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上海老者親曆並記錄了《大躍進》!
"同現在流行的一種高調比較起來,我在這裏唱的是低調,目的在於真正調動積極性,達到增產的目的。如果事實不是我講的那樣低,而達到了較高的目的,我變為保守主義者,那就謝天謝地,不勝光榮之至。"(注:十七)
毛澤東
一九五九年四月二十九日
(注:十七)
在那個時候,有人是要當“大躍進的化身”的,是比毛主席更堅決的促進派。 毛主席也就隻好下定決心當個右傾機會主義者,準備被開除黨籍了。後來忽然認為大躍進失敗了,那就趕快把責任推到毛主席身上,大躍進不是他發動的嗎?於是浮 誇風、共產風和瞎指揮風,這個屎盆子必須趕快扣在他的頭上。不由分說。
這有人肯定存在,是誰,我可不能亂說。不過文化革命中說是劉少奇。當然這是"十年浩劫"的"冤假錯案",決不可以相信。
《親曆者談大躍進真相》
來源: 北京東博文化研究院
作者: 一位上海老者
我生於1946年,大躍進開始時還不滿十二周歲。
那個時候,我們參加勞動,也參加各種社會活動,各種事情很多。
宣傳總路線、宣傳大躍進,宣傳人民公社。
宣傳除四害、講衛生,參加打掃衛生、掏陰溝和除四害運動,打老鼠、打蒼蠅,熏蚊子,打麻雀。我們複興西路原來蚊子很多,在那時竟把蚊子打完了。二十幾年沒再見到蚊子。1981年回家探親時才發現蚊子又回來了。
有人說那時上海打麻雀,蟲子把複興中路的梧桐樹都吃完了,那是瞎說。我家就住在複興西路三十弄,複興中路一走就到,常去那兒,林蔭道一直在。六十年代 《寶葫蘆的秘密》就在那兒拍的。八七年我回上海,梧桐樹已長得極粗大了。中國自古以來就把麻雀看成害鳥,那時的唯一罪行是事情做多了。如不是那時大規模打 麻雀,麻雀還翻不了案。也許注定麻雀要受一次大劫難才得平反。
炮轟金門馬祖時,我們參加反對蔣介石賣國集團,反對美國幹涉我國內政。反對美帝國主義侵略黎巴嫩,遊行示威,在街頭演出。聲援伊拉克和古巴革命。聲援日本人民反對艾森豪威爾訪日,遊行示威反對美國武裝日本。歡呼李承晚、岸信介、曼得列斯下台。
大煉鋼鐵時,我們年齡小就撿廢鐵,收集破碗和其他耐火材料。現在電視說到那時的高爐,都沒有人高。這自然是那個時候拍下的。年輕人見了大概以為那時高爐 都是如此。不過對我們來說卻沒留下什麽印象。要知道那時代表性的高爐,最好還是去看電影《五朵金花》。不過給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最小高爐,是用香煙罐頭做 的。煉出的鐵隻有一顆珠子大。那是一個和我們差不多大的孩子的傑作。見諸於少年報,表揚他的積極性和熱情。不知為什麽,不用它作為那個時代代表性的高爐?
我也和那個孩子一樣做過可以令高貴的先生發笑的事。原來我在校園的一角泥裏埋下了幾根廢大頭針,當聽到大煉鋼鐵,叫我們收集廢鐵的號召時,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些大頭針刨出來,這是我捐獻的第一批廢鐵。今天公布出來就讓高貴的先生們去作為笑料吧!
辦人民公社時,上海的學生發起了一個捐獻拖拉機運動,大家收集各種廢品,如廢紙、廢玻璃等,賣了的錢買拖拉機,又利用了廢品,一舉多得。這一直延續到我進入大學前。即1964年。
辦幼兒園時,大家製造玩具捐給幼兒園。
我們又宣傳掃盲,而我媽則參加掃盲運動,教沒文化的鄰居識字。
我們到工廠去勞動,親眼看到工人幹勁十足。比如上班時,車間裏有一個鍾,工人總是過一會兒就看一下鍾,過一會兒就看一下鍾。現在人們大概以為是等著下班 吧!其實完全不是。工人們是在看,剛才我做那個用了多少分鍾多少秒,現在這個又用了多少分多少秒,加快了沒有,加快了多少秒,下一個還可不可以加快?真可 謂爭分奪秒。工人們還大搞技術革新,我也搞過技術革新,可是一個也沒成功,下麵再說。
工人們都是沒日沒夜地幹。那時候,有的人把鋪蓋抱到廠裏來,困極了就找個地方卷著睡一會兒,餓極了就吃點東西。其他時候都是幹活。以至於中央要下指示,提倡勞逸結合。這種由朝廷下詔,號召大家注意休息的事,是古今中外從未見到過的。
許多人醫生開了病假,把假條往衣袋裏一塞就又去了車間。以至於黨書記要帶著醫生到車間裏來“捉拿”病號。醫生“揭發”,這個人體溫三十九度,那個人一天 拉稀七、八次。然後書記訓話:“你這身體,怎麽能夠上班,更不能加班,還不快去休息。”而工人照例是能“賴”就“賴”。書記隻好派人將他們“遞解”出境, 還得送上公共汽車。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隻乘了一站路就下車,又溜回了車間。有的時候,書記給大家送茶、送毛巾。天熱時,看到有的工人滿頭大汗地幹, 給大家一個個打扇。工人們廢寢忘食,領導和炊事員一起送飯到車間,親自遞到工人手中。
所以在那個時候,整天敲鑼打鼓報喜,許多人技術革新成功。諸如一個原來手工勞動的廠,一星期實現了機械化。十幾天高樓平地而起。一百個小時建了一個車間。我們絕對相信。
那時候我很少見到父親。幾乎每天我們還沒醒,父親就去上班了。晚上又很晚回來。我父親和我們一樣,除了上班外還有許多社會活動。還要參加下車間勞動。
他負責工具倉庫管理。按當時要求,服務到車間。主動把工人們需要的工具送到工人手裏。所以盡管那個時代一過,不提倡這樣做了,但我父親對那個車間、那個 小組、那個人需要什麽工具都很清楚。工人們還未來,父親就已經給他們準備好了。相反,如有人要冒領,我父親也一看就知道。馬上打電話問,沒人能夠冒領。
除此以外,我父親的廠——上海量具刃具廠,原來是由幾十個資本家的小廠合並起來的。他們留下的是一堆爛賬。我父親用了一年多的星期天和晚上加班,把這幾 十本爛賬理得清清楚楚。沒少一分錢的東西。——隻是多出了九顆金剛石,不知來路,我父親為此查了好幾年未得結果。不料在第二次四清時竟然為此吃了冤枉官 司。——這個不談了。
那時工廠都在為提高質量而努力。上海量具刃具廠決心遊標卡尺在質量上趕上英國。就把各國的遊標卡尺拿來比較。日 本最差,拉七萬次就出現誤差。我們十幾萬次。英美二十幾萬次。經過工人們努力,終於趕上了英美,也達到了二十幾萬次。瑞士的最好,四十萬次還未出現誤差。 工人們花了很大的力氣也沒趕上。父親說到前者總是很高興,說到後者又總是很感歎。
學生們還下鄉勞動,我們年紀小,沒讓去。後來大家堅決要求,就讓我們參加了上海長風公園的勞動。那時叫做碧綠湖公園。預定一星期,後因寒潮降為三天。但是長風公園的銀鋤湖我們參加開挖的。鐵臂山有我們堆的土。廣播裏表揚了我,我那時候小小年紀,居然一頓要吃五兩飯。
國家又提出了綠化祖國的號召。我們參加植樹。還參加了“綠化近衛軍”。保護樹木。
由於加班加點的人很多,為了使他們家裏能正常生活。我們還到陌生人家去幫他們打掃衛生。比給自己家裏做得更有勁。
不過也有人到我家來給我們服務。那時上海統一電網用220V,工人們到我們家裏來,做得又快又熱心,走時收拾幹淨。另外房管所又派人到我家來給地板打 臘,給牆壁粉刷。那時家中隻有我媽在,他們幫我們搬家具,粉刷後打掃清潔並把家具搬回。他們是如此地熱情,以至於不小心把一個小擺設,一隻鬆鼠打落在地尾 巴打斷而未發覺時,我媽急忙把它藏了起來。因為他們知道後就會提出賠償,而我媽實在不好意思再叫他們賠償。後來尾巴由我父親粘起,在我家又擺了二十多年。 作為那個時代的見證。
那時提出解放婦女勞動力,到處都在動員家庭婦女參加生產。我媽自然得帶頭參加裏弄生產組。還得去動員不願參加的人出來。這到後來還是被人們說成是好事,不知為什麽有人一口咬定是1957年並說1958年就業困難。
由於人人都在忙,所以辦食堂時,我們在食堂裏搭了夥。完全是自由的。公正而論,辦得不錯,但是與自己煮比還是稍遜一籌。1959年我家安裝了煤氣,就退 了夥,沒人說不準。當時中央有十四字方針“糧食分配到戶,搭夥自願,定量吃飯,節約歸己”上海是做到的。1960年下鄉勞動,農村食堂定量吃飯,節約歸己 也是我們親眼看到的。但是1970年我到了南充,廠裏的食堂還是強迫的。誰不吃就把他的油和副食扣下了,還振振有詞地說“你自己不來吃也”。現在食堂完全 垮了。
上海還搞了無人售貨商店。象現在超級市場那樣,貨放在那兒各人自己取,但一無保安、二無攝像機監視、三不在出口付款,而是放一 個箱子各人自己憑覺悟往裏麵投幣。如在現在隻怕是一搶而空了,但當時90%以上貨是付了款的。文革中批判為階級鬥爭熄滅論,因為還有一些人拿了貨不付錢, 使商店辦不下去了,因此也不算冤枉。但我覺得當時辦這事的人並沒有惡意。
道不拾遺,夜不閉戶,是人見人慣的。有了困難很多陌路人會來幫助。
有人說那時工人農民都是被迫從事奴隸般的勞動。我實在不明白,這算什麽樣的奴隸?沒有任何人強迫我們。南充的情況如何呢?據我們廠裏的工人說,每天上班時間沒到,早已做了一大堆生活了。比其他時候一天做的還多。
那時候還舉行萬首詩運動,我做了一百首詩,數量上在班裏不算第一,但是得了第一名。老師說我的想象力豐富。其實我不過是看過《西遊記》,把《西遊記》都寫進了詩裏。我至今還記得一首。標題為《熏蚊子》,如下:
悟空忽見火焰起,忙問羅刹借鐵扇。鐵扇公主搖手把話提。這且不是火焰山,而是人們熏蚊子。
後來看到一本大學教科書,反對那時的詩。但沒說出什麽理由。隻是舉了一個例子。
天上沒有玉皇,地上沒有龍王。我就是玉皇,我就是龍王。喝令三山五嶽開道,我來了!
