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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國工廠》

(2019-12-28 07:37:09) 下一個

幾個月前看了這部記錄片,頗有感觸,一直想寫點什麽可又懶,最近終於使了使勁克服惰性動起了筆。

這部紀錄片拍攝總共用了三年的時間,由奧巴馬夫婦參與做製片人。此片講述了一家中國民營企業家在美國建工廠的過程,其中衝突矛盾不斷,企業和美國地方政府之間,中國公司高級管理層和受雇的美國中基層管理人員之間,中國技術培訓人員和美國工人之間......

2008年金融危機,通用汽車在俄亥俄州的一家工廠倒閉,幾千家庭處於失業狀態,俄亥俄州也因通用工廠的倒閉損失了50% 的財政稅收。為了擺脫困境州政府花了大力氣招商引資,幾年後一位來自中國的企業家曹德旺成了他們的 “救世主”,曹經過多方考察被當地政府的優惠的補貼、低稅率、便宜的能源和運輸成本所吸引,決定在在當地通用汽車工廠舊址上投資修建福耀玻璃工廠,也為當地創造了兩千個就業崗位,讓當地人又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和憧憬。

 

然而工廠自從投入生產以來就摩擦不斷。 美國當地的工人由最初的心懷希望轉入情緒低落,對工資、狹小的生產線和廠房的安全都有抱怨。 有人抱怨工資連原來在通用的所掙的一半還不到,有的拒絕承擔過重負荷的工作,有的抱怨中方的培訓人員態度粗魯。他們要求獲得安全的工作環境和被尊重公平對待的呼聲越來越大。而同時中方負責培訓的人員也會覺得美國工人效率低,懶散又難教,同樣的生產線,美國工人的效率隻有中國工人的50%-70%,產品合格率較低。

 

一些基層美國管理者被邀請到中國福建的福耀工廠觀摩,當他們看到福耀工廠的中國員工一個月才兩天休息,一天幹十二個小時,一大早還要打著精神唱企業歌、喊口號、列隊報數等被軍事化管理時麵麵相覷。這些中國工人常年在高強度狀態下工作,有的夫妻一年隻見一次麵。上了一課後,美國人終於知道什麽才是真正的資本家。

 

可雖然如此福耀廠的中國工人們還能夠情緒飽滿地在公司的聯歡大會上穿上花花綠綠的演出服載歌載舞,把一些誰也聽不懂的技術詞語用山東快板有節奏地說出來,仿若到了另一個超現實魔幻境地。群體歡樂的場麵擠擠總會有的。

這些中國工人仿若超人,他們忠誠、奉獻、高效,他們忍辱負重沒有抱怨,對這樣的生活他們已經習慣了。中國人的忍耐力世界一流,隻要活著,隻要能掙到錢養活自己和家人就什麽都能習慣。 

 

盡管中國勞動保護法規定勞動者每日工作時間不超過八小時、平均每周工作時間不超過四十四小時、用人單位應當保證勞動者每周至少休息一日,可規定是規定,法律是法律,地方政府官員並沒有什麽動力去強製企業去執行,他們更在乎的是GDP和稅收,還有賄賂,那是他們升官發財的途徑。在對沒有一個良好的監管製度的社會裏,資本家想要擺平地方政府並不是件難事,隻要把官員打點好就是了。

想當初共產黨自成立以來就努力推動工人運動,曾多次領導工人大罷工,要求成立工會保障工人的權利,而當今中共政府卻任由資本家壓榨工人,禁止成立獨立的工會。現有的所謂工會都是在黨的領導下光拿錢不為工人爭取實際權益的虛設。中共政府深知獨立的工會會對自己的一黨專政會造成巨大的威脅,波蘭團結工會是怎樣從共產黨那裏一步步奪取政權的他們都看在眼裏,除非腦子被擠了才會允許工人形成這樣一個不受黨製約的組織。 勞工罷工權利雖在上世紀七十年代時被寫入憲法,但也在八十年代初被廢除。

中國工業化進程中大量的農民工進城,他們常常要加班加點,被拖欠工資,福利缺乏,作為城市裏的三等公民他們用一不怕苦二不怕死的戰鬥精神為社會主義資本家賺錢,用不眠不休的工作作風為實現“中國夢”揮灑著血汗。福耀廠的中國工人不需要護目鏡,也不戴防割手套,他們徒手撿碎玻璃,割傷了都是自己的事,誰讓你不小心呢。他們曾經被教育祖國是生我養我的母親,長大後才明白,是他們自己勤勞的雙手像個奴隸一樣地幹活養活了自己,養活了孩子,養活了祖國,富了資本家,發了太子黨和貪官汙吏。中國夢正以十九世紀的資本主義戰勝二十一世紀的資本主義的方式實現著。

