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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與之相提並論?!

(2017-10-27 13:12:51) 下一個

誰能與之相提並論?!

 

“公者千古,私者一時”。誰能與之相提並論?!

美國《新聞周刊》在其社論《曆史上最後一位巨人》中稱:“在整個人類曆史上,毛澤東都是一位無與倫比的人物。世界曆史上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政治家,能夠憑借幾乎一無所有的政治資源,白手起家,在二十八年之間,縱橫捭闔,締造了世界上最大的一個政黨,一支戰無不勝的軍隊,一個偉大的國家;從而成為世界上人口最多、地域廣闊的中華大國至高無上的神聖領袖”!

 “世界曆史上也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的領袖,敢於如此蔑視包括兩個超級大國在內的整個工業化世界,以至包括聯合國。而麵對整個強權世界的報複、封鎖和堵截,他最終迫使強權世界不僅向之低頭,而且為之喝彩,為之鼓掌。當1972年中國使團高傲地帶著自己的原則和理念重返聯合國的時候,中國人所得到的正是全世界這樣的掌聲!”

“毛澤東代表的是民族良心和民族脊梁。從1963年之後,中國大陸已經具備了攻擊台灣的實際能力,完全可以在短時間之內拿下台灣。但是,毛澤東沒有這麽做!不論是抗美援朝,還是對蘇自衛反擊戰,或者是對印度的反擊戰,無不體現了一個國家脊梁的良心和膽量”。

生前,毛澤東憑借他天才般的智慧、勇氣、膽識和所向無敵,征服了同時代的所有敵人、對手、戰友。無論毛澤東身處何種陋室,哪怕是深山密林、破舊窯洞;無論毛澤東行裝如何陳舊,哪怕是衣衫襤褸、七十幾個補丁。隻要一拜見他,無論是政治豪傑,還是社會名流,無論是科學巨匠,還是文學大師,都會不約而同地產生一種頓悟:茅塞頓開,如夢方醒,宛若受到一次前所未有的思想洗禮。

正如美國前國務卿基辛格博士所評價的那樣:“毛澤東身上,的確能發出一種壓倒一切的魄力,讓人能感覺出一種力量、權力和意誌的顫流”。

1940年6月1日,著名華僑領袖陳嘉庚先生奔赴延安窯洞拜見毛澤東,經過一番交談,陳嘉庚先生如獲至言,他感概萬分地說:“我未往延安時,對中國的前途甚為悲觀,以為中國的‘救星’尚未出世,或還在學校讀書。其實,此人已經四五十歲了,而且做了很多大事了。此人現在延安,他就是毛主席”。經過十餘年深入了解,建國之後,陳嘉庚發自肺腑地說:“就毛主席而言,文武才幹,英明智慧,不但為我國曆史所未有,亦為世界所僅見”。此言並非媚諂之談,而是發自一位愛國華僑內心的心靈寫照。

 

 

毛澤東仙逝後的影響力和熾熱度,堪稱人類第一!

 

在人類曆史上,很難有第二個人像毛澤東那樣,在他仙逝幾十年之後,人們沒曾當他離去,反而思念日盛,把他當作鮮活的生命,發自肺腑地喊他“萬歲”,親切地叫他“毛主席”。

四十年來,在媒體不斷淡化、誣蔑、謠琢下,人們不但沒有被洗腦,反而自發地拚命維護他,替他辯護,為他流淚。哪裏有反毛的噪音,哪裏就有維護的怒吼。在他仙逝幾十年之後,人們把最美好的詩歌和讚文獻給了他,而不是活著的人。

對毛澤東最美的讚歌不是在他生前,而是在他仙逝幾十年之後的今天。人類曆史上沒曾有任何領導人享受過如此殊榮,如果能夠被後人記起就算了不起。每到毛澤東生日和仙逝之日,人們像過清明節一樣,雪片似的紀念文章湧向了網絡,充滿了各個論壇。

試問:人類有史以來,有哪位領導人在其走後幾十年,讓人如此糾結?一首《盡管從未見過你的身影》詩作,抒發了億萬中國人民對毛澤東無比思念的情懷:

