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朋友給我講了一個故事,說在2014年8月,美國自由媒體人James Foley被ISIS斬首,視頻流回美國,全美震驚憤怒,社交媒體一片譴責。新聞媒體深挖事件背景,James Foley 無視美國國務院旅行警告,執意入境敘利亞采集新聞賣給西方媒體,也許你會認為他的被ISIS斬首完全是咎由自取,根本不值得同情,但美國傳統媒體和社交網絡顯然對James如何來到敘利亞,做什麽工作毫無討論興趣,他們關注的焦點是毫無人性的凶手,為什麽要殺害一個普通人。
據美國媒體當時報道,在James被殺害前一個月,2014年7月,奧巴馬總統曾親自指揮,成立特別行動小組,調動包括160美軍特別行動航空師在內的多隻美軍部隊參與營救,還動用大批直升機,戰鬥機、無人機,鐵三角特種部隊等國家武裝力量介入,前前後後花了數千萬美元以挽救James的生命。但由於複雜的地形和ISIS綁架經驗豐富,援救行動最終失敗,隨後美國司法部啟動特別調查程序,問責政府營救失職,這筆帳算到了美國情報部門失職的頭上。
受譴責的情報部門為了給國民一個交代,誓言不惜一切代價在全球範圍內找到凶手,為James報仇。2015年初,投入巨資苦苦尋找凶手的美國情報機構收到好消息,並鎖定了嫌疑人Jihadi John。8個月後,美軍經過精心策劃和追蹤,於11月使用遙控無人機發射導彈將Jihadi John炸成了肉醬,隨後美國媒體和國防部宣布確認這一消息。一天後,美國時代廣場民眾自發遊行,奧巴馬在華盛頓發表電視講話稱 “正義的審判已經得到執行”(Justice has been done)。
朋友的故事講完了,然後不再說話,我也沒有言語。人與人之間的交流,有時候是不需要語言的,如果能懂,說它作甚?如果不懂,便不必說。隨手在微信朋友圈裏發出一組圖片,標題為《小時候的夏天》,朋友們紛紛點讚或留言,大概他們都有過跟我差不多的童年吧,吃過一樣的糖水冰棍,吹過一樣的搖頭擺腦的電風扇,用過一樣的清涼油抹在被蚊蟲叮咬處,喝過一樣的山海關汽水,不知道那時候的汽水裏有各種添加劑麽?也許有,也許沒有。
坐在電腦前,對著顯示屏,愣神。不知道坐了多久,窗外的蒙蒙細雨也不知道停了沒有,向外張望也看不出來,我看它作甚?又不想出門,隨它下吧,總有天晴的時候!翻看手機微信朋友圈,看到有人轉發一篇抗日戰爭回憶錄,標題是“老子在城裏下館子都不給錢,別說吃你幾個爛西瓜!”點擊開來之後發現被感歎號了。但是這依然讓我思緒飛揚腦海裏浮現出那些抗日影視劇中的一組組鏡頭,可謂是烽火連天的時代,激情燃燒的歲月。
再往下看,一篇標題為《一個佛教徒極端主義者是怎樣煉成的?》的文章映入眼簾,讓我饒有興趣。不錯,正如這篇文章的開場白所言:直到看這篇文章之前,也許你和我一樣,從來沒想過佛教徒裏還能出“恐怖分子”。佛教一向被認為是導人向善的宗教,用時髦的話說,他們的主張永遠是非暴力的。可是在緬甸,情況則完全不同。
接著,作者告訴讀者:在全世界都叱吒風雲的穆斯林,在這裏居然是一群弱小的受害者,他們被殺戮,家園被焚毀,甚至要靠聯合國的力量才能讓他們重燃一絲生存下去的希望。然而,緬甸的這些極端佛教徒們並不承認此地也是這些穆斯林同胞的家園,對這些“外來者”,他們保持著本能的警惕。
文章我讀完了,也算是開了眼界,才知道原來世界上還有一部分穆斯林也是恐怖主義極端分子的受害者。並感覺這世界真的很奇妙,簡直妙不可言。至於其它感想,沒有!不過,我倒是想起來了一個問題,是很久之前一個朋友提問的,他問我:人類社會是否會進入地獄模式?是怎麽樣的情景?當時我並沒有回複,因為我也不知道人類社會的地獄模式是一副如何的情景。如今好像有了答案。
在很久很久之前,大概有二十年的光景了吧?沒錯,應該是在1994年春夏之交的兩個月的時間裏,非洲的盧旺達發生了胡圖族與圖西族之間的種族滅絕式的互相屠殺,在這兩個不同族群的成員眼裏,不管對方是否對自己構成生命威脅,是否在種族衝突中持有溫和立場,隻要是非我族類,必殺無赦!當時看過相關報道,胡圖族與圖西族的普通民眾,有的甚至是曾經和睦相處的鄰居,但地獄模式的大門已經敞開,於是在頃刻之間,他人就是魔鬼了,你不下地獄,難道是我嗎?