可美國工人早就在百年的鬥爭中知道保護自己的權益,他們沒那麽低眉順眼隨時,不願意隨時加班。 俄亥俄州是個有著悠久工會曆史的地方,福耀也不可避免地遇到了來自UAW全麵汽車聯合工會的挑戰,在UAW的煽動下很多工人開始在場外舉起牌子要求成立工會。

 

當今美國工會處於低潮,整體上隻有大約10% 的雇員是工會成員,主要集中在教育、鋼鐵、公眾服務和汽車行業上。工會雖很大程度地保護了工人的利益,可過度強勢的工會也阻礙競爭,養懶人,會影響勞動效率和企業效益,成為企業發展中的巨大的絆腳石。 通用汽車與福特、克萊斯勒一樣一直給予員工極好工資福利和終身退休金,隨著退休員工人數愈來愈多,養老金債務沉重,導致汽車生產成本大大高於日係汽車。2008年金融危機來臨,通用深陷經營危機,然而工會卻一直堅持不肯降低工人工資,他們的薪資和各項福利甚至高達70美元/小時,這些消費最終導致企業不堪重負,申請破產重組,工人們也失去了工作。

 

曹德旺堅決擺明了不要工會,要有工會的話,立馬就把廠子關掉。

 

麵對壓力曹德旺毫不妥協,他撤換了領導層,選中了以為熟悉中美文化的華裔經理代替了原美國公司總經理,並開除消極怠工情緒嚴重的員工,雇傭更為年輕和願意加班的職工,完成了大換血。同時福耀為願意妥協給員工加薪,改造了餐廳環境,效果立竿見影,很快認為“過度追求權益並不能當飯吃”的工人們越來越多,最終在官方投票中以“福耀完勝”的結果畫上了句號,成功地把工會排擠了出去。自2018年開始,這家由中國人在美國開設的工廠終於開始盈利。

在全球化的經濟大環境下,越來越多的外國資本進入美國,而這些外國企業一般都不會願意有工會的介入,加之AI代替人工進入生產,資方越來越占有優勢,勞方地位減弱,傳統工會的籌碼越來越少,力量被明顯削弱,西方的經濟實力要支撐原有的生活水準和道德標準已經相當吃力。美國福耀成功地阻斷工會的加入展示了資方與勞方博弈的進入了一個新的階段。無論川普怎樣想高調宣揚要拯救美國製造業,資本的特點就是最大限度地追逐利益,如果繼續延續美國傳統工業的發展模式恐怕難以讓美國製造業起死回生。

然而人活著是為什麽? 僅僅為了生存嗎?什麽是企業的責任? 企業的責任難道隻應該建立在追求利潤的最大化嗎?如果低成本、高效率,嚴管控,少福利、低人權的中國製造業模式成了全球製造業的主流模式不得不說這是人類發展中的一件悲哀的事。 當今天朝GDP在向前進,可其它非GDP方麵呢?對於企業要如何在保持競爭力的同時提供一個具有多樣性和包容性的環境,對於工人如何在具有一定的權益保障下並配合企業的發展,雙方達到一個良好的均衡點在當今的全球化的大環境下是一個不小的難題。

影片最後曹德旺也流露出他心中的糾結:“我信佛,佛教的六度—施度、戒度、忍度、精進度、禪度、慧度,我都做到了。我按照規矩去做事,奮鬥不息。我也想為國家多做一些事情,有時候也會想:我有沒有為國家做出什麽事情?”。 他沉默片刻:“以前我還是小孩子的時候,走出家門就能聽到蛙叫蟬鳴,春天的季節很舒服,但現在看不到這些了。現在走出家門就是密密麻麻的房子,我認為是我們這些貪得無厭的人造成的”。 對於這一切是否有負罪感他說:我認為,最起碼我參與了。我不清楚到底是有功之人還是有罪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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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論
黃玫瑰888 回複 悄悄話 好文,中國應該感謝那麽多如奴隸一樣的農民工才有今天的經濟發展,美國如果走中國的路不是可悲嗎?不可能的事情,那片子看得難受
邊走邊看66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迪兒' 的評論 : 中國的高速發展是以犧牲這些農民工為代價啊,國際的強盛的目的是要國民過上好日子的,而現在中國的貧富差距越來越大了。