然後說那個時代的詩“就是這個樣子”。一直到現在,我還不明白“這個樣子”有什麽不好。這首詩曆來是我最喜歡的之一。可是大評論家們沒給我說出個之所以來。看來隻有把這首詩改了。
天上有玉皇,地上有龍王。我是玉皇的仆人,我是龍王的奴隸。麵對三山五嶽擋道,我跪下了!
大概那個樣子就好了。
有人說那時毛主席不讓學生讀書,光讓他們勞動和參加社會活動。那是瞎說!我們的學習根本沒有拉下。事實上還搞了很多的學習運動。改進學習方法。學生們互 相幫助,研究怎樣學得更快更好。提倡自學,提倡預習。我代數的“分式”就是自學的,到老師教時已經會了。我們還搞了許多科技活動——簡直成了風。事實上我 初中的成績比小學高得多。(我1958年下半年進入初中)我們上海還把初三學的化學,提前放到初二來學了。還有人在試驗小學三年級學代數,雖然不妥,畢竟 說明那時根本不存在不準讀書的事。
除此以外,我們還學了許多鄉土教材。比如沼氣就是那時學的。書中有兩種方法,一是從地下打天然沼氣, 另一個是搞沼氣池,用糞便製造沼氣。各地根據自己情況選學。我們上海主要是從地下打沼氣,就學這個。可另一個我自學了。不過幾年後,聽說搞沼氣池也是浮誇 風,必須下馬。上海打沼氣也停了下來,但是六九年下鄉時,有個生產隊,使用沼氣已有十一年了。
到了八十年代,忽然聽說我國的沼氣事業是由一個地主搞出來的,他用塑料袋收集沼氣,真是感到莫名其妙!我自學沼氣池時,我們中國還沒有塑料袋。
我進入大學後才知道,原來我國大學用的都是蘇聯的課本,自己的課本就是在那個時候編的。原來學習蘇聯每天要上十幾節課,完全是滿堂灌,我們自己改為一星期二十幾節,其餘讓學生自己學,成績反而提高。
那時一切都是熱氣騰騰的,無論做什麽事都似乎有使不完的勁。那時做的事情實在是數不勝數。當然,不做事的人最好,絕對不會犯錯誤。而站在一邊指責別人的人更好,不但輕鬆,別人錯了,還反襯出他正確了。
現在一提起那個時代,似乎就是浮誇風與共產風,有沒有?——有!大家知道尤其在農業上更是突出。
我1958年9月才滿十二歲,那時正是秋收時節。報上報道的農村試驗田產量越來越高。後來突破了一萬斤。十二歲的孩子,又從小在上海市生活,知道什麽, 當時什麽都是熱火朝天的,所以我們自然信以為真了。後來又是三萬斤,我們又是一片驚喜。但是不久以後,就感到怪了,報上出現了十萬斤、十幾萬斤,口氣卻和 原來大不一樣。原來是頭版整版還配了宣傳畫,後來十萬斤、十幾萬斤卻放在其他版,隻占一角落,而且隻是表示有這樣的消息,沒有喜慶的樣子。
——那個時代,使我這個才十二歲的孩子,就明白了什麽叫做報紙的編排。就是從那時起,我與報紙結下了不解之緣。1959年,有一次我家進館子吃飯,我看 到一張報紙就隨手抓過來看了起來。父親為此還專門發表了一番議論。當時我還感到奇怪,這又有什麽值得說的。但後來當我看到許多高中文化、大學文化幾十歲的 人,卻不會讀書看報,就明白父親為什麽要讚揚我了。
不久以後,聽到大人們在說,原來畝產萬斤糧是假的,毛主席批評了。說是有人寫信攻擊 他右傾,說你在農業綱要四十條裏規定十二年內,糧食南方達到800斤,北方500斤,而我們已達多少斤了。毛主席回信要他們去核實一下,有沒有這麽多?如 有就算我右傾。但如你們能在十二年裏達到我製定的農綱,我就謝天謝地了。
“謝天謝地”我絕對沒記錯。
不僅我父親在這樣說,許多人都在說。那是在1959年。浮誇當然是不應該的。尤其使大家氣憤的是,那夥人在收到毛主席回信後,隻是在群眾中讀了一下,一不學習,二不討論。也不改正。
當時還聽說“有人”反對傳達這一消息,說會“打擊群眾的積極性。”毛主席就說“幹勁一定要有,假話一定不可講。”但沒人說“有人”是誰?
過了一段時間,才聽說彭德懷“出問題”了。說我們都是“小資產階級狂熱性”。
我們都是“小資產階級狂熱性”?我們做那麽多事情都錯了?這實在使我們無法接受。
但大人們也感到奇怪,他們都認為“朝廷”裏的事情決沒有那麽簡單,不明白究竟為什麽彭德懷要出來鬧,也不明白為什麽會讓一個國防部長就這麽下來。但是答案很快就來了。
我們上海市黎明中學的校黨支部書記兼校長——吳××(女)在大會上告訴我們,彭德懷的問題是反對劉少奇。劉才當國家主席。
不但我們學校如此,我父親單位也是這樣傳達的。其他人也都說他們的領導是這樣傳達的。
更詳細的說法是,彭德懷在1954年就和高崗一起反對劉少奇,做了檢討又不服氣,這次又出來反對劉少奇。
但是都沒有中央文件,都是口口相傳下來的。就好像1972年普遍傳達說,林彪他們認為毛主席要選張春橋當接班人,但是我們知道,先是王洪文,後是華國鋒當第二把手。
我還是那句話——林子大了,什麽鳥都有。就好像有了電腦,就必然會有黑客與電腦病毒一樣。我們不能因此而否定使用電腦。如要以黑客與電腦病毒作為使用電 腦的罪行,那例子真是數不勝數。要記住,不管以前還是將來,除非我們什麽事都不做,要做事總會有這樣的鳥飛出來。不管做什麽事都免不了。在辛亥革命時就有 假洋鬼子。毛澤東時代也免不了。用他的話說,這是不以人們的意誌為轉移的。
冤有頭,債有主。如果人們真是反對共產風、浮誇風與文化大 革命中的暴行,那就應該把具體做的人揪出來,要有名有姓,要證據確實,然後嚴加懲辦,該關的就要關,該殺的還要殺。不要老是模糊數學,不要什麽事都往毛主 席身上一推,還有往他發動的運動,往他的擁護者身上一推就是了。
其實對於浮誇風真正氣憤的是我們。我們在辛辛苦苦幹,他們卻在吹牛。
那時工業中有沒有浮誇風,沒有農業嚴重但也不是沒有。
我父親廠裏領導搞了一個“生產自動線”,工人們稱之為“生產自動死”在上海話裏“線”和“死”都讀做xi。
說到浮誇風,與我還有一點小小的牽連。我到工廠勞動,看到工人熱情很高,也提出了一個技術革新。可是老師心太急,因為要搞大躍進展覽會,還沒有成功,就 拿去展出了。這原本與我無關,可有些人出於不同心態,就說我還沒成功就先吹了。我還想把這事做到底,但是我們學校不再安排在那個工廠裏勞動了,老師也不熱 心了,此事也就不了了之。
1960年學校養豬,我除了積極收集飼料外,還到養豬場去觀察,想搞技術革新。在我想來,飼料必須用傳送帶 送。然後用一個由很多刀組成的切飼料機來切。我畫了圖紙,送到養豬場去。那天正下著雨,我冒雨去又怕把圖紙打濕了,就捂在衣服裏。到了養豬場,我把圖紙放 到那兒,因為下雨就沒說什麽就走了。我想象中應該找我來商量,可一直沒有回音。不久,養豬場搞了個切飼料機,我急忙去看,這時發現自己的設計有問題,飼料 切了以後還留在那兒,以下就不能切了——於是我明白了,無怪乎他們不和我商量,原來他們搞的先進,而我的有毛病。
——十四歲的孩子多麽天真幼稚可笑啊!不過那時技術革新的確還在大搞。那個切飼料機就是例子。
如果要舉失敗的例子真是成千上萬。比如自動賣郵票機吧!有時丟進錢出不來,有時出兩張。要人伺候著,比不用機器還費工。我們學校搞由電鍾控製自動打鈴, 該響的時候不響,不該響的時候又亂響,失敗了,鍾麵子也弄壞了,隻好用紙板畫一個代替。所以如誰要嘲笑,有的是笑料。不過畢竟我國有那麽多事業是在那時開 創的。
如誰一定要搞個大躍進笑話集,我這兒就提供了好幾個例子。
工業上軟數字,如搞了多少技術革新,多少成功,是有誇大的。硬數字,如產量產值一般沒法浮誇,因為畢竟是要你交出去的。
鋼產量就是沒有浮誇。八十年代的學生教課書說:“鋼隻生產了800萬噸,卻說1100萬噸。因此是浮誇。”這話才是誇大其詞!什麽叫浮誇?說假話才是浮 誇。在鋼產量上從沒說過假話。當時是這麽說的,鋼產量是1108萬噸,其中有308萬噸是土鋼,洋鋼800萬噸,比1957年535萬噸增長了49%。哪 一個字是假的?不考慮土鋼,增長49%已是超高速度了。後來土鋼不再計入,1959年達1300多萬噸。1960年達1800多萬噸。
有人說那時誰如說土鋼沒有用,是要挨整的。這——至少我沒遇到。五八年底,叫我們寫思想小結,那是我第一次總結自己思想。我就在小結裏說,煉的土鋼沒有 用。不但沒有任何人找我麻煩,甚至沒人跟我說,我這話是錯誤的。我這話本來就不錯嘛。——你看我還敢於寫進思想小結,當時根本就沒有任何恐怖氣氛。我不知 道我這小結是否進入我的檔案。否則說不定現在還在裏麵。我倒真想看看那時說過哪些可笑的話。任何人隻要不帶偏心就會發現,我是要大躍進與大煉鋼鐵好,希望 提高土鋼質量,不是要打倒大躍進與大煉鋼鐵。
到了文化革命時期,我看到了《黨內通信》,而且有了一本。內容與我1959年聽說的相 同。可惜後來遺失了。不過與我今天公布的不一樣——至少我的記憶裏是如此。要短得多,而且據我記憶是1959年5月寫的,而這份是4月29日。不知為什 麽,這兒也有“謝天謝地”,不是我記錯了吧!