最近一段時間以來,好像伊斯蘭極端分子們又製造了幾起恐怖襲擊案件,在美國、在澳洲、在英國、在法國,還有在巴基斯坦有兩個中國公民被殺害。這一切我都看在眼裏。在剛剛結束的一場世預賽中,澳大利亞國家隊在賽前組織了一次為日前倫敦恐襲的默哀儀式,但是他們本場比賽的對手沙特國家足球隊並沒有列隊致哀,替補席的球員也沒有起立。此舉不僅招至了主場球迷的噓聲,也激起國外網友的強烈反應。《英國每日郵報》在報道此事時,更是直接用“終極恥辱”來形容沙特國家隊的表現。
在澳洲,休息的時候我常出家門到處溜達,在熙熙攘攘的人流中,我或行走在街頭,或坐在路邊的長椅上抽煙,不經意地觀察著來來往往的行人。有時候迎麵走過一個或幾個阿拉伯模樣的人,他們有的是丈夫或妻子的樣子,還帶著孩子,有的還有老人相隨。我卻不止一次地突然奇想,世界是否會墮落到那麽一天,當這些非我族類的人們經過我身邊的時候,我會斷然開槍射殺他們?而當我企圖殺死他們的時候,他們也正在想著消滅我。我都懷疑我自己是不是得了精神病。
然而我卻真的不止一次地想過這個問題。你問為什麽啊?因為恐懼!人類的一切殘忍冷酷暴虐的殺戮背後,都是巨大的深深的恐懼在作祟。我的想法至今沒有答案。我想我不會那麽喪心病狂吧?但是,也說不好,真的說不好。最後我隻能希望人類不要讓那一天的情景真的出現。隻因為你是一個穆斯林,或隻因為你是一個中國人,就得被消滅,那樣真的不好,雖然這兩個文化群體的人都不是什麽好東西。
大概在三四年之前,從澳大利亞墨爾本出發的阿拉伯裔青年男子,去伊拉克參加了所謂“聖戰”,做了人肉炸彈。消息傳回澳洲,霎時舉國震驚。我注意到了,這些去伊拉克參加“聖戰”的阿拉伯裔青年是出生在澳大利亞的,出生於澳洲,接受教育於澳洲,在剛剛成年不久,就踏上了他們“聖戰”的不歸路。為何?是誰在引導他們?據說,每一顆伊斯蘭極端分子的“人肉炸彈”爆炸之後,死者家屬都會獲得大量的捐款,當然所獲不過是九牛一毛,絕大部分是被組織者拿走了,這已經成了一宗生意。既然是生意,總會有人做的。可憐那些做炸彈的人肉們,不知道天堂裏是否真的有72個處女在等待他們享用。
對於伊斯蘭的宗教和文化,我不了解,也沒準備去了解。我想這世界上的人,大部分應該跟我差不多的想法,人們敬仰向往一種文化,一個國家,大概都是因為這個文化這個國家讓它的人民創造了高度的物質文明,這是一個最大的理由吧?你的國,物質文明的高度就是你精神文明的高度,這個大抵也是不會錯到哪裏去的。沒有物質文明,你跟我扯曆史悠久的蛋,文化燦爛的蛋,地大物博的蛋,勤勞善良的蛋,你願意扯,我會願意聽嗎?作為一個中國人,我大概是這個樣子對待另一種文化,那麽其它國家的人對待中國傳統文化呢?我想大概也是這個樣子吧?
