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革命與逍遙的日子(15)
今天是頭伏第四天了,火辣辣的太陽刺得人睜不開眼,高高的槐樹枝葉紋絲不動,幾隻知了熱得“吱兒……吱兒……”鳴叫不停。頂多才11點鍾,偌大個操場,鮮見人影。
這不正好嘛,天助我也!
我興衝衝來到樹蔭下,空無一人。剛一回頭,王曼莉向我款款走來,妙啊!跟得真緊。
“你走那麽快做麽事,有鬼攆你啊?”她走攏就埋怨。
“這不,女鬼纏身來了。”
“又胡說,你這張油嘴,看打!”她小嘴一裂,掄起手提袋朝我打來,我躲閃不及,屁股上結結實實挨了一下。袋裏的書挺厚,還真打疼了我。
“哎喲,打我傷口上了,痛死了。”我用手撫著腚,齜牙咧嘴做出一副誇張樣子。
“你哪有傷?少來哄人。”她扔掉手袋,近前查看。
“傷在心裏。”我突然順勢摟住她的腰,飛快地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口——“啵”!
“你要死啊,不怕人看見?快放開我!”她臉“唰”地一下紅到耳根,用力掐我手臂。
“正暫哪有人?”我就不放,越摟越緊,嘴欲往她嘴上湊。
“你看,嚴‘發糕’過來了,快鬆手!”她小聲叫道,趁我一愣神,使勁掙開身子。
“‘發糕’在哪?”我下意識抬頭四下張望,鬼影不見。
“哈哈哈……苕貨!”
媽的,上當了!這個滑頭,我好笨。
她停止訕笑,彎腰拾起手袋,從裏麵拿出《基督山伯爵》遞到我手上,調侃道:“你想當愛德蒙啊,先讀小說吧,好好入門,恕不奉陪,我要回家了。”
“入門”是什麽意思?莫非書中有精彩色情描寫,她早就一飽眼福了,現在來點化我?
想走?沒那麽容易,你做了初一,我還沒還你十五呢。
“哎哎,別忙走啊,我正經事還沒說哩。”我急忙拉住她,欲實施“壞”念頭。
“嗬嗬,你一天除了朝邪裏想我,能有麽什正經事?又在打麽事鬼主意?”
“跟我去寢室,我給你看樣出土文物。”
“碎!哪有女生去男生宿舍的?好刺人咯,你哪來的文物,又想來誆我!”
“整個寢室……不,整棟宿舍就剩我一個人了,不信你去看嘛。”
“當真?”她將信將疑,停住了腳步。
“騙你不是人。”
“你才不是人。”
“對不起,我說錯了,掌嘴!”我搧了自己一個耳光。
“噗嗤!那好,我去,你可不許對我動手動腳。”
“哪能呢,我啥時沒聽你的話?昨晚你……”我送她一個飛眼。
“閉嘴!你先回去,我哈兒過來。”
噢!她終於答應了,我心中一陣狂喜,一蹦一跳朝寢室衝去。
我走到宿舍前的井台旁,看見譚靜穿個短袖衫,鼓著胸脯,露出兩條豐腴的白臂,握住機井鐵把,一上一下吃力地壓水淘米洗菜。看她那費力勁,我搶過把手三兩下就給她壓了滿滿兩盆水,樂得她一個勁感謝我:“謝謝啊,看不出來,趙旭東蠻有勁嘛,還沒吃午飯吧?待會兒上我家吃。”
“嗯哈……,不用客氣,舉手之勞嘛。”我胡亂應道。
譚靜近來對我不錯,西瓜請我吃了好幾回。我這人就這樣,你敬我一尺,我還你一丈,管你是不是走資派,我寧做老保,也絕不做乘人之危,落井下石的小人。
其實她這個走資派當得窩囊委屈,造反派給她網羅的幾條罪狀實在是牽強附會,根本拿不到桌麵上來。不過在那個懷疑一切、打倒一切的年月裏,她又怎能幸免?真可謂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譚書記洗菜啊?”不一會兒,王曼莉也來到井邊。
“是小馬呀,你好,今兒個怎麽上這來了?”譚書記熱情招呼。
“我和趙旭東同班,找他有點事,你家住這呀?”