今天公布的那份我以前也看到過,內容大致記得。隻是不知道名字也叫《黨內通信》。不過我曾聽說毛主席《黨內通信》有三封,不知有沒有搞錯?如確實三封的話,希望有的同誌能夠公布出來。讓大家見見。
文革中,我見過毛選第六卷目錄,別的都不記得了,但《黨內通信》赫然在內卻是牢記不忘的。不過目錄中隻有一個,不知是確實隻有一個《黨內通信》,還是三個編在一起,還是兩個用的其他名字。
但不管我是不是記錯,現在我公布的這份《黨內通信》一樣說明問題。
後來許多人都把浮誇風和共產風歸罪於毛主席。我想每個經曆過那一時期,不是對國家大事漠不關心,也不是得了健忘症的上海人都應該出來說公道話。但是不是每人都願說公道話的。
在四川南充,我問了不少黨員,長期以來答案都是從沒聽說過。而且許多人一口咬定決不會有那樣的事。最近我才聽說,南充在很小的範圍裏——隻限於各單位領導,還是傳達過。並且馬上把文件收了,並說不許說出去,要“承擔責任”。
不過,作為GCD員,經過了文革,還是沒聽說過這事,實在是個恥辱。因為文革中南充造反派給南充地委書記衛廣平列的罪行裏,多次說到他不執行《黨內通 信》。信不信是一回事,黨員應該關心政治,沒聽說過實在不應該。可這《黨內通信》實在是有的。我發現,有的人是確實不知道,有的人卻是根本不願聽,就是知 道也存心要說沒聽說過。
八十年代聽說廬山會議上,毛主席說要旗幟鮮明地當個右傾機會主義者,準備被開除黨籍,會上點名批評了李先念、李富春、李井泉等。我絲毫不感到奇怪。可不少人卻說:“誰能把他開除黨籍?”好像做了第一把手就不會被人開除黨籍了。
可是今天我終於又見到了《黨內通信》,現在發表在這兒。那是在1967年3月,由“重慶紅衛兵革命造反司令部重大紅衛兵團,重慶大學‘八·一五’戰鬥團”編印的。可見在四川也不僅南充的造反派知道這件事。
文章發表在這兒,會不會有人對其真實性提出懷疑呢?會不會有人說,因為這是出於造反派手裏,因此不足為據呢?也許有的。但是我想,從1959年過來的人還沒死完,希望當時聽過傳達,甚至手裏有這份文件的人出來證實。
話也說回來,證實了又如何呢?有的人,如果我說的不是事實他們還會寬容點,不過一笑了之,但正因為事實,他們隻能更憤怒了。氣,氣得不得了,話卻說不出來。我是準備帽子、棍子朝我劈頭蓋腦地打來的。
電視劇《上海一家人》出來後,南充人都以為上海“背米”是偷日本人的米,而且可以發大財。我很難過,寫了篇文章投《南充報》可人微言輕,沒有回音。毛主 席110周年誕生,我在南充網上發了紀念文章,很快就刪了。這次我發的《黨內通信》是毛主席寫的,人不微,言不輕。但願不要刪了。不然人家會說,1959 年搞浮誇對群眾封鎖,現在不是大批浮誇風嗎?為什麽還要對群眾封鎖?你們對浮誇風最最深惡而痛疾之的人,為什麽與實際搞浮誇的人行為如此一致?這兩者究竟 是什麽關係?
附:
給基層幹部的信 (黨內通信)
省級、地級、縣級、社隊、隊級、小隊級的同誌們:
我想和同誌們商量幾個問題,都是關於農業的。
第一個問題:包產問題。南方正在插秧,北方也在春耕。包產一定要落實。根本不要管上級規定的那一套指示,不管這些,隻管現實可能性。(注:一)例如去年 畝產實際隻有三百斤的,今年能增產一百斤,甚至更多,吹牛而已,實在辦不到。有何益處呢?又例如,去年畝產五百斤的,今年增產二、三百斤也就算成績很大 了,再增上去,就一般說,不可能的。(注:二)
第二個問題:密植問題。不可太稀,不可太密。(注:三)許多青年幹部和某些上級機關缺 少經驗,一個勁要密。有些人竟說愈密愈好。不對,老年懷疑,中年也有懷疑的,這三種人開一個會得出一個適當密度,那就好了。既然要包產,密植問題就得由生 產隊、生產小隊商量決定。上麵死硬的密植命令,不但無用,而且害人不淺。因此,根本不要下達這種死硬的命令。(注:四)省委可以規定一個密植的幅度,不當 作命令下達,隻給下麵參考。此外,上麵要進行研究,到底密植程度以何為好,積累經驗。根據因氣候不同,因地點不同,因土、肥、水、種等條件不同,因各種作 物的情況不同,因田間管理水平高低不同,作出一個比較科學的密植程度的規定,幾年之內達到一個實際可行的標準就好了。(注:五)
第三 個問題:節約糧食問題。要十分抓緊,按人定量,忙時多吃,閑時少吃,忙時吃幹,閑時半幹半稀,雜以番薯、青菜、蘿卜、瓜豆、芋頭之類。此事一定要十分抓 緊。每年一定要把收割、保管、吃用三件事(收、管、吃)抓得很緊很緊。而且要抓得及時。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注:六)一定要有儲備糧,年年儲一點,逐年 增多。經過十年、八年奮鬥,糧食問題可以解決。(注:七)在十年內,一切大話,高調,切不可講,講就是十分危險的。(注:八)須知我國是一個有六億五千萬 人口的大國,吃飯是第一件大事。(注:九)
第四個問題:播種麵積要多的問題。(注:十)少種、高產、多收的計劃,是一個遠景計劃,是 可能的。但在十年內不能全部實行,也不能大部實行。十年以內隻能看情況,逐步實行。三年以內,大部不可行。三年以內要力爭多種。目前幾年的方針是:廣種薄 收與少種多收的高額豐產田同時實行。
第五個問題:機械化問題。農業的根本出路在於機械化,要有十年時間。四年以內小解決,七年以內中 解決,十年以內大解決。今年、明年、後年、大後年這四年內,主要依靠改良農具,半機械化農具。每省、每地、每縣都要建一個農具研究所,集中一批科學技術人 員和農村有經驗的鐵匠木匠,搜集全省、全地、全縣各地比較進步的農具,加以比較,加以試驗,加以改進,試製新式農具。試製成功,在田裏實驗,確實有效,才 能成批製造,加以推廣。(注:十一)提到機械化,用機械製造化學肥料這件事,必須包括在內。逐年增加化學肥料,這是一件十分重要的事。
第六個問題:講真話問題。(注:十二)包產能包多少,就講能包多少,不講經過努力實在做不到而又勉強講做得到的假話。各項增產措施實行八字憲法,(注: 十三)每項都不可講假話。老實人,敢講真話的人,歸根到底,於人民事業有利,與自己也不吃虧。應當說,有許多假話是上麵壓出來的。上麵“一吹、二壓、三許 願”,(注:十四)使下麵很難辦。因此,幹勁一定要有,假話一定不可講。(注:十五)
以上六件事,請同誌們研究,可以提出不同意見,以求得真理為目的。我們辦農業、工業的經驗還很不足。一年一年積累經驗,再過十年,客觀必然性可能逐步被我們認識,在某種程度上,(注:十六)我們就有自由了。什麽叫自由?自由是必然的認識。
同現在流行的一種高調比較起來,我在這裏唱的是低調,目的在於真正調動積極性,達到增產的目的。如果事實不是我講的那樣低,而達到了較高的目的,我變為保守主義者,那就謝天謝地,不勝光榮之至。(注:十七)
毛澤東
一九五九年四月二十九日
(注:一)
“根本不要管上級規定的那一套指示,不管這些,隻管現實可能性。”是“教唆”農民抵製當時的瞎指揮風。當時有些幹部不管實際情況,不問下情,給下麵群眾亂下指示,硬要群眾執行。在中央,毛主席是最最堅決地反對這股瞎指揮風的。不料後來有人硬把這股風派在他身上。
(注:二)
那是反對浮誇風,當時不少幹部吹出畝產一萬斤,三萬斤,十萬斤,十幾萬斤的“衛星”。不過一般是一分麵積的試驗地。大麵積,則是一千多斤、二千多斤甚至更高的產量。這一罪名後來也栽在毛主席身上。其實毛主席一貫地不相信,也反對這種浮誇的。
(注:三)
當時有人搞試驗田,密植程度到了種子撒下去,田裏黃澄澄的一片。並把反對這種做法的人說成“右傾”。看來毛主席是右傾定了。
(注:四)
這也是反對瞎指揮風
(注:五)
這是對幹部的要求,要他們腳踏實地,不要瞎指揮。而且在毛主席看來,究竟密植多少,那時根本沒發決定,誰也沒有發言權。隻有經過幾年試驗才能了解。“因 氣候不同,因地點不同,因土、肥、水、種等條件不同,因各種作物的情況不同,因田間管理水平高低不同”是說要因地製宜,深入了解實情,不能憑自己靈機一 動。注意“比較科學”、“實際可行”八個字。
(注:六)
針對當時有人提出“放開肚皮吃飽飯。”而 發。不料後來這一說法也說是毛主席提倡的。還有一個說法,說是柯老提出的。實際情況是,有人提出這一口號,柯老雖未加以徹底否定,也認為片麵,又補了一句 “鼓足幹勁搞生產。”後來這筆爛賬就扣在他的頭上了。真正提出這一口號的反而逃之夭夭了,而且似乎他們才是反對“放開肚皮吃飽飯。”的,自然隻有罪過才需 要推給別人。(柯老:柯慶施同誌,當時為政治局委員,華東局與上海的書記,一九二零年受李大釗同誌委托,組建CY,是黨內最老資格的成員。不亞於一大代 表。電影《開天辟地》花很大的篇幅寫旅歐支部,對CY卻一筆帶過,隻是讓鄧小平出來說了一句:“我算一個”他是一九二二年才參加CY的。電影《大浪淘沙》 告訴我們,CY僅次於CP,和GCD是兄弟關係,而且這個老弟比大哥年齡還大。後來全部轉為GCD員。毛主席也曾是成員之一。所以他算在1920年入的 黨。)
(注:七)
可見,毛主席並不認為當時糧食問題已經解決。而在五八年底,有人就一口咬定由於糧食大增產——他們認為已有一萬多億斤。中國的糧食問題已經解決了。
(注:八)
明確地說反對說大話,唱高調。——但這不妨礙後來有人仍然硬要把說大話,唱高調歸罪於他。
(注:九)
我們中國1958年有認為“中國的糧食問題已經解決了”因此吃飯已經不是大問題的人,現在這又不吃飯的活神仙,嘲笑“土裏刨食”。鄙人是個大俗人,不得不靠土裏刨出的食來活命。不過那些不吃飯的活神仙,似乎消費的糧食和靠糧食喂大的畜產品比我多得多。
(注:十)
有人由於認為中國的糧食問題已經解決了,所以提出以後要少種地,把大批的土地開辟為花園。我在那時就親耳聽到有人說過。當然,我聽說的人都是小角色。就好像現在在我耳邊發出“是毛搞浮誇”的噪音的都是小角色,但決不等於上麵沒有人帶的頭。
(注:十一)
從這兒看到,毛主席根據我國當時的實際情況,提出的農業機械化水平相當低。不知算是右傾還是算小生產方式?