最近伊斯蘭極端分子們製造的一係列恐怖襲擊似乎激怒了這個世界,英國人爆發了遊行示威,抗議政府對穆斯林的寬容政策。有人在甚至斷言,德國默克爾的婦人之仁,將會遺禍歐洲,徹底打破歐洲穩定繁榮局麵,在她去職後的數十近百年,種族和宗教恐怖殺戮將遍及歐陸!類似的言論在中國的微信平台上被廣泛傳播,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是中國人民的優良傳統。更何況這事關世界和平問題和人類生存前景。
對於這個世界的前景,我幾乎是個悲觀主義者,野蠻是野蠻者的通行證,文明是文明者的墓誌銘。有人說未來世界是不同文化的競爭機製和局麵,我並不這麽認為,我以為在不久的將來是文明對野蠻的生死搏鬥。以今天文明世界的姿態來看,野蠻一方的勝算似乎還要大一些。這讓我如何樂觀起來?
在上個世紀,第二次世界大戰結束之後,以美國主導的世界新秩序建立起來,英國法國等曆史上老牌的殖民國家的政府,紛紛放棄了海外的殖民地統治,這就是我們當時的廣播電台裏所高叫的“民族要解放,國家要獨立,人民要革命”的曆史潮流。結果如何呢?近日看來,似乎是一場文明的大倒退!美國,這個國家,真的讓我百思不得其解。這個受上帝保佑星條旗永不落的國家,所行使的真的是上帝的旨意嗎?
世界各民族之間的傳統文化,是否有高低的話題就是一場永無休止的辯論,換個角度講吧,有落後與先進之分,有野蠻與文明之別。落後的就要向先進的學習,野蠻的就要向文明看齊,這個沒問題吧?隻是在這個世界上,落後的不以為落後,野蠻的不以為野蠻,那落後與野蠻還是他們的驕傲和自豪之處,他們還從心底裏發出企圖征服文明的渴望,這可如何是好?文明的征服不了野蠻的,並將被野蠻踐踏,對於野蠻,除了征服,沒有有它途可走!如果,世界真的走到了那一天,地獄模式開啟,誰會是最後的幸存者呢?這是個問題。
原載微信公眾號:鬼眼天下 guiyantx
真希望世界永遠是這樣平靜下去,卻突然有一天感觸到了這世界原來可以充滿恐懼。一定是哪裏出了問題,擺在眼前的問題是,這個世界是讓存在的矛盾激化好,還是順其自然,和平共處,化險為夷。。假使問題處理不好就會失去太平,前途未卜。。對眼下的事我還有個奇怪的看法,眼下流行“盜國賊”一說,確實他們盜了那麽多錢財來這裏,但想想,好在這群人數目真不很多,換句話說,他們再怎樣奢侈,消費的資源其實是很有限的,而中國錯誤的人口政策導致那裏有了14億人口,如果把錢分攤過去,每個人都胡吃海塞,相信雞鴨豬牛都有點投胎不過來,對大自然的掠奪是很可觀的,富足的國家人口都是很合理的,一個不幸運的國度就是政策由錯誤和邪惡疊加,又一種上天的規則最終還是維護著自然。。所以換一種思維,就不那麽義憤填膺,有些事做與不做,天意了。。又一個問題,我是很討厭穆斯林的,可感覺老天卻在處處幫他們擴張,這個落後野蠻的民族,上帝為什麽要幫他們?忽然一感悟,現代文明的西方在發生什麽,他們開始同性戀,不要結婚,機器造人,甚至人工智能,出現大量機器人,上帝想一想,到底是穆斯林會離我近呢,還是西方文明將最終離我更遠,也許上帝派穆斯林來遏製西方現代文明,讓他們返歸自然,因而做出了違背文明人意誌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