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諾登曝光美國是秘密監控老手
2006年斯諾登轉去美國中央情報局擔任與信息技術安全有關的職務。從小喜歡鼓搗計算機的斯諾登,很快因出色的工作能力得到賞識,被破格提拔。與此同時,斯諾登開始接觸到大量不可告人卻又和公民自身息息相關的文件,這讓他心生懷疑:美國真的像表麵上宣稱的那樣尊重自由與人權嗎?
他很遺憾地發現答案是否定的。於是,斯諾登毅然決然放棄了年薪20萬美元的工作,決定在2013年6月將兩份絕密資料交給《衛報》和《華盛頓郵報》。由此,美國國家安全局和聯邦調查局的秘密監控項目——“棱鏡計劃”被曝光在世人麵前。
據斯諾登爆料,微軟、雅虎、穀歌、蘋果等在內的9家國際網絡巨頭皆參與其中,這項計劃正在肆無忌憚地監控每個人的隱私,包括郵件、視頻、照片、存儲數據、語音聊天、文件傳輸、視頻會議,等等。
“你什麽錯都沒有,卻可能成為被懷疑的對象。也許隻是因為一次撥錯了的電話,他們就可以用這個項目仔細調查你過去的所有決定,審查所有跟你交談過的朋友。一旦你連上網絡,他們就能驗證你的機器。無論你采用什麽樣的措施,都不可能安全。”斯諾登的話瞬間點燃了美國民眾的怒火。
但在美國警情局的追殺下開啟了逃亡之旅。在準備揭美國政府的短時,斯諾登就已經做好了“亡命天涯”的準備。他逃亡之旅的第一站選在了香港,因為他認為香港政府完全獨立於其他主要西方國家。但藏身在美麗華大酒店1014房間裏的他,依舊不敢放鬆警惕。........
然而中國特色政府走資派為討好美國沒有膽量為斯諾登提供保護。有意思的是沒過幾年之後, 中國特色政府成了全世界頭號秘密監控竊聽的國家。緊接著中國的科技網絡公司被全世界打壓圍堵不準接生意, 中國的科技公司高管全世界被追殺抓捕, 中國大陸情報部門的工作人員被指控製裁........還被指控為全世界隻有中國在進行秘密監控竊聽, 全世界的高科技公司隻有中國的華為公司具有並在進行秘密監控竊聽的事實。真是悲哀啊, 一拳不出, 保不住自己的安全, 更保不住和平環境, 招來的何止百拳, 全世界千拳萬拳襲來。靜觀中國特色政府走資派的命運。
但斯諾登隻是將自己知道的實情通過媒體公布於眾。沒有反美國的想法, 即便逃亡美國之外後隻是曝光誰是秘密監控的老手, 在美國之外未發表反對美國的其他言論, 更不會道聽途說、添油加醋、顛倒黑白、有意抹黑攻擊美國, 沒有無休止地揭發美國社會中的陰暗麵獲些許需私利, 更沒有攻擊美國的執政黨民主黨或共和黨, 或某一時期的某會總統。斯諾登判逃後隻揭露自己掌握的真憑實據, 美國政府情報機構是全世界秘密監控的老手。然而就這樣美國政府也不願聽到這種不同言論, 而對斯諾登進行圍捕追殺, 斯諾登隻能進行逃亡之路。
而斯諾登經7年多的大逃亡被俄羅斯接受保護後己被允許能入籍俄國定居生活。逃亡7年,斯諾登雖流落異鄉,但小日子過得還挺滋潤,坐擁金錢、名聲、愛情和各種快樂。曝光“棱鏡計劃”後逃亡7年,愛德華·斯諾登最近終於能鬆口氣了。
據俄塔社10月22日報道,斯諾登的律師庫切列納當天表示,斯諾登已經獲得了俄羅斯的永久居留許可,不過他目前尚未考慮申請加入俄羅斯國籍。消息一出,吃瓜群眾不免好奇:這個讓美國政府恨得牙癢癢的“第四公民”,這些年過得怎麽樣?