注意:“在田裏實驗,確實有效,才能成批製造,加以推廣。”我國的插秧機研究就走過一段彎路。上海研究插秧機時,有人就是不支持。隻有柯老支持。後來樣 機到廣州去試驗成功。這時柯老在北京。有了成績就誰都想要,當初反對的人聽說成功了,馬上下令生產五萬台。可是生產出來的機器不能用,大多報廢。那些人又 縮回去了,這下罪過又必須推給別人,於是說柯老:“都是你支持的,你負責。”六一年就下馬了。六二年,毛澤東提出了可惡的“千萬不要忘記階級鬥爭”後,當 初搞插秧機的人就要求平反。後來終於找出原因,當初的樣機是用幹木材造的。成批生產後,用的是濕木料,不久變了形。到了十年浩劫的極左時代,插秧機終於開 始推廣。不過據說已被小日本盜走了,並得到了專利權,我們中國生產反而侵了他們的權。
(注:十二)
再次反對說假話。
(注:十三)
指:水(水利)、肥(肥料)、土(改良土壤)、種(培育優良品種)、密(合理密植)、保(植保)、工(農用工具改革)、管(田間管理)。是毛主席提出的提高農業產量的八個途徑。
(注:十四)
“一吹、二壓、三許願”:一吹:指吹牛,造誇大的數字。二壓:指逼迫下麵誇大數字。三許願:指以給好處誘使下麵誇大數字。
(注:十五)
有人對毛主席的做法,包括寫和下令傳達《黨內通信》,說是“打擊了群眾的積極性”。毛主席就提出“幹勁一定要有,假話一定不可講。”不料這在後來成了毛 主席搞浮誇的“證據”。理由就是他說了“幹勁一定要有”。不知是不是改為“幹勁一定不能有,假話一定要講。”就更好些?有人就是這麽做的呢!
(注:十六)
當時那些搞浮誇風、瞎指揮風的人,似乎已經真理掌握在自己手裏了,唯有自己才最正確。可在毛主席看來,認識水平還很低,“我們辦農業、工業的經驗還很不足。”須再過十年,才“可能逐步被我們認識”,而且還是“在某種程度上”。
在現在,事後諸葛亮們也許會在毛主席這篇《黨內通信》中,用放大鏡找出浮誇風、共產風和瞎指揮風等的“根據”來。有什麽辦法呢?在當時毛主席可是最最“右傾保守”的了。
人的認識不能沒有個過程。毛主席意識到自己這一不足。可見不是象有人說的那樣:“隻是到六零年大躍進失敗後,毛才跟外國領導人說,經濟建設還沒有經驗, 因此目前還沒有什麽長期的設想。”不過到了三屆人大後,毛主席已經有了規劃了,那就是到2000年,分兩步實行四個現代化的規劃,其第一步七十年代已經在 我國實現了。
(注:十七)
在那個時候,有人是要當“大躍進的化身”的,是比毛主席更堅決的促進派。 毛主席也就隻好下定決心當個右傾機會主義者,準備被開除黨籍了。後來忽然認為大躍進失敗了,那就趕快把責任推到毛主席身上,大躍進不是他發動的嗎?於是浮 誇風、共產風和瞎指揮風,這個屎盆子必須趕快扣在他的頭上。不由分說。
這有人肯定存在,是誰,我可不能亂說。不過文化革命中說是劉少奇。當然這是十年浩劫的冤假錯案,決不可以相信。
至於柯老的對立麵就不提也罷。誰有資格能與他抬杠呢?
很多年來細心留意一下在各地網上流水似的人群中, 但凡"有理有據"講道理的網友總想還原一些曆史真相!
幾十年來有人為了私利造假說謊成了習慣, 有人掌握著生殺大權, 任意編造曆史誤導後人!
但這些”無利可圖反遭人咒罵還時刻可能會遭到網站封殺"的人為何還要化時間化精力在有生之年去寫去講呢? 如果用現代人的"有否利益”思維那是永遠也想不通的, 這群人雖然知道人微言輕微不足道, 《路見不平》《不吐不快》啊!
毛澤東己經不存在了即使他還活著也不會為那個個人謀取私利, 他的胸中裝的是“天下百姓”大多數的人!
順便提一下,前些天看到個台灣視頻一個叫夏業良的人說毛主席害死了幾千萬人。人怎麽這樣胡說一氣莫非有利益驅使?事實上中國人口的增長一直是呈自然狀態的。再說如果當初真的死了那麽多人的話,計劃生育是根本沒有必要的,不是嗎?
既然是上海人,那你看見上海有餓死的人嗎?既然餓死了凡千萬,都屍橫遍野了,估計你家也有餓死的吧,你的兄弟姐妹有餓死的嗎?還是你的什麽親人有餓死的?就說你家,不要說別人,道聽途說的沒有說服力!
赫魯曉夫說毛搞大躍進是“小資產階級狂熱性”,應該是個恰當的評價。
我也是個1946年生的老人,也是上海人。建議此文作者,憑著做人的良心來說話,切勿再誤導我們的後代。
希望此評論不要被刪掉,相信您還有此雅量。
從 大躍進的提出到全國各地轟轟烈烈的響應,周恩來作了大量的工作。他多次召開會議,聽取匯報,又對各地的進展情況進行檢查、督導。總之,周恩來對大躍進傾注 了很大心血。其間,作為新中國成立後的第一個生產大運動,從中央到地方的領導無不熱身投入,積極參於。周恩來忙於國務院工作時,劉少奇主動取代了周恩來, 親自到第一線指揮全國的大躍進工作。
“祖 國的大建設一日千裏”至今久唱不衰的河南豫劇《朝陽溝》,就是對大躍進那段火紅日子的真實記載。它對那些惡意攻擊大躍進、把大躍進說得一無是處,沒有半點 成績的人是一段不可辯駁的證言。正象毛澤東和周恩來親自參加修建的密雲水庫和十三陵水庫一樣,至今仍在養育著北京市的千千萬萬市民。這些都是當年大躍進永 遠不可毀滅的豐碑。
那段日子裏,祖國的大江南北到處紅旗飄揚、歌聲嘹亮。興修水利、大搞農田基本建設,人們的激情異常高漲。先後建成了大、中、小型水庫數千座,開挖河流上萬條。平整土地、提倡園田化種植管理、打井灌溉等等。
工業方麵,武鋼、鞍鋼、包鋼、一汽一拖、大慶油田、大同煤礦等等,我們國家現在的大型工礦企業,大部分都是那時建造的。這是任何人想詆毀也詆毀不了的事實。
常說功夫不負有誌人。大躍進給五八年帶來了大豐收。
人們一提起三年困難時期,常常象征似的說成五八年,其實不然。一九五八年的農業全麵獲得了大豐收。旱災最重,農業欠收最重,生活最困難的是五九年、六零年和六一年的上半年。
大躍進雖然取得了很大成績,同時也產生了導致大躍進出現失誤的嚴重問題,它就是當時所說的五風。
我們下麵談談五風的問題。
1.官僚瞎指揮風
一 九五二年初全國開展了三反、五反運動。可是,有些幹部並沒有以此為鑒,官僚作風還大量存在。大躍進運動開始後,有些人把官僚作風用在了大躍進運動上,便出 現了官僚瞎指揮風。所謂的官僚瞎指揮風,就是對大躍進中的具體問題不調查、不研究、不深入實際,憑主觀想象進行指揮,對大躍進進行了誤導,幹了一些勞民傷 財的事。如長期的讓農民不分晝夜地幹活,造成了農民因勞累過度而出工不出力的走形式主義。“深翻土地三尺三,讓土地爺麵朝天”的深翻土地運動,既付出了大 量的勞動,又破壞了土質結構等等。當時農民對官僚瞎指揮風有過這樣一段帶諷刺的順口溜:
坐著轎車搞視察,辦公室裏打電話。
會議桌上瞎指揮,這樣幹部能幹啥?
