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衝的變化,老爺子看到眼裏,他暗自對自己的計策欣喜,一石三鳥,清理了沈衝的朋友和膀臂顯示了自己的恩情,而且籠絡了四大門派,最重要的沈衝有四個夫人的牽製,哪裏容易再做大。他給沈衝辦喜事的心情好過沈衝自己。
小白打聽到,沈衝要成親,葉群和老秋已經離開了,他心裏一陣高興,原來他的苦惱都讓自己的對手承受了。而且現在沈衝處與一個微妙的地位,把他抓走,而且連後續都不需要做了。
等沈衝成親前的一個晚上,他穿上夜行衣,甩出一個飛鏢,裏麵是一封信,老秋的親筆信,她想和他見最後一麵。小白用老秋的口氣和筆跡寫一封信,本是小菜一碟,但是他故意留了一個破綻,來打擊對手的信心。沈衝果然上當,如約到了樹林邊的亭子,卻看到了白玉川。
沈衝被愚弄的憤怒,讓他二話不說就舉劍就刺,小白避開他的劍峰,用扇子打他落陷阱,裏麵是漁網,沈衝束手就擒。小白說,“沈衝,我本來當你是我的朋友,但是你告訴小蝶,你知道我的下落,還讓她到亭子那裏,我認為你想見我,所以我用了同樣的方法。”
沈衝一聽就知道,他早都犯了他的大忌,“呸,無恥奸夫,沒有什麽好說的。”小白笑說,“你和我又有什麽區別。我用老秋的名義寫的信,你看到了,你也來了。”沈衝,說,“那不一樣。”小白站在陷阱邊,看著他笑著,“可是我落款用了葉夫人。”
沈衝一聽,氣的氣血倒流,吐了一口血,但是士氣一下崩潰了。小白一揮手幾個人過來,把沈衝連漁網塞到一個箱子裏,抬到了任海龍的水寨。
任海龍也沒有閑著。他的一個遠房侄女早都仰慕沈衝,長得自然是羞花閉月,最是難得的是使一副軟鞭,尋常人都不是她的對手。她看過沈衝在清虛觀,就起了非君不嫁的心思。任海龍卻對家人很好,這次侄女一說,他本來對飛鷹堡垂涎三尺,但是還是先抓沈衝來。
沈衝迷迷糊糊的被任海龍下了毒藥,他忘了任也是用毒高手,基本上筋骨酸軟,動彈不得。這裏也是紅燭高燒,洞房之喜,喜床坐著一個紅蓋頭的女子。他被人脅迫著,揭了蓋頭,他看到那個女子倒也生的不俗,不免多看了幾眼。等到人聲定下,那個女子先說,“相公,我是任海龍的侄女。配你這南宮家的義子也綽綽有餘了。”
沈衝不想惹麻煩,畢竟這件事蹊蹺,隻是背對著她。“姑娘,我與你素不相識。”這個女子笑說,“那有什麽,以後有的時間相識。” 這樣老辣的女子,他還沒有見過,隻是比煙花多了語氣上的清冷。他轉身看著她說,“姑娘你自重,我愛的人不是你!”這個女子一笑,“可是你也不愛你那四個夫人,如果愛她們一分,就不會娶四個了。你愛誰,我管不著,我也不愛你,我隻是看上你的本領。”
沈衝一驚,如此見識的女子到是少見,他說“任海龍把我抓來幹什麽?”那個女子斜眼,“相公,我還以為你很聰明呢。結果不過爾爾。良禽擇木而棲,老爺子對你太好了,連老婆都給你娶四個,不過妻多夫賤,你沒有聽過嗎?”沈衝被這個女人的話有點動怒,但是心裏說,“假話不可信。”那個女子繼續說,“我也不需要你怎麽樣,不過你一年內就隻能待在水寨了,外麵傳聞你是逃婚叛變。最主要的是等三個月後,不管真假,你就有一個懷孕的妻子,老爺子定不會饒你。”
沈衝大怒,“你真是卑鄙無恥。”那個女子說,“你先別急著罵。你別忘了,老爺子的兒子隻有一個,義子卻可以無數個,即使你走了,也有新的義子。”沈衝坐下來。她接著說,“你的毒根本就是南宮家招家丁的見麵禮。看來真是比唐門還厲害。”
沈衝嘴上說,“你說謊。”那個女子笑笑,拍手進來兩個大漢,把沈衝抓到水牢,吩咐,“好好讓他清理,等一個月後再說。”
沈衝在水牢非常痛苦,他本是不善於水戰,從小也不喜。冰冷的水牢,和老爺子防備的眼神,還有裘向天和白玉川的叛變,讓他對南宮世家有了新的認識。他本身就是一個作大事的人,所以也想到了任海龍的許婚。而且任海龍的手下少有叛變,這個小姐美貌老辣,名門閨秀,自己先動了三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