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上午,凍雨和雪又紛紛從天而降,前兩天50F度的溫度嗖嗖地下降到20F 。交通不便,隻能在家上班。十點多鍾,正在電話會議中,一隻美州土狼(coyote) 在風雪中從窗外跑過,中途還停下來,左右張望,尤如在向我擺pose. 看著近處的狼,張口結舌中,我一時找不到相機,就看著它往前院跑去。
後來R聽了我的描述,臉上寫滿了沒看見狼的遺憾。這個周末,他都盯著後院,希望也能看看這隻土狼。前兩天熬了鍋烏骨雞湯,剩下一些雞肉和骨頭,今天R興致勃勃將雞肉放到後院正當中做為土狼“餌”。
R找到一個介紹美州土狠的電視節目,我正看著電視裏一隻狼敲打躲在冰雪層下的mole,R站在廚房低低說:狼來了。我們倆隔著玻璃門,就見院子裏那隻狼正津津有味的吃雞肉。電視裏這個時候正播放狼的嚎叫聲和主持人沉沉的的旁白,眼前看見吃完雞肉的狼無聲的沿著水池嗅著地麵,迂回向陽台跑來。它抬頭看見站在門後的我們,愣了一下,轉身不慌不忙向後院深處跑去。院子裏的狼和電視裏各種野外的狼交織在一起,有一點時空的混亂,讓人有點興奮又有一點忐忑不安。
電視裏仍在繼續土狼的節目:在北美城市和郊區,有越來越多的土狼,尤其是coywolf, 一種wolf 和coyote 的雜交動物,它們適應城市生活,在人類眼皮下悄悄或者公開生活。據估計在大芝加哥地區大約有二千隻土狼,在多倫多地區也有類似數目的土狼在人類居住地穿梭行走。在紐約市,也有土狼的行蹤。狼是真的來了。
和R說,下次咱不喂狼了,它們太多太靠近住家不好。R回應道:喂和不喂,它們都能活下去。你知道嗎,印第安人說土狼是indestructible。
大冷天動物也不容易,挺可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