“哦,我說怎麽經常見你倆在一起……”譚書記見王曼莉臉紅了,立即住口,轉而用手指著她家,對王曼莉言道:“我住最東邊那間,來玩啊。”說完擦擦臉上水珠,端起盆子和菜走了。
“你幾時認識譚書記的?”我略感吃驚。
“我小學五年級就認識,她常來地區教育局找王叔叔。”
原來她倆早有淵源,難怪從未聽見王曼莉說過譚靜壞話,她才是個名副其實的老保。
“你剛才臉紅什麽?”我緊盯她臉。
“精神煥發!”
嘿,她還跟我整戲詞,心情不錯嘛,今天有戲!我不能錯失良機,趕緊帶她來到寢室。
“吔,你真是一個人住啊,夜晚不害怕?”王曼莉進屋問道。
“怕。你來陪我?”我隨手關上門。
“放屁!你又胡說,我走了……”她佯作發怒,轉身欲走,腳卻不動窩。
“別呀,我悔過…我悔過…”我學電影《抓壯丁》中王保長口氣,又輕輕搧自己耳光。
“哼,你就會這一套,油腔滑調。”她轉怒為笑,四下打量。
我聽朱鳳華講過,在你熟悉的女人麵前,不要太老實,腦子活泛點,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她還教了我追女生的三招秘訣:嘴巴甜、臉皮厚、膽子大。
我和王曼莉來來往往快兩年了,關係一直曖昧不清,今天要捅破這層窗戶紙,來個痛快的,逼她徹底表明態度。
“剛才進大門時,我好像聽見東頭寢室有人說話,你不是說隻有你一個人嗎?”王曼莉有些狐疑。
“哦,可能是四班的塗洪山幾個,我早與他沒來往了。”我隨口糊弄王曼莉,同時很擔心“和尚”(塗洪山綽號)聞聲跑過來。
“這是我的鋪,請坐。”我把蚊帳撩起,讓王曼莉坐。
“哎喲,麽事味道?好沖人!”看見床上發黃的枕巾和揉成一堆的毛巾被,王曼莉捂鼻鄒眉,不肯坐下。
這不是臊我皮嘛,真丟人,我臉上陣陣發燒。
這幾天東跑西顛的,加上天氣炎熱,我又懶惰,起碼一星期都沒抹床了,搞得滿屋一股汗臭味。
“那你坐這邊吧,這是劉援朝的床,比我的幹淨。”
“他人呢?”
“前天被劉平平喊回家去了,一直沒回來。”
“我曉得,他爸爸在臥龍公社生病了,兄妹倆說不定探望去了。”王曼莉邊說完,一屁股坐我床上,不嫌我髒。
“原來如此,謝天謝地……”我喃喃自語,生怕劉援朝隨時出現,這下放心了,趕忙給王曼莉倒開水,遞毛巾,打扇子,大獻殷勤。
“你在說麽事?像蚊蟲嗡嗡叫。”
“哦,我在說你明眸皓齒,身體豐盈,皮膚白嫩,清新爽人啦!”我馬上展開攻勢,滿口送上甜言蜜語。
“嘖嘖,肉麻!”她假意嗔怪,心中說不定多受用呢。青春妙齡,情竇初開,誰不愛聽對自己身體的讚美之詞?尤其是異性的奉承更令人心動、想入非非。
“我說真的哦,經常眼一閉,滿腦子淨是你身影,趕也趕不走,尤其到了晚上……”
“打住!你再亂說,我真走啦……你的出土文物呢?拿來看看。” 你就裝吧,你人都跟到我寢室來了,我又說得這麽露骨,還不明白
我想幹啥啊?