祝迪兒新年快樂!
迪兒 回複 悄悄話 謝謝邊邊介紹,非常值得看的一部紀實片。這部片子我也看了,不論中國工人的高強度工作是否合理,中國這幾十年高速的發展他們功不可沒。
祝邊邊新年快樂。
邊走邊看66 回複 悄悄話 多說一句,諸位來我這發言我希望建立在理性和平的基礎上,就事論事,有理說理,不要用過激和罵人的詞語。 謝謝大家的配合。
邊走邊看66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清漪園' 的評論 : 是啊,中美相互融合一下就好了。 不過低技能重複性的工作早晚要被機器替代,對於低學曆沒有一技之長的工人來說似乎沒有什麽太好的出路,要麽提升自己的能力,要麽就被淘汰。 對於這部分人就需要政府的補貼,就像思韻說的Andrew Yang看到了這一點。

祝園姐新年快樂!
邊走邊看66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彩煙遊士' 的評論 : 是的,本來好學校出來的老師就少,再加上工會大鍋飯的保護,美國教師的教學質量令人堪憂。
邊走邊看66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ARooibosTea' 的評論 : 老曹在堅持不成立工會的同時也是做了妥協了的,勞資雙方都達成了一個可以接受的deal。
茶兒,新年快樂!
清漪園 回複 悄悄話 邊邊大節日期間寫論文--美中勞工權益比較與分析。勞工權益與企業效益確實是一對矛盾,美國的勞工權益走得太遠,導致製造業凋敝或外移,與此同時中國勞工權益得不到保障,996竟成常規。要是兩國融合一下,那就太好了。曹德旺是不是做到了呢?

邊邊的這個話題正好是我們幾個朋友前幾天聊過的。DC地鐵一條線計劃重修兩到三個車站站台,明年夏天停運3個月。一個朋友歎了口氣說,這要是在中國,也就是兩三個星期的工期吧?美國若跟中國比競爭力,至少在任何施工項目工期方麵,美國沒有絲毫競爭力,然而美國勞工的權益得到了保障。無解。
彩煙遊士 回複 悄悄話 美國的工會對工人有好處,但對企業不好。美國的教師工會,是美國教育質量上不去的一個重要原因。
thetruth111 回複 悄悄話 藍天白雲915LQB 發表評論於 2019-12-28 15:22:26

嗬嗬,這是你的想法,事實是,四九年從美國回去的華人,無一不是內部控製使用,連兩彈一星元勳郭永懷的夫人都進了監獄,她們的女兒因為家庭原因不能上大學,連婚姻都受到影響,下鄉受歧視,改革開放後到美國沒有一技之長,混得很慘,後來又回中國,得了癌症,這些人都是一腔熱血,回國報效祖國的喲,通通當成了美蔣特務,受到迫害,家破人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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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也是以詐傳詐!網上那篇文章寫的根本不完全!郭的女兒是下過鄉,so what?? 99.9%的那幾屆畢業生都下過鄉!!但是,她回城後,確確實實上了北大,畢沒畢業我不知道。但即使沒畢業,那也是她自己的選擇!和歧視無關!當初回北京的知青能上了北大的絕對是極少數的幸運兒!!!說明組織確實是照顧了她的!!! 而且她是和北大的同學結的婚,後來一起出的國。至於後來是不是離了婚,這我不清楚。而且她是在美國就得了癌,耽誤了!後來才回的國。

你這種反華蛆沒有資格為郭永懷那種中國人民的脊梁叫屈!!你不配!!! 被懷疑特務的是郭的老婆,不是郭本人!!!不要歪曲事實!!!
ARooibosTea 回複 悄悄話 早聽說有此影片,還沒看,回頭找來看看。好像美國老企業擁有相當數量藍領工人的還是有工會。八九十後期新興產業並不都設有工會組織。老曹堅持的對!邊邊元旦快樂!
ARooibosTea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藍天白雲915LQB' 的評論 : 這位藍大姐,你怎麽走哪文下都要偏偏中國人。什麽數據研究支持你的如下論斷,拿出來大夥看看。你可以不喜歡中國執政黨,但沒必要見什麽文章都要點評損損中國人。可惜了你中國人的DNA了!趕緊換張皮去吧!不然,你要在老外麵前一天到晚損中國人,老外都會嗤之以鼻。你老好自為知,元旦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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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天白雲915LQB 2019-12-28 16:16:39 回複 悄悄話 中國人的忍耐程度比朝鮮人還差點。



