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許脫褲子和有情有義!
“中國是一個負責任的大國”,這句話有嚴重的邏輯問題。
責任永遠是相對的。每一種責任背後都有犧牲。你要對一些人負責,必然對一些人不負責。你一定要對外國人負責,你可能對中國人就不負責。每一個向外國人負責任的舉動,都需要國民付出犧牲。我們已經付出了太多的犧牲了。可不可以讓外國人對中國人負起一點責任呢?比如歸還一點當年的戰爭賠款。哪怕是歸還搶走的文物呢?他們為什麽就不肯承擔一點點兒責任呢?他們為甚麽連慰安婦的錢都要賴賬呢?
如果中國真的是一個大國,中國就是遊戲規則的製定者。那就應該由中國人來定義大國的行為準則。如果中國按照別人的邏輯“被”定義為大國,而且是被定義為“負責任”的大國,你根本就不是一個大國。個子大一點兒就算是大人了嗎?
請注意,是征服。而絕對不是透明,更不是負責任。不要擔心所謂的“中國威脅論”。要征服,就少不了威脅,就必須學會去威脅。懂得威脅才算是懂得了外交。威脅,那是必須的;威脅,那是需要水平的。遺憾的是,我們未必具備威脅別人的能力。
我熱愛毛澤東。毛澤東絕對不會說出類似的話語。毛澤東不說這種話語,是因為他敢於去做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他知道該對誰負責,也知道不需要向誰負責。在這一點上,連蔣介石都還有那末一點兒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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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不許脫褲子
作者: 盧麒元
都是成年人了,還是那樣天真。
別人說你屁股上有顆廡子,你就非要脫褲子證明一下你沒有嗎?
中國的軍費關它國鳥事?少吃兩個饅頭,多買一把菜刀,難道不行嗎?為什麽要一五一十交代清楚呢?一百五十年了,誰向中國人交代過呢?
這到底是什麽問題呢?見了百姓就成了家長,見了洋人就像個學生。
請回想一下曆史。自從西方崛起以來,曾經有過負責任的大國嗎?西方的大國曆史,就是一部赤裸裸的殖民史。他們不是販賣黑奴,就是販賣鴉片,要不就是販賣次級按揭債券。他們向誰負過責任呢?
請觀照一下現實。自從鴉片戰爭以來,有哪一個侵略者向中國展示過他們的軍事透明度呢?人家軍費超過了我們的GDP,我們可以去查帳嗎?人家賣給台灣武器,讓我們先過目嗎?講“韜光養晦”的人才需要透明度!
請審視一下我們的邏輯。外交關係的基礎到底是什麽?是強大的綜合實力!其中,核心就是強大的軍事實力。弱國無外交,這是真理。在叢林世界裏,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就意味著死亡。至於周邊小國的所謂憂慮,根本不足為憑。如果,中國真的失去了軍事透明度,他們馬上就會來搞好與中國的外交關係。
我們實在是已經太透明了。透明的連褲子都脫了。
已經不是少先隊員了,不需要永遠去裝乖孩子了。
“中國是一個負責任的大國”,這句話有嚴重的邏輯問題。
朱元璋同誌說的好:高築牆,廣積糧,緩稱王。他沒有說不稱霸,他更不會說永遠不稱霸。
責任永遠是相對的。每一種責任背後都有犧牲。你要對一些人負責,必然對一些人不負責。你一定要對外國人負責,你可能對中國人就不負責。每一個向外國人負責任的舉動,都需要國民付出犧牲。我們已經付出了太多的犧牲了。可不可以讓外國人對中國人負起一點責任呢?比如歸還一點當年的戰爭賠款。哪怕是歸還搶走的文物呢?他們為什麽就不肯承擔一點點兒責任呢?他們為甚麽連慰安婦的錢都要賴賬呢?
筆者以為,這是一個經典的邏輯陷阱。
如果中國真的是一個大國,中國就是遊戲規則的製定者。那就應該由中國人來定義大國的行為準則。如果中國按照別人的邏輯“被”定義為大國,而且是被定義為“負責任”的大國,你根本就不是一個大國。個子大一點兒就算是大人了嗎?
一個總是希望班主任表揚的孩子,畢竟還是一個孩子。
人類的文明史從來就不是文明的。大國崛起的唯一標誌就是征服。
請注意,是征服。而絕對不是透明,更不是負責任。不要擔心所謂的“中國威脅論”。要征服,就少不了威脅,就必須學會去威脅。懂得威脅才算是懂得了外交。威脅,那是必須的;威脅,那是需要水平的。遺憾的是,我們未必具備威脅別人的能力。
中國的老百姓太善良了。為了國家好,他們什麽都肯犧牲。男人出苦力,女人出那個。
然而,人類曆史上可曾有過靠苦力和那個崛起的大國呢?
