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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作本文的目的是一般性地研究以社會主義為代表的各種稱謂的共產主義性質的社會實踐,考察它們的共同屬性,探討它們的各種典型現象,典型行為產生的係統機製,其出現的非偶然性乃至必然性,展望它們的發展前景、前途與歸宿。
文章第一部分對共產主義作出了簡明的定義。在本文中,它指包含多個發展階段的廣義意義上的共產主義,是各種實行公有製的社會實踐的統稱。它(語義上)包含共產主義最高階段,但並不專指這一階段。
作為共產主義的發展階段或共產主義性質的社會形態,不同時期在不同國家出現的社會主義實踐,包括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特色社會主義等等,都是本文的研究對象,也都適用本文對共產主義所作的一般性的論述與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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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錮思想、鉗製言論、製造愚昧使數目極其龐大的民眾群體被異化為共產奴族。 共產奴族的產生是屈服與主動適應的雙重結果。在共產主義治下,共產奴族成為了社會的絕大多數:
他們被蒙蔽了視線,封鎖了視野,安於大囚籠生活,對為奴為豬為鷹為犬習以為常,以為人天生就該如此;
他們甘為營營役役的螻蟻,自覺、不自覺地配合、適應著一個布滿假相的世界,有的人以為捂耳朵,蒙住眼睛真相就不存在;
他們不知人的神聖權利和天賦所有,對權力的收買、賞賜感恩待德,對分沾到特權充滿自豪和優越感;
他們淡漠了美德,品格低下,人格扭曲,功利、市儈,唯利是圖,不知高尚為何物;
他們缺乏基本的社會(被)尊重,也不習慣尊重他人,他們荒蕪了人原本的自我尊嚴,不知高貴為何物;
他們邏輯素養低下,思維混亂,缺乏真知真識, 不懂得平等討論對等協商;
他們習慣了對上卑躬曲膝,哈吧拍馬,對下頤指氣使,飛揚跋扈;
他們將努力昂然站立,不甘同樣為奴者視作異類、仇讎;
他們的世界裏沒有道義,隻有利益和利用;
他們奉唯一已私利,視億萬生靈為塵土,沒有底線不擇手段的專製暴君為神祇頂禮膜拜,把暴君的專製性格也複烙在自己身上,不反思,不認錯,不自責,不愧疚,不懺悔;
他們是靈魂蒼白空洞,精神委瑣醜陋的軀殼,是迷失了自我,丟掉了良知,泯滅了善惡,縱惡,助惡的幫凶,甚至是親身行惡的魔鬼同行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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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弱久了,認為堅強是種病;
囚籠久了,認為自由是種病;
沉默久了,認為呐喊是種病;
跪地久了,認為站立是種病;
奴役久了,認為抗爭是種病;
謊言久了,認為真相是種病;
冷漠久了,認為關愛是種病;
麻木久了,認為清醒是種病;
殘忍久了,認為善良是種病。“
(本引號內容來自秋語圖說)
“一群奴才總覺得那些不願做奴才的人是叛國者。。。凡是不肯跟自己一道跪下磕頭的,必是外麵找了新主子” (來自耶魯前校長斯密德特)
他們是被閹割了權利、自由、思維、思想的不健全者,他們不知道成為健全的正常的現代人是個人自強與族群強大的先決條件。正是公權力閹割了他們,把他們變成這個世界上最低等、最賤格一群人,但他們對公權力根本沒有憤怒,他們歡呼呐喊地擁戴著公權力,甚至視之若父母;他們的怒火隻朝向指出他們殘缺事實的人,和那些不甘與之為伍,要做回健全人的人;他們難以在與外部健全人的競爭中贏得自尊,他們以公權力的臉麵作為自我尊嚴。他們以為公權力的奴仆和爪牙為榮,不論公權力是否方便親自出麵,他們都甘作棋子和馬前卒,鼓噪、叫囂著把廣大的外部世界樹為敵手;他們表現得似乎無所畏懼,充滿血性和勇氣,然而,他們還是不懂得,人的血性和勇氣,首先是捍衛自我權利、自我尊嚴的血性和勇氣。
共產主義是不把人當人的製度。它把人變成豬,變成狗,變成奴才,變成奴隸(邵重國語),共產主義戕害、荼毒著整個族群的肉體和靈魂。
有什麽樣的製度,就有什麽樣的人;有什麽樣的人,就有什麽樣的製度。一定程度上,共產奴族與共產主義世界完美地契合著。
恥辱便恥辱罷,奴族便奴族罷,己是奴族身,子子孫孫世代奴族又如何?身為公權力的直接奴族如何?給整個外部健全人世界做間接奴族又如何?成為最愚昧落後可悲可鄙的一群人又如何?
一次次地挫敗,一天天地退化、一步步地走向淘汰、毀滅的深淵難道就是這個族群的宿命嗎?