 “我不願重敘您的偉大,這些連您的對手都不敢否認;我隻想找出您的一些過錯,隻為愛您的人把思念稍稍減輕”。其藝術水平之高,情感之真摯,可謂創一百年白話詩之最。

一曲《致敬毛澤東》,樸實真摯地吟出了底層人民對毛澤東的拳拳懷念之情:“忘不了你笑容,忘不了你的好,你的威信永遠那麽高”。

隨著全國第一座民間大型毛澤東銅像廣場於2013年4月25日在河北省臨漳縣“劉廣營村”正式落成,標誌著人們對毛澤東的懷念之情,已走向“鄉土化、廣場化”。總投資3000多萬元的銅像廣場,不是由政府主導和出資,而是由臨漳縣民營企業家楊東民、楊誌國投資興建。

銅像落成時,沒有廣告,沒有通知,沒有命令,沒有禮品和獎金的誘惑,鄉親們一傳十,十傳百,自發地從四麵八方趕來,浩浩蕩蕩,交通為之中斷。一位50多歲的村民深有感觸地說:“任何領導人來這裏召集會議都不會來這麽多人,隻有毛主席有這種威望”。現年57歲的楊東民激動地說:“對毛主席的無限敬仰是建設毛澤東銅像廣場的原始動力,就是為民眾提供緬懷毛主席、瞻仰毛主席的場所”。人們對毛澤東的崇拜,在其生後遠甚於其生前。

世界上,沒曾有任何國家的領袖像毛澤東那樣,在生前征服了無數人,在逝後 仍在征服而且還在不斷征服後人,讓後人為之喝彩、欽佩、歌唱、崇拜,而且其散發的正能量還在不斷地揮映世界。

令人無法思議的是,越是有人想淡化毛澤東,人們越是想念毛澤東;越是有人反對毛澤東,人們越是擁戴毛澤東;越是有人阻止個人崇拜,人們越是崇拜毛澤東;越是有人想把毛澤東拉下神壇,人們越是將毛澤東高高地供上神台。毛澤東就是這樣一位能深深牽動後人並讓後人為之傾情的神人。

 四十年來,隻要一提起毛主席,人們就有講不完的故事,有表達不盡的情懷,敬愛之情溢於言表,甚至熱淚盈眶。

陳士榘上將是跟隨毛澤東參加秋收起義的老紅軍,對毛澤東有著無比深厚的感情。1995年7月22日,在彌留之際,陳士榘妻子問他:“你一輩子最愛的人是誰”?陳士榘上將用微弱的聲音說:“毛主席”。將軍臨走時,仍喃喃地說:他一生中最崇拜的人是毛澤東。陳士榘上將就是這樣,帶著跟隨毛主席到另一個世界打江山的欣慰和理想而去,心中充滿了一種莫大的超脫和幸福。到另一個世界尋找毛澤東,是陳士榘將軍臨終時的一大願望。

羅瑞卿大將是跟隨毛澤東走上井岡山的老部下,文革期間曾受到巨大衝擊。1975年複出後,他對毛澤東情感依舊。1976年9月9日,毛主席逝世。羅瑞卿得知消息後,失聲痛哭。9月18日,毛主席追悼大會在天安門廣場舉行,羅瑞卿悲痛欲絕地說:“爬也要爬去!”。追悼會開始後,羅瑞卿淚流滿麵,泣不成聲。跟隨毛澤東戰鬥一生的羅瑞卿,始終對毛澤東充滿赤誠,“雖九死猶未悔”。

黃克誠大將一生以敢於直言著稱。在1959年廬山會議上,黃克誠因站出來替彭德懷說話,受到大會批判,並波及至“文化大革命”。按照許多人的邏輯,黃克誠應該對毛澤東無比憎恨才是。然而,黃克誠大將在20世紀80年代前後,麵對黨內外掀起的一波又一波反毛聲浪,力排眾議,極力為毛澤東辯護。

1977年,黃克誠在解放軍總醫院(即301醫院)住院期間,曾憤憤不平地對我國泌尿外科泰鬥李炎唐教授說:“現在,外麵的報紙廣播都在添油加醋地散播毛主席的錯誤,我覺得這些小人很可笑,我琢磨了三天三夜都沒睡覺。毛主席是唯一能讓我發自內心、終生心服口服的人”;“無論在最艱難的長征時期,還是在稍有好轉的延安時期,一直到解放後,沒有人見過毛主席為自己謀過一絲私利。‘為人民服務’、‘大公無私’說起來簡單,但是,能讓上千萬的黨員幹部做到,曆史上除了毛澤東外,沒有第二個。