要知道,上一位因為泄密而成為美國“眼中釘”的人——維基解密創始人朱利安·阿桑奇,在逃亡國外的10年間被“圈養”在大使館睡女廁所、被丟進倫敦重刑犯監獄,幾乎見不到光。不過即便如此,他還是躲過監視,生了兩個娃……。
相比而言,“投奔”俄羅斯的斯諾登日子可就好過多了。他出自傳、做演講、玩音樂,逃亡期間錢沒少賺,還抽空解決了人生大事,和女朋友結了婚。本來他還要操心在俄羅斯的居留許可證到期,如今這根緊繃的弦也可以鬆下了。
熱血青年成“泄密者”。斯諾登的故事是從1983年開始的。那一年,他出生在美國北卡羅來納州一個中產家庭,父親是海岸警備隊的官員,母親是地方法院的公務員,還有個姐姐後來當上了律師。
如果不是父母離異,他將平淡無奇地度過自己的青少年時期。變故發生後,斯諾登跟隨母親搬走,並開始進入社區學院學習電腦,這無疑為他後來的職業發展埋下了伏筆。不過,彼時的熱血青年斯諾登並沒想把對電子產品的興趣轉化成職業,他真正的夢想是進入特種部隊來報效國家。
2004年,他如願加入了美國陸軍。然而,不久後命運就和他開了個玩笑:在一次訓練中,他不幸腿骨骨折,無法繼續留在軍隊,最終隻能失望退役。機緣巧合,斯諾登的人生在2年後迎來了真正的轉折點——獲得了一份美國國安局的工作。之後,他又轉去中央情報局擔任與信息技術安全有關的職務。從小喜歡鼓搗計算機的斯諾登,很快因出色的工作能力得到賞識,被破格提拔。
與此同時,斯諾登開始接觸到大量不可告人卻又和公民自身息息相關的文件,這讓他心生懷疑:美國真的像表麵上宣稱的那樣尊重自由與人權嗎?他很遺憾地發現答案是否定的。
於是,斯諾登毅然決然放棄了年薪20萬美元(1美元約合7元人民幣)的工作,決定在2013年6月將兩份絕密資料交給《衛報》和《華盛頓郵報》。由此,美國國家安全局和聯邦調查局的秘密監控項目——“棱鏡計劃”被曝光在世人麵前。
據斯諾登爆料,微軟、雅虎、穀歌、蘋果等在內的9家國際網絡巨頭皆參與其中,這項計劃正在肆無忌憚地監控每個人的隱私,包括郵件、視頻、照片、存儲數據、語音聊天、文件傳輸、視頻會議,等等。
“你什麽錯都沒有,卻可能成為被懷疑的對象。也許隻是因為一次撥錯了的電話,他們就可以用這個項目仔細調查你過去的所有決定,審查所有跟你交談過的朋友。一旦你連上網絡,他們就能驗證你的機器。無論你采用什麽樣的措施,都不可能安全。”
斯諾登的話瞬間點燃了美國民眾的怒火。最後在美國政府追殺下開啟了逃亡之旅。在準備揭美國政府的短時,斯諾登就已經做好了“亡命天涯”的準備。
他逃亡之旅的第一站選在了香港,因為他認為香港政府完全獨立於其他主要西方國家。但藏身在美麗華大酒店1014房間裏的他,依舊不敢放鬆警惕。
他擁有豐富的“反竊聽”經驗,在房間內不僅緊閉窗戶、拉上窗簾,還用枕頭、床單將客房的門縫塞得嚴嚴實實,甚至每次使用電腦時都要用被子裹住自己和屏幕,以防被房間中可能存在的攝像頭拍到。
其間,他除了接受《衛報》和《華盛頓郵報》記者采訪外,絕不輕易與外界聯係。但斯諾登也清楚,躲在香港的酒店裏也並非長久之計。
據《南華早報》證實,2013年6月23日上午10時55分左右,斯諾登離開香港,他神不知鬼不覺地躲過了潛伏在美麗華酒店附近的美國特工的跟蹤,乘坐俄航SU213航班飛往莫斯科。
不過,有消息人士稱,莫斯科並不是斯諾登的最終目的地,他還將飛往古巴的哈瓦那。俄航空公司方麵也證實,斯諾登購買了從莫斯科飛往古巴的機票。但最終,他沒有出現在那趟航班上。
而另一邊,厄瓜多爾外交部部長在社交網站推特上證實,斯諾登曾向該國尋求政治庇護。一時間,人們都以為斯諾登玩了一出“金蟬脫殼”。
