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冷水
古文新聞
小蝶自從小白走後，一天比一天悶，閑時亂翻他們的東西，發脾氣的時候，就到客房找那個人問小白的下落，但是可以看出她不開心，但是身體好了很多，那個人每天早出晚歸，盡量避免碰麵。但是街坊閑話的人，看到這個人，都退避三舍，也沒有什麽閑雜人等上門。 終於，有一天，上街買菜的青兒帶回來一個消息，“小姐，小姐。街上的人都說南宮家的義子要成親了。還在開賭局，據說四大門派的人都看上，爭著要把女兒嫁給他。說來好笑，這四位小姐的名字中剛好有風花雪月，如果猜中娶哪位，是一賠四，還有說通殺的，就是都娶了，一賠一百。”青兒隻顧著說，沒有看見小蝶昏過去了。“小姐，小姐，你醒醒，醒醒，怎麽了？”“公子，公子，我家小姐昏過去了！”那人三步過來，看見沒有大礙，就用眼神示意青兒扶她到床上休息。 青兒自言自語的說，“公子，我沒有說什麽，隻是為了解悶，給她說街上的消息，南宮家的義子要成親了。”那人聽了，先疑惑，後來似乎有些笑意就離開了。 小蝶醒了，看見青兒，“青兒，你說的是不是真的。我要問個明白。”青兒點頭。小蝶咬牙說，“我告訴你，男人都是王八蛋！我要回南宮世家，問個清楚。”青兒疑惑的說，“小姐，難道有什麽問題？”小蝶說，“那個混蛋，白玉川，現在要另娶別人了，我當然要問清楚。”青兒點頭，“原來小姐和白少爺走了。”小蝶給青兒說，“你快快收拾東西，咱們連夜就走。”青兒偷眼看小蝶，勸道，“小姐，就是要走，也要給客廳的那個公子打個招呼，要不受人之托，回來找他要人怎麽辦。還有怎麽也要買些幹糧，雇個車。” 小蝶立刻起身，衝到客廳，看見那人正在悠閑喝茶，氣不打一處來，“喂，我要走了，你那個王八蛋朋友，要娶別人，他不會找你要人的。”那人眼神一怔，拔劍攔住門，小蝶，“你不讓我走，什麽朋友，豬朋狗友!”小蝶隻好回去臥室，到處亂翻，找到一些散碎銀子，雖然有銀票，可是她從來沒有用過，等於廢紙。搜了半天自己隨身帶的首飾，想想也夠用了。隻是那個客廳的人，實在討厭，怎麽能繞過他走呢。 侵晨，小蝶叫醒青兒，看那人還沒走，就煮了粥，自己喝了一點，然後把自己隨身帶來的防身的蒙汗藥下好，說起蒙汗藥，還是娘在世的時候，叫她帶著，防萬一的，也不知道還有沒有用。她親自端著粥，到客廳去，“昨天，言語唐突，一碗粥算是賠罪。”那人看她這麽早過來，臉色陰的能下冰雹，聽說還有賠罪的粥，理都沒有理，直接把小蝶用眼神掃地出門。 小蝶讓青兒，看看那人是否還在。青兒說，沒有什麽動靜，小蝶笑道，“太好了，咱們走。”青兒無可奈何，隻好磨蹭去買幹糧，等她們雇到車，都已經日上三竿。小蝶和青兒坐車，出了城門。可是趕車的人，越走越偏僻，好像到了荒無人煙的地方。趕車的人，跳下車，用馬鞭敲門，讓她們出來，小蝶和青兒戰戰兢兢出來，青兒機靈，假裝昏過去，慢慢地蹭到草叢中。小蝶發抖，車夫說，“你們孤身女子出門，幹什麽的？”小蝶心想碰到劫財的了說，“我們沒錢，是出門找親戚借錢的。”車夫沒有讓她走得意思，“借錢幹什麽？”小蝶怯怯的說，“借錢治花柳病。”車夫大罵晦氣，“把首飾和銀子交出來。”小蝶交出包袱，這時遠處來了一個人，小蝶心想，救星來了，誰知這個人和車夫很熟，大漢一個，車夫說，“老大，隻搶了銀子，這等貨色，賣到妓寨，也是給老板娘白費米飯，據她說，還有花柳病。”大漢看了看小蝶，大笑，“哈哈，這樣的豬扒，還想做夢被賣到妓寨，就是做人丫鬟，也沒有幾個錢，不惹麻煩。走人！” 小蝶失去包袱，又被人用言語侮辱，生來沒有受過這樣的氣和驚嚇，隻能目瞪口呆，看著自己的包袱和馬車走了，這時自己在荒郊野外，喊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就後悔自己走的唐突和匆忙了。她環顧四周，發現青兒也不在，“隻知道自己逃命。”這時青兒和那人提著包袱趕車過來，青兒，“小姐，多虧公子後麵跟上，包袱取回來了，你有沒有被人欺負？”小蝶一聽欺負，眼淚汪汪，“他們罵我，好在我機靈，說我有花柳病，逃過一劫。” 青兒想笑不敢笑，其實他們的對話，她聽得一清二楚，隻好安慰道，“小姐，長得安全也不是你的錯。我看咱們還是回去吧。” 小蝶說，“不行，我不回去，我一定要問明白。我要到南宮家問清楚。他為什麽另娶別人。” 青兒和那人同時歎口氣，青兒扶小蝶上車，那人趕車到了一個客棧。 掌燈時分，那人扔過一個包袱，是兩套男裝，小蝶和青兒才恍然大悟，她們這樣出門，臉上寫著肥羊兩個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