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鈴鈴作響的青春飛揚

(2020-11-03 10:16:27) 下一個

(任曙林的攝影)

 

單車還是騎起來更有感覺,當微風劃過臉龐,鈴鈴作響,劃過天空,長發飄飄,臉上洋溢著笑容,像一幅青春校園般的電影一樣,唯美而浪漫,太有感覺了。

騎單車往往都是中學時代的回憶,上學那會兒有的騎著自行車瀟灑帥氣,有的騎單車就文藝十足,而坐在後座的人往往都是被寵愛的那一位。我曾經坐過後座,浪漫一回的後果嚴重,長擺,漂亮的裙子被卷在車輪裏,我差點露怯。 嗬嗬,我果斷地扯斷裙擺,沒有發生尷尬的一幕。

那兩位閨蜜,深夜,我們看完《女大學生宿舍》,興奮得不能自已。一路聊著,聊著,跟著她,落後了,再迎風趕上,北京初冬的風,已經有點刺骨,我們的臉紅撲撲的,眼淚流下來,鼻子有點堵了,吸著鼻涕,眼睛依舊是亮晶晶的,那是一股青春的激情。

我那時,騎著媽媽淘汰的女士26寸自行車,經常掉鏈子。從蔣宅口一路騎到我們的和平裏的中學。又遲到了。學校把我們這些“老遲”人員,集中在大禮堂裏,等廣播結束了,才釋放到各個班級。 我們的組長經常在裏麵,我特喜歡聽他瞎掰和。

我們相對一笑,又遲到了!但不要尷尬,還有更晚的。上語文課一半了,那體育健將,英俊的男生才到。他很是帥氣,如果現在,肯定秒殺各類小鮮肉。 他每天一手扶28男式自行車車把,一邊從家跑步到課堂。

老師點頭示意他進來,坐下。滿眼的慈愛。我們私下裏常抱怨老師偏袒他。隻是這樣的美好的場景:晨光普照在高大健美的他身上,他黝黑的明眸裏滿滿是可愛的歉意。 誰又好意思責怪呢?

多少年之後,同學聚會的照片傳給遠在北美的我們。我們怎麽也猜不出,這位消瘦憔悴的是誰呀?再過了一年半載,他去世了。在他生命的最後幾年,他愈發念舊情,每每國外回去的同學聚會,都拖著病身,積極參加。

感歎命運多舛,我們腦海裏始終是那個風塵仆仆的他,青春洋溢。

那個總與我一起遲到的幽默的組長,從來不參加任何聚會。連他的微信都是他孩子代持的。不知道為什麽。

長大了的歲月,自行車,自然成了戀愛的時髦道具。自行車是有價證券,不容置疑。當然,丟自行車是家常便飯,有男生立即給我買了新的,這樣的厚禮,我自然不能接受。一起從東城區一路騎到天壇,夕陽火紅,下車,汗流浹背,屁股生疼,連路都不會走了。 那是愛情。約會時候,繼續掉鏈子,男生幫我修車,不厭其煩。充分考驗細致,不抱怨不怕苦不怕累的嚴謹作風!這個男生,成為我的那位。

那時的我,長發飄飄,關鍵是苗條嬌小,身輕如燕, 26寸的車,既可以從前麵跨橫梁上車,也可以從後麵瀟灑跨上車。估計憑這樣的身姿身手,有追求者難免吧。

 

那兩位閨蜜,一個很早就成為全職太太,偶爾做做義工,那時,我頭一次知道義工的名稱。另一個在美國,遇到鬱悶的時候,我會直接語音通話,不要預約的。

我們生活了六年的中學,經一個特像濮存昕的著名攝影師的傳播,已經遠近聞名。那就是 北京171中學。

 

(網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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