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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斯塔夫·克林姆特(Gustav Klimt)的金色

(2023-08-13 06:21:34) 下一個

我從小一直以為我喜歡藍色,因為小時候媽媽給我買的衣服都是海軍藍。後來又以為自己喜歡紅色,因為看過一個電影名為《紅衣少女》,但直到我在鄰居家的牆上看到一幅古斯塔夫·克林姆特《吻》的印刷品,我才猛然意識到我是多麽的喜歡金色。

金色可俗可雅,完全看你怎麽調配它。明晃晃的把它一股腦的掛在身上,好像離“俗氣”就更靠近一些,但如果把金色適當的揮灑在畫布上,也許就能營造出豔而不俗的雅致。我心中一直渴望能像克林姆特一樣,巧妙的使用金色,讓我的畫麵也富麗堂皇的亮起來。

盡快的確定繪畫風格是我的當務之急,我也很清楚的知道無論我選擇什麽風格,它一定與金色有關。本以為很困難的事情,卻在前些日子低落的情緒中找到了靈感,因為金色就好像是散落在黑色情緒中的螢蟲飛火,可以讓人心慢慢的明亮起來,它有著不可言喻的治愈功能。

成年人都有一顆疲憊的心,如果時不時的低頭勘察一下自己的情緒,也許就好像看到一片黑色的夜一樣總是讓人感到鬱悶。但樂觀的人卻永遠可以用苦中作樂的心態在黑夜中找到一片燈火,而那星星點點的金色就好像是時不時從這裏那裏湧現出的小小幸福感。在黑暗中默默的閃光就是我的風格,在自己的小天地裏自得其樂就是我的追求,還有什麽比在夜色中把握一片燈火更讓人感到心安和充實的呢!那片燈火並沒有任何實質性的載體,它不物質,也不庸俗,但它不飄渺,更不清高。它實實在在的支撐起了一片暗夜,就好像是我們的精神世界,這世界越飽滿,它就越能驅趕掉的更多的黑色。太愛金色了,因為它不同於其他任何顏色,它自己就可以閃光。而黑色正是它的對立麵,黑色越厚重,金色就越亮眼。

 

黑金係列一:《噴泉》

 

 

    要說善用金色的大師古今中外大家耳熟能詳的應該是古斯塔夫·克林姆特(Gustav Klimt, 1862年7月14日-1918年2月6日)。這位出生於維也納的奧地利知名象征主義畫家,是當時維也納文化圈的代表人物。他創辦了維也納分離派,一生畫作圍繞著“性”,“愛”,“生”與“死”的輪回,畫中主角多為女人,他的作品被後世欣賞者稱讚有“沉悶的美感”,但也因內容過於前衛而招致不少保守派畫家的嚴厲批評。

    克裏姆特是一位“美術”畫家,這與他早年在維也納藝術工商學校學習建築繪畫是有直接關係的。但他也是美術與裝飾藝術平等的傑出倡導者,在早年為許多公共建築做室內裝飾繪畫的時候,他不斷的完善裝飾品質,在抽象的構圖中使用扁平的,閃閃發光的圖案作為畫麵的裝飾,這種嚐試讓他慢慢的確立了自己繪畫的真正主題,從而在巔峰時期創作出了像《吻》,《帕拉斯·雅典娜》,《艾蒂兒畫像一號》這些被現代人廣泛推崇的作品。但這些作品卻因為其特有的高度個人化和獨特的主題特征而被當時的保守繪畫界忽視了。克裏姆特還有很多的公共空間作品在他那個時代激起了反對風暴,因其色情內容而麵臨淫穢指控。他的其他畫作也同樣具有挑釁性,充分表達了他巨大的性欲。

 