無數事實可以證明:毛主席永遠是站在最苦最窮的老百姓立場上說話的,在他心裏最正確的永遠是人民。毛主席發動文革就是為了廣大人民的利益,不是為了自己,如果能明白這一點,作為老黨員受點委屈、誤解,還有什麽可埋怨的呢?難道我們自身就真沒有一點缺點或者失誤嗎?”。一生耿直並受過許多次冤屈的黃克誠大將,對毛澤東充滿崇敬和由衷的感佩,道出了億萬人民的心聲。

在毛主席逝世後,很多將軍們抱頭痛哭,他們說:“一輩子加起來,也沒流過這麽多淚水”。為什麽跟隨毛主席打天下的人,無論受到過怎樣的衝擊,都會對毛主席崇敬不已、終生不悔呢?他們與毛澤東有著怎樣的情感連接和心誌相通呢?

要知道:毛澤東與他們既無“桃園三結義”的兄弟盟約,又無“水泊梁山”的封官許願,更無“綠林好漢”的幫派情節,有的隻是大義凜然的態度和嚴格至善的要求,毛主席一輩子都在整肅他們,告誡他們夾著尾巴做人,不要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當官做老爺。

正如著名民主人士雷潔瓊所言:“公者千古,私者一時”。毛澤東無私無畏的至善人格和蓋世無雙的戰略膽識,像大地產生的巨大磁場,強烈地吸引著無數英雄好漢為之奮鬥終身、死而無憾。人類曆史上,沒曾有任何一位巨人能像毛澤東那樣:不經任何雕飾或矯揉造作、完全憑借自己放縱不羈的秉性和舉止,而能讓幾乎所有接觸他的人為之傾倒和敬服。

正如第一部《毛澤東傳》的作者、美國學者特裏爾所驚歎的那樣:“在生前,毛澤東曾經一次又一次地震撼了整個世界。在未來,毛澤東必將成為世界曆史中一個永恒的話題”。“就毛澤東的蓋世影響來看,隻有羅斯福、列寧才能與之相提並論;如果就個人魅力與全球聲望而言,他們又不及毛澤東。

毛澤東,其實一直是勞苦大眾的代言人,正因為如此,世界政治家們非常欽佩他,當第三世界領導人紛紛來華訪問時,都請求一睹毛澤東尊容。然而,當他們因毛澤東晚年的健康原因而未能如願時,回國途中淚流滿麵”。

菲律賓前總統馬科斯夫人“伊梅爾達”,人稱“花蝴蝶”。1974年9月以特使身份來華訪問,為馬科斯總統次年訪華和兩國建交做準備。

當時毛澤東不在北京,接見她的隻有總理周恩來和副總理李先念。當李先念告知“伊梅爾達”,此行見不到毛澤東時,她表示非常失望和難過。沉默幾秒鍾後,“伊梅爾達”隨即取出一方手帕,開始擦眼睛,繼而細微地抽泣。

接著,“伊梅爾達”將擦過眼淚的手帕輕輕地扔到了茶幾的李先念一邊,不再說話,也不告辭。最後,李先念不得不答應“伊梅爾達”:再考慮毛澤東主席會見她的可能性。“伊梅爾達”破涕為笑,熱烈握手後告辭。

果然,“伊梅爾達”的眼淚感動了李先念和毛澤東,數天後,“伊梅爾達”在長沙如願以償地見到了毛澤東。見麵寒暄時,毛主席對馬科斯夫人行了吻手禮,令這位夫人感動不已,終生為念。

 拉丁美洲遊擊大師格瓦拉,被西方世界稱為“紅色羅賓漢”、“共產主義的堂·吉訶德”。他靠學習和運用毛澤東遊擊戰爭理論,成長為軍事指揮家,並躍升為古巴革命戰爭領導人之一。

格瓦拉一再情不自禁地說:“毛澤東是遊擊戰大師,我隻是個小學生”。1960年11月17日,格瓦拉率領古巴經濟代表團到中國訪問,實現了夢寐以求的願望。次日,在中共中央舉行的歡迎宴會上,格瓦拉向周恩來總理提出了一個他認為“最懇切的要求”,一定要見到毛澤東主席。1960年11月19日下午,毛澤東、周恩來在中南海勤政殿會見了格瓦拉。

