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急匆匆見藥王,“我配的解藥如何了?”藥王對小白的脈門一按,又嗅了下解藥,“對你來說,好了,但是這個藥不能給別人用!”小白疑惑,藥王說,“你中這個毒雖深,但是中過曼陀羅毒,這個解藥剛好。如果要解別的男子的毒,恐怕還要一些輔佐的藥物。”小白著急的說,“那也好了!”藥王看他魂不守舍,著急的樣子,說,“我知道你為什麽這麽著急,是不是因為沈衝?”小白赧顏。藥王說,“莫要著急,他的解藥還需一段時間。”小白著急的說,“哎!”藥王笑笑,“你把我外孫媳婦的藥,拿來。”小白取出一個瓷瓶,藥王一嗅,“最後關節之處,為了保險,還是帶她來這,我把關。” 沈衝回去深思,小蝶和白玉川私奔,但是又說認錯人,顯然不是找他,難道小蝶也不知道白的下落。按理白玉川中毒更深,這個毒會影響家人,但是握小蝶的脈門,她的毒顯然很輕了,難道白玉川也在清虛觀?無論如何要知道白玉川的下落。他想了想,暗自打探小蝶的下落,知道她每逢初五,十五,廿五,會在一個鋪子交貨,賺點零用。 這天,小蝶提著包袱,去交羽毛作的首飾,剛到僻靜之處,就被沈衝攔住。小蝶冷著臉說,“這位公子,你認錯人了。”沈衝痛苦的看著她說,“小蝶,我知道你是不得已,你被白玉川擄走的吧?”小蝶看著他說,“我要說多少遍,你才相信,你認錯人了。我不是小蝶,也不認識你說的那個人。”沈衝說,“小蝶,我知道你不得已,我和老爺子,還有大少爺都中了白玉川的毒,所以我才來這裏學藝。”小蝶吃驚的說,“爹和大哥都中毒了?!不可能,白玉川不是這樣的人,你搞錯了。”沈衝說,“不會錯的。你告訴我,他現在幹什麽,他在哪裏?你一定知道的!”小蝶別過臉去說,“我不知道!”沈衝說,“我卻大概能猜到他的下落,如果你想知道,明天傍晚,到街邊的亭子,我確認後,告訴你。”沈衝轉身走了。 小蝶聽了這個話,心事重重,她不相信沈衝的話,但是小白這段時間確實不在,問他的朋友也是白搭。而且上次到南宮家的時候,遠遠看到老爺子和大哥好像還好,沒有什麽中毒的跡象,短短10幾天,怎麽會發生那麽多變化。不管怎樣,沈衝這裏是唯一獲得小白消息的地方,冒險到底值不值得。 第二天小蝶傍晚時分出門,結果到了街邊的僻靜處,客廳的那個人攔住她,不讓她走。旁邊停著一輛馬車,小蝶繞了兩次沒有繞過去。那人逼她到牆邊,讓她上車,小蝶冷笑道,“朋友妻,不可戲,你不怕他回來。”那人什麽都沒有說,態度堅決,一定讓她上馬車,小蝶擔心去晚了,沈衝不在,錯過小白的消息,怒道,“你不讓開,我不客氣了。”反手打了那人一個耳光,那人一怔,提著小蝶,一把扔進馬車。小蝶料是不好,自己又給自己惹麻煩了,但是以前怎麽沒有事情。以前是南宮家的地盤,沒有人敢打她的主意,現在自己稍微不慎,就不知道死在哪裏了。她在馬車上發抖,但是剛才的情形實在熟悉,有什麽地方不對。 她想起小白,她出門總是跟蹤她,她嫌煩,現在才知道江湖真的不很平靜。以前她的朋友都失蹤了,現在小白把自己扔給一個這樣的朋友,雖然沒有非禮自己,但是看她的眼光灼灼,好像家裏的老黑看老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