《吻》(The Kiss 1907-1908)收藏於奧地利美景宮美術館Österreichische Galerie Belvedere

    《吻》也許是克裏姆特最受歡迎,最清晰的性愛慶典,可能也是他被複製最多的作品。與《布洛赫-鮑爾一號》一樣,它是克裏姆特大約從 1903-09 年持續的“黃金階段”的關鍵組成畫作之一。這幅畫的主題很簡單,描繪了一對在草地邊緣親密擁抱的情侶,他們是溫柔和熱情的原型。這種閃閃發光,色彩斑斕,臉貼臉相擁的愛情景象強調了人際關係的神聖本質和感性戀人之間的聯係,這是支撐新藝術運動的一個關鍵主題。作品呈現了一對擁抱的夫婦,藏在一個大金色鬥篷後麵,這種沉重的裝飾物包圍和保護了這對夫妻,重申了他們的愛情永生。圖像由兩個不同的部分組成:第一部分描繪的是一個重複的黑白幾何圖案,象征著男性的力量,活力和陽剛之氣。同時,第二部分描繪了女性的形象,克裏姆特用花朵和圓圈來反映女性氣質和孕婦的形象。《吻》構成了克裏姆特“ 黃金時期 ” 的最高境界。他的父親是名金匠,這讓他對金屬元素的品味有著自己特殊的理解。在《吻》中克裏姆特使用了厚重的金色塗層,讓這段情愛充滿了誘惑感。無論是由於使用黃金還是大膽的題材,《吻》對於所有有幸親眼看到它的人來說,都是一件引人入勝且令人震驚的作品。

 

《帕拉斯·雅典娜》(Pallas Athena 1900-1901)收藏於維也納博物館

這幅畫散發出一種希臘羅馬智慧女神雅典娜的帝國強大存在的感官概念,以及人類無法完全領會的感覺,而不是對她形象清晰的,詳細的視覺認知。克裏姆特與他的許多畫家和圖形藝術家同行一樣,對希臘,羅馬和其他古代文明的神話和寓言人物以及敘事的象征本質有著敏銳的理解。 憑借柔和的色彩和元素之間不確定的界限,克裏姆特開始在抽象的方向上消解形象,這在他離開分離派後的幾年裏得到了充分的發展。圖像的朦朧質量使克裏姆特能夠強調女神的雌雄同體的性格,這種性別身份的模糊性在古代對她的描述中也很常見,並在世紀之交被許多其他藝術家和文化名人探索過。她身著軍裝,傳統上將她視為戰士和同名城市雅典的保護者----這些品質通常與男性氣質相關,隻有從脖子兩側稀疏垂下的幾縷頭發上暗示了她的女性氣質。 在畫作的左側幾乎看不見,她抱著的Nike裸體人物,代表著勝利,可以說是作品中唯一明顯的女性暗示。

 

《艾蒂兒畫像一號》(Adele Bloch-Bauer I 1903-1907)收藏於紐約新畫廊

這幅作品被許多人認為是克裏姆特最好的作品,也可能是他最著名的作品。在克裏姆特描繪的眾多女性中,阿黛爾·布洛赫·鮑爾是他最喜歡的一位,她是維也納銀行家和糖業大亨費迪南德·布洛赫·鮑爾的妻子。阿黛爾為克裏姆特多幅畫作擔任模特,其中包括他著名的《朱迪思一世》(Judith I,1901)。這幅畫將真實分解為純粹的抽象形式。盡管克裏姆特將阿黛爾描繪成坐著的,但幾乎不可能辨別椅子的形狀和她衣服的形狀。克裏姆特此時基本上不關心描繪模特的性格,更不關心地點和背景,這些缺失在克裏姆特早期的所有肖像畫中都很常見。克裏姆特的傳記作者弗蘭克·惠特福德將這幅畫描述為藝術家作品中“強勢裝飾的最精致的例子”。金箔和銀箔的使用突顯了阿黛爾佩戴的珠寶的珍貴本質,以及委托創作這幅畫的費迪南德對她的愛之深沉。這件作品中使用了數十種金色圖案和金屬色調來創造這些閃閃發光的效果,以至於讓最初收購這幅畫的美景宮給它重新命名為《金衣女人》。盡管克裏姆特走向了現代抽象主義風格,但他的作品仍然借鑒了一些較古老的來源。 最引人注目的是意大利拉文納聖維塔萊大教堂的拜占庭馬賽克,克裏姆特於1903年12月參觀過該教堂。這些馬賽克都使用類似的平麵金色背景,描繪了佩戴珠寶的拜占庭皇後西奧多拉。克裏姆特在這幅肖像畫中對阿黛爾佩戴的項圈就是以這些馬賽克為藍本的。藝術史學家還將阿黛爾衣服上的眼睛狀圖像追溯到埃及圖案,而基於阿黛爾名字首字母的螺紋,線圈和其他裝飾裝置都可以說是類似於古邁錫尼和古典希臘的設計。

 

《滿足》

 

《莎樂美》

 

《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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