2.浮誇風
浮誇風是五風中對大躍進影響最壞的一股歪風,尤其是在農業方麵最為突出。
當時曾經有過這樣的口號:“坐 衛星,駕火箭,畝產突破萬斤關”。其實,國家訂的糧食上綱要的目標是四、五、八。所謂的糧食上綱要就是國家發展的五年規劃綱要。四、五、八就是黃河以北要 求每年糧食畝產四百斤,長江以北五百斤,長江以南八百斤。可是,大躍進換來的大豐收衝昏了一些幹部的頭腦。有些官僚想借機邀功達到個人的目的,就刮起了一 股浮誇風。
那時,把糧食吹到畝產上萬斤的還不算大吹家。還有的人上嘴唇連著天,下嘴唇連著地的大吹大擂道:“人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一時畝產兩萬斤的、五萬斤的,甚至十萬斤的都出現了。連報紙上也跟著整版連篇地大吹起來。這和九十年代初x某人之流搞的全國小康百強縣無有兩樣。那時流傳的又一段順口溜把浮誇風描寫的活靈活現:
當官的,大嘴巴,嘴巴長的比天大。
糧食畝產超萬斤,瞪著倆眼說瞎話。
3.鋪張浪費風
“貪汙和浪費是極大的犯罪”。這是毛澤東出自那個年代的一句名言。
鋪 張浪費風是由浮誇風導致的。但,它比浮誇風對大躍進帶來的破壞性更大。我在上一段的文章裏講了,五八年的大豐收加上浮誇風的影響,相當大的一批幹部對當時 的物質基礎了解不夠,認識不足。他們認為,大豐收了,可以讓人民過上社會主義生活了。沒必要再提倡艱苦奮鬥、勤儉節約了。社會主義生活應該是麵包加土豆燒 牛肉,大米飯加魚肉。住的是樓上樓下,用的是電燈電話,農業生產使的是洋犁子洋耙等等。再加上很大一部分人享受主義的膨脹,便產生了鋪張浪費風。
記得那年秋季農作物成熟的時候,大片大片的高粱、玉米爛在地裏沒人收獲。大片大片的紅薯、胡蘿卜壞在地裏又被犁掉埋在地下。一個犁地的老農指著被毀掉的莊稼向我說:“說不清,不知道,為啥這樣好的莊稼全毀掉?讓人心疼啊。”就連收到糧倉裏的糧食因儲存不力又整倉整倉的壞掉。結果,豐收年帶來的不是大豐收,造成了極大的浪費。
大鍋飯上的鋪張浪費現象,官僚們生活方麵的鋪張浪費現象都很嚴重。雖然現在的官僚鋪張浪費的現象更嚴重,可那時剛剛成立的新中國畢竟底子薄呀,再加上帝國主義對我國大搞經濟封鎖,經得起這樣折騰嗎?
4.貪汙腐敗風
新中國成立後,正象毛澤東在七大上預言的那樣,很多幹部變了。他們沒有經受住資產階級生活方式的誘惑和資產階級的拉攏腐蝕,大量貪汙、侵占公共錢財,成了新的剝削者、壓迫者。
有些人認為幹革命有功,老子應該享受享受了。盡管五一年毛澤東揮淚殺了劉青山、張子善,這些並沒有真正敲響黨內有些人的警鍾。官僚們貪汙腐敗的風氣在大躍進的年代裏也時有發生。
一些官僚們合夥貪汙金錢、侵吞公共財產。當權者與會計勾結貪汙。會計、保管員監守自盜,各種現象均有出現。那時的貪汙腐敗風和現在相比雖然隻是九牛一毛,可人民卻看在眼裏,恨在心裏。一些老百姓私下裏流傳著:
當官好,當官好,多吃多占撈不少。
地主老蔣剛打倒,又出一批大惡鳥。
毛澤東經過多方調查,發現貪汙腐敗現象仍然存在,在一九六一年的反五風運動中,把這種現象列入了五風之中。但,劉少奇、x某人主持這項工作時,為了拉幫結派,矛頭朝下,保護了其中的上層官僚,使得這部分上層官僚得以逍遙法外。
5.共產風
共產風具體表現在一平、二調、三收款上。一平就是不按勞取酬的平均分配。二調就是把一個單位和地區的物資任意調撥走。三收款就是沒有名目的征收款項。這樣做極大的傷害了勞動人民建設社會主義的積極性。
大鍋飯是劉少奇的傑作,他親自提倡布置的。
一九五八年元月,中央在南寧市召開了一次國務工作會議。休息時,劉少奇對毛澤東說:“主席,蘇聯的工廠裏和集體農莊裏的集體食堂我看不錯,既節省勞動力,又衛生。我國可以不可以也搞集體食堂?”毛澤東聽後遲疑了一下說:“國情不一樣,有的在蘇聯行的通,在我國就不一定了。”劉少奇說:“我們可以先搞幾個試點,不行就解散,這項工作我來做。”毛澤東說:“我不主張。你要搞試點的話,搞一個就行了。”
一九五八年三月,成都會議第二天,劉少奇找到朱德說:“朱老總,集體食堂的事你知道了吧?”朱德:“啥子事?”劉少奇:“蘇聯的集體食堂是個成功的經驗,很值得在我國推廣。我向主席提出了我們也辦集體食堂的建議。”朱德:“不曉得、不曉得。”劉少奇:“你見了主席呀,再吹吹風,使這項工作能夠盡快在全國展開。”朱德:“嗯,我問下好嘍”談起了其他事情。
一九五八年四月的一天,劉少奇在開往廣州的火車上向周恩來、陸定一說:“我向主席提出來辦集體食堂的事,主席同意先搞試點,你們出個主意,試點放在哪裏最合適?”陸定一說:“南方放一個、北方放一個,有代表性。”劉少奇說:“不,我準備南、北、中各放一個。北方的放在天津、中間的放在河南,我已向這兩個地方的幹部打了招呼。南方麽,見了陶鑄再定好了。”
一九五八年五月,中央召開了八大二次會議。會議開始前隙,劉少奇找到毛澤東說:“主席,向你匯報個好消息,集體食堂試點搞成功了。我親自到天津、河南兩個試點進行了調查,當地的幹部、群眾都說好。”毛澤東說:“會有人說好的。但,要把都字去掉。家庭條件差的會說好,家庭條件好的就不一定是真心話嘍。”劉少奇:“主席,我講的全是實話,沒有半點謊言。毛澤東搖搖手說:“世上沒有完美的事和物,人也不例外。吃大鍋飯,有人說甜、有人說鹹,眾口難調麽。”劉少奇:“主席說得(的)對。但,總的來說是成功的,我建議盡快向全國推廣。”毛澤東:“不要急於求成。向全國推廣是個大問題,要考慮、要坐下來研究,試點範圍可以再(在)大一點,效果究竟怎麽樣?那時再說好了。”試點範圍可以再大一點的“大”字,讓劉少奇得到了尚方寶劍。他在全國到處亂跑,到處亂說:“主席同意了他大辦集體食堂的建議。”並向多人吹噓集體食堂是他的傑作。
在此期間,劉少奇沒有得到黨中央、毛澤東的同意,督促很多地方合了大夥,建立了集體食堂,吃了大鍋飯。等到中央形成了意見,他已經生米做成了熟飯。
現在,政客們常常用大鍋飯作為貶義詞指責毛澤東。朋友,當你了解真實情況後,用什麽語言形容他們呢?我們幾個老頭子在一起想了半天,翻了詞典,沒詞。哎!就用恬不知恥吧。
劉少奇帶頭大刮五風可以舉很多例子證明。
(一)一九五八年六月初的一天,劉少奇到西華廳同周恩來談話時說:“搞大躍進就象吹氣球一樣,氣吹足了,氣球就飛起來了。把全國的老百姓都吹起來了,大躍進就更加轟轟烈烈了。國務院的工作離不開你,我到全國各地替你去吹好了。”
(二)一九五八年八月八日,王任重同劉少奇談話時說:“天津一個村幹部匯報,他們村有塊稻田預計畝產超萬斤。”劉聽後說:“一萬斤是不是少了點,能不能搞它個三萬斤、五萬斤?這樣可以更好的鼓勵全國人民大躍進的積極性麽。”
(三)一九六六年底,原河南省委書記吳芝圃有過這樣一段談話,也可以證明劉少奇的這一問題。
問:“吳書記,你跟著毛主席、共產黨幹了一輩子革命,紅衛兵為什麽說你反對毛主席,喊著要打倒你呢?"
吳:“我不反對毛主席。毛主席說過,吳芝圃是個好同誌,隻是愛講假話。紅衛兵打倒我,可能指的就是愛講假話吧。”
問:“毛主席批評你愛講假話,怎麽回事?"
吳:“五八年的大躍進中,河南省的五風刮的厲害,尤其是鋪張浪費風。後來,就出現了信陽事件和密縣事件,餓死了人,對大躍進帶來的負麵影響很大。我是有責任的。毛主席批評我批評的對。可當時我也有苦衷。”
問:“苦衷?你當時是河南省委第一書記呀?"
吳:(搖了搖頭)"一 九五八年河南和全國一樣,夏糧獲得了好收成。可是,報紙上卻出現了有的省份畝產上千斤、上萬斤的報道。記得是七、八月份,劉少奇同我談了話,大概意思是讓 我要跟上形勢,各項工作不能落後,尤其是中央提出的各項生產指標更不能落後。河北省對各項生產指標落後的單位實行了拆白旗和背黑旗,對先進單位豎紅旗的做 法很見成效,各項工作都走在了全國的前列,你們河南應該向人家學習學習麽。之後,我的頭腦開始膨脹了。受劉少奇的引導,便學著別的省份刮起了浮誇風。當時 河南的情況你是了解的。”
問:“信陽地區餓死了人,是不是信陽地委有問題呢?"
吳:“信 陽地委是有責任。文敏生省長也應該負責任。但,我應負主要責任。現在回想起來,信陽事件和密縣事件主要是由鋪張浪費風造成的。五八年的大躍進使得全年糧食 獲得了大豐收。可是,很多糧食都壞在了地裏,造成了極大的浪費。沒想到五九年、六零年全國大麵積連年遭受特大旱災,農業嚴重欠收,倉庫裏沒有糧食,能不餓 死人嗎?”
