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在我前麵的係列中有網友寫道,怎麽理解生命中的男人? 我回答說我懂得。
至少我有過三次婚姻,婚姻的內容至少是有兩性行為的。那麽這三個男人肯定是我生命中的男人了。
接下來我寫生命中的男人,就是真正意義上的生命中的男人,但是,不是我婚姻中的那三個人。
今天我寫小金那個韓國留學生那個我們班唯一的兩個留學生中的一個,當然那個是泰德,大名鼎鼎的泰德,如雷貫耳的泰德,已經恨我恨到骨髓裏的泰德。
我前麵的博客裏有寫過小金.
記得研究生入學的第一天上課,我是學生裏最後一個走進教室的。首先進入我眼睛裏麵的就是小金,當時他穿著特別時髦的韓式的休閑服裝。對於90年代初的又對時裝特別敏感的我來說。小金當時給我的感覺就是太帥了,然後坐到座位上才知道他是從韓國來。緊接著,我才看到了泰德.不知為什麽我的判斷怎麽那麽準確,就知道,他是從美國來.我對他說"這個學校的幾乎所有的人都在玩命的考托福GRE都玩命地去美國,而你卻來到這裏。"
我其實沒有想跟他對話,但是他卻回答了我,他說,我認為未來是中國。
媽媽咪呀,他的中文怎麽那麽好,最可氣的是他寫一手流利的繁體字,因為他在台灣學的中文,他還說繁體字看起來比簡體字漂亮。
今天是寫小金,那麽話題再轉過來。
從北京回來以後小金在我的內心留下了深深的印象:那麽的儒雅帥氣,對女孩子那麽的體貼,做事那麽的周全。
我都忘記了,我們倆是怎麽靠近的,我都忘記了,我們是怎麽同居在一起的,雖然很短暫。
今天看來小金每當和我有過肌膚之親之後,每次都要說一聲對不起。是有兩層含義的.第一層,因為他知道泰德是我的男朋友,第二層,就是我不可能成為他的妻子,因為按照韓國人的標準,我不具備作為妻子的一個重要條件,那就是做家務做飯。
我沒有怎麽的告訴小金說我不會做飯,我也不願意做家務,但小金就這麽篤定的認為我不願意做家務也不會做飯。
其實在我們短暫的相愛的時間裏,雙方都是痛苦的。
有一次歡娛過後又說到了婚姻問題。我幾乎咆哮到:"誰說我不會做飯,我會煮玉米棒子,高麗棒子煮的可好了,保證你們家人吃夠吃飽。"
是啊,至少當時的南開大學人都知道高麗棒子是對韓國人的一種蔑稱,可我被逼到說出這種話還哭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高麗棒子。"小金笑著說。
不得不說的是每天中午我還是跟泰德在一起吃飯,其實我是不想去吃,但是我試著去不吃太德卻不高興,我也不知道怎麽處理也沒有這個經驗---身處兩個男人之間的經驗。所以我說我生命中唯一對不起的男人就是泰德。
當時為了考六級,我不得不拚了半個月,不是說我英文有多好拚半個月就過去了,而是說我沒有多少業餘時間來複習英文,所以與其說是我通過了英文考試,倒不如說是我的聰明,讓我通過了英文考試。因為在我還沒考的時候我就認為我可以通過最高62分最低60。
首先我放棄了聽力的部分,太耗費時間,我耗費不起。所以我沒有去過聽力室一次,我發現都選一樣的。,幸運的話能得六分不幸運的話能德四分,但絕不會德零分。我的強項就是選擇題是考語法部分的,這一部分,我不用複習,最多錯一道題。作文我盡量的往平淡寫,這樣不會出什麽錯誤,至少得個及格分,然後就是閱讀與理解,所以我的重點就是閱讀與理解,可是我也不想去複習。我花了大約好幾百塊錢買了一大堆書去泰德那裏,我念一句,然後他直接給我答案,這樣我也省去了翻書找答案的時間,當然我是走腦子的.
因為馬上就要考試了,我和小金好幾天都沒有見麵,當然上課的時間見麵,我說的是好幾天都沒有在一起,但小金知道我在跟泰德練習英文。
有一天我和泰的正在弄英文,小金進來,他有什麽事需要泰德幫忙,要出去去銀行,我立刻就說行啊去啊,沒想到泰德拒絕了。這是我知道的泰德第一次拒絕小金。
"她要考試了啊"泰德說。
我說沒關係啊,我們拿著書在出租車裏接著複習呀,然後我們拿著書進了車裏,哪裏看的了?所以幾個小時就這麽耽誤過去了。那天泰德很不高興。小金都看出來了。
仍然記得秋季開學的第一天室友對我說:"你知道嗎?泰德去了辦公室。把他樂壞了。我得了61.5,我不得不佩服我對自己的指導。
高中以前是學霸的我那是真正的學霸呀,沒有絲毫的假,我的班主任都給我起了個綽號叫珠穆朗瑪峰。
六級考試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使用的技術含量,所以我說有的人考兩次都考不過去和我比較,他的英文肯定比我好,因為他天天複習呀。
這裏說一下,我為什麽沒有時間去複習英文,因為那個時候我有自己的公司是一個名副其實的時裝,加外貿加工服裝的公司,所以那個時候的話比較有錢。所以才說我們班的party大部分都是我買單。
所以那個時候我非常的累,因為我的公司時裝部分是在市裏外貿加工部分是在農村,有時候是晚上的課那麽一清早,我可能就去農村了往學校趕的時候可能我會坐個馬車又會做像拖拉機似的那種車,然後又坐到市裏的公交車,然後又打出租車到學校,所以這一天下來做了好幾種車.寫到這裏,我感慨萬分對於現在的我來說。不說別的就說做那些車我都不行的那種髒的不得了啊,我還不得把自己洗死了。還上什麽課呀?