但實際上,由於當時還沒有國家明確表示要為斯諾登提供庇護,他隻能滯留在莫斯科的機場裏……直到當年8月1日,也就是被困機場一個多月後,他才獲得允許其離開機場、進入俄羅斯境內的文件。
俄羅斯方麵先是承諾授予他一年的居留許可,到期後又給了他3年的居留許可,2017年再次延長3年居留許可,直到近期給了他永久居留權。
由於俄羅斯“收留”了他,有人懷疑他是俄羅斯間諜。對此,斯諾登2014年1月在莫斯科接受美國雜誌《紐約客》的采訪時,堅決否認自己是間諜,並稱這種猜測是荒唐而可笑的。
在俄羅斯的生活。美國國內關於“斯諾登是叛徒還是英雄”的爭論從未停止。
有人指責他的泄密行為損害國家利益,甚至將其定義為叛國行為;但也有人支持他當“吹哨人”,畢竟“棱鏡計劃”確實嚴重侵犯了個人隱私。
如此具有話題性與爭議性的人物和題材,媒體與文藝圈怎麽可能白白放過?於是,一係列關於斯諾登的“周邊”開始層出不窮。
美國、德國、法國三國合拍了一部以斯諾登本人為原型的同名電影。盡管男主演戈登·萊維特和斯諾登在外形上頗為相像,演技也不錯,但該片在爛番茄上的評分隻有6.2,剛過及格線。
HBO此前也製作了一部關於斯諾登的紀錄片——《第四公民》,憑借一手的資料與高超的剪輯敘事手法,拿下了第87屆奧斯卡金像獎最佳紀錄片獎項。紀錄片《第四公民》爛番茄新鮮度高達96%。
不過,再好的“周邊”都不及本人親自下場“開麥”。2019年9月17日,由斯諾登本人撰寫的自傳《永久記錄》出版。他在書中詳盡地回顧了自己的前半生,並花大量篇幅表達了對美國政府監視行為的懷疑與不安。
值得玩味的是,9月17日是美國一年一度的憲法日,選擇在這樣一個特殊的日子向全球20國同步發售自傳,斯諾登的行為無疑狠狠打了美國政府的“臉”。
隨後,美國政府起訴了他,指控他違反保密協定。沒成想,這反而激起了大家的好奇心,導致斯諾登新書大賣——《永久記錄》在亞馬遜一上架,便立刻售罄,並在當天的新書排行榜上名列第一。
斯諾登還不忘在推特上“補刀”:“這本美國政府不想你看到的書,已成為全球第一暢銷書。”
除了寫書,斯諾登還在香港、俄羅斯等各地演講。他第一次公開演講是在“棱鏡門”過去將近9個月的TED2014大會上。當時,他做了題為《取回屬於我們的互聯網》的演講,並與在場嘉賓探討了關於監視和網絡自由的話題。
據美國Politico新聞網站今年8月報道,斯諾登在過去7年的演講中獲利近120萬美元。
斯諾登的代理商透露,在2015年9月至2020年5月之間,斯諾登共參加了67次線上演講或小型會議。其中,2015年在香港經紀公司裏昂證券的演講費用為5萬美元,在約翰·霍普金斯大學和溫尼伯大學交流時分別獲得2萬美元,從匹茲堡大學獲得1.5萬美元。
在俄羅斯生活期間,斯諾登還解決了一件人生大事——與林賽·米爾斯結婚。
米爾斯是美國的雜技演員,早在“棱鏡門”爆出前便與斯諾登有著甜蜜的戀愛關係。2014年10月,她選擇離開美國,來追隨流亡莫斯科的斯諾登。二人於2017年走入婚姻殿堂。
工作、生活之餘,斯諾登還不忘發展點個人愛好——玩音樂。2016年4月,他與法國電子樂大師讓·米歇爾·雅爾(鞏俐丈夫)共同錄製了一首電子音樂《出口》。
雅爾稱,兩人的合作是試圖用音樂表達“中央情報局,美國國家安全局和聯邦調查局對一個年輕人的追捕”。看起來,斯諾登這就是給自己整了一首專屬BGM啊……
斯諾登與雅爾結婚了。不得不說,斯諾登雖然流落異鄉,但小日子過得還挺滋潤,坐擁金錢、名聲、愛情和各種快樂。
然而去年,其自傳《永久記錄》出版後,他接受媒體采訪時依然表示,回到美國才是他的最終目標,他不尋求赦免,隻希望得到公平審判。不知有生之年,他的這個目標能否實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