問:“我五八年曾回到農村,對鋪張浪費風親身做過調查,很多農民當時看著被毀掉的莊稼都掉淚了。現在看來,那時真是做了不少傻事。”
吳:“是呀。那時太衝動了,不該聽風就是雨。”
問:“聽風就是雨?怎麽回事?”
吳: (深深回憶了下)“大概是五八年九月上旬的一天,劉少奇再次和我談話,他說今年全國夏糧獲得了大豐收,白麵、大米足夠吃上兩、三年。我們是社會主義國家 了,應該提高人民的生活,沒必要再讓老百姓吃雜糧了。如果河南的細糧不充足的話,可以從其他省份調撥麽。蘇聯老大哥吃的是麵包加土豆燒牛肉,我們應該向人 家學習麽。還說他一九二零年在蘇聯莫斯科東方大學學習時就喜歡上了吃麵包,那時赫魯曉夫是校長,對他特別偏愛,專門找來做麵包的大師教會了他做麵包等等。 當年,在劉少奇的倡導下,全國各地都學蘇聯做起了麵包。時隔不久,從河北開始,全國均出現了不重視秋糧的現象。受劉少奇談話的影響,河南也出現了這樣的問 題。劉少奇和我的這兩次談話,無形中起到了河南滋生浮誇風和鋪張浪費風的作用。”
問:“集體食堂、大鍋飯失敗了。河南有人寫了你的大字報。”
吳:“這個呀,全國都是劉少奇讓搞的,與別人無關。河南省委、省政府是執行者。”
問:“……?"
吳:“在這次談話之前,大概是五八年的四、五月份吧,劉少奇和我通過一次電話,他說蘇聯的集體食堂很值得推廣,既省工省時又節約衛生。他已請示了主席,這項工作由他親自抓,正在向全國布置。並強調河南一定要在全國帶個好頭。之後,河南便合了大夥,吃起了大鍋飯。”
"後來,安徽的曾希聖、湖北的譚震林、山西的陶魯茄,還有江蘇、湖南的一些幹部在一起碰麵時,都說劉少奇也找他們談過內容相似的話。這些,我都向中央寫過書麵匯報材料。”
問:“你的材料什麽時間寫的,交給了誰?毛主席看到了嗎?"
吳:(想了想)"一九五九年初寫過一份。據聽說……, 對,聽劉子厚說這份向中央和毛主席反映劉少奇助長五風的信被劉少奇壓了起來,毛主席沒有看到這份材料。另一份是一九六二年元月一日,中央在河北省定縣召開 了七千人大會,是在這次會議期間寫的。這次會議主要是總結大躍進中的失誤和製定出新的政策。大會開了二十多天。以省為單位分組討論時河南省向中央遞交了兩 份書麵材料,一份是以河南省委、省政府寫的,另一份是以我個人名義寫的,實際上是我向中央作的一份檢討。材料上提到了劉少奇五八年和我的兩次談話,記得材 料交給了大會秘書處,糟糕的是,後來又從劉子厚口中得知,這份材料被x××扣了起來,他交給了劉少奇。毛主席看到沒有就不知道了。”
問:“對了,咱們河南有人寫你的大字報,說你在七千人大會上私下和劉少奇談過話,關於大躍進的問題站在劉、x一邊向毛主席和周總理發難,是事實嗎?"
吳:“不!大字報不完全正確。我沒向毛主席、周總理發過難。可以說我吳芝圃一向對毛主席、周總理都是很崇敬的。”
問:“……?"
吳:“事 情是這樣的,七千人大會上劉少奇確實找我私下談過話,直接不直接的意思是說當初周總理不應該提倡搞大躍進,周總理提倡搞大躍進是個人表現,想以此壓他劉少 奇。毛主席更不該支持周總理搞大躍進,把一些超越劉少奇權利的事讓周總理去辦。劉還說三麵紅旗提法過激,出了這麽多問題。誰提倡搞的大躍進誰應該對問題負 責。我們在第一線為他們幹了那麽多工作,不應該再承擔責任挨棍子了。並說五風問題河南是重點省份,要我們河南深挖深究。劉少奇臨走時還對我說,他五八年那 兩次關於大躍進和我的談話收回,就當沒說算了。”
“對劉少奇這種說話前後矛盾、說了又否認的態度我都懵了。大會結束時,我向毛主席寫了一封反映劉少奇態度的信,交給了胡喬木同誌。”
問:“剛才你說了,五八年劉少奇找你那兩次談話,你還是以書麵材料向中央捅了出來,當時劉少奇對你這種行為就沒有什麽反映嗎?”
吳:“劉少奇並沒有什麽反映。不過,之後D××找我談了話。”
問:“D××找你?什麽意思?”
吳:“D××說劉主席(劉少奇)是毛主席的接班人,毛主席年齡大了,身體又不好,劉主席很快要主持全黨全國的各項工作,河南要全力配合好劉主席的工作。中央今後正需要人才,你吳芝圃盡力爭取麽。D××找我談過話後,我就意思到是劉少奇變著說法向我敲警鍾,隻不過他沒有出麵罷了。”
問:“當時你為什麽信了劉少奇的話,使河南的工作受到那麽大的影響呢?”
吳:“這話就不對了。劉少奇當時是政治局常委,後來又升為中央第一副主席、國家主席,下級有啥理由不服從上級的?誰知道他當時是別有用心呢?還有,王任重在一次談話中向我透露過,劉少奇正式成了黨中央主席後,準備讓D××當國務院總理哩。當時誰都知道王任重同劉少奇接觸的多,我相信他的話是真的。”
問:“看來劉少奇、D××早已組成了資產階級黑司令部不是子虛烏有哇?”
吳:“現在回想起來是這樣。我再補充一句,劉子厚還向我說過,關於河北率先虛報糧食產量,拔白旗插黑旗的做法是劉少奇鼓勵他們那樣做的,並多次讓他們向外省介紹經驗。河南就是吃了這方麵的大虧。我個人認為,劉少奇、D××對大躍進中的瞎指揮風、浮誇風和鋪張浪費風是應該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因為當時他們二人在第一線工作,很多事情都是他們布置的。”
問:“現在紅衛兵喊著要打倒你,連你老家的人也不理解你,接受得了嗎?”
吳:“毛主席不是說了麽,吳芝圃是個好同誌,有這句話就足夠了。哈哈哈……。”
劉少奇當時是政治局常委,為什麽還要帶頭大刮五風,以狂熱的極 左麵目破壞大躍進呢?帶著這個問題我曾拜訪過多位資深的老紅軍將領、高層的老幹部,解放前後五大書記身邊的工作人員,文化大革命前中央辦公廳、國務院的工作人員,得到了兩種說法。
一 九五七年,毛澤東得了一場病。周恩來探望他時,毛澤東對周恩來說:黨的主席、國家主席由我一人出任,感覺有點累。國家主席你擔任好了,我隻管黨,會輕鬆 些。周恩來說:我隻做總理,不做主席,主席永遠都是你的。並安慰毛澤東說,人吃五穀雜糧難免會生病,你的病很快就會好的。
這段談話在中央高層幹部中慢慢傳開,劉少奇聽到後眼紅了,對周恩來產生了嫉妒心。
一九五八年春節期間,中央領導也象民間一樣相互拜訪、問候。劉少奇到周恩來家拜訪時曾流露出他的嫉妒心,話中帶刺的說:“你是主席的大紅人,我遠遠不及你呀。”
再則,五八年毛澤東提出了總路線,成立了人民公社,柯慶施建議大煉鋼鐵,周恩來提出大躍進,朱德正在休息,就顯得劉少奇無所作為了。尤其是毛澤東對周恩來提出的大躍進鼎立支持,就更增加了劉少奇對周恩來的嫉妒心。
所以說,劉少奇帶頭大刮五風、破壞大躍進是為了壓製周恩來。
另 一個說法是:劉少奇在莫斯科東方大學學習時,為了感謝赫魯曉夫對他的厚愛,曾經向赫魯曉夫寫過一封感謝信。信中向赫魯曉夫承諾他畢生致力於蘇中關係友好, 一切服從共產國際的領導,永遠向蘇聯老大哥學習等。劉少奇回國後,為了炫耀自己,曾經向多人談及過這封信的事。中蘇關係破裂後,劉少奇又否認了這封信。 但,話從口中既出,否認是否認不了的。
還有,赫魯曉夫每次訪問中國,劉少奇都私自一人到赫魯曉夫下榻(釣魚台國賓館十八號樓)談話,鬼知道他向赫魯曉夫談了什麽?
劉少奇帶頭大刮五風,破壞大躍進的動機是為了策應赫魯曉夫,向赫魯曉夫兌現他的承諾。
毛澤東反對五風的例子不勝枚舉。
一九五八年七月二日,劉少奇同北京石景山發電廠的工人座談時說:“現在趕上英國不是十幾年,二年三年就行了。明年後年要超過英國,這不是假的。鋼鐵、煤炭明年就可以超過。”十五年超過美國的問題,其實也用不了十五年,七、八年就行了。”
毛澤東批評劉少奇說:“太冒進了,二三年時間太短,趕不上人家會嘲笑你的。”
一 九五八年八月中旬,王任重和其他人向毛澤東匯報說,天津朋興鄉有一塊試驗田,水稻畝產上萬斤。毛澤東聽後搖搖頭說:“我才不信呢。”八月十三日,毛澤東在 其他中央領導的陪同下親自來到天津新立莊參觀考察。這塊試驗田裏的水稻確實長的不錯,可當地的幹部卻又說能畝產十萬斤。毛澤東聽後連連搖頭說:“我種過 地,畝產十萬斤,堆也堆不起來,你們騙不了我。”
一九五八年十月初的一天,毛澤東派往河北省調查農村工作的同誌拿著一小捆發了芽的穀穗向毛澤東匯報說:“河北省的徐水、安國等縣的秋糧大片大片壞在了地裏,沒人收獲。”
毛澤東拿起這一小捆穀穗看了看氣憤地說:“這麽好的莊稼都糟蹋了,這是犯罪!”
