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正教授的學術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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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見宇師傅談意拳21

(2025-12-21 16:48:46) 下一個

我師傅李見宇是意拳第二代弟子中最不擅長技擊的人,他一生中幾乎就沒有任何戰績存世,我至今也不知道老先生為何封他是自己的“一把小手槍”?唯一的解釋就是他的功架、樁法、健舞和模式拳,乃至於發力最像老先生。這就如同一對兒夫婦生育了幾個孩子,當爹的總能找出一個長得最像自己的那個兒子,盡管這個兒子能力平平,但僅此一點也可以讓其父母倍感歡欣!總比生一個孩子長得不像自己卻像隔壁老王要好,對吧?我師傅李見宇生前從未想到被他除名的早年的開山大弟子常誌朗和晚年的尚未拜師的普通學生粉絲石墨,居然就敢招搖撞騙,寫書立說——一個自稱是得自“王薌齋親傳親授”,另一個自稱是得自“王薌齋原創原傳”,整得地動山搖,好一幅祖師爺突然借屍還魂隔代傳法的樣子,那叫一個牛逼!

更可笑得是:

我大師哥常誌朗的鐵杆兒粉絲、我那同門大侄子李榮玉居然還覺得不過癮,竟然將我大師哥常誌朗的全部武學所得歸結為一個樁法,並且給此樁命名為“食指挑眉樁”!你這是在誇我大師哥常誌朗還是在貶我大師哥常誌朗?原來一個傻逼嘻嘻的“食指挑眉樁”就成了我大師哥常誌朗的絕學秘法!我CNDY的!我還真被氣得差點就背過氣去了,我大師哥常誌朗瞎了TMD眼了嗎,怎麽招了你這麽個傻逼粉絲跟他學意拳?!一怒之下,一張嘴就給我那大侄子李榮玉來了三個排比句:“去你媽的!滾你媽的!!操你媽的!!!”(語出北京大學中文係教授孔慶東罵人名言,這三個排比句不是我的發明。)

非常多的意拳、大成拳的愛好者和修煉者,特別羨慕常誌朗當年能夠被祖師爺接到家裏住,親自教授。而且呢,按照我那大侄子李榮玉的說法,一口氣家吃家住學了九年!然後,李榮玉發布消息嘲笑王選傑師傅才去了祖師爺家裏不過四、五次而已。事實真相究竟如何?今天聽我慢慢道來。

話說我大師哥常誌朗晚年,也遇到了一個至今對他沒有拜過師的學生鐵杆粉絲李榮玉。為了把常誌朗拜師王薌齋的故事編得天衣無縫,我這個同門大侄子李榮玉刻意撰寫了一篇文章,題目叫《常誌朗先生的三位老師》。該文采用了幾種手法,又羅列了若幹理由,否定李見宇師傅曾經教授過常誌朗拳法,刻意偽造拳史,且看我逐一駁斥如下:

第一,假裝天真無辜,麵對鐵的事實卻不敢加以任何反駁和辯解,而是采用“眼不見心不煩”的態度,假裝沒看見,遠遠地躲到一邊去站他的“裝逼養心樁”。

李榮玉在《常誌朗先生的三位老師》一文中說:“有人說李見宇撰寫的王薌齋墓碑上弟子名單裏沒有常誌朗先生的名字這件事兒,我們都是不知道的,我是現在聽別人說了以後才知道的。我跟常誌朗先生在他去香港後,也都會見麵,每年的春節他都會回來,我們都聚會。這件事兒我是不知道,常先生也不知道,他要知道了,會告訴我的,而且跟常先生學拳的這些人都不知道。”

王薌齋祖師爺的墓碑上的傳法弟子名單中,不管是第二代還是第三代,根本就沒有常誌朗的名字。這是非常明確的客觀事實!說白了,這就是徹底的把你常誌朗從意拳門除名了,全體第二代和第三代的傳法弟子們不認為你跟王薌齋祖師的意拳再有半毛錢關係。

麵對如此嚴酷的事實,我那大侄子李榮玉就開始裝逼啦,擺出一副顧全大局的派頭,主張“大成拳裏麵的這些個事兒,我不太願意說,也不應該說,說太多了對整個兒大成拳沒有什麽好處,其實就這麽稀裏糊塗往下走,往下傳,對大成拳的發展是最有好處的,全都弄清楚了反而不好。”這是想要挾誰呢?是話裏有話嗎?你這樣是要挾王薌齋還是我大師哥常誌朗?究竟常誌朗和祖師爺之間發生了什麽事情,以至於你們才認為“說太多了對整個兒大成拳沒有什麽好處”?