我耐住性子,把扇子遞給她,爬到上鋪,打開箱子(內壁是馬糞
紙的人造革皮箱,跟隨我近50年,至今還在我房間大衣櫃上。)拿出那把精美的雕龍小寶劍。 “給,看仔細了,乾隆年間
二龍戲珠寒光劍。”我跳下床,信口胡說,把小寶劍遞到王曼莉手上,並將她推開一點,試圖坐到她身邊,伺機親熱。
王曼莉輕輕挪動身體,任由我緊挨她坐下,目不轉睛地觀賞起熠熠生輝的小寶劍來。
這把劍自打我從北京帶回來後,一直珍藏箱底,從未拿出來炫耀過,因為我吸取了在回來當天,毛主席像章被“憨子”搶走的教訓。
寶劍小巧玲瓏,精美惹眼,特別是在又黑又亮的鱷魚皮刀鞘上,一左一右鑲嵌著兩條栩栩如生的金色小龍,上下騰躍,張牙舞爪搶奪一顆晶瑩剔透的圓珍珠,可愛極了。
王曼莉小心翼翼抽出劍身,頓時刃閃寒光,霜氣逼人,不由得倒吸了口冷氣,讚道:“嘖嘖,好劍!像真的一樣……”轉而又說:“你當我哈巴呀?麽事出土文物喲,就是件工藝品,不過做得很精致,我還是第一次看見。”遂拿在手中翻來覆去撫弄,愛不釋手。
“喜歡吧?我現在就送給你,作為我倆定情信物。”突然,我鬥膽直言了一句深思熟慮、也很浪漫的話來。
王曼莉一怔,一下子羞得俏臉通紅,手中寶劍掉在地上,略顯驚訝地望著我,嚅動紅唇,溫言嬌語,細若蚊吟:“你莫瞎說,我們還是學生,誰要跟你定……”彎腰撿起寶劍放在床上。
看著她麵泛桃花的嫩臉,水汪汪的大眼,迷人的紅唇,我心中一陣狂跳,膽氣直衝腦頂,猛地一把摟緊她的腰,厚厚的嘴唇重重地壓上了她濕潤、柔軟的雙唇。
王曼莉猝不及防,臊得滿臉嬌紅,瞪大雙眼,手腳無措……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緊閉雙唇,扭動上身開始掙紮,右手用力朝外推我胸膛,左手不住拍打我背部,嘴裏喘著粗氣,發出“唔唔……不要!”的聲音。
她這一反抗,更燃起我心中欲火,雙手用上了十分的力氣,把她越抱越緊,使力用舌尖撬她的雙唇。
我像一頭發情的公牛,胸中欲火愈燃愈旺,兩臂愈加使力,箍得她快要喘不過氣來。不一會兒,她額頭上、鼻尖和脖頸沁出了汗水,仍不願屈服,繼續掙紮。
我欲火中燒,不斷加力,越抱越緊,漸漸地,她掙紮的力氣越來越小,終於放棄了無謂的抵抗,“噢”地一聲,張開紅唇,放我火熱的舌頭奮力頂入。
我用粗厚的舌頭在她嘴裏掃來掃去,她躲閃了一陣後,開始主動迎合我的吸舔,當兩條舌頭纏繞到一起時,她口裏竟然分泌出津液來,恍如瓊漿,甘美潤滑。
我突然拔出舌尖,用雙唇吻她的額頭、眉毛、耳垂、脖頸,甚至秀發……
在我瘋狂的熱吻下,她有些招架不住,開始冒香汗,喘粗氣,雙臂緊抱著我,嬌啼連連,語無倫次:“哎呦,好癢……快停下……你下流,麽樣會……”
我也不吭氣,再次把舌頭伸進她口中吸吮。倏然,又一股津液由她舌下湧出!一瞬間,我倆都有觸電的感覺,仿佛等了很久似的,親吻的感覺真爽,簡直妙不可言,甜蜜無限!