我熱愛毛澤東。毛澤東絕對不會說出類似的話語。毛澤東不說這種話語,是因為他敢於去做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情。他知道該對誰負責,也知道不需要向誰負責。在這一點上,連蔣介石都還有那末一點兒骨氣。
筆者不能不教訓一下那些辦外交的先生們。槍杆子裏麵才能出外交。中國的國際地位,不是你們用三寸不爛之舌就能講出來的。那是中國人民幾代人血水、淚水、汗水的結晶。請你們尊重一下人民,也請你們學會自重。
筆者知道,你們不會像陳毅元帥一樣豪邁,你們也不會像喬冠華一樣瀟灑。
可是,辦外交是要有底線的。
請牢牢記住了:不許脫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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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載》有情有義鄧小平
作者:渡癡禪師
原本是想寫“絕情寡義毛澤東”的,但現在紀念鄧先生是熱點,比“冰桶挑戰”更熱。一幹政壇大佬爭先恐後的向鄧家人表態,一個個的要麽寫文章,要麽發表講話,極盡恭謙,極盡阿諛,硬是將一條曆史的花內褲罩在臉上,變成時下在中國大媽中流行的“臉基尼”。一群平時正襟危坐、不苟言笑、號稱為共產主義奮鬥終身的大官人,現在帶著臉基尼在曆史的舞台上跳廣場舞,真是不知羞,也不知醜。不過這下輪椅上的那位想必應該滿意了,他們家得到了丹書鐵券,可保萬世無憂了,當然,前提是大宋王朝得江山永固。可惜曆史上就沒有永固的江山,該崩塌的時候還是會崩塌。當年的“趙宋”,今天的“鄧改”,長得了嗎?很遺憾,鄧家家主的大腦和他的下半身一樣,也坐在了輪椅上,原本悄悄退出曆史舞台才是他們家的最佳選擇,在一個群情激憤、危機四伏的時代,他們硬要浮出水麵招搖,勇於充當曆史洪流的靶子,這真是舍己為人的精神。這一下三代、四代舒服了——一切問題都是教主設計出來的,與我們可沒有關係!真是蠢貨,你老漢兒永不當頭、韜光養晦的祖傳絕招你們都忘記了嗎?真是一代不如一代。算啦,佛也不度無緣之人,老僧這裏也不必替佞人擔憂。下麵還是正經八百的紀念一下老僧的這位老鄉。
先來談談小平同誌的舔犢之情,原本隻想到鄧爺爺給他孫子買巧克力的故事,那知道在網上一搜有一大堆,鄧爺爺的“人情味”簡直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原來擔心內容不夠充實,現在隻擔心內容太多塞不下。
鏡頭一:為兒女給中央寫信(這裏隻略摘錄幾段,詳細內容請參考人民網,地址:http://dangshi.people.com.cn/GB/85038/12492167.html《鄧小平“文革”中為子女給毛澤東寫信》)
【鄧小平的小女兒鄧榕說:從小到大幾乎沒見到父親寫過信。可在那個特殊的歲月,為了大女兒的婚姻問題,為了大兒子的治病問題,為了小女兒和小兒子上學的問題,他多次給毛澤東寫信,能為兒女們想到的、做到的,他都竭盡全力去做了。】
——這篇文章老僧收藏了,真是舍不得任何一部分,信息量巨大,這是透視鄧偉人的絕佳資料啊。龜兒子的,有人真的很善於寫信,一輩子都在寫信,從“永不翻案”到“華主席萬歲”,什麽時候都在寫信,兒女私事的信居然也寫了這麽多,當年學鄧理論的時候怎麽沒有這些資料呢?太可惜了,讓我們錯失了偉人多麽“人性”的一麵啊?
【1970年2月9日,鄧小平在給汪東興的信中寫道:
“12月上旬,我的小女兒毛毛回來了。1月初,我的小兒子飛飛也回來了(他們即將回到勞動的地方去)。我們同他們兩年多不見,一旦相聚,其樂可知。本來,我們曾希望兩個大的孩子(鄧林和鄧楠)也回來聚一下,她們沒有請準假。好在她們回來的機會是有的。”
“我的大女兒鄧林來信說,他們學校即將分配工作,她已向領導請求改行(即不做美術方麵的事,因她本人搞美術是不行的),要求分配到一個工廠中工作。我們對她也是這樣希望。加之她已有28歲,本身條件差,至今還沒有對象,本人一身是病,所以在農村是很困難的,即使在工廠頂班勞動八小時,也似有困難。如能分配一個技術性的工作,如收發、文書、保管之類,對她的身體比較合適。這件事,在北京時曾向你說過,如有可能,懇請予以幫助,至為感激!