邊走邊看66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五湖以北' 的評論 : 當今西方社會經濟已經發展到了一定的階段,大量低技能重複性的製造業的工作已經可以被機器所取代,公司雇人更需要一些有創造性有專業技術和管理能力的人才,報酬上勞資雙方根據經驗和能力可以達到一個雙方都滿意的點,沒人想要一個千篇一律的合同,工會的作用自然也被削弱了。
邊走邊看66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四姑娘山' 的評論 : 哪裏是同情心泛濫,其實是在講剝削的問題。 超時工作如果沒有相應的報酬是資方在剝削勞方,就算有些高科技企業實行996如華為看似員工掙的也不少,可以用青春換金錢,但這畢竟是“被996”,個人無法選擇,要犧牲很多個人閑暇時間。 這裏有個邊際成本和邊際收益的問題,加班也許可以多掙錢可以升職,讓生活更美好,但如果過分加班,邊際成本大於邊際收益就是一種剝削了,或被剝削或自我剝削。而福耀工廠的中國工人要連軸轉連996都不如。

在我看來996 就是慢性毒藥,效率不見得提高多少,員工可以磨洋工,沒時間談戀愛,空槽女人增多,身體搞壞了,說不定國家的生育率都會受影響哈。
五湖以北 回複 悄悄話 我們公司在美加數千人,沒有工會,工人的待遇也超級好,好像也比較聽話
四姑娘山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邊走邊看66' 的評論 : 你的眼不拙,隻是同情心泛濫 :--)
邊走邊看66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四姑娘山' 的評論 : 我眼拙,沒看到有啥選擇,都是俎上之肉。
邊走邊看66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workforwal' 的評論 :血汗工廠。 不但要流水線上整齊劃一還要思想統一,任勞任怨。
邊走邊看66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藍天白雲915LQB' 的評論 : “中國人的忍耐程度比朝鮮人還差點”
不見得,要看什麽樣的時代和統治者,朝鮮人現在是在恐怖高壓下,天朝強點。
邊走邊看66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藍天白雲915LQB' & 'cn_abcd' 的評論 : 這些都是曆史的悲劇,讓人歎息。
邊走邊看66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思韻如藍' 的評論 : 我個人沒有過工會的經曆,雖然也在製造業公司工作過,關於工會接觸到最多的就是孩子學校老師和他們的工會。 不得不說這些年來讓我和孩子們滿意的老師並不很多,有些不稱職的老師隻要不犯什麽大錯就不會被解雇,就算他們教得稀裏糊塗照樣跟著漲工資鐵飯碗,工會保護了他們,誰要是攤上這樣的老師就自認倒黴,家長們雖不滿也沒辦法。
邊走邊看66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雪中梅' 的評論 : 親,新年快樂! 祝你們全家在新的一年裏平安幸福!
邊走邊看66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BeijingGirl1' 的評論 : 我在美國就職過的幾家公司都是沒有工會的,工會的勢力已大不如前, 全球化的今天工會更難有籌碼。
藍天白雲915LQB 回複 悄悄話 中國人的忍耐程度比朝鮮人還差點。
cn_abcd 回複 悄悄話 文化大革命期間,李佩曾因留美經曆而接受審查。
藍天白雲915LQB 回複 悄悄話 邊走邊看66 發表評論於 2019-12-28 15:01:18
回複 '四姑娘山' 的評論 : 這個不能同意,平民百姓有生存權,有追求更好的生活環境的權利,隻要沒有刻意做坑害民族利益賣國求榮的事就沒有漢奸之說。 再說了老百姓哪有這個條件和權勢啊。 當官的可就不一樣了。漢奸大帽不能到處飛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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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這是你的想法,事實是,四九年從美國回去的華人,無一不是內部控製使用,連兩彈一星元勳郭永懷的夫人都進了監獄,她們的女兒因為家庭原因不能上大學,連婚姻都受到影響,下鄉受歧視,改革開放後到美國沒有一技之長,混得很慘,後來又回中國,得了癌症,這些人都是一腔熱血,回國報效祖國的喲,通通當成了美蔣特務,受到迫害,家破人亡啊!
workforwal 回複 悄悄話 中國農民工帶有農奴工????的性質。
四姑娘山 回複 悄悄話 邊邊節日好!提問:中國的這代年輕人,有選擇嗎?
思韻如藍 回複 悄悄話 邊邊好文,讓人深思。說到工會,加拿大華人多半不以為然。工會保障了弱勢群體的基本權益不被踐踏,然而太強大的工會又會滋生自身的腐敗。比如教師工會為教師提出的獅子大開口的福利要求,讓我們私營公司的員工瞠目結舌!但是我們銀行沒有工會,我不難目睹資本家的步步逼近。更何況那些中國工廠的強度壓榨。這是一個難題!今早我讀了"華夏文摘"的一篇文章,介紹楊安澤。楊認為,資本和科技將讓下一代麵臨更難,我認同。
雪中梅 回複 悄悄話 有觀點,有論述,有個性。欣賞和學習了,新年快樂,平安是福。
BeijingGirl1 回複 悄悄話 美國現在已經很少有工會了。 影片中還有一個細節就是曹在堅決抵製工會的同時,把美國工人的時薪普遍提高2刀。 馬克思說的不錯, 資本的每個毛孔都滴著鮮血。
邊走邊看66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藍天白雲915LQB' 的評論 : 是啊,文明不能倒退。 人權和效益是兩個矛盾體,光滿足了工人的基本需求就得意洋洋的資本家也是遲早要被淘汰的,當這種情況發生時政府的幹預也是必要的。