一 九五八年十月十六日,毛澤東在天津召見河北省的部分幹部時,嚴厲地批評了這種糟蹋秋糧的現象。河北省委的一個主要領導解釋說:“前些日子少奇同誌打來電 話,他說今年的夏糧全國獲得了大豐收,國家庫存的糧食足夠全國人民吃上二、三年,不要再讓老百姓吃雜糧了,也讓他們享受一下社會主義生活麽。所以有些地方 就出現了這種不重視秋糧的現象。”
毛澤東聽後說:“噢,又是這個少奇?”搖了搖頭壓了壓怒氣就無聲了。
毛澤東經過多方調查,不但發現了農業方麵的五風問題,在其他行業也同樣發現了五風的嚴重存在。
一九五八年十一月二日,在河南鄭州召開的會議上,毛澤東嚴厲的批評了他視察過的河北、河南、山東、山西、湖北、湖南、安徽、江蘇等地存在的五風問題。不隻是農業方麵,其他行業存在的壞風氣也受到了批評。還批評了陳伯達為共產風倡導的廢除商品生產、實行產品調撥的錯誤主張。
盡管毛澤東全力糾正,但,為時已晚。五風問題還是成了導致大躍 進出現失誤的重要因素。
常說禍不單行,真是如此呀。老天好象在捉弄毛澤東和周恩來這對革命中的老搭檔似的。五風對大躍進造成的破壞還沒得到修複,從一九五八年年底到一九六零年年底,全國連續三年發生了大麵積的特大旱災。
毛澤東為了鼓勵全國人民戰勝旱災曾經提過“人定勝天”的口號。
當時全國人民為了響應黨中央、毛主席抗擊旱災的口號,男女老少齊上陣,盆盆罐罐都用上了。池塘裏的水,河裏的水都用幹了,他們就在田地裏挖井,後來連井也挖不出水來。盡管全國人民作出了巨大的努力,旱災給大躍進帶來的破壞仍然是無法估量的。
一九五九年國慶節後,毛澤東外出視察路過山東境內時,看到的是沿途土地龜裂,到處是白花花的鹽堿地。安徽境內,看不到一塊象樣的莊稼。他浸著淚水,深沉的哽咽著說:“天災人禍呀!”他說的天災,分明是指當時的旱情。他說的人禍,分明是指劉少奇帶頭刮五風對大躍進的危害。
一九五八年七月三十一日,前蘇聯最高領導人赫魯曉夫專程來到中國,提出要在大連建立海軍基地的要求。毛澤東斷然拒絕。可赫魯曉夫仍然蠻橫地堅持這一要求。毛澤東氣憤的說:“你最好把中國的海岸都拿去算了!”
赫魯曉夫問什麽意思?毛澤東毫不留情的說:“這樣的話,我隻有再上山打遊擊去!你赫魯曉夫一定要捏住中國的鼻子,除此之外還有什麽辦法呢?'赫魯曉夫雖然碰了一鼻子灰,可也激怒了他,懷恨在心。
赫魯曉夫一直想把中國的命運掌握在他手中。在他連連沒有得逞的時候,中國極端困難的時候,伸出了他想把中國置於死地而後快的陰險之手。
一九五九年十月一日的國慶典禮大會上,赫魯曉夫撕掉了老大哥的麵紗,在天安門上告知毛澤東,停止幫助中國研製原子彈。隨著全麵終止了對華的各項援助,不久便向中國討債逼債。這些接踵而來的巨大壓力,對毛澤東、周恩來來說,真乃是雪上加霜啊!
赫魯曉夫明明知道中國發生了嚴重的旱災,農業欠收,他卻乘人之危,要我國多數債務以糧食、食品類物質抵債,並且咄咄逼人。
毛澤東憤怒的說過,中國人民緊緊腰帶,也要把債務還給他們!
據回憶,那時大量的優等糧食、棉花、肉蛋類食品一批又一批的運往前蘇聯抵了債,導致我國物資嚴重匱乏。毛澤東也曾自覺地憑票購物,一度餓的身上出現了浮腫。
講 到這裏,不得不讓人激動、流淚。請問那些道貌岸然、滿嘴噴唾沫星子的政客們,有史以來世界上哪一個國家的皇帝和首腦,能夠同人民一道共度國難餓的身上出現 了浮腫?沒有、沒有,隻有人民的領袖毛澤東!你們和你們的子女腰纏萬貫、終日花天酒地,在人民麵前,你們有什麽資格對毛澤東說三道四?!!
一九五九年我國經濟開始出現了危機,黨中央為了挽救這一局麵,一九五九年七月二日在廬山召開了政治局擴大會議。會議議題是進一步查找大躍進中出現的種種問題和如何開展以後的工作。毛澤東在會上號召大家集思廣益、查找問題,出謀獻策。
經過十多天的討論,查找出大躍進中的不少問題和困難。同時對以後的工作提出了大量的好的建議。毛澤東和周恩來對擺脫當時的困境充滿了信心。毛澤東滿意的把這次會議稱之為'神仙會'。朱德高興地拍著膝蓋說:“有希望了,有希望了!”
此間,江青拍了一張廬山日照的畫麵。毛澤東看後把當時興奮的心情融入其中,詩興大發,提筆寫出了千古絕唱的佳句:
暮色蒼茫看盡鬆,亂雲飛渡仍從容。
天生一個仙人洞,無限風光在險峰。
可是,這次充滿團結、奮進的會議將要結束時,不該發生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大會先由各組討論,然後再集中總結。彭德懷參加了西北組的討論。七月三日,小組會議一開始,他就大發雷霆地指責起來:“一九五七年的整風反右以來,政治上、經濟上一連串的勝利就得意忘形,衝昏頭腦嘍!”“周恩來提出個大躍進,還有人大力支持,好了,搞出這麽多亂子來。”“劉少奇支持河北省搞的什麽拔白旗、插黑旗,掛紅旗,天津糧食畝產十萬斤?並且還向全國推廣。胡來,全是胡來!”“毛主席家鄉的那個公社,去年搞的增產數實際沒那麽多麽。我去了解了,實際隻增產了百分之十三。我又問了周小舟,他說隻增產了百分之十四,國家還給了貸款。主席去過這個公社,我曾經問過他,你了解的怎麽樣?他說他沒有談這個事,我看他談過的!”總之,小組會議開了多少天,彭德懷發脾氣發了多少天。
七月十四日,彭德懷給毛澤東寫了一封信,這 就是人們傳說的“萬言書”。信的內容既肯定了大躍進的成績,又總結了教訓,但,沒有合理化建議。有些言語過激,基本上是否定了大躍進。信中有兩個重點:一 是五風的問題,二是把發動大躍進和大躍進中群眾的熱情稱為小資產階級狂熱性。
毛澤東對彭德懷在西北組會議上的發言早有所 聞,但對他能寫出那樣長篇大論的信感到意外,尤其是信中一些過激的詞語。當天,毛澤東看過信後,征得了周恩來、朱德、劉少奇幾位常委的同意,把彭德懷的信 印發給了全體到會人員,讓大家討論。討論之間,絕大多數人批評了彭的觀點。七月二十三日的總結會上,毛澤東不指名的批評了彭德懷。這樣,便惹火了我們的彭 大將軍。他在這次會議前大多是指責周恩來、劉少奇的,可這次會議後,矛頭直指毛澤東了。從此,毛、彭的鴻溝就加大了。
會後,毛澤東想和彭德懷統一統一認識,怕一 個人說不服他,便召開了常委擴大會議。首先,與會人員有順序的對彭德懷的信進行了帶有批評、善意勸解的發言。誰知,彭德懷不僅不接受批評、勸解,反而態度 異常生硬,甚至到了罵娘的地步。他的表現令所有到會人員感到驚訝,紛紛進行了譴責。
毛澤東指著彭德懷說:“你呀,北戴河會議上不講,兩次鄭州會議上不講,上海會議上也不講,廬山會議快結束了,別人提了那麽多好的建議,你卻下戰書了。……。”
周恩來批評彭德懷說:“有意見可以提麽,信中的語句幹麽那麽苛刻?全國的老百姓都是小資產階級?”
朱德批評彭德懷說:“你呀,簡直是無法無天,頭腦太衝動嘍!”
林彪一針見血的指出了彭德懷的問題所在:“彭德懷同誌前不久訪問了東歐各國,回國上山(指廬山)就急於發難,是不是有背景?赫魯曉夫對你盛情招待並和你交談那麽長時間,又把你捧的那麽高,你答應了他什麽?不然為什麽會和他的腔調一致?”
彭德懷對林彪的指責進行了否認。但,他對大躍進的態度和言論為什麽那麽和赫魯曉夫一致,至今仍舊是個迷。
劉少奇上綱上線的批評彭德懷說:“……我認為 ,彭德懷同誌的問題不單單的是態度問題,這是右派勢力對我黨的又一次猖狂進攻,這次進攻是有組織、有計劃的。他們在黨內已經形成了一個反黨集團。……”
散會的路上劉少奇向周恩來說:“這個彭德懷,沒想到把矛頭對準了我們兩個,要不是主席發話呀,還真難對付哩。這次會議,主席提出來要糾正'左'傾現象,現在看來,仍然是同右傾勢力的鬥爭。”
接著,劉少奇又找到了D某人、彭真、陶濤等人,還到各小組會場宣揚他“這次會議仍然是同右傾勢力鬥爭”的主張。
這次常委擴大會議開過之後,毛澤東幾次遇見彭德懷,想和他交談交談,緩和緩和氣氛。彭德懷卻次次憤憤然不予理睬,聲稱拒絕和毛澤東、周恩來溝通。
廬山會議最後通過了由劉少奇招集人起草的,《關於以彭德懷同誌為首的反黨集團的錯誤的決議》。
在彭德懷的大鬧下,在劉少奇的攪和下,廬山會議先以糾正大躍進中的“左”傾現象,後批彭德懷的右傾勢力而結束,可以說沒有達到毛澤東、周恩來召開這次會議以糾 “左”為主的預期的目的。
時隔多年,革命的感情又把這對老戰友拉在了一起。一九六五年九月二十三日,毛澤東熱情的把彭德懷請到了中南海。二人心平氣和、推心置腹的長談了五個多小時,然後共進午餐。
毛澤東對彭德懷說:“真理可能在你那一邊,你的問題讓曆史做結論吧。”後向工作人員透露,打算在適當的時候給彭平反。
彭德懷也向毛澤東認了錯,承認他不該在廬山會議上那樣的場合下頂撞毛澤東,信中有些言語實在不當,給廬山會議添了亂子,請主席諒解。並勸告毛澤東警惕身邊有些別有用心的人。
為了全麵消除三年困難時期的影響,製定出新的發展綱領,一九六二年一月十一日至二月七日,中共中央在河北省定縣召開了有七千人參加的擴大會議。全國縣以上的單位均有代表參加。
毛澤東在一月三十日的會議上,主動承擔了三 年困難時期中失誤的全部責任,向全國人民道了歉。毛澤東說:“去年六月十二號,在中央北京工作會議的最後一天,我講了自己的缺點和錯誤,許多地方沒有傳 達。似乎我的錯誤就可以隱瞞,而且應該隱瞞。同誌們,不能隱瞞。凡是中央犯的錯誤,直接的歸我負責,間接的我也有份,因為我是中央主席麽。我不是要別人推 卸責任,其他一些同誌也有責任,但是,第一個負責的應當是我。”
對毛澤東有偏見的人認為這個自我批評不深刻,隻有劉少奇才是為民請命者。我不這麽認為。
第一,怎樣才算深刻?把毛澤東的黨中央主席當場讓給劉少奇?把周恩來的總理當場換成D某人?