——既然你們不願意說,那好,今天我給你們挑破了,當眾先替你們師生說出來:

常誌朗是不是準備官宣“意拳祖師爺當年留常誌朗住在家裏學拳的時候,每晚被他那個王爺爺摟在一起睡這件往事?”如果是,你就公開地、毫不保留地告訴大家:常誌朗是怎麽對你講述的這段“要想學得會跟著師傅睡”的幼年時期痛苦和驚訝的經曆的?

 

 

除此之外,我還真不知道我大師哥常誌朗還有什麽要挾手法和段子可以拿出來造成“說太多了對整個兒大成拳沒有什麽好處”的結果。你是否以為這件當時轟動四鄰的往事我們外人一點都不知道?看你說的那叫一個TMD委屈啊,裝逼能裝到這份兒上。一個祖師爺的墓地碑文上,傳法弟子名單中居然沒有“常誌朗”,你們全都不知道!看看這裝逼功夫到家不?要不,咱們別打擾他,讓他和他們那夥子“常粉們”繼續在那裏老老實實去站“眼不見心不煩”的“裝逼養心樁”吧。

第二,偽造九年學拳,絲毫不顧及祖師爺真實的曆史時間段,自說自話的在自家後院偷偷地跳起了“傻逼健舞”。

我那大侄子李榮玉在《常誌朗先生的三位老師》一文中說:“王薌齋是常誌朗的第一位老師,姚宗勳是他的第二位老師,他跟姚先生學了不到一年王薌齋就把他叫回來了,親自教他站樁,教他站食指挑眉樁,每天站樁兩鍾頭,一共站了9年。常誌朗想站10年樁,在他站了9年樁的時候兒,因為一些不可抗拒的事兒被迫分開了,常誌朗站了9年樁,跟著王薌齋練了9年的功夫。”

根據我師傅李見宇的轉告:“1956年秋天,常誌朗等三人才開始拜在我門下學拳。不到幾個月他爹直接找老先生告狀、不跟我學了,這事發生在1957年的春節期間。”而常誌朗父親解放前就認識老先生,也認識李見宇的父親——我在前此以往的文章中已經介紹過了,他們三個人是“嫖友”。

現在,我們假定我那大侄子李榮玉所說的“常誌朗站了9年樁,跟著王薌齋練了9年的功夫”是真的,請看:

我把我大師哥常誌朗跟著祖師爺學拳時間定為1957年春。

“跟著王薌齋練了9年的功夫”就到了1966年春,而祖師爺死於1963年7月12日,顯然根本不可能出現“跟著王薌齋練了9年的功夫”的可能。這樣一來,“跟著王薌齋練了9年的功夫”之說就不得不減去3年,變成5年。從1957年到1963年7月12日,王薌齋中途被下放到新疆勞改2年,“跟著王薌齋練了9年的功夫”,就不得不再減去2年,變成3年。這3年中又有一半時間祖師爺生活在天津,“跟著王薌齋練了9年的功夫”,就不得不再減去一半,變成一年半而已。

——真要是住在祖師爺家裏學拳一年半,那還真不錯呢!!!

按照我師傅李見宇對我的陳述:

1957年春節期間,常誌朗的爹找老先生提出讓他直接教技擊。因為春節過後中小學就要新學期開學了。常誌朗的爹就把常誌朗居住地登記在琉璃廠老先生家,那一帶有好幾個著名的中小學,尤其是新文化街小學、北師大附中、北京33中等名校。常誌朗他爹多賊,想得多遠。於是,新學期開學後,常誌朗正式住在祖師爺家裏,白天上學,下午放學後回家和老先生學拳。不到三周後,他就偷偷跑回去了,告訴他媽說再也不敢去老先生家裏住了……他的媽媽問完原因後,立刻就跑到老先生家門口,跟待宰的豬一樣,站在老先生家門口又哭又喊,指控老先生每晚讓他兒子脫光了衣服陪睡……鬧得街坊四鄰都知道了。常誌朗的老爸聽到後大驚失色,就隻好通過李見宇的父親出麵,聯係李見宇,想返回門下繼續學。李見宇師傅一聽出了這樣的事,也不想再趟這混水,就答複說:“我不教技擊,你兒子想學技擊,那就去找我師哥姚宗勳學去吧”。從此,常誌朗就開始在姚宗勳師伯門下繼續學習。此事之後,老先生也被折騰得臉上無光,就搬到天津去住了,再也沒有返回琉璃廠的故居。1957年5月以後,基本再沒有老先生和常誌朗單獨相處的機會。也再沒有任何第二代、第三代的子女們住進老先生家裏學拳,老先生也不想再招惹麻煩了。

