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我是在做菜。
心情亂得很這幾天。還特別的想寫出來。本來文筆就不好,心情又亂了,那就想起哪句寫哪句。可千萬別說我是意識流,那也是需要本事的,我這叫亂燉。
父親節過去了,我的心情很不好,6月20號是我的生日,這個日子是永遠不變的,父親節就在20號左右,我已經碰到過好多次了,今年又是一次。已經有好幾次父親節和我的生日重複了。
爸爸6月4號去世的。
20號的當天我收到了郵件兒子寫道:媽媽生日快樂
忘了是哪天了,我和兒子又重新開始了聯係。四個多月了,我們失去了聯係,我說了一句他不愛聽的話就失去了聯係
我就是這樣啊,對我的父母。而他嚴重的遺傳了我的這方麵的基因。
當重新再聯係的時候就跟過去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你說怪不怪。
那天他來了還住了一夜還拿了好多東西洗牙器具啊按摩器呀。
我們見麵就跟什麽事都沒發生一樣,一直說到夜裏3:00然後他7:00就走了,因為要上班了,雖然在家裏上班。
說實話,我有些崩潰了,因為太特殊了,就我一個人,我需要他的幫助。而這種幫助,哪怕是給我往藥房打電話,和哪個專科醫生聯係,而這些,我在加州根本就不願意做,而過去在我生活了15年的那個州都是我自己做。
我特別的想回去那個州可兒子不同意我念在我們母子一場實際呆在一起的時間根本就沒有多少的份上還是在加州呆著吧。
加州有一個奇怪的詞經常在博客裏發現什麽白人護士啊,白人女醫生啊,我不太習慣,因為在我過去住了15年的那個地方我沒有見過其他顏色的人在醫院裏就更沒有見過了。,除非我照鏡子見到的是我自己,可是我的膚色很白,相當於我的血液是黃色的吧
我的英文很不好,可我居然在說英文的環境下,呆了15年,到最後都用英文思維了。所有的怪事怎麽都發生在我的身上?
有一年忘記了是哪年肯定兒子還沒有來美國的時候。兒子是零五年來的美國過春節的時候。
那時我體檢不知為什麽那一次我特別的想清楚自己的身體狀況到底是什麽樣子的,我清楚到有人說中文告訴我是什麽情況,這樣就需要給我找一個翻譯.不得了了.這個翻譯,找了好幾個月,我到現在還記著胖胖的一個女生叫王文來自青島在國內是醫生來美國當了護士,因為讀了書當了護士他的英文非常好。當然醫院請他來,從我的保險裏是要付他錢的。
那天我不知道是護士還是醫生是個女的,當然是白人了,哈哈,還有王文還有我我們三個人碰麵了,王文的翻譯非常好,大多數那些詞我都不會........可是
可是醫生問我的精神病了,不得不說,那個時候的美國連depression都很少,更別說我的了.當醫生用英文說出我的精神病的情況,王文都不知道在說什麽,立刻說你們說的什麽我不懂。
然後接下來的場麵怪疾了,隻要是有關身體方麵的那醫生就麵向王文隻要是關於精神方麵的那醫生就直接跟我講,我們之間交流結束了,我們三個人都哈哈大笑。
和王文分手的時候王文說了這麽一句話:你就當病人吧,我從來沒有見過醫生對病人這麽好這麽嗬護,我是看得出來他們是從內心裏嗬護你的甚至超過他們種族的人
王文住在我隔壁的那個周她嫁了一個美國人是個殘疾人,但是能自理。
挺想他的他的性格太好了,她對我說他的媽媽和姨全都死了因為乳腺癌而他知道這都是遺傳,可是他仍然樂嗬嗬地生活著。
可能是因為兒子這次和我失去聯係太久讓我心情不好吧。
那天正好看到博客裏的阿牛的博文有一篇是買墓地的,那個時候剛剛好,有我師弟給我的錢我就想。我也買塊墓地吧,我把他的錢也放裏麵,不要問我為什麽把他的錢放裏麵,我肯定是故意的,我告訴我師弟了,我說那錢我不想給你了,我想買墓地,你同意嗎?他回答我師姐做什麽,我都支持
我隻對兩個男人說過,隻差兩個字的同樣的話。
我對林說:你是別人的兒子也好你是別人的丈夫也好你是別人的父親也好你在我的心裏永遠都是我心中的那個林
我對師弟說:你是別人的兒子也好你是別人的丈夫也好你是別人的父親也好你在我的心裏永遠是我的師弟。
我對林的這句話應驗了,因為41年過去了,再也沒有見到他那肯定了還是那個林。
我不知怎麽認為九零後的都是屌絲,因為我兒子的老婆是九零後,這丫頭居然說過去,她媽媽怎麽怎麽樣,怎麽怎麽樣?我聽了就怒斥兒子:我隻聽說過娶了媳婦兒忘了娘還沒有聽說過閨女把媽媽忘了的,兒子跟我解釋說不是那樣的
當年我媽媽知道自己懷孕的時候玩命的打胎沒有成功不得不把我生出來以後。三個大人,三個他們的孩子都歡喜的不得了,可是在打胎的過程中,他們沒有人埋怨媽媽.因為在製造我的過程中,爸爸隻用了幾分鍾,而媽媽還得麵臨著10月懷胎.....還上有老下有小。而且那個時候也不知道是什麽的國家偉大的運動家裏的六個人變成了四個戶口本在三個不同的地方丈夫還不同的地方。
好像是白岩鬆說過燙平,然後就流行躺平了,我天天躺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