謝謝稱讚,過獎了。 我隻是盡量實話實說

祝新年快樂!
邊走邊看66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梅華書香' 的評論 : 謝謝留言。 祝新年快樂!
邊走邊看66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山裏人家168' 的評論 : 新年快樂! 你看完影片後再來看我的文。我覺得這部片子值得一看,看完好幾個月後我都有些念念不忘。
邊走邊看66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嚴惠姍' 的評論 : 中國人太能吃苦了,社會主義資本家和政府官員相互勾結共同致富,苦了是這些底層的勞動人民。

祝姐全家新年快樂!
邊走邊看66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傑克_JK' 的評論 : 嗯,那要看地主和佃農誰手裏的牌多,中國人太多了,不缺簡單勞動力,地主手裏的牌多,鬥地主就很難鬥贏。

哦,你唱歌了呀,我一會兒去聽
邊走邊看66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注冊很麻煩' 的評論 : 不覺得他虛偽,成功的人心裏也有很多糾結的。 他這個人吧還是想為國家做些事的,認為製造業是國家的經濟支撐,所以不去搞房地產和金融之類的。 他的這點我還是讚同的。
邊走邊看66 回複 悄悄話 回複 '菲兒天地' 的評論 : 你度假時別看嚴肅文,傷神 :)
祝親愛的菲兒新年快樂!
藍天白雲915LQB 回複 悄悄話 雖然我對邊邊的某些觀點不認同,但是邊邊的三觀是正的,人是善良的,僅憑這,我稱讚你。
梅華書香 回複 悄悄話 好厲害的福耀老大!佩服!
嚴惠姍 回複 悄悄話 在加拿大,中國人都知道中國人(陸港台)開的公司(或者中國人多的公司)比西人開的公司辛苦,各種克扣,互相陷害,上層壓迫下層,非常凶險。我一女朋友,站穩了腳跟才敢懷孕,出了車禍也咬牙盡早回去工作,甚至常年加班都拿不到加班工資。大家都知道這是違反勞工法的。沒辦法,不想幹走人唄。
藍天白雲915LQB 回複 悄悄話 然而人活著是為什麽? 僅僅為了生存嗎?什麽是企業的責任? 企業的責任難道隻應該建立在追求利潤的最大化嗎?如果低成本、高效率,嚴管控,少福利、低人權的中國製造業模式成了全球製造業的主流模式不得不說這是人類發展中的一件悲哀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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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太好了,聯想到波音飛機出事,日本汽車質量下降,就是被中國模式逼得,貿易戰如果不能擋住這種模式,世界會倒退,文明會倒退。
傑克_JK 回複 悄悄話 》嗬嗬,地主和佃農的互動博欒,地主的勝麵總會是壓倒的優勢。直到有一天出了一個能夠欺負“地主”的更大的地主或是惡霸,地主們才會知道個中的厲害。當然佃農的農協也經常的走極端,誤導佃農也是不爭的事實。

我發的新帖子,你看到沒有,我的東西是難得上導讀的。嗬嗬和諧和諧把,我可是絞盡腦汁的想過辦法了啊!
山裏人家168 回複 悄悄話 隻看標題,不看內容,準備去找來看,不想被劇透。祝新年快樂!
注冊很麻煩 回複 悄悄話 對於這一切是否有負罪感他說:我認為,最起碼我參與了。我不清楚到底是有功之人還是有罪之人。
-------------------------------自己成功了講這話是虛偽嗎?
菲兒天地 回複 悄悄話 冒泡坐個沙發,回頭來寫邊看少有的嚴肅文的讀後感,祝新年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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