長來了,大家就會說:“喲,好長時間不見你了,你是不是脫離群眾了?”對吧?你現在活幹完了看報紙呢,那不是說廠長來了工人就害怕。因為活是一批一批的。我們做這個塑料貼麵板,或者做膠合板,膠合好了然後放到熱壓器裏熱壓,需要等五到十分鍾時間,這時候廠長來,你該看報紙看報紙,該喝茶喝茶,該聊天聊天,他來不來無所謂的,他不能開除你,對吧?工人那時候不怕幹部,倒是幹部怕工人,怕工人貼大字報。(眾笑)

我到美國當工人就完全不一樣了,工頭來了你必須是幹活的,你不幹活就要走人哪。管理人員掌握著你的工作權利,那是很大的權利。

所以你想想,在毛澤東時代,靠什麽把工人的積極性調動起來?當官的、幹部沒有解雇你的權力,沒有扣你工資的權力,那老百姓、工人為什麽辛辛苦苦幹活呢?憑的是什麽?現在的人對這些覺得是不可思議的。

在資本主義社會當工人,要是工廠幹部不在,那活兒馬上就停下來了,對吧?(眾笑、鼓掌)資本主義條件下是胡蘿卜加大棒,一方麵給你獎金,刺激你,不行就把你開除了,那是資本主義的生產關係。

但是,資本主義社會的工人也不是好欺負的,他們也在鬥爭中慢慢學會了對付資本家,學偷懶。學會對付資本家是挺有藝術的,我可以講幾個具體的例子,看看工人怎麽對付資本家。最有效的是工人組織工會,不是黃色工會,是工人自己的工會,這是很主要的。但是平常幹活時的小鬥爭也是不斷的。

我在一個車輛廠工作了7、8年。有一次接到一筆訂單,要製作上百輛車輛,就像地鐵車輛那樣。我那時候當電工,專門在車底下裝那種很粗的電纜。頭十輛車我們按照圖紙學著怎麽裝這個電纜,學會了,從第十輛車開始,就要計時了。專門有一個人拿著個本子和秒表,盯著你的一舉一動,把時間記下來,這是非常“科學”的呀!跟我一起幹活的一個高個子黑人非常有經驗,他對我說:“今天,平常你熟悉的今天我幹,平常我熟悉的今天你幹;平常你是左撇子,今天是右撇子,平常你是右撇子,今天是左撇子;平常用氣動工具的,今天用手動工具。”(眾笑、鼓掌)

這還不夠,固定電纜的螺絲帽是帶自動鎖的,帽上有個塑料圈,所以你擰這個螺絲帽的時候,你必須固定螺絲,否則它會來回轉,你轉一輩子也擰不緊。平常這種螺絲隻要十圈就能固定好的螺絲,今天想辦法給它轉二十圈。由於固定螺母有上下兩個扳子,但你看得見上麵看不到底下,上麵的扳手不停地轉,轉二十轉,下麵扣螺母的扳手一會兒上來,一會兒下去,隻讓它扣住十次,必須保證每一個二十轉,不能有一個是十五轉,因為有一個十五轉,工廠方麵就按這個計算了,還不能露餡。

而且我們還得看上去是全身的投入到裏邊。那時候八月份天特別熱,我們頭上係著紙巾,否則汗都流到眼睛裏邊去了,穿的T恤衫濕透了,我們倆作秀,表演得非常好。然後經過好幾天,活差不多幹完了,他一統計,說是三十多小時,我們鬆了一口氣。以後越幹越熟,一年以後,我一個人五小時就能幹完了,還報三十多個小時,為什麽?那時候我半工半讀上大學呢,我的數學微積分的作業全在廁所裏邊寫的,所以騰不出時間我怎麽辦?

這個勞資關係,管理者和被管理者,如果相互間是敵對的,就像貓和老鼠似的,你有你的辦法,人家有人家的辦法,中國有句話,上有政策下有對策,工人有對策,當然最主要的對策還是通過工會——工人自己的組織,通過這樣的辦法,和資本家鬥爭。

到美國後我經常回中國來,每次回來都到工廠去一趟。1977年回來時因為想家,除了想父母,我還跑到光華木材廠當工人,一去就是幾個月,重新體驗過去當工人的感受(動情落淚)。這怎麽回事啊?我怎麽沒有想到回到美國後重新到美國工廠體驗,為什麽會到中國老想著回到老工廠和老工人共同再生活一段時間?那時候當工人確實是一個同誌間的關係;在美國當工人,工人之間有感情,但是跟這個公司沒有感情,你所記憶的是老板怎麽樣監督你,老是一個敵對關係。

北京光華木材廠現在沒了,我覺得特別可惜,當年在美國打工的工廠也破產沒了,我也覺得可惜,但是對那種工作環境,我一點也不懷念。為什麽我老懷念在光華當工人的生活呢?我經常去看他們,現在好多光華的工人還住在垂楊柳那塊兒呢。這裏,就是說當家作主的工人階級和打工的工人就是不一樣,我那時候在中國毛澤東時代當工人,是一個工作,現在當工人,是打工,打工和工作,性質完全不一樣,一個是當家作主的,一個是被奴役的。(鼓掌)

……

為什麽今天的工人階級到了這一步了,這個講起來就深了,複雜了,我不能直接講,我就間接講一講。間接講什麽呢?我這人小時候特別調皮,調皮到什麽程度呢?我在西安草灘農場長大,在我三四歲的時候,夏天收麥子的時候把麥秸堆了很多,我拿個笤帚把麥秸掃到一塊兒,點火!就在大麥秸堆旁邊點火,那可危險了。我很喜歡看那個火苗,覺得特別好看。我爸爸一看,他從牛場那邊出來,跳過欄杆,把火踩死,抓起我回到家裏,狠狠地打我的屁股,我記得好幾天不省人事似的。我怕他,但還是喜歡玩火,隻是在他不在的時候玩。

最後一次玩火是在1965年“四清”的時候,那時候農場和村裏之間有條河,是怕口蹄疫病傳播,所以讓我們這些青年人去維護農場,不讓農村的牛車馬車來到農場,怕傳染口蹄疫病。我在那裏沒事幹,車輛不是很多,我又點火去了。當時是11月份,地上很多草葉子,雜草很多,火一點起來就越來越大,看著挺好玩。但旁邊就是村莊,就是我們住的地方,突然擔心起火要燒到那邊村莊怎麽辦,害怕了,就把衣服脫下來打火,終於給把火撲滅了,我從那以後再也不敢玩火了。(眾笑)

工人階級也是一樣。你給他講:“你不關心國家大事,你總有一天會吃二遍苦,受二茬罪的。”我們當時不聽啊,就像我爸爸打我屁股我也不聽一樣。(眾笑、鼓掌)人必須經過正反兩方麵的經驗教訓,才能得到真理的,光聽一麵的正麵教育這還不夠。(鼓掌)有時我對此有些悲觀,人們為什麽非要經過第二遍呢?要有反麵教員呢?我們有很多這樣的反麵教員,我們得感謝他們。工人階級有了正反兩方麵的體驗,咱們才會想想,建設社會主義的時候,怎樣才能防止“自己的房子”被資本家占有了。不能光建房子,還得想辦法防止“房子”被資本家占領了,這是很重要的東西。(熱烈鼓掌) 謝謝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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