連綿不斷的激吻中,我倆舌尖不知疲倦地纏繞遊鬥,再也不願分開。
親熱中,我把手伸到她胸前,悄悄解開粉色短袖紐扣,一條純白色乳罩遮掩住的嬌傲雙峰呈現在我眼前。
我心裏一陣衝動,用麵頰磨擦著她細嫩的臉蛋,雙手開始撫弄她渾圓飽滿的雪峰。
王曼莉這次沒有掙紮,隻是在我的手接觸到她的玉峰時微微一顫,臉羞得緋紅,口中嬌言嗔怪:“你好邪,麽樣敢脫我……”雙手卻仍然摟著我的腰不放。
我不理會王曼莉,把注意力集中在她雪白高聳的酥胸上。
我睜大雙眼,不停地用手挑逗著半透明乳罩裏若隱若現的兩點嫣紅,挺茁豐滿的一雙玉峰下,那一片令人暈眩耀眼的雪白玉肌給人一種玉質般的柔和美感。
我仔細欣賞眼前幾乎完全袒露、美妙難言的半裸玉體,隱藏在文胸之後的挺拔雙峰緩慢地起伏著,隔著乳罩所見渾圓挺拔的美妙線條和嬌巧玲瓏的隱約兩點一次次叩擊我的心房。
此時,我哪裏還忍得住內心的狂躁衝動,迫不及待伸手去解她的乳罩紐扣,渴望一睹廬山真麵目。
“不要脫我胸罩,羞死人了!”王曼莉滿臉嬌羞,按住我雙手,欲阻止我進一步的企圖。
她嬌語呻吟,半推半就,更使我欲火中燒,欲罷不能!
我急忙用嘴堵住她雙唇,把手伸到她背後,輕輕鬆開帶扣,往下一拉,仍在枕邊,“噗”的一下,她那雙不安分的豐滿椒乳跳了出來!
我心神不覺為眼前景象所攝:王曼莉藕臂潔白晶瑩,香肩柔膩圓滑,玉肌光潤如玉,曲線流暢優雅。最刺激眼球的是挺立在胸前的一對雪白山峰,那巍巍顫顫的,盈盈可握,飽滿結實,堅挺高聳,顯示出青春少女才有的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峰頂兩粒紅色微紫的凸起,如同兩顆圓大的葡萄,頂邊周圍有一圈粉紅色,雙峰之間是一道深深的峽穀,下麵是一漫平川、柔軟的小腹。後背豐腴,性感十足。
她渾身散發著少女的溫馨和迷人的芬香,絲絲縷縷直往我鼻孔裏鑽,撩動我那情欲旺盛的心弦。
我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細看女人裸體,刹那間兩眼發直,血脈噴張,心跳加速,口幹舌燥!
王曼莉見我又色又癡的樣子,臊得滿臉緋紅,慌忙扯衣遮掩酥胸,含羞自語:“瞧你那騷樣……”
她聲若蚊吟,我卻如同聽到衝鋒號,用顫抖的雙手摸上雪峰!
瞬間,那種飽滿而酥軟的感覺像電流一樣通過掌心傳到大腦,不斷
轟擊自己的中樞神經。
王曼莉雪白聖潔的胸乳此時就握在自己手中,它滑膩如酥,彈性十
足,充滿質感。
我忽而擠壓忽而搓揉,忽而捏掐乳峰上誘人的紅葡萄,忽而用食指
和中指夾住葡萄上下拽扯,快意連連,直衝腦門!
我趕忙掰開她手,抱住嫩滑的胴體輕輕放倒在床,又脫去她涼鞋,把雙足抱上床,順便親吻了一下她白嫩小腿,我就好這口!
我迅速脫去汗衫,壓在她潔白的酥胸上,低下頭,用嘴含住葡萄,時而轉圈撥弄,時而使勁吸吮,時而發力狂舔,時而輕輕齒咬,愜意無比;而我的手也沒閑著,捉住另一隻嬌乳狂搓猛揉,舒心至極!
我輪流啃咬、搓揉她兩隻玉乳,在一陣近似瘋狂的蹂躪下,兩隻椒乳卻不屈不撓,愈發怒挺傲聳,兩顆蓓蕾開始發脹變硬,那圈淡紅色變成了深紅色,誘人心魄。
我緊緊貼著王曼莉柔軟發燙的胴體,口含手握那雙永遠把玩不夠的迷人香乳,耳聞目睹她勾魂攝魄的淫語浪相,視覺、聽覺乃至全身的神經細胞獲得了極大的興奮與滿足。
當時要有個照相機就好了,我會把她的醜態拍下來,經常拿照片敲打她,看她以後還敢在我麵前假正經不?