不到三周的在家居住就引出了這段無頭案,從此徹底結束了常誌朗住在祖師爺家裏學拳的曆史。而李榮玉卻告訴大家“跟著王薌齋練了9年的功夫”!姚宗勳師伯最後當了常誌朗的接盤俠,還不得不裝糊塗,免得大家都不開心。我那大侄子李榮玉,你是真不知道這段曆史還是偽造“跟著王薌齋練了9年的功夫”之說,為你賣書、收徒、吃拜師費拉廣告呢!如果真的“跟著王薌齋練了9年的功夫”,你說常誌朗會不會變成《聊齋》中那個啥……(以下省略若幹字,發生了什麽,真的假的?你懂的。我啥也沒說。)

以後常誌朗直接到姚宗勳師伯家裏和外麵的公園學拳去了。

這段最真實的曆史經緯,常誌朗以為自己手握老先生的“短兒”,從此開始肆意胡編和祖師爺學拳的故事,為自己長了一輩,並吸引來無數年輕拳友的羨慕目光。他知道:無論他怎麽說,祖師爺也不敢站出來揭穿他……

在祖師爺家裏住了三周,這裏麵究竟發生了什麽故事,我也不知道,也更想知道。

我問過我師傅:“是摟著睡采童男子的氣,還是發生了……”(以下省略若幹字,發生了什麽,真的假的?你懂的。我啥也沒說。)

我師傅說:“我又沒在場,你問我我問誰?”

總之,我本來啥也不想說的,是李榮玉的“跟著王薌齋練了9年的功夫”,吹牛逼的故事逼出了我的這個未解之謎。我除了可以證明“他的媽媽問完原因後,立刻就跑到老先生家門口,跟待宰的豬一樣,站在老先生家門口又哭又喊,指控老先生每晚讓他兒子脫光了衣服陪睡”之外,這件事的真相究竟是什麽?我也不知道。

我什麽都無法證實,咱們有一說一。有些事,不能太較真,還是糊塗點兒好。

但是常誌朗的娘當街痛罵祖師爺、又喊又鬧的,搞得雞飛狗跳,卻是四鄰皆知。

常誌朗以後再也沒有返回祖師爺家中居住和學拳,從此改為師從姚宗勳師伯了。

我有時候很好奇:師姑王玉芳為啥要主動和我師傅談收我為她的義子和弟子?是不是她覺得李見宇師傅肯定要把很多門內典故和秘聞全部告訴我以至於引起了她對我的擔心?因為一旦我成了她的義子和弟子,可能我就不敢隨便說了。

這件事起因就是我師傅不教常誌朗技擊、他和他爹主動要求更換師傅引起的。

最後,還是在李見宇師傅斡旋下,給常誌朗找了第二個意拳師傅姚宗勳,從頭到尾等於李見宇師傅成全了他、救了他一命!我這樣說不為過吧?

第三,一口咬定李見宇沒有教過一天常誌朗意拳,絲毫不敢麵對和常誌朗同時拜師的另外兩個人的事實認證和學拳證明,就知道一天到晚地沉浸在意淫拳中“拿嘴試力”。

我那大侄子李榮玉在《常誌朗先生的三位老師》一文中說:“簡單的說就是王薌齋收了一大幫人,但是就沒有收常誌朗,他讓常誌朗給李見宇寫個帖子,拜師帖,也別磕頭了,寫個拜師帖就行。王薌齋然後對常誌朗說,咱們倆還是師徒關係,咱們倆的關係不變,咱倆是‘單吝’,我還是你的老師,你還是我學生。王薌齋對常誌朗說,李見宇雖然沒教過你,但是他也算是你老師。王薌齋說李見宇這個人老實,別人老欺負他,我就給他找一個棒徒弟,這樣就沒人敢欺負他了,這個事兒就那麽定了。”