見到仰慕已久的毛澤東,格瓦拉緊張得連一句話也說不出。善於營造輕鬆會見氣氛的毛澤東,親切地說:“切,你好年輕喲!”。從緊張中緩過神來的格瓦拉,以敬重的語氣說:“毛主席:您革命的時候我們還沒有出生呢。在您的文章中,我們看出了極為重要的一點:就是優待俘虜,替他們治傷,送他們回去。這在戰爭中具有重要作用”;“跟你們‘感謝’蔣介石一樣,我們也‘感謝’巴蒂斯塔,因為他‘教育’了更多的人參加到我們隊伍中來”。

毛澤東不僅受到了廣大第三世界國家政要的深深敬慕,而且贏得了美國新聞媒體的高度評價。美國《新聞周刊》在其社論《曆史上最後一位巨人》中稱:“在整個人類曆史上,毛澤東都是一位無與倫比的人物。世界曆史上從來沒有任何一個政治家,能夠憑借幾乎一無所有的政治資源,白手起家,在二十八年之間,縱橫捭闔,締造了世界上最大的一個政黨,一支戰無不勝的軍隊,一個偉大的國家;從而成為世界上人口最多、地域廣闊的中華大國至高無上的神聖領袖”!

 “世界曆史上也從來沒有任何一個國家的領袖,敢於如此蔑視包括兩個超級大國在內的整個工業化世界,以至包括聯合國。而麵對整個強權世界的報複、封鎖和堵截,他最終迫使強權世界不僅向之低頭,而且為之喝彩,為之鼓掌。當1972年中國使團高傲地帶著自己的原則和理念重返聯合國的時候,中國人所得到的正是全世界這樣的掌聲!”

美國《新聞周刊》不是共產黨的宣傳工具和喉舌,而是代表政治另一極的輿論機器,不打壓毛澤東算是一種客觀,更沒有理由刻意拔高毛澤東。美國《時代》周刊在冷戰時期,破天荒,於1958年,第一次將毛澤東作為封麵人物進行宣傳。

毛澤東就是這樣一位曠世奇才,總能讓那些不可一世的對手傾服並偷偷地崇拜他。20世紀60年代初期,美國總統肯尼迪,為了對付中國和其他亞非拉國家的反抗和獨立,在越南戰爭中,爭取主動,暗中認真研究毛澤東軍事著作,肯尼迪生前在其辦公桌上經常擺放的讀物就是一套《毛澤東選集》。

據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研究員陳晉先生著文說:1965年1月,當毛澤東在北京會見美國記者埃德加·斯諾時,斯諾對毛澤東說:“最近讀了你的軍事著作,使我想到了正在進行的越南戰爭,覺得和你們過去的打法很相似”。毛澤東肯定了這個看法,會心地微笑道:“隻是兩場戰爭的規模不一樣”。

接著,毛澤東半開玩笑地說:“美國總統肯尼迪為了對付亞非拉的新興力量,提出了特種戰爭和局部戰爭,有消息說,他也看我寫的軍事文章,這可能是真的”。這年7月26日,當李宗仁(國民黨原代總統)的秘書程思遠,陪同李宗仁拜見毛澤東時,也曾十分肯定地說,肯尼迪生前在其辦公桌上擺著一部《毛澤東選集》。

自肯尼迪總統開始,美國曆屆總統和政治高層都有接觸毛澤東著作,包括現任的奧巴馬總統。

1972年2月,在毛澤東會見來訪的尼克鬆和基辛格時,基辛格也對毛澤東說到,他在哈佛大學教書時,曾指定班上的學生研究毛澤東的著作。尼克鬆則直率地表示:“主席的著作感動了一個民族,改變了整個世界”。

國民黨蔣介石更不例外。早在抗日戰爭時期,蔣介石便開始研究學習毛澤東的著作《中國革命戰爭的戰略問題》、《論持久戰》以及延安整風著作。

從1950年開始,蔣介石更是悉心研究毛澤東著作,學習他的延安整風精神和土地改革經驗,並在台灣推行。通過研究,蔣介石對共產黨的組織性、紀律性和精神道德,讚賞備至,而對他一手鑄就的國民黨腐敗,則深惡痛絕。