自從蘇雅菲走後,王曼莉就是我心儀的女生,隻因我心中長期籠罩著蘇雅菲的感情陰影,沒去窮追猛打王曼莉。可能正是我的優柔寡斷和消極被動,才讓王曼莉長期對我忽冷忽熱、若即若離。
這下好了,我終於捅破了這層窗戶紙,俘獲了王曼莉的身心。激動之餘,我鬆開她雙唇,問道:“莉莉,今天我倆都瘋了,簡直是色膽包天,現在還隻是同學關係嗎?”
王曼莉圓臉紅似火雲,眸子波光盈盈,媚得能滴出水來,咬著紅唇,嬌嗔道:“你才是瘋子,我是被你勾引的,你哪裏學的這一套,像個情場老手。”
“不許繞彎子,快回答我的問題。”
“我倆都已經這樣了,你還讓我說麽事?”她說完,使力打了我一拳,把頭緊緊靠在我裸露的胸脯上。
得到意中人首肯,我興奮不已,暗自得意,她常在我麵前裝清高,傲來傲去,最終還不是落入我的魔爪。
那年我才17歲,第一次和王曼莉獨處一室就發生肉體接觸,幹出這等苟且之事,實在是膽大妄為,現回想起來都覺得不可思議。可當時我卻挺得意,認為這是自己醒得早,追女生有手段,很有成就感。
同時,我又為王曼莉放縱順從,有意投懷送抱的舉動感到驚訝。在我剛開始非禮她時,她完全可以憤然拒絕,逃離我的,可她不僅放棄抵抗,居然還半推半就,主動配合我的挑逗,心甘情願與我纏綿。這說明王曼莉內心早已鍾情於我,今天很可能想委身於我!
我發現,到目前為止,凡是跟我密切接觸過的女生中,年齡大的女生懷春更早,更騷,更容易勾引!她們也願意和年齡小的男生打堆,朱鳳華、秦海蓉、王曼莉就屬於這類人。
那就來吧,哈哈哈哈……今天我命犯桃花,一定要幹了王曼莉,不幹白不幹!第一次偷吃禁果的滋味一定爽死人!
想到這裏,我興奮異常,情欲高織,抑製不住內心衝動,又用嘴壓住王曼莉雙唇,把舌突進她口中,與她的香舌緊緊纏繞,雙手繼續搓揉她柔嫩的雙乳……
王曼莉緊閉雙眼,臉頰泛著紅暈,扭動著瑩白的上身,迎合著我一波又一波的瘋狂進攻,嘴裏發出“唔唔”呻吟……
不一會兒,一股香津從她口中汩汩流出,夾雜著我的汗水,一直流到她酥胸上。
看著王曼莉嬌豔欲滴的俏臉,舔著她濕潤柔軟的粉唇,摸著她光滑彈性的雙乳,我欲火狂升,全身顫抖,胯下小兄弟早已堅硬無比,傲然挺立,雄赳赳,氣昂昂,急不可待地頂在她渾圓豐盈的翹臀上。
我渾身熱血奔湧,血管中似有成千上百萬隻小蟲爬上爬下,酥癢難耐,心熱腦脹,總感到胸中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邪火鬱氣沒有徹底發泄出來,難受極了。
此時此刻,我十分清楚,我心理和生理的欲望已飆升到極致,勢不可擋,而王曼莉羞怯的麵紗已被我撕碎,青春荷爾蒙也被我充分激活,心理防線蕩然無存,七情六欲正在瘋漲!
我倆就像一堆幹柴,一點就著!
既然前奏的號角已經吹響,暴風驟雨馬上就要來臨,我完全被洶湧澎湃的情欲衝撞得找不著北,萬難罷手,隻能一不做,二不休,徹底占有王曼莉!
我故伎重演,俯身趴在她赤裸的身上,用嘴緊貼著她雙唇,左手握住椒乳,右手隔著她那薄薄的絲綢長褲,堅決快速地朝她兩條大腿間那塊神秘的芳澤地摸去……
下一步該幹啥,傻子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