最後再回過頭來.
我和小金都不知道是怎麽分手的,而我們的分手,居然沒有說話,如果說話。他隻有一句話對不起,而我都不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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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朵2021-06-25 08:15:07 不過說實話,還是很開心的能得到表揚。
一個男人的出軌可以在這裏分享,可我是個雌的呀。
一個男人的出軌可以在這裏分享,可我是個雌的呀。
哈哈哈,楞裏個楞,楞裏個楞
我謙虛那不等於找樂嗎?對了,找樂是天津話。
對於我,隻是能得到表揚,我已經非常開心了。
問葉子好
我已經接觸過好幾個中國第一代獨生子女,雖然弄不是獨生子女,但也確實在那個時候出生的.他們的見解很獨特很耐人尋味。
可是就像我師母說的他們明明知道我有多大,可是我的外表總能讓他們迷惑,當然小金僅僅比我小兩歲倒黴的泰德比我小四歲。
除了和小金真正意義上的出軌,我還多次出軌,比如說和彤差點閃婚。
其實都是泰德他原諒和包容我。
其實錯就錯在他是一個美國人,他長著一張美國人的臉雖然很漂亮,但那是美國人的臉。
每當有像小虎隊時期的蘇有朋那樣的男孩子追求我時,那也就是我出軌的時候我控製都控製不了。
我有博文裏寫過,林像極了小虎隊時期的蘇有朋。
人生的閱曆真的是財富,比如說我雖然是個殘疾人,而且還是一個不作不死的殘疾人,我想跟以前的底子也就是你說的閱曆真的有關係呀。就像我的那個翻譯王文說的,我住了15年的那個周的醫生們都對我那麽好,好到超出了對他們同族人的好。那是我散發出來的氣質。
還是解釋一下,要不睡不著覺。我自誇了,尤其是不能在你麵前自誇。
我過去的這些破事兒我的熟人們早就知道了,因為這麽多年都過去了,現在在這裏寫東西。我也是感覺特別的想寫出來,真的有些釋放的感覺。
我很很非常想,有一天我的書寫水平提高了,我能夠把我的經曆寫成文學性質的,可是我現在還做不到隻能實打實的寫所以才顯得我有勇氣。
我公司的名字起得非常的漂亮,
[瑞帝時裝服飾公司]
我把它理解成這是一個紅色帝國,我乃紅色資本家也。
瑞帝———Red
如果我不寫這篇博文,我不會想到爸爸對我的陰暗麵。
那個時候我知道我已經被錄取讀研究生了,所以我就想到了,我要創建一個公司要演習一下,反正不知怎麽著我就那麽做了,我從銀行貸了款,我初中的同學,當時在銀行信貸部主任,我帶了款買了機器就是縫紉機呀,還有那些弄紐扣的。鎖邊的反正好幾種功能的機器,這種機器其實更貴,當時有工人30名,專門做外貿加工的,我沒有去申請加工許可證我是從別人的手裏拿一部分活來幹,
工人當然是熟練工了,都是從外企裏給抓來的,日本的外企,他們在那當然很不舒服了,在我這裏錢給的不少又很舒服,最不熟練的就是那個大師傅了食堂的大師傅,他做饅頭居然做得不一樣大小。因為是管吃管住喝,所以有幾個男孩子一看饅頭有大有小還打起來了。
我在市裏的這部分是做時裝設計的,也是從外企裏挖來的設計師樣板師我仍然記得那兩個師傅的姓都特別一個性臧一個性扈三娘的扈
設計出來的成衣有很多我的理念在裏麵。
我忘記了是九四年還是九五年我公司參加了大連國際時裝展在那個展懶上賣出去的第一個服裝,就是我的是一個多功能的坎肩兒。
我在天津市有賣我時裝的,但我唯一進不去的就是當時稱作華聯商廈的地方,董事長夫婦是我爸的深交故交。我為什麽進不去,因為老爸早就給他們下了藥。
有時我去公司的農村,司機會給我送到公交站那樣我就會很舒服些。有時正忙,比如說正送貨拉貨什麽的,可往往我都是這個時候去。
談不上閱曆,我爸說我那叫胡鬧,那個公司生生的讓他給滅了。
他希望的我是一個高級公司的白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