從痛切心靈的慘重失敗教訓中,蔣介石深感對手的偉大與正確。要想從失敗的陰影中走出來,並在台灣站穩腳根,他感到最好的辦法莫過於向對手學習,為己所用。

1952年10月10日,國民黨第七次全國代表大會在台灣陽明山莊開幕。蔣介石決定利用這次大會之機,大刀闊斧地對國民黨進行改造。十分有趣的是,由蔣介石親自主持修訂的新黨章,大量采用了毛澤東所製定的黨綱要領和精髓。

國民黨《新黨章》總綱正式將國民黨“成分”確認為“以青年、知識分子及農工生產者等廣大民眾為社會基礎,結合其他愛國的革命分子為黨的構成分子”,這與毛澤東“以工人階級為領導,以工農聯盟為基礎”的新民主主義政權性質論述極其相似。國民黨《新黨章》規定的國民黨“組織原則”為“民主集權製,個人服從組織,少數服從多數,下級服從上級”,這與毛澤東倡導和創立的“民主集中製”原則“個人服從組織,少數服從多數,下級服從上級,全黨服從中央”,何其相似乃爾!

國民黨《新黨章》規定的國民黨“黨員義務”之一:“努力為民眾服務”,這與毛澤東於20世紀40年代就倡導的“全心全意為人民服務”的宗旨完全一致。

這次國民黨大會,蔣介石和蔣經國等人一邊大罵“共匪”,一邊卻大量偷學毛澤東的一些建黨思想和做法。以致後人驚呼:蔣介石在台灣“差點把國民黨改造成了共產黨”。應該講,蔣介石在台灣的改造是富有成效的。這種成效完全得益於他偷學了毛澤東的治黨原則和延安整風精神,並大力推行毛澤東成功實現的“土地改革”經驗。經過對國民黨改造,工農分子占到國民黨總數的49.31%,高中以上知識分子占29.77%,青年占35.29%。

盡管這些人隻是普通黨員,並不能影響上層路線和政策製定,但密切了國民黨與普通群眾的聯係。這個變化與蔣介石推行的土地改革舉措“交相輝映”,使得國民黨在台灣的社會基礎大大擴展,並逐步站穩了腳根,在一定程度上緩解了國民黨當局於1947年2月28日對台灣人民實行反動暴力鎮壓所造成的民眾對立情緒,使“二·二八事件”風波,未能在台灣進一步大規模發酵並反複上演。

2013年,為紀念毛澤東誕辰120周年,福建省有關部門打算與台灣工黨聯合舉辦紀念活動,其中包括舉行專題書畫展覽。台灣工黨主席鄭昭明打算把這個展覽辦到台灣去。

2013年12月5日,鄭昭明在接受《導報》記者采訪時說“很多人不理解,你一個台灣人為何要舉辦這類活動?我說,現在都什麽年代了,況且我們不是為宣傳共產黨怎麽打敗國民黨而舉辦展覽,隻是單純為毛主席‘祝壽’而已。現在中國跨入強國之林,一步步踐行‘中國夢’,是毛主席打下的基礎。民國時期,軍閥混戰,國家哪有精力搞建設。是毛主席真正統一了大陸,僅憑這一點,他就很了不起”。

台灣地區總統馬英九曾在2013年情不自禁地說:“毛澤東代表的是民族良心和民族脊梁。從1963年之後,中國大陸已經具備了攻擊台灣的實際能力,完全可以在短時間之內拿下台灣。但是,毛澤東沒有這麽做!不論是抗美援朝,還是對蘇自衛反擊戰,或者是對印度的反擊戰,無不體現了一個國家脊梁的良心和膽量”。

對毛澤東由衷的讚佩和敬仰,是所有敵人或對手,對毛澤東共同的“條件反射”,正如當年美國總統尼克鬆懷著朝聖一般的心情到毛澤東書房覲見毛澤東一樣。在毛澤東麵前,尼克鬆顯得是那樣的虔誠和低微,簡直像小學生敬拜老師一樣。

生前,毛澤東憑借他天才般的智慧、勇氣、膽識和所向無敵,征服了同時代的所有敵人、對手、戰友。無論毛澤東身處何種陋室,哪怕是深山密林、破舊窯洞;無論毛澤東行裝如何陳舊,哪怕是衣衫襤褸、七十幾個補丁。隻要一拜見他,無論是政治豪傑,還是社會名流,無論是科學巨匠,還是文學大師,都會不約而同地產生一種頓悟:茅塞頓開,如夢方醒,宛若受到一次前所未有的思想洗禮。