第二,毛澤東三年中經過多次多處視察調查,對於劉少奇、D某人在大躍進中
帶頭大刮五風的言行也不是沒有察覺。他隻是不願意暴露矛盾,把矛盾擴大化罷了。“其他一些同誌也有責任”這句話,分明是對著劉少奇、D某人一夥人講的。
第三,為了保護周恩來,因為大躍進周恩來是倡導者、部署者。廬山會議,七千人大會大部分不同意見是對著大躍進的,有些人甚至對著周恩來直呼其名的指責。
所以,我認為毛澤東的自我批評非常科學,既主動承擔了責任,又對其他原因有所指,還維護了中央團結。
毛澤東、周恩來在這次大會上並沒有向他們想象的那樣,達到預期的目的。廬山會議出了個彭德懷,這次會議又出了個劉少奇。
劉少奇作為毛澤東的接班人,一九五九年四月十八日當上國家主席,中央第一副主席.他本應該盡職盡責,支持、配合毛澤東的工作,維護毛澤東的威信,維護中央的團結,使中央的步調保持一致,多向毛澤東、周恩來出謀獻策,把國家建設的更美好,可他並非如此。
在這次大會上,劉少奇見毛澤東再次當著全國的代表承擔了大躍進中的全部錯誤,對樹立他的威信已有機可乘,便刻意的把三年困難時期的問題擴大化,到處串聯,鼓動他人深挖深究。而他自己卻隱瞞問題,推卸責任。他在第一線和D某人帶頭大刮五風,破壞大躍進的問題一字未提。請看劉少奇在七千人大會上的一段講話。
“這裏提出一個問題:這幾年發生的問題,到底主要是由於天災呢,還是由於我們工作中間的缺點錯誤呢?湖南農民有一句話,說是‘三分天災,七分人禍'。我也問了幾個省委幹部。我問過陶魯茄同誌,在你們山西,到底天災是主要的,還是工作中缺點錯誤是主要的?他說,工作中的缺點錯誤是造成目前困難的主要原因。河北、山東、河南的同誌也是這樣說的。”
劉少奇在分組會議上到處亂跑,同樣是長話連篇,句句帶刺,有意把矛頭引向毛澤東、周恩來。
對於劉少奇、D某人的這些小動作,毛澤東、周恩來並不是沒有察覺,為了維護黨中央的團結,他二人保持了沉默。
一九六二年二月二十一日,七千人大會剛剛開 過十四天,劉少奇又在中南海西樓會議室主持召開了中央政治局常委擴大會議,再次深挖深究大躍進出現的問題和責任。他在這次會議上比在七千人大會上更加刻薄 的說:“上次中央工作會議(指七千人大會)對困難情況透底不夠,有問題不願揭,怕說漆黑一團!還他個本來麵目,怕什麽?!”劉少奇這些話實際上是在鼓動他 人,把大躍進說成漆黑一團。提倡搞大躍進的周恩來、支持者毛澤東,不用追究就該承擔責任,威風掃地。
我和熟人在談到這些問題時有人問我:劉少奇、D某人為什麽千方百計的要把大躍進說成漆黑一團、全盤否定?說實在的,隻有劉少奇、D某人內心深處才知道。我那能說的清?文革中有一張大字報這樣寫過,說劉少奇、D某人這樣幹是為了打擊毛澤東、周恩來的威信,抬高自己,為他們早日搶班奪權做準備。雖然這張大字報隻是推理分析,但,並非毫無道理。
D某人在七千人大會和西樓會議上隻是劉少奇的出謀劃策和追隨者,就不在舉例說明了。
總之,七千人大會上毛澤東和周恩來為了黨中央的團結,為了顧全大局,沒有把矛盾擴大化,沒有向他人推卸責任,沒有針鋒相對地追究劉少奇、D某人大刮五風,破壞大躍進的責任,表現出了一代領袖的偉大胸懷和風采,成了大輸家。
而劉少奇、D某人成了大贏家。尤其是劉少奇隱瞞問題,推卸責任,極力打擊毛澤東、周恩來的威信,拉攏了一幫見風使舵的人。連毛澤東、周恩來也沒有料到,七千人大會竟然開成了劉、D串黨奪權的一個預備會。
從我經曆和了解的情況可以和大家共同反思一下。但,這隻限於上麵我所說的三種人的前兩種,因為後一種人一百個道理也不會讓他們心服口服。
(一)既然說出發點是好的,後來出了嚴重問題,劉、D應該持什麽態度?是應該幫助毛澤東、周恩來吸取教訓、分擔責任、出謀獻策、麵向未來,還是隱瞞問題、推卸責任,把問題擴大化,一而再、再而三的到處串聯,煽動他人糾纏住不放?為什麽毛澤東、周恩來在六一年的北京會議、六二年的七千人大會上承擔了大躍進的全部責任,劉少奇、D某人還嫌不夠深刻,又開了個西樓會議?
可能有人會說,深究深挖更便於暴露問題麽,是實事求是的體現。
我們不妨換個角度來說:大躍進全錯了,全是毛澤東、周恩來的過錯。如果是你有了缺點和錯誤,已經認了錯,別人還長時間的糾纏住到處張揚,就是你表麵上無所謂,你內心裏真的會感到舒服嗎?如果劉少奇、D某人明白這個道理,還為什麽那樣做?
再換劉少奇來說,文革中劉少奇的女兒劉濤揭發了劉少奇的男女作風問題,使得劉少奇的精神徹底崩潰。而劉少奇作為毛澤東的接班人,那樣去對待毛澤東、周恩來,他當時想到毛澤東、周恩來的感受了嗎?
(二)從以上原河南省委書記吳芝圃的談話,一九五八年八月八日,王任重和劉少奇談天津某村的水稻產量問題,廬山會議彭德懷對劉少奇在大躍進中的指責可以看出,劉少奇、D某人先是極力支持大躍進,在第一線幹了很多帶頭大刮五風、助長五風的事,起到了破壞大躍進的作用是鐵的事實。六二年的七千人大會和北京的西樓會議,劉少奇、D某人又把大躍進中因五風造成的失誤全部轉嫁給毛澤東、周恩來,打擊毛澤東、周恩來的威信,樹立自己的威信也是鐵的事實。劉少奇成了黨中央第一副主席,國家主席之後,為了早日全麵掌權,以封D某人總理為先題條件在黨內拉幫結派,也是鐵的事實。
(三)有個問題至今全國大多數人還沒轉過彎來。劉少奇、D某人既然反對大躍進,為什麽在六一年的反五風運動中態度消極,保護了一大幫跟隨他們刮五風的上層官僚呢?
毛澤東本想在六四年的四清運動中狠狠地再次整治整治那些刮五風的官僚們,而劉少奇、D某人卻和毛澤東對著幹,隻整下層的四不清,不整上層的大問題,再次保護了那些刮五風的上層人物,這又是為什麽?劉少奇在四清運動中推行王光美的'桃園經驗'就說明了這個問題。
再則,劉少奇、D某人既然反對大躍進,這些在大躍進中刮五風的官僚們,大多數在文化大革命中被打成了走資派,而D某人上台後,為什麽又對這些刮五風的走資派們提拔重用?批評毛澤東在文化大革命中打倒這些人打錯了呢?
(四)導致大躍進失誤的原因是多方麵的。一 是五風的幹擾,二是嚴重的自然災害,三是前蘇聯逼債。如果當年全黨上下同心同德,沒有官僚主義,貪圖享受的腐敗思想,沒有劉少奇拉攏一批官僚故意大刮五 風,破壞大躍進的話,大躍進就不可能出現那麽嚴重的失誤。如果沒有那麽嚴重的自然災害和前蘇聯的逼債,就不可能出現三年困難時期那樣的局麵。既然如此,為 什麽有些人至今仍然抓住不放,到處大放厥詞,以此對毛澤東進行誣蔑、攻擊?一些文學作品為了迎合D某人之流,好象要把世界上所有的壞事都寫在毛澤東身上和毛澤東發動的文化大革命那個年代,有的荒誕得簡直令人發嘔。這些人內心深處在幹什麽?讓別人聽見,靠近耳朵告訴我,別有用心吧?
當然,毛澤東要負對大躍進領導經驗不足,對五風沒有使用鐵的手腕及時製止住的責任。要說錯,毛澤東就錯在對劉少奇、D某人一夥刮五風的官僚們太仁慈了,沒有象殺劉青山那樣硬起手脖來大殺一批,以致於他們禍害大躍進直至今天。由此可見,毛澤東比起漢武帝劉徹和唐太宗李世民在治國方麵太手軟了,比起明太祖朱元璋和清聖祖康熙太心善了。
毛澤東在人民心目中的形象是詆毀不了的!就是錯誤,大多數人民也會諒解他。因為毛澤東領導共產黨使人民擺脫了剝削、壓迫,得了解放。而D某人上台後又使中國重新出現了剝削、壓迫,大批幹部變成了腐敗分子,現在的生活即使改善了,人民還是要罵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