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9 (4)
2022 (1)
拍了黃瓜,下酒
打小就愛吃黃瓜,而且是生吃。洗一洗,衝一衝,哢嚓哢嚓,朗朗上口。
但父母通常不允許,一定拍了,切片,拌上蒜泥,這樣吃才算是吃。也或撒上芥末醬汁,一口一個水倒流,兩眼發酸還叫好。
我的土八路的吃法,在父母眼裏,就是浪費。
而且黃瓜是帶刺的,有點澀澀的味道。細細的,長長的。高掛於蔓藤,也被風溫柔。看一看,瞅一瞅,一天都順心如意。隻是從來不曾想過,“明明是綠色,為什麽叫黃瓜?”。
不拍你,拍誰?
異國他鄉,又見黃瓜,英格蘭風格。沒刺,有足夠的水分,卻是味道不再。
後來發現地黃瓜,短一些,粗一點,得削了皮吃。非常喜歡這一味,正宗。無論是怎樣的吃法,除了好,還是好。
還有更短的,西人都是醃了吃。特殊情況下,咱不挑。
特別是在盛大的足球賽事麵前,我會再上一盤烤花生,紅皮小粒勝過白衣大粒。再來幾瓶叉著綠果酸,豈不樂乎?
不樂,真不樂,沒有南美球隊參加的比賽,不來勁。尤其是缺席黃褂藍褲的巴西隊,有什麽好看?
以前從不關心體育,正如音樂老師說的,“四肢發達,頭腦簡單”。這麽多年來,四肢倒是簡單了,也沒見自己頭腦發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