正如美國前國務卿基辛格博士所評價的那樣:“毛澤東身上,的確能發出一種壓倒一切的魄力,讓人能感覺出一種力量、權力和意誌的顫流”。

1944年,美國聯合社著名記者愛潑斯坦隨中外記者團到延安采訪毛澤東。僅兩個小時的會談,毛澤東就給愛潑斯坦留下了終生難忘的印象,解放後他自願加入了中國國籍。讓一個美國人自願加入中國國籍,並非一件容易的事,尤其是在當時十分艱苦的條件下,中國並沒有什麽可以用來吸引外國人的物質魅力。

 1940年6月1日,著名華僑領袖陳嘉庚先生奔赴延安窯洞拜見毛澤東,經過一番交談,陳嘉庚先生如獲至言,他感概萬分地說:“我未往延安時,對中國的前途甚為悲觀,以為中國的‘救星’尚未出世,或還在學校讀書。其實,此人已經四五十歲了,而且做了很多大事了。此人現在延安,他就是毛主席”。經過十餘年深入了解,建國之後,陳嘉庚發自肺腑地說:“就毛主席而言,文武才幹,英明智慧,不但為我國曆史所未有,亦為世界所僅見”。此言並非媚諂之談,而是發自一位愛國華僑內心的心靈寫照。

與毛澤東同齡的梁漱溟,既是一位大哲學家,又是一位尊孔的大保守派。抗戰時期,目睹國民黨軍隊的節節敗退和祖國河山的大片淪陷,梁漱溟對抗日前途充滿悲觀。為了尋找抗日答案,梁漱溟經請示蔣介石並獲得同意,親自遠赴延安拜訪毛澤東。來到延安,時值早春時節,天氣仍十分嚴寒。梁漱溟與毛澤東在一間簡陋的瓦房裏,從傍晚6點一直談到淩晨。談話間,梁漱溟表達了對抗日前途的極度悲觀。毛澤東聽完梁漱溟的敘述,充滿自信地回答說:“中國的前途大可不必悲觀,應該非常樂觀!中華民族是不會亡的,最終中國必勝,日本必敗,隻能是這個結局,別的可能沒有”!多麽幹脆果決的回答!令人充滿力量和信心。

接著,毛澤東十分詳盡地分析了國內、國外,“敵、我、友”三方力量的對比;敵我強弱的轉化;戰爭的性質;人民的力量;戰爭發展的幾個階段等等。最後又回到中國必勝、日本必敗的結論上。毛澤東分析得頭頭是道,入情入理,令梁漱溟佩服至極,顧不得大學問家的麵子,情不自禁地說:“毛先生,可以這樣說:幾年來對於‘抗戰必勝;以至如何抗日、怎麽發展?’,還沒有人對我作過這樣使我信服的談話,也沒有看到過這樣的文章。您今天的談話,使我豁然開朗,精神振奮”。梁漱溟是一位滿腹經綸的哲學家,差不多的學者都不會放在眼裏。如果毛澤東沒有學富五車、舌戰群儒的卓越才識,又何以致學貫中外的梁漱溟心悅誠服呢?

國民黨高級起義將領劉斐,在1949年4月到北平參與國共和談,與毛澤東第一次見麵談話後,深受震憾。他說:“毛主席真是個了不起的人物,我深感百聞不如一見。毛主席的談話,也堅定了我選擇新道路的決心”。1949年8月13日,劉斐聯合44位國民黨知名人士,在香港宣布起義,同國民黨政府公開決裂。在解放戰爭期間,劉斐曾任中華民國國防部參謀次長、軍令部廳長、軍政部次長,中將軍銜,掌管著國民黨的戰事機密。

  曆史已經證明而且正在不斷證明:毛澤東是人類曆史上唯一能夠在生前和生後不斷創造神奇的超級巨人。在他仙逝幾十年之後,其影響力和圍繞其產生的爭議,還是那麽巨大,有關毛澤東的話題一天也沒有停歇過,而且越來越成為未來社會聚焦的重心。

這一奇特的社會現象,也許會改寫人類八大奇觀之說,毛澤東仙逝後的影響力和熾熱度,可能會排在八大奇觀之首,成為第一大奇觀。

                                                                                          來源: 紅星燎原公眾號    作者: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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