再,如能將她分配到同我們靠近些(如果我們長期在南昌的話),則更是我和卓琳的最大奢望了。”】
——不要怪我抄書,老僧是真舍不得這些資料。每一個字都是那麽的可愛,每一個字的背後似乎都能讓我們感受到鄧公那濃濃的人情味,多好的父親啊!多麽周到的安排。當然,鄧公還是過於謙虛了一些,他的大女兒搞美術是很行的,她的書法美術作品後來可是洛陽紙貴,多少富豪一擲萬金隻為求得長公主的一幅墨寶。雖然那時候正是知識青年到農村去的時代,但我們可愛的鄧公硬是拚著他的老臉皮不要也要給長公主開後門、走關係,免了嬌嬌公主的農村苦役。開後門的源頭原來在這裏啊,改開時代的腐敗和此類後門有什麽因果關係呢?讓人深思啊!
【“從今年1月份起,中央給我們的生活費是每月205元。1月份,曾請省革委會負責同誌向你請示,這個數目是否是我們今後長期的固定的生活費用,未見複示。前幾天,又收到2月份的,還是205元,我們當即了解這是新的規定。我們當照此規定,重新安排自己的生活。當然坦率地說,這個數目對於我們這個九口人之家(我們夫妻,我的繼母,五個孩子,還有一個卓琳姐姐的孩子也是我們供給的)是不無困難的,因為除鄧林已有工資外(她本人病多,最多隻能自給),我的大兒子鄧樸方在醫院每月需要35元左右(吃飯25元是醫院規定的,抽煙及零用約10元),兩個大學生每月30元左右,三人即需約90至100元。我們在南昌的三個人,隻有100元開支。此外,我的小女兒毛毛、小兒子飛飛在公社勞動所得,隻夠吃飯,其他需用也要適當補助。再者,我們還得積點錢作為孩子們回家的路費(路遠,每人來往約需100元左右)和回來時的夥食費(回家來總要改善一點夥食),以及每年總要補充一點衣物、日用品。這樣算來,當然是緊的。但是,黨既然作了這樣統一的規定,我們沒有理由提出額外的請求,自當從我們自己用的100元中,每月節約二三十元,積起來作為他們每年回家一次的路費。新的生活總會習慣的!”】
——允許我吐吐先,原來這就是他在文革中受到的迫害,仙人板板哦!這段不評價了,200多元在那時候可以養活幾大家人了,鄧公這是在賣萌啊。
隨便摘錄了幾段鄧公書信,讓老僧對那個時代有了更真切的了解,也對鄧公有了更強烈的親切感——原來老僧的那點腸腸肚肚在鄧公這裏都有呼應,真是平易近人啊。其實還有很多更有趣的資料,真是將鄧公的【人性】體現得非常充分。不過這裏不多談了。接下來再談談鄧公的“義”。
“義”多數時候是指義氣,詞典的解釋是:為情誼而甘願替別人承擔風險或作自我犧牲的氣度。但實際上“義氣”這個詞前麵經常還會加上“江湖”兩個字,在我們四川,“江湖義氣”通常與“袍哥兄弟”成對使用。學習了一下鄧公家史,突然發現“義”居然是鄧公的血脈,鄧公的父親當年居然是哥老會的三爺,後來當了撐旗老大,不得了啊,袍哥弟兄,用現在的四川話說他老漢兒可是“操社會的”,劉漢要回到那個時代,說不定也會發出生子要生鄧先聖的感慨吧。鄧公之大義,最主要的還是體現在他的“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的政策上,有了這一條,他以前的那些戰友、牌友、麻將友大多數都先富起來啦,這可是對“兄弟夥”最實惠的回報。
總之,鄧公的舔犢之情,兄弟義氣,都讓人感佩至深。雖然鄧公很多時候都是在“俯首甘為孺子牛”,但作為曆史偉人,關鍵時刻他也很果敢的。同樣的地點,對大體上同一批人,1984年有一群人打出了小平你好的標語,5年之後在同一個地點,鄧公也做到了“橫眉冷對千夫指”。曆史有時候很頑皮,就這樣和彼此都開了一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