我剛認識李見宇師傅的時候,那時我還是他的學生,他還不讓我正式拜師。我忘記了是1988年還是1989年的春節了,(過去好幾十年了,我也老糊塗了。)我去給他拜年,結果在他家裏就碰見了姓羅的來賓。他跟我說:他是李見宇師傅的開山大弟子。李見宇師傅立刻給他訂正說:“常誌朗才是老大,你和劉子耕誰大,我記不得了。”接下來,這個羅姓來賓就對我介紹說:“當年我們兄弟三個每禮拜六下午都聚一塊兒,來李老師家學拳。到了晚上,李師母就給我們做飯,吃完晚飯我們才回家。”

你聽到了?我那大侄子李榮玉,你以為你一張嘴一閉嘴就可以抹殺一切嗎?!還你媽的說什麽“常誌朗人前人後從來也沒有說過李見宇不是他老師,倆人見麵的時候,常誌朗都是非常尊敬的叫李先生,一見麵永遠稱呼李見宇是李先生。常先生跟我們也說李見宇是我老師,我還給他遞過帖子,但是我沒跟他學過拳,我是跟王薌齋學的拳”。還有你自己編造的那些連常誌朗都無法複述一遍的扯淡故事“整件事兒辦完了以後,王薌齋的愛人就知道了,可能是從別人那聽說的。王薌齋的愛人知道常先生給李見宇寫了拜師帖後就不樂意了,直接就跟王薌齋急了。”故事編得那叫一個蠢!當你編這些謊言的時候,怎麽也不查查黃曆呢?

 

 

第四,偽造祖師爺言論,無視祖師爺關門弟子韓嗣煌師叔的客觀存在,繼續為常誌朗的關門弟子說修煉大嘴拳。

我那大侄子李榮玉在《常誌朗先生的三位老師》一文中說:“所以王薌齋才說我這一生我都沒正式收過徒弟,我現在老了,想正式收一個徒弟,就是收你,我收你為我的關門弟子。這是王薌齋在家裏跟常誌朗說的,而且王薌齋的夫人也在那兒聽著,王薌齋是鄭重其事的跟常誌朗說的,你看這麽多人都跟我學,我要是就單獨收你一個人不合適。再說你也沒錢啊,拜師得請師父吃飯,要不這樣兒,我這次多收幾個人,讓他們掏錢,你就不用掏錢了,順著我就把你給收了,你是我最後一個教的,你就是我的關門弟子,當時常誌朗對王薌齋說的收徒、關門弟子之類的也不感興趣,但是他什麽都聽王薌齋的,也不言語,反正就是默許了。王薌齋一看沒問題就通知下去了,說我準備收誰誰當徒弟,得拜師行禮、請客吃飯,在這場合兒,我要宣布最後收一個關門弟子。”

造假太離譜了吧?那麽多第二代弟子難道不是正式拜師弟子?!還TMD什麽祖師爺說了:“我這一生我都沒正式收過徒弟,我現在老了,想正式收一個徒弟,就是收你,我收你為我的關門弟子”。你造假的主要手法就是什麽都是祖師爺說的。哈哈!你難道不知道“賜名姚生名繼薌”這首傳法詩歌的含義嗎?!你難道不知道“李見宇是我的一把小手槍”的傳法含義嗎?!瞎話編得一套一套的!你這個老不死的東西!

 

 

——最關鍵的是:祖師爺關門弟子是韓嗣煌,我的好友韓宗哲的叔叔、我的好友和同門師哥韓飛的爸爸,他們的爺爺就是曆史名人、山東軍閥韓複榘。這是我撰寫的研究韓複榘的最新學術專著,正在亞馬遜網上熱銷!你常誌朗算老幾,就想當意拳祖師爺關門弟子,靠著你“菊花盛開”還是滿肚子的“童子氣”嗎?

 

 

我那大侄子李榮玉,說出大天來,你造假寫書給我大師哥常誌朗吹牛逼也出版了好幾本書了,有哪一本書有真貨?哪些東西是意拳門內絕密功法?還不是“科普科普再科普”嗎?住祖師爺家裏三周的學習是在站樁還是在學秘法?你看看常誌朗公開的那些東西,哪一件不是出自李見宇和姚宗勳?!現在,你又給他忽悠出一個“食指挑眉樁”,人家一個“神龜出水”起碼可以鍛煉攻防自如、進退有據呢。你一個占茅坑又拉不出屎的一個樁功,就自稱是我大師哥常誌朗一生的武學絕學所在。我真替我大師哥常誌朗打抱不平!